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至于沈清,除了扶额微叹,似是再也找不出什么好的言语来佩服傅冉颜了。“这都是你送的?”沈清问。“不啊、我老大送的,既然出来混,就要混的真一点不是?”傅冉颜拿着手机伸手扒拉开桌面上的花束,坐在茶几上。“怎地?晚上是不是还要让你家老大跟我一起吃个饭?”沈清高在座椅上瞧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瞅着她,笑的一脸云淡风轻。
郁闷了一上午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
“可以啊!”她欣然应允。“你昨晚住哪儿?”傅冉颜问出关键问题,想必章宜将昨晚徐涵找上门的事情已经跟她汇报过了。“瑶居,”沈清答。
瑶居,是严歌谣生前与沈风临一起购置的一套别墅,这么多年一直空着,但每周,沈风临都会派人打扫,所以住起来,也算是舒适,许久之前,沈风临给她的合同书中包揽了其与严歌谣生前购买的大大小小十几处房产,其中,首都占两处,一套别墅,一套公寓。
而瑶居,是首都上层圈子较为有年代感的一套别墅群,代表了整个首都的商业圈。
“那今晚呢?”傅冉颜问。“回江城,”首都的事情结束,她并不想多留。
“这就回去了?”傅冉颜惊愕问道,而后见沈清面色淡淡。
继而道;“回吧、首都不是个好地方,以后都不要来了,让陆景行抱着新欢死去吧!”
傅冉颜嘴里念念叨叨,但手上也没闲着。
一通照片发出去,完事儿那叫一个痛快。将手机递还给沈清时,不忘道;“齐齐整整的。”
第二百四十四章:分居
五月20晚,沈清连夜定了晚间机票,欲要返回江城,然而,却在首都机场被人拦下。
当看清来者何人时,其淡淡的面容似乎在也挂不住,机场vip候机厅内,远远的,有一身姿婀娜的中年女性朝自己这方而来,翡翠色旗袍包裹在身,整个人娴静温婉的气质尽显无疑,沈清淡淡看着,面色平平,无喜悦,无迎合。“清清,”中年女子温婉声响起。
她抬眸,并未起身,视线落在苏幕身上,婆媳二人,一站一坐,沈清将婆媳之间的相处规矩抛到了九霄云外。
似乎并不准备给其面子,而苏幕的贴身管家见此,微不可耐的蹙了蹙眉头,似是对沈清如此不礼貌的举动感到不悦。
当然,其面容上的不悦也未能逃离的了沈清的眼睛。
后者嘴角轻扬,并未表露出何种异样。
“给你打电话没接,许久没见了想找你聊聊,又怕佣人过来请话语不妥帖,便亲自过来了,”苏幕开口解释,话语温温,带着豪门贵妇的特质以及温和。
苏幕这人,毕竟是一国之母,其情绪把控以及语言上的精准度只怕是鲜少能有人与之匹敌。
她都如此说了,沈清若是在不起身,岂不是有些不无礼?这诺大的候机室,倘若是有眼尖的人认出苏幕,那真真是麻烦了,沈清也算是识相,起身,虽苏幕去了出僻静的咖啡厅,但机场,若想找个僻静的地方,不大容易。
章宜与覃喧紧随其后,苏幕伸手挽住沈清纤瘦的臂弯,而后开口淡淡道;“章秘书且先等等。”
这话,无关询问,是命令的下达。
章宜见此,望了眼沈清道;“早去早回,不要耽误回家的时辰。”
这话,她刻意如此说,并且,将回家二字咬的极为重。
沈清原以为,与苏幕的交谈不过是浅浅淡淡几句话,岂料这位优雅金贵的豪门阔太似是有意拉着她天南海北聊着,沈清原以为是为陆景行而来,可到头来才发现,并非如此,苏幕从头至尾未曾提及过陆景行半句,直至机场广播登机声响起,苏幕话语依旧未停。
在往下,机场广播开始寻人。
苏幕才淡淡开口;“清清、我同你一起回江城吧!总觉得有许多话语未说完。”
这话,让沈清徒然一阵,望向苏幕的眸子带了些许不可置信,回江城?
她此番带着贴身管家前来的模样可不像是要同她一起回江城。
这话,让沈清思忖了许久。
“这么晚了,不如先回总统府住一晚,明日在回江城吧!也能了却夫人想跟少夫人说说话的心愿,您看呢?少夫人??”管家适时开口让沈清不得不将眸光落在其身上。
好一个主仆二人,好一个一唱一和。
当真是精彩绝伦。
难怪她左右都思忖不出是何意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清面上浅笑一如往常悬挂着,对于这位管家说的话语她未回应,也未拒绝,反倒是嘴角笑容更深了些,良久之后,薄唇轻启,缓缓道出一个字;“好。”今日,沈清一身灰色西装,蓝色衬衫白色短裤,裸色高跟鞋,露出细长白净的大腿,此时,她双腿交叠,斜放在一侧,单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又随意。
但周身散发出来的哪种方孤傲感,无人可比。
这夜,章宜与覃喧现行回江城,走时,章宜明显不悦,将满腔恶意投放到身后二人身上,苏幕这人,素来是个端得住的人,相反的,身后那位贴身管家似是压根不知晓何为谦卑,与其对视。沈清堪堪回眸,便撞见这一幕。
真是一出好戏。
而后伸手,拍了拍章宜的肩膀道;“你先回去,有事情我会同你说。”
章宜走时,依旧不情不愿。
她始终觉得,首都这个地方就是个狼窝,而沈清就是被放在狼窝里头的小绵羊,一人孤军奋战。路上,苏幕同她浅浅聊着,直至车子驶进总统府院落时,她忽然叫停车辆;“不远了,今日天色也好,我们慢慢走上去?”
沈清闻言,不由多看了苏幕一眼。
却也应允。
总统府地界广阔,身为一个国家的象征,其由内到外的设计必须是精美绝伦的,一路走上去,如苏幕所言,风景很好。
正当沈清以为素来还要同她闲话家常时,这位年近五十的姿态娴雅的总统夫人开了口;“景行与严安之的绯闻,清清是准备坐视不理吗?”
言罢,总统夫人伸手在路边花坛折了一朵格桑花,拿在手间缓缓玩捏着,姿态怡然,似乎并未觉得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语有何不妥之处。
反倒是沈清,听闻此言,呆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苏幕的眸子带着些许疑惑;“我不明白您这话是何意思。”苏幕闻言,伸手摸了摸格桑花的花蕊,看了眼沈清道;“傻孩子,流言蜚语分两种,一种是你越不搭理,它发酵的越厉害,一种是你越搭理发酵的越厉害,你觉得,景行与严安之的绯闻是哪种?”沈清闻言,静静看着苏幕,等着听其接下来的言语。
“任其发展是会长了某些人的气焰,清清这么聪明,怎会不懂呢?”
起先,苏幕并不知晓景行与严安之之间的绯闻,只因她身处总统府鲜少外出,而外间流言蜚语不可能透过总统府的屏障流传进来,待她知晓时,事态已经开始发酵。
因此事,她与陆琛大吵一架,可结果,却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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