作者:李不言
“你住的下去?”
“我怎么住不下去了?你没来,阿姨每天都来收拾,你来了,隔三差五才给阿姨打电话,要不是你的臭毛病,家里能乱的跟猪窝一样?住的惯你住,住不惯你走啊!谁稀罕?”程仲然闻言,面色阴沉了半分;“我说你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
机关枪的速度都没你快。
“是你先跟我吵的,”她悠悠答,没了刚刚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架势。
“你有脸说?哪一次不是你先发动战争的?”程仲然这日并未跟往常一样让着她,反倒是打着一副要跟她抗到底的架势,傅冉颜这人,就是欺软怕硬。不给点厉害,她能在你头顶上拉屎撒尿。“要不是你死活扒着我不放,我能跟你发动战争?程仲然,你也不瞅瞅你自己多大了。”“你嫌我老?”男人面色彻底黑了,说出来的话足以冻住这间屋子。
“你本来就老,”她不甘示弱,戳着人痛处上撒盐。
傅冉颜今年二十五,程仲然三十二,正值男人好年华的时候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嫌老?
怎能不气?
程仲然本就压着的火这会儿蹭蹭蹭的往上冒,烧的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男人黑着一张脸,没了半分情绪,黝黑的眸子锁住傅冉颜,话语冷厉;“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刚那句话。”傅冉颜见此,心底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她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还不让人说了?”男人闻言,笑了,显然是被气笑的。
双手叉腰站在屋里频频点头,素来修养良好的人指着傅冉颜咬牙切齿开口;“你要是老子带的兵,老子现在能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他在屋子里渡了一圈,继而又道;“但你不是。”
男人伸手,开始漫不经心的解衬衫纽扣,一边解一边在屋子里来回,冷笑声溢出半截;“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老子今天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甩手,衬衫被扔进了那堆垃圾里,箭步朝傅冉颜冲过去,后者反应过来猛然回神想冲进卧室关上门,但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
程仲然毫不费力的便将门推开了伸手擒住傅冉颜扔回床上。
居高临下看着被摔蒙圈的人伸手开始解皮带,话语阴狠;“老子今天让你看看我是老了还是年轻,不操的你哭爹喊娘跟你姓。”“你发什么疯?”傅冉颜思绪回笼,撑着身子看着一脸阴黑的程仲然。
“你说呢?”他问,颇为咬牙切齿。
这一刻,傅冉颜才知道,男人也介意别人说自己老。
见他如此架势,她哪里还有胆儿跟他对着杠,手脚并用的想从床上起来,却被人压着身子下来了,毫无前奏,简单粗暴。
这日、程仲然给傅冉颜上了生动的一课,后者咬牙切齿的大声问候了程仲然祖宗十八代。
她越是犟脾气,程仲然就越用力。
“你今儿要是不服输,老子让你死在穿上。”
“你起来,给我滚,你个畜生,”傅冉颜梨花带雨的咆哮着,伸手推搡着身上男人,甚至还用修长的指尖去抓挠男人,从后背到胸前,无一幸免。
程仲然疼吗?
疼啊!
但他有的是法子还回来。
傅冉颜典型的硬骨头,任由程仲然将她翻前附后的折腾也闭口绝不求饶。
“你想跟我玩儿宁死不屈是吧?”
程仲然频频点头,笑的无比阴沉,伸手,将人翻身。
将原本心如死灰的人给惊骇住了。
“程仲然,”她高呼。
“恩?”男人浅应。
“我服输、我道歉,你不老,是我嘴贱。”
一番连续的话语下来让程仲然停了动作,片刻,继续、动作异常温柔。
夜里,她浑身跟散架似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任由程仲然给她洗澡擦身子。
迷迷糊糊间,只觉男人接了个电话,面色不大好,随后,她感到有人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动的声响,在来,是她被穿上衣服,抱了出去。
清醒过来,人在直升机上。
“去哪儿?”她惊骇。
“去趟涠城,”他说,话语平平。
手里拿的是涠城地图。
正在低头静心看着。
“去干什么?”她在问,明显是对这人说走就走不打招呼的态度感到不满意。
“有点事情,你可以去涠城酒店睡觉,睡死过去我也不管你,”程长官开口,话里跟带着刀子似的。“我在家一样能睡,”她反驳。
程仲然似是不想分散注意力,连眼神都未曾赏给她,只是冷声道了句;“猪窝。”
傅冉颜气的一口气没提过来险些闷死过去。
视线转向一旁,没了什么好脸色。
涠城酒店程仲然跨大步下直升机,走了两步发现身后人没跟上,这才转身将人抱下去。
“回头让医生来给你瞧瞧。”
“不用你假好心,”她面色泛红,话语严厉。
“疼死你别跟我喊,”程仲然脾气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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