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第258章

作者:李不言 标签: 长篇言情

沈清心里一阵愕然,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是,她刚刚脑海中这一想法一闪而过,可最终被她快速否决。

抬眸,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只见他皮笑肉不笑道;“我所认识的沈清,是个会一击致命的人,儿女情长?优柔寡断都不是你的代名词。”

这件事情,明明扔到沈南风身上最为狠厉,可她却选择了沈风临,退而求其次?还是心心念念?

“不怕他包庇?”她冷笑。

“沈风临如此聪明的人断然不会招手这件事情,毕竟唐晚还是他老婆,如果他不想家破人亡的话。”

“你以为沈南风会招手?”她反问,语气不善。

“这么懂他?”那人轻挑眉目,笑得一脸狡黠。

沈清霎时冷静,他在激将自己?微眯眸子落在他身上,带着嗜血之气。

“你想知道什么?”她问,左手放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阴测测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

“随口一说而已,”他漫不经心道。

“你我之间,金钱散尽,情缘两断,利益关系,别多管闲事,”她警告道。

男人缓缓点头,算是知晓,虽面上平缓,但心里苦涩难堪。

二人在包厢就这件事情聊了一阵,午餐结束,一前一后离开,离开时,沈清往左,他往右,二人分道扬镳。

两点整,从m市驱车离开,路上,徐涵时不时将眸光落在她身上,却见她正在闭目养神,便也没打扰。

三点四十五,车子驶入江城地界,路上,沈清手机响起,章宜激动的声响在那侧传进来,“苏子君跟吴苏珊在富恒那个案子上撕起来了。”

“恩?”她带着疑惑。

章宜在家里端着水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她,言辞激动,不想看,沈清都知晓,她面部表情应该是相当丰富。

高亦安在不久前说过,接下来的盛世,会是女人之间的战场,而这女人是谁?苏子君,

吴苏珊,再加沈清。

前两者,直接冲突,后者,负责扇风点火,造弄起势。

这趟浑水有多浑,就看沈清下多大狠手。

而此时,她似乎觉得章宜说的这些事情都不算什么,拿着手机,吩咐徐涵掉头去盛世。

徐涵面露为难,可见她在接电话,又不好直接开口言语,反倒是放慢了车速,片刻,沈清意识不对,将手机从耳边拿下,问道;“怎么?”

“先生说,四点之前要回沁园,’徐涵将陆先生吩咐给自己的事情告知陆太太,话语带着颤栗,这夫妻二人,谁都不好惹,沈清虽说现在对自家先生上心了,可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无情的性子不是说改就改的,而自家先生,对自家太太掌控欲越来越强,无论是得罪哪一方,他们都不太会好过。

闻言,沈清轻挑眉。哦~~~险些忘了,陆先生阴着嗓音警告自己的语气。

”回吧!“她妥协。

若换成往日,她断然不会理会陆景行给自己的警告,大不了就是他生气,回去之后,二人互坑。

谁还怕谁不成?可今日、她改变了以往的行事作风。

如陆先生所言,他四点左右结束,三点五十,沁园内成员离开,陆太太未归,短短十分钟,陆先生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一根接一根,直至分针指向三点五十九,陆先生缓缓掏出口袋手机,准备给陆太太打电话,才按出号码,院内传来引擎声,伸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狠吸一口烟,将剩下的半截烟蒂灭在烟灰缸上,起身去了门口。

此时,沈清正巧从车里下来,见他站在沁园大门处,心里一暖,上前,柔声问道;“走了?”

“恩、走了,”陆先生伸手牵起她纤细的手掌往屋里去。

他何其高兴,他的小妻子,将自己的话装进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往后阿幽休息的时候我尽量多陪陪你,阿幽有什么事情也别放在周末了、好不好?”陆先生收假临近,恨不得一天变成四十八小时来用,只想着天天月月与她腻歪在一起,哪里想着,周末了,他忙,她也忙。

“我尽量,”沈清道,语气听不出诚恳,亦也听不出敷衍。

陆先生不在意,他现在一心想着,他的阿幽将自己的话语听进去了,四点之前回来了。

回了就好。

“傻丫头,”伸手,揉上她柔顺的短发上。

第一百五十章:该准备要个孩子了

爱情这东西,一旦发芽,会在心里快速滋生,而后生长,如爬山虎的藤蔓似的在短短一个季节更迭的时间爬满了整片墙壁,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场婚姻里失了心,也从未想过会爱上陆景行,以前的不敢,到此时,似乎都被抛到烟宵云外,消失殆尽。

午夜梦回时,一伸手,未碰见身旁人,原本迷迷糊糊的人吓得一个惊蛰,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拥着被子坐起来,一声急切呼唤声在空旷的夜里惊扰了守夜佣人。

佣人急切上来,推开卧室门,见自家太太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惊慌,柔声问道;“太太、怎么了?”

“你家先生呢?”她急切开口,嗓音中带着些微微喘息。

“先生去配楼了,”佣人如实道。

闻言,沈清心里一震,伸手抚上自己面颊,埋首于膝盖之间。

心中异样情绪翻腾而至。

她是怎么了?

明明知晓陆景行这样的男人不可能给她过多陪伴,却还在午夜梦醒未见到人时感到惊恐,她不禁在想,自己以前心里的那些理智呢?到现在怎么一丁点儿都不剩?

过了一段时日的夫妻生活,她竟然潜意识里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

或者说是习惯,她习惯了每夜起来上厕所陆景行会跟在身侧,习惯了一伸手的温度。

此时,他不在,她竟然莫名其妙感到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