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相反的,我喜欢商场上的斗争,在这里,我才知晓自己存在的价值是什么,母亲也别心疼我了。”
苏幕不记得是何时了,苏军对陆颖的评价,说她是一个天生的商人,这话,那时,苏幕尚且听不出来到底是褒还是贬。
直至不久后,她与陆颖正面相对时,才知晓,苏军这句话暗藏着多大的玄机。
雨后的傍晚,带着丝丝清凉。
陆翎与陆琛二人每日急急忙忙而出,风尘仆仆而归。
何澜看在眼里,虽心疼,但除了做好内堂工作,也做不了其他。
只是这日,陆翎回来了,陆琛却没有。
何澜问之,陆翎一边拖着什么湿了一半的衣服一边道;“能干什么去了?不还是跑到老苏家去了。”
何澜闻言,一颤。
伸手接过陆翎的外道,
有些疑惑;“他最近倒是去苏家去的勤快。”
陆翎闻言,冷笑了声;“你以为你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打小就看上苏家闺女了,这么多年假借着跟苏钦好,实则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何澜顿住了,不可置信的望着陆翎,呆愣了几秒,直至陆翎一杯水都喝完了,她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以他那拧巴的性子,要不是喜欢你以为小时候能白白送到苏家去给卫丽骂的?今儿下午苏幕来过,将东西放在门口就回去了,那小子听闻跟发了疯的狗似的往苏家去了,你也别管他了,回来就摸摸索索的想将人收入囊中,这么久了还是屁动静都没有,怂的一逼。”
陆翎嫌弃陆琛,很嫌弃。
嫌弃什么?
嫌弃他没本事将人追到手,还不让别人追。
秦家那小子追苏幕追的紧,他暗地里给秦家使绊子。
以为他不知道?
真当他这个位置白坐了?
“那、、、、、、”何澜一时间也不知说何好,只是道;“苏军和丽丽什么意思?”
陆翎拉了拉裤腿坐在沙发上,何澜坐在他身旁望着他。
那眼神中似是迫切的想知晓什么。
“现如今什么年代了?婚姻自由,恋爱自由,苏军和卫丽的的意思也代表不了苏幕。”
何澜想了想,手中依旧是捏着陆翎的湿衣服,陆翎看了眼伸手将她手中衣服接过去交给了管家,在回来,只听何澜道;“慕慕那孩子也挺好,算是门当户对,除了性子跳脱一点,要是能成是最好的,能收拾收拾陆琛那闷不吭声的性子。”
陆翎闻言,睨了眼何澜。
想笑。
原来,还有人跟他的想法一样。
挺好、挺好。
“婚姻由他自己,能将人追到手是他的本事,要是追不到手,就不能怨天尤人了。”
陆翎完全是打着一副不插手他婚姻的姿态。
放任他自由。
陆翎不操心大部分是因工作忙,也没时间操心。
但、、、、何澜不同。
她有的时间。
次日,她命人将苏幕接到了总统府,美其名曰好久不见,要陪她聊聊,实则是旁敲侧击。
搂着苏幕的老底儿。
也算是费心费力了。
苏幕没心没肺啊!何澜这绕着弯子打着关心的旗号的话,她不知是真听不出来还是不愿听出来。
傍晚时分,陆琛归来,见苏幕在,恍以为自己看错了。
站在门口定了四五秒才回过神来,认清来人。
他清冷的面庞那一抹笑颜比今日的太阳还耀眼。
佣人们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陆家父子许是因为官位原因,都鲜少有露笑脸的时候。
虽笑,但也不似今日这般露出整整齐齐的八颗牙来。
后来,大伙儿才知晓,这笑、直对苏幕一人展开。
这日傍晚,苏幕本想走,何澜留着她吃饭,还亲自下厨做菜。
想她何德何能,能吃到堂堂一国总统夫人做的菜。
这饭还没吃上呢!
陆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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