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拐个国师来种田 第91章

作者:北舞渡 标签: 长篇言情

  江若梅剩下小女儿之后,几个孩子都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她,怕她郁结在心。

  但,纸终归包不住火,在江若梅一次兴起,查看账本的时候,发现家中亏损的好多钱,把几个孩子叫来跟前一问,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她顿时气得昏死过去。

  若非大夫来的及时,恐怕她已经回天乏术,去见了阎王。

  醒过来之后,江若梅就落下了病根,再没了往日的利落风采。

  几个孩子心疼她,什么好的都留给她,她脸上却再没了笑意。

  几年之后,司空鸿手中的钱财挥霍完毕,又回到家里来,这次他又变好了,前前后后的讨好江若梅,痛哭流涕的骂自己不是人,还自打了耳光。

  江若梅想,他这番出去,应该真的变了,毕竟夫妻这样多年,也是有些感情的,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了他。

  两人一直相安无事的过到现在,司空鸿也没有做出其他的事情来,一直都规规矩矩的,在家中的地位也越来越好。

  他也学着带孩子,带着小女儿四处玩耍,真的就像好爹爹一样,让江若梅对他的戒备放松了许多。

  “也就是这样,一直受累的江姐姐才放松了下来,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也能与我们敞开心扉的聊天,活的没有以往那样累。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已经消停这么多年了,如今竟又升起幺蛾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起司空鸿,林凤兰忍不住怒骂了一句,一张脸都起红了。

  每每说到司空鸿那些劣迹,她都气愤不已,一双手捏的紧紧地,恨不得将那人打一顿才解气。

  孟子清听得出神,原来这司空鸿竟然是如此的渣男,亏得江若梅还为他生儿育女,照顾家业。

  若不是有江若梅在撑着,哪里还有司空府,还有这样大的宅子,还能受人尊敬和巴结。

  这司空鸿也太不是男人了吧,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非要将江若梅扒的骨头都不剩,吃了肉还不够,还要扒皮抽筋喝血,简直不是人啊。

  这样的人换到现代,强硬一些的女子基本一脚就给他踹了,还会留他这样久祸害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江若梅也是一个烈性女子,在大家都遵从出家从夫这个屁道理的时候,她还能做出将司空鸿赶出司空府,不给他钱,让他流浪的举动出来,真是女子之中的典范。

  试问,哪个女子敢这样做?还敢看着丈夫被打不出手相助?

  换做别人,早就被口水淹死,被人戳脊梁骨戳死了吧。

  孟子清还是很佩服这个江若梅的,她去了现代,一定是个女强人的存在。

  她还有一种母性,在照顾家业的同时还能将孩子们教导的这样好,这样的人,那是百年难得一见,真令人佩服。

  “没想到那样开朗的江夫人,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真是……哎……”

  柳氏听得感叹不已,想起自己出门在外还未归家的丈夫,她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只是孟有福还算是比较宠她的,没给她带来这样那样的事情。

  “是啊,这些年来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真的很替江姐姐感到惋惜,当初我就劝她合离,她非不肯,便一直将就到了现在。如今孩子们都大了,要是在合理的话,一定会被人笑话的,她这种年纪了,一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真是心疼。”

  林凤兰叹了口气,眼里有泪花泛滥,她是真的心疼江若梅。

  “罢了,不管如何选择,都要看她自己,我都会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她。”

  说完,林凤兰看了一眼还争吵不休的院子,气的站起身来,恨不得冲过去帮助江若梅。

  但这终究是别人的家事,她不好插手。

  她到不怕江若梅怨怪她,只是怕她这里的事情传出去被人听见了不好,所以几个人只能窝在这里生闷气。

  “兰姨,我有一个问题。”

  孟子清皱着眉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问题。

  听见她说话,江若梅转过头来:“什么问题?”

  孟子清是小孩子,让她听这些事情,不会给她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林凤兰还是有些担心这个问题,只是孟子清没有表露出来,她才稍微放下心来。

  “这个司空鸿是如何染上赌瘾的?你刚才也说了,他们夫妻两刚来的时候和和睦睦的,没有闹过红脸,但司空鸿是突然之间就染上了赌赢,才由此变坏的,那他这赌瘾,究竟是谁给他带起来的呢?他已经有了这样大的家业,不会不知道赌博害人,因此一直洁身自好,这么多年都不曾沾染,是什么让他变本加厉,变得这样面目狰狞,六亲不认呢?”

  这是孟子清的猜想,也是她的疑惑。

  刚才在房间外面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司空鸿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才得到江若梅的。

  既然用了不正当的手段,那他应该心中对江若梅有情才是,不然也不会与她和睦那么多年,最后才爆发出来。

  她问完后,林凤兰顿时就愣了,一脸的茫然:“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疑团

  

  这样一说,连林凤兰都有些疑惑起来。

  她们这些年来只看到了司空鸿的堕落和残忍,却从未深想过,他会变成这样,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

  是真的被江若梅逼迫爆发的绝望,还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将他一步步引诱深渊?

  并且这些年来,司空鸿对于自己的这些事情闭口不谈,只顾他自己的,甚至将大半家产挥霍一空的时候,他都不曾有一点解释。

  当孟子清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众人恍然大悟,面面相觑,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

  若司空鸿的背后真有人在操纵他,那这些年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便是令人细思极恐的存在。

  林凤兰当即就站起身来,神色有些着急:“我的天啊,我们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一点呢?不行,我要赶紧去告诉江姐姐,让她好好调查一下这背后的原因。”

  她刚说完,就准备出门去找江若梅,被柳氏紧紧拉住:“你别急,这件事不能这样直接的告诉江夫人,她的性子你最清楚了,若让她知道背后有人在算计她们司空家,定要掀起一番波澜的。”

  这个时候,还是柳氏看的通透。

  她虽不是很了解江若梅,但在听林凤兰讲述江若梅的过往的时候,她隐隐猜到,这女子的性子该是怎样的。

  若让她知道在她背后有人操纵这一切,令她的家庭支离破碎,那她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林凤兰被柳氏这样一拉,倒是冷静了不少,只是脸上的怒火未消,恨不得立马将后面作鬼的人揪出来。

  引导了整件事情的孟子清默默地坐在位置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脸上毫无表情。

  她在想,如果真有人愿意花这么多年的事情来策划这整件事情,那这人的心机一定深不可测,甚至还可以说:可怕。

  一边的柳氏还在给林凤兰分析此时的局面,林凤兰听得连连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观点。

  同孟子清坐在一起的还有程月和陈素素,陈素素一直在状况外,没有听懂她们在说什么,所以一脸懵的神情。

  只有程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孟子清,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子清没有注意到程月在看她,依旧再想刚才的事情。

  许久后,众人讨论完毕,最后总结出了一个方案。

  既然整件事情都是林凤兰讲出来的,并且林凤兰与江若梅的关系最好,所以就让她去给江若梅提醒。

  让她单独找个时间,约见江若梅,将这件事情分析给她听,然后让她暗中着手调查,不要声张。

  林凤兰肩负这个重任,自然郑重严肃的点了点头。

  “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聊点别的话题吧,小心隔墙有耳。”

  林凤兰应了事情之后,抬眼望了窗外,见有人从那边过来,立马转了话题,脸上严肃的神色马上消失,与众人调侃在一起。

  她这副变化一气呵成,连孟子清都不由得赞叹她变脸的速度。

  “好了姐妹们,咱们在此也等候的够久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林凤兰话音刚落,孟子清和程月就站了起来,陈素素看她们都站了起来,这才跟着站了起来,朝着江若梅的院子走去。

  此刻江若梅的院子之中,只剩下阵阵压抑的哭声,司空临早已不见。

  林凤兰直接推门走进去,一眼望见屋中蜷缩在墙角的江若梅。

  她赶紧走过去,将江若梅拥入怀中,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

  “凤兰,凤兰,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江若梅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依靠在林凤兰的怀中,低声唤着林凤兰的名字,向她诉说自己的委屈。

  林凤兰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等她诉完苦,她才将她拥的更紧了,眼泪唰一下流了出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我在呢。”

  “凤兰,我真的不知该如何了,我感觉我的心好似被一把利刃洞穿,然后一遍一遍剜着我的心头血,我身上好疼,我的心也好疼。”

  江若梅在林凤兰的怀中哭的更厉害了,本来是高高兴兴的一次赏花会,变成这副模样,换成别人看了都一样难受。

  柳氏悄悄别过头去,不忍看这画面,执起衣袖擦了擦汹涌的眼泪。

  程月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终归什么也没有说,叹了口气之后,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

  “凤兰啊,我原本以为这样多年了,我已经放下了,我可以不管他不顾他,任他胡闹亦不理他……可最后我发现,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虽然恨他,可终究这么多年的夫妻,我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好不好。”

  江若梅伸手抓紧林凤兰的衣袖,通红的眼里不断有眼泪涌出。

  她是个可怜人,即便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

  女人啊……

  此刻的江若梅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除了抓住林凤兰喃喃自语,剩下的便是褪去强大伪装之后留下来的脆弱。

  林凤兰紧紧地拥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早已泣不成声。

  她和江若梅之间姐妹情深,她的痛亦是她的痛,她没有历经过,却能感同身受。

  孟子清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她脸上的表情很是冷漠,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门外,不知何时,时光已近下午。

  蔚蓝的天空上云卷云舒,被雨水洗过的太阳朦朦胧胧,去了一份燥热,多了一份凉爽。

  这份凉,凉在孟子清的身上,却凉在江若梅的心上。

  她握紧了拳头,牙关紧咬,心里在挣扎。

  她究竟,要不要帮帮江若梅?

  孟子清知道自己力量微薄,但计谋还是可以出的。

  只是她很犹豫,这是江若梅自己的家务事,不是她能插手的。

  并且以她如今这副模样,不过一介未经人事的少女,何以能解除江若梅的愁苦?

  所以她没有把握,毕竟她自己从未经历家庭的事情,要是胡乱的出主意,岂不是害了人家?

  就在她忧虑之时,一道笑声在她头顶想起,有几分吊儿郎当,也有几分惊喜。

  “咦,是你?你怎会在我娘的院子里?是我娘带你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