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如今若是放弃,她当真是将“陆太太”这个名讳给坐实了。
“如果回头,我将一无所有,”沈清望着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陆槿言被她坚定的眸光给震慑住,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心中想,是呢!如果现在是她在沈清这个位置上,她也不会回头,毕竟,谁都靠不住。
唯有自己才能给自己安全感。
“你终究还是不够爱景行,”说完,她将手中杯子缓缓搁在桌面上,起身离开。
沈清未去相送,她也未说一句再见。
行至门口,坐在沙发上的沈清悠然开口;“确实如你所言,你很自私,为了你跟陆景行,你想让我放弃我自己,用我来成全你们,抱歉,我并非观音菩萨转世,做不来舍己为人的事情,那些付出自己成全他人的桥段都是言情小说里才会有的,而言情小说里的总统府大多都是平静的,你们陆家呢?”
沈清一番冷冽的反问,直生生的让陆槿言停住了步伐。
愣在了门口,寒风吹进来,冻的她一个激灵,未言语,推门而出。
她忘了,沈清也是商场上的佼佼者,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儿,怎会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她想多了,真真是想多了。
这晚,陆景行的电话过来,她接起,聊了两句便收了电话。
次日,江城的这股子邪风莫名其妙的止住了,各大媒体将所有版面都收起来,好似连续刮了几日的风不过是白刮了一场。
盛世的这场明争暗斗中,高亦安胜。
吴苏珊坐上了沈清的位置,苏子君坐上了吴苏珊的位置,二人成了对立面。
而高亦安始终都是中间人。
沈清呢?她递了辞呈,而董事会的人却一直不批准,她倒也是乐见其成,耗着吧,看谁厉害。
这日下午,沈清正窝在沁园沙发上看书,身旁手机响起,拿起看了眼,见是陆景行,微微挒了心神接起电话。
那侧的人儿此时证靠在训练场一颗白杨树上打电话,一手夹着烟,面部表情颇为纠结。
“阿幽,”他轻唤。
“恩?”她浅应。
“江城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陆先生柔声询问,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沈清听闻,低垂头颅冷笑声答到;“恩、盛世出事了,我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不过都是商场上的手段,没什么好说的。”
她知晓陆景行是来询问的,所以,也就冽了性子跟他说着,尽量看起来漫不经心。
“槿言找过你了?”他问。
“找过了,”她答。
“阿幽,你这几日就在家好好歇歇,哪里都不要去了,好不好?”
闻言,沈清心理泛起一丝苦笑,笑意不及眼底,将清明的眸子落在一侧蹦蹦哒哒玩耍的毛毛身上,呢喃道;“母亲似乎很喜欢毛毛,过两天让人给她送过去吧!”
自己留着也是白留,省得这只猫跟着自己一起遭罪。
“阿幽,”陆先生闻言,嗓音略微急切。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开口解释。
“我知道,”她浅应,话语无半分感情。
江城的这波狂风暴雨怎会在一晚上时间瞬间消失的悄无声息?明摆着是有人在暗中施压,她见识过陆景行的本事,所以,间接性的也将此次事件落在他身上去。
他说,让自己最近哪儿都别去,话外之意就是禁足。
猫这生物,生来就喜欢蹦哒,她坐的住,可这猫只怕是坐不住,不如,送人了。
为它好。
陆先生轻叹一声,诸多无奈。
最近的他,不能有任何负面新闻,沈清是他爱人,自然是一体的。
“商场上的事情,我会看着解决的,不会给你摸黑,你放心,我这点分分寸还是有的,这件事情就算你不出手解决,这股子邪风也刮不了多久,如果让你担忧了,我道歉,”陆太太善解人意,体贴懂事,知晓陆先生要说什么,索性就直接先行开了口,将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陆先生何时见过这样的陆太太?哪一次低头认错的人不是自己?何时轮到沈清了?这会儿她主动低头认错的模样尽然让他一颗心颤的厉害。
夫妻二人的这通电话终止在沈清的认错当中。
2010年三月五日,沈清依旧窝在沁园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
盛世却在暗潮中开始澎湃。
三月六日,沈清回盛世,坐上了组长的位置,在吴苏珊底下开始讨生活,自然也少不了她的刻意为难与尖酸刻薄的刁难,沈清并非常人,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她有的是耐心。
三月七日,盛世二十三层女卫生间。
“你们听说没有,吴总之所以能把沈总拉下马是因为上头有人。”
“谁啊?沈总上头还不是有人?谁不知道沈总与高董关系很好?”
“你懂什么呀?我说的人不是朋友、而是那种难以启齿的关系。”女人不屑的嗓音传过来。
“谁啊!”那人可以压低嗓音惊愕道。
另一个女人用口型告诉她一个字,只听闻卫生间响起一声惊呼;“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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