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继承我的亿万遗产 第469章

作者:湛九霄 标签: 长篇言情

骆老爷子顿时明白了刚才自家孙子说的,栀栀更危险这话,这小丫头这气势,这眼神,他想到了他过世的妻子,神情黯然了几分。

如果他妻子还活着,看到栀栀肯定会非常开心的吧,性格和她十足的像。

霍老爷子看到骆老爷子神色不对,以为是觉得栀栀太狠了,心里顿时有些不开心,在她看来,栀栀这么做完全没问题啊。

都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以德报什么怨。

陆晚晚本来就因为生病脸色苍白,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侧脸,又疼又抖。

她以前就知道陆轻栀是个疯子,可没想到她这么疯。

“这一刀给你留了情面,你现在恰好短发,还能遮挡住伤痕,接下来,你运气应该没有这么好了!”

陆晚晚已经退到了墙根,退无可退。

这间房间早已搬空,除了地毯和陆轻栀所坐的沙发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陆晚晚哪怕想要反抗都做不到,再加上她发烧还没好,根本没力气去阻挡陆轻栀做什么,更不敢去夺这个疯子的刀。

“你不说,是因为你觉得,你的靠山还能继续保护你是吗,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你妈妈身上,陆晚晚,你真的很孝顺。”

陆晚晚握了握拳,最后妥协了。

“我不是故意要推到我妈妈身上,我只是害怕揭穿她,因为她太可怕了,我担心遭到报复,可现在想想,你和她的狠毒程度不相上下,她现在在是植物人状态,也许以后都不会醒过来了,我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你,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陆晚晚这话,在监控屏幕那边仿佛投下了一颗炸弹。

霍老爷子和骆老爷子同时愣住了。

骆音?

这一个名字出来,让两人脸色全都跟着变了变。

其实不是完全没有猜到,毕竟最开始接触陆晚晚母女的就是骆音。

霍老爷子还好,很快就接受了。

毕竟他这个儿媳妇看着面善内心极狠,他一直清楚。

可是骆老爷子却有些受不了,甚至心率都跟着不太稳。

骆音是他的女儿,当年他妻子精神状态很差,失去暖暖两年多了,好几次自杀,而恰好这个时候,港城又发生了一起绑架案,父母都死了,留下一个小女孩无家可归,他一时心软就领养了回来。

只是她妻子最初不是很能接受骆音,但是骆音这个孩子非常乖巧懂事,小小年纪一直在安慰他妻子。

最后骆音成了家里的一份子,虽然她妻子精神状态稳定了不少,但是绝不会让骆音取代暖暖的位置,于是骆音成了家中的五小姐,四小姐的位置一直给暖暖留着。

但毕竟养了这个女儿这么多年,骆老爷子也将骆音当成了自己另外一个女儿,用心疼爱过。

得知骆音差点成了植物人,骆老爷子也难过痛苦。

可他万万没想到,骆音竟然牵扯到了陆晚晚这件事中。

骆郁言丝毫不惊讶这件事背后主谋是骆音,让他有些惊讶的是,栀栀小丫头的反应,因为在栀栀小丫头的脸上,也没有看到惊讶的神色。

她早就知道这件事和骆音有关?

第723章 放过我和我妈妈

轻栀一直没说话,把玩着手里的弹簧刀,陆晚晚啜泣着,脸很疼,可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她看到陆轻栀把那把弹簧刀玩的很溜,溜的仿佛陆轻栀和裴献一样,都像是那种刀口舔血的混混。

轻栀缓了缓,大概等监控前的人都平息够了,这才重新回到沙发前坐下,“继续说,怎么认识骆音的,骆音都让你做了什么,你该知道,越详细越真实,越含糊越虚假,你说的是真是假,就按照这个来判断。”

陆晚晚其实不想承认,她其实内心深处,很害怕陆轻栀。

别人疯起来,都会有疯的状态,而陆轻栀一旦疯起来,越疯越冷静,一个冷静的疯子是最可怕的。

她颤抖了一下,尽量做到事无巨细。

“当时我们无家可归,然后恰好碰到了骆音,骆音看到了我妈妈那条项链……”

轻栀轻笑出声打断,“重说,谁的项链?”

陆晚晚顿时觉得屈辱,“看到了我妈妈偷的,陆太太宁姿的项链,然后……然后骆音就让我们暂住到一栋别墅里,她说她要去骆家,然后拿着我妈妈的血液和头发,去做亲子鉴定了。”

“然后我甚至当时都以为,我是骆家的孩子。”

“之后就是骆音成为了植物人之后,我妈妈六神无主,和我说了这个真相,说亲子鉴定是骆音做的,说骆郁言怀疑我们了,我当时就很害怕,让我妈妈吃了阿司匹林,躲过了抽血这个环节。”

“然后就是回到了荣城,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骆音给我和骆郁言下药这件事,你也是参与者,不然也不会手里有那种一模一样的药,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跑去霍家,想要给霍季霆下药,下药失败之后,又从骆音那里偷到了视频。”

一想到那个视频,陆晚晚突然疯狂的撕扯着头发,“不要再说视频了,不要再提起视频,我没有参与骆音做的这件事,我就是偶然看到骆音的人在换药,我好奇跟着,猜到的,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

“大概是骆音猜到骆郁言知道你的身份了,所以想要让你和骆郁言闭嘴,才想到这种阴招的,真的和我无关啊!”

一旦开始指证骆音,就开弓没有回头箭了,所以陆晚晚知无不言,没必要为骆音背锅。

因为这件事太严重了。

给骆郁言和陆轻栀下药,在当时她是不敢得罪骆郁言的。

“你还知道骆音什么事情?”轻栀挑眉。

陆晚晚感觉侧脸和掌心一片粘腻,半边脸都疼的几乎没知觉了,哑着嗓子哽咽,“不知道了,骆音她藏的很深,我和我妈都挺害怕她的,头发和血液都是骆音给的,我妈之前也曾今壮着胆子问过,可是她说她问出这句话,就感觉骆音的脸色很可怕,她就不敢再问下去了。”

“骆音对我们母女了如指掌,而我们对她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