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闻言,沈清笑;“不是起居郎吗?”
“不好听,史官听起来比较高级,”章宜反驳。
“章宜,”她轻唤出声,嗓音带着特有的坚定;“我沈清这辈子,敢爱敢恨敢做敢当,不管做出什么抉择,都有足够的能力承担后果,不用担心,”最后四个字,如这么多年在商场上遇到难题,她听取过后,给她的四个字,不用担心。
是呢!她是沈清,有她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可行吗?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乱的了心,还有几分是值得信任的?
“如果承担不起呢?”她问,陆景行如此天之骄子,那能跟平常人相比较?
“最坏无非英年早逝,十三岁过后的日子,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赚的。”
从她远离江城开始,过后的每一天都过的无比艰难,她早已想着解决余生,可阎王爷不收她。
后来她想,心已死,身还活着的日子,每过一天都是赚的。
沈清这辈子多英勇,多坦荡?
最坏无非英年早逝,在无牵无挂的时候这话尚且可以说说,可若是爱上一个人有了牵挂,她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将这话说出口吗?
章宜不相信。
“不值得,”她想,在陆景行身上堵上身家性命,真的不值得。
这年头,暴发户都尚且要寻个门当户对,何况是陆景行这样的顶尖豪门。
她素来不喜八卦,连江城的事情都搞不清楚,何况是首都?谁晓得首都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章宜不喜陆景行吗?算不上,但是站在很轻的立场上,她比较看好沈南风,门当户对,
有感情基础,陆景行呢?一个半路强行加塞的过客而已。
“何为值得?何为不值得?”她话语清冷,堪比屋外冷风。
当初沈南风,她认为值得,可时间验证了最终结果。
现在陆景行,她认为不值得,但最起码婚后数月,他从未负过自己。
任何事情没有绝对肯定。
罢、不说也罢。
听见开门声,随手撂了电话,缓缓收敛情绪。
“数九严寒喜欢吹冷风?”陆景行轻柔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陆景行一手杵拐进来,见她站在窗台吹冷风轻声言语道。
伸手,漫步惊醒将窗户带上,转身,靠在窗台上看着站在门口的陆景行,“聊完了?”
“暂时完了,”伸出手,无声示意她过来。
陆先生觉得受伤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无需言语,伸手,沈清无论站在那里都会自觉过来,让他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那里像以前,若想抱抱她,得说尽多少好话,说的口干舌燥还不见得有效果。
“晚上想吃什么?”陆先生问。
“依你,你最大。”
陆先生浅笑,得,用自己说过的话怼回来了。
真真是个记仇的小丫头。
“记仇,”陆先生赏给她两个字。
“记着你,”陆太太反驳,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虐待病患,这会儿,想着他是病患,还不好?
“难为你了,”陆先生浅笑嫣然,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短发。
“不难为,”陆太太缓缓推开一步,嘴角挂着浅笑。
晚餐时分,总统府佣人送来晚餐,跟随前来的有苏幕还有陆槿言,
原本还算放松的沈清霎时拘谨起来,显然没想到苏幕与陆槿言会过来。
“母亲、姐姐,”她浅声打招呼。
陆槿言浅笑算是应允,苏幕过来拉着她的手好一番询问。
“你们俩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南茜是照顾不好人还是如何?清清都瘦成这样了,”苏幕话语中的心疼展现无遗。
而后似是觉得沈清并非自己亲闺女,不大好开口言语,将话头转向陆景行;“清清都瘦成这样了,你这样还怎么照顾人家?”
陆景行素来好脾性,自家母亲说就说,有理之处,应允两句,若是没理,他也能浅笑看着自家母亲,绝不做出违抗母亲的举动。
反倒是苏幕说的口干舌燥之际,他还能孝心大发递过去一杯水,道上一句;“喝口水在说。”
气的苏幕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陆槿言始终坐在一侧跟看好戏似的将一切尽收眼底,待佣人布好餐食之后兜了碗汤递给沈清。
沈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陆家姑子跟母亲似乎没有那种辈分之分,但即便如此,沈清也是万般不自在的。
“别理他,活该被念叨,等过两日爷爷奶奶从南城回来,有他受的,”这话,幸灾乐祸。
沈清闻言,不由的将同情的眸光投向陆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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