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她找借口。男人瞥了她一眼,转身朝外而去,不用想都知晓他干嘛去了。在上来,手中多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男人许是怒火未消,未在言语。扯过搭在肩头的毛巾继续擦头发,而沈清靠在床头看着站在窗边的男人许久,静静开口道,“陆景行,我们谈谈。”男人闻言,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未回身,只是神色淡淡道,“谈离婚就不必了。”
其他的都可以,他今晚本就够心塞了,若是在被沈清气,估摸着会怒火中烧走火入魔死在卧室里。
他不会忘记沈清屡次欲言又止话到嘴边一副想说不想说的模样,那样子,真真是伤人得很。
饶是他这个铁骨铮铮的七尺男人也受不住起欲言又止的模样。
冷战本就已经够让他难受,倘若在谈什么离婚,真是让他恨不得能掐死身旁人。
男人清冷的话语让沈清止了言,看着她半晌未言语,一室沉静。男人掀开被子躺进来时依旧压着一股子怒火,见沈清眸子落在自己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许是怕她谈及什么伤感情的事情,男人翻身,背对她而睡。
徒留沈清睁着眸子看着他的背影。
第二百二十七章:高董插足沈总婚姻
早春二月的风虽然冷清,但已不再凛冽刺骨,温度里有了浅浅的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春天的气息。
但夜间温度,多多少少底于白日,高亦安在陆景行的注视中上了电梯,而后伸手扯下肩头搭着的外套,靠在电梯壁上,伸手在口袋里掏出支烟,尚未来得及点火,电梯已到二十楼,一单元二十楼,二单元十八楼,四十五度斜视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许多年前买这处房产时从未想过什么,只知晓起初这里打的是富人区的广告,跟风,买了一套。
后来、当偶然间知晓沈清住在这里时,他出奇的记起了这个闲置了近乎两年的房子,将其从冷宫拉出来,披上豪华的外衣,而后住进来。
实则、这里他住的时间不算很长。
偶尔会回到别墅,偶尔才来这里,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当沈清结婚搬去沁园后,这栋公寓,近乎成了冷宫,他偶尔想起才回来。
今日、本应是要回别墅的,但为何来这里?
除了想让陆景行感到心塞他找不到别的借口与说辞。
男人站在阳台感受着早春寒风,放眼望去,除了昏黄的路灯以及没有人情味儿的霓虹灯什么也没看到。
转而,他站在阳台单手夹烟,单手插兜将实现转至斜下角十八楼,漆黑一片。
见此,男人抬手狠狠吸了口烟,微眯着眼眸看着眼前景象。
将心底那股子异样升腾感缓缓压下去。
阳春三月的第一日,阳光普照,天气姣好,晨间,陆景行起身运动,刘飞小跑着跟在身后,二人跑步间隙未言语,停下缓慢行走时,陆先生清凉的嗓音堪比这晨间的温度,开口问道;“如何?”
“对方的号码都做了隐蔽性处理,暂时追踪不到,似是知晓有人会调查他似的。”
上次老三也是花费了许久时间追踪,结果到头来竟然追到了沈清头上,真真是好笑,明显是被对方阴了一把。
“通话记录呢?”他问,嗓音低沉,步伐不停。
“发您邮箱了,”刘飞答,话语毕恭毕敬。
干事不利,不敢多言语。
闻言,男人微眯着眼看了眼眼前道路,而后抬脚继续晨间运动,刘飞照旧不远不近跟在其身后,围着沁园晨跑。
晨跑结束,回到沁园时,沈清已经起身,正在衣帽间换衣服,将将脱下睡衣准备套上雪纺衫时,男人满身大汗推开衣帽间进来,许是二人都未曾想到会撞上,愣了片刻。
男人眼底有抹精光一闪而过。
而后,只见陆景行推门进来,反手带上门,压根就没有那种撞见别人光裸着身子应该推出去的自觉感。
“陆景行,”清晨起来发生如此事情,某人有些微怒。
“都老夫老妻了,”男人毫不在意伸手在柜子里拿衣物,似是对沈清这番微怒有些微词。
该看的不该看的,沈清身上哪处有什么,他早已知晓,不过是换件衣服而已,看见就看见了,不是进来反手带上门了吗?
怎还不悦。
对于男人如此言语,沈清气的微微抿唇,伸手哗哗哗套上衣服,而后踩上高跟鞋怒瞪男人一眼准备离去,不料她才将门拉开一小半,头顶一只大掌按下来,将开了过半的门直接按进去。
她回眸,欲要言语,迎着她的却是一道薄唇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门板后,男人浑身大汗淋漓俯身堵住了自家爱人的嘴,辗转反侧之际,沈清欲要反抗,却无奈不及男人大力。
张嘴,一股子铁锈味在唇间蔓延开来。
感知到血腥味,男人停下动作,微微喘息着低着她的额头,眼眸间满是情欲。
沈清伸手大力推开他,却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握住双手。
喘息之间,男人轻启薄唇带着隐忍道;“对不起,没忍住。”
见到沈清半裸着身子站在衣帽间时,陆景行便忍不住了,不然,他也不会推开门进来,也不会将其堵在门口激吻一番。
沈清偏开头,男人的头颅顺势滑到她白皙的脖颈之间,感受到湿润的触感,她惊呼;“陆景行。”
“阿幽、想你,”男人柔柔糯糯的嗓音在脖颈之处传来,沈清有片刻呆愣,而后猛然,伸出手,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陆景行,望着其面目可憎道;“我不知晓你到底是以何种心态跟一个要同你离婚的女人耳鬓厮磨。”
言罢,沈清拉开门离去,徒留陆景行站在衣帽间震神。
面对自家爱人面目可憎的面容,以及如刀子般的语气,男人颓废了,伸手摸了摸身上欲要找烟,摸来摸去却没找到,于是乎,本意是要洗澡的男人离开了衣帽间,去了书房,抽了足足五根烟才停歇住自己心里的那股子翻腾之势。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怕沈清跟他谈离婚,结果躲过了晚上躲不过白日。
他那么爱她,她怎就能狠心下时不时拿着刀子戳他的心呢?
倘若肉眼可见,必能看见陆景行这颗钢铁之心到底是何鲜血淋漓。
男人心头之疼分毫不减,待洗好澡下楼时,沈清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一手拿着手机在通电话,听得出来,那方应当是她组里的会计。
二人聊得都是些税务上的问题。见陆景行下来,沈清抬眸瞥了其一眼,但仅是一秒钟功夫,视线便收了回来。
继续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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