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子双泽
玉然听了,不太在意,这有什么,裙带关系自古都是很好用的,君不见,现代的一些公司,包括那些上市的大公司在内,如果有高层做领导人,要升职那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况明定这次也确实是靠自己的实力升上来的,当然,他姐姐李贵嫔也功不可没。见明定如此生气,玉然同仇敌忾的说道:“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好,你能升上来也是靠得自己啊。油菜现在在江城种得这样好,那些人转眼都忘了是谁的功劳了。”
见媳妇跟自己同一战线,明定大是宽慰,搂过玉然道:“就是,老子能升上来,可不是靠得姐姐。”
玉然见这厮的心情好点儿,接话儿道:“就是,这事儿还得靠实力的。”说到这儿,话峰一转:“话又说回来,靠姐姐又怎样,有本事,你也去找个能让你升官发财的姐夫呀。”
明定听得玉然这样说,搔到自己痒处了,笑得只抽抽:“你怎么这么促狭。”玉然笑回道:“跟你学的呀。”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说笑着,说着说着就滚到了一起。正滚着呢,忽听一个嫩嫩的声音响起:“爹娘,你们在玩什么啊,成成也要玩。”
接着二人身上就扑过来一个肉团子,玉然赶紧打开明定的手爬起来。望着乐呵呵的儿子尴尬得不了了。
小团子完全不自知的大叫,“娘,娘,你怎么起来了,快快,快来玩啊。”说着,学着刚才他们两人的样儿,趴在他爹怀里打滚。
玉然看了都想捂脸,可这家伙玩得可带劲儿了,还为玉然不肯过来玩,给进门来找他的杨嬷嬷告状:“嬷嬷,嬷嬷。爹娘刚才抱在一起打滚儿玩,我也想玩。可是我来了,娘就不肯玩了。嬷嬷,娘坏坏,你说说她。”
玉然听了,臊得都想钻地洞了;杨嬷嬷也是尴尬不已,扯着抽搐的嘴角硬将小家伙带出去了。他们刚一出房门,明定就笑得在床上打滚儿。
玉然恼羞成怒的扑过捶了他几拳:“你还笑,你还笑,方才都是你不好。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见杨嬷嬷。”
明定握过玉然的粉拳,哄道:“是是是,都是我不好,然然别气了啊。仔细手疼。”说着,还做样子的吹吹玉然的拳头,不过吹着吹着还真被这莹润如玉的手吸引住了。
明定的嘴巴越来越不老实,越凑越近,吮过手儿后,渐渐挪做它用了。明定气息越来越浓,玉然见情势不对,待要起身。却被明定紧紧压住,明定见玉然有清醒的势头,加快攻势,只亲得玉然迷迷糊糊。
见玉然已是意乱神迷,方才慢条斯理的享用起来,这时玉然也被点起了火来,想着反正已做了一半儿了,人不想丢也丢了。不管了,好好享用一番才是。
因此,玉然翻身为主,自己爬在明定身上大动起来,明定几次想翻身,都被她强力镇压了下去,良久,玉然感觉一股电流贯穿全身,一阵说不出的舒爽袭来。玉然立即软了下去,趴在明定的胸膛喘息不已。
明定调笑道:“你今儿个胆儿挺大哈,我怎么感觉被你上了一样。”玉然俯在明定身上,翻着白眼答道:“没办法,男人不行,只能自己上了。”
明定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事关男人尊严,这可不能放过,立即翻身上马,大肆鞭挞,边做还边说:“今儿个我得让你知道你男人行不行。你可别哭着求我啊。”
哭着求,当然是肯定的了。过不得一会,玉然就开始求饶了,什么好哥哥,好老公的,什么好听说什么,明定才不被这个小骗子骗到,今儿个不做服了她,那自己的尊严何在。
这一场□□,只做的地动山摇,一度玉然好担心这拔步床都让这家伙做垮了,还不见这家伙消停。玉然真受不住了,抱紧了明定,吮着他的耳朵叫卿卿,下身也夹紧了去,想让他早点泻了去。
不过这家伙,还挺能受得,硬是忍住了,到底将玉然办得哭求起来才完事。事后,两人均是大汗淋漓,明定只觉得这场汗出得好不酣畅。看着玉然鬓边的点点汗珠,明定怜惜的轻轻用手抚着。
玉然用手轻轻拍掉他的手:“不要你假好心,方才那样求你,都不罢手。”明定听了呵呵直笑,搂过玉然,见盈盈的青丝覆在艳红的脸上,有一种让人心惊的美,更是让人怜惜不已。
明定轻轻顺过玉然的头发,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挑衅我的。”说着,又吮了吮玉然的发丝,玉然见这家伙又俯过来了,大是警惕:“可不能再来了,你你,你离我远点。”
明定笑着抚慰道:“不会再来了,放心好了。你歇会儿吧,我叫水进来。”水来了,但玉然已是睡眼朦朦的不想动弹了,或者说是想动也动不了了。
明定见状,就直接将她抱进了浴桶,亲手给她洗澡。边洗还边吃豆腐,不过豆腐吃多了,受罪的还是自己。有心再来,但见玉然疲累不堪的样儿,也实在心疼,只得强自按捺住。赶紧洗好抱上床去。
源成见自家爹娘昨天晚上没理自己,连晚饭都没跟自己一起吃,本来昨晚还想去爹娘房里找爹娘玩儿的,几次都被杨嬷嬷拦住了,心中大是不满。
因此一大早就来找爹娘了,他来时,明定已是去上衙了,没看到爹,只见到娘了。源成质问母亲:“昨晚你都不理源成,故事也没给我讲。我要来找你,杨嬷嬷不让,说是你们有事儿,让我不能打扰。”
说到这儿,源成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玉然道:“娘,你们昨晚忙什么事儿呢,连成成都不要了。我问杨嬷嬷,是什么事儿,杨嬷嬷说,说了我也不懂,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娘,究竟是什么事儿,要到我长大了才懂呢?”
这这,这要怎么回答,玉然脸色精彩极了,真是五光十色,抬眼看看周围,杨嬷嬷早就开溜了。玉然结舌很久,但源成还是眼巴巴的看着她要答案。
玉然见儿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无法,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来:“大人的事儿,你不懂的多着呢,多是要长大才知道的。”见儿子还不死心的想开口,立马加重语气道:“好了,别说话了,娘不是教过你‘食不言’的么,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好吧,娘是教过‘寝不语,食不言’的,哼哼,不说就不说吧。杨嬷嬷和娘都说待自己长大了就知道了,那自己得快快长大才行。想到此,源成特意多扒了碗饭。见儿子加完一碗还要加,玉然怕吃积食了,不让再加,还让杨嬷嬷她们弄一碗消食汤来给他喝了,这段公案才算告一段落。
明定发现,自从江同知跟自己公然呛声后,这事务开展颇是不顺。自己吩咐的事儿,不是江同知掣肘,就是下面的人和稀泥,嘴里答应的哦哦只响,可就是不见动作。
明定知道,这是自己初来乍到,又有个‘假’字在头上,威望不够,难以服众所致。要想改变这局面,必得赶紧树立威望才好。
但要如何树立呢?听得明定的问题,玉然也在思忖。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做出让别人都信服的事来。
想想,地方官不就是以提高民生生活为已任吗?想着去冬见到的贫民,那待施粥果腹的惨景,明定越发觉得,还是要在粮食上下功夫才好。
他将这个想法讲给玉然听,玉然也认为这确实是一就两便之举。这边,明定可提高名望,那边,民众可得到好处,提高民生,说不得又可推广至全国,那简直是功在千秋后世了。
玉然想到这儿,提议道:“我看稻谷的产量还可想办法提高,现在亩产不过一担半左右,如能再提高一点,到两担或两担半,那一年的增产可就很可观了呢。”
明定点头道:“提高稻谷产量应该是可以的。我们去找那些有经验的老农,让他们精心侍弄几亩田先试试。”
玉然点头认可,但试也要有方向,不能漫无目地的瞎试一通。玉然努力回想在现代看到的水稻种植的一些方法。
杂交水稻的产量当然惊人,但这里没有袁隆平,也没有现代科学技术,那是不可能的。还是想点实际的。
要提高产量,无非就是要减少空秕粒,说白了,就是要水稻多结粒。如要多结粒,那就要从育苗、栽种的间距、施肥、灌溉、还有除虫害这些方面下功夫了。玉然将这个说了,明定拊掌大赞,立马拿起纸笔记录了下来。预备下次跟人说的时侯拿出来,好好聊聊。
写着写着,明定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你跟我一样,应该在来这里之前,都是对水稻了解的不多的,缘何,你今儿个说起来头头是道?好像知道的很多似的。”
玉然一听,怔了一下,刚才自己只顾着科普这些知识,差点掉了马甲了。旋即,玉然反应过来,镇定的答道:“你不是见到我的书房里有好些个农业书籍吗,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明定知道玉然一向喜欢这些农工方面的书,听得她这样说,也相信了,不再追问。两人就这样商讨着,时间过的飞快,直到芙蓉进来请吃晚膳,才恍然发现天已将黑。
因玉然白日里突想起之前在京城时吃的羊肉饼,特意回忆了下,吩咐厨子按她说得做出来尝尝。
现在晚膳桌上果然有这饼子。焦黄油亮,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玉然拿起一个尝尝,不错,外酥里嫩,虽与京城的有所区别,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源成也很喜欢,边吃小嘴还边呜呜叫着,还忍不住问玉然的话,真是忙得不得了。
源成小嘴唔唔说:“娘,这真好吃,明天还做啊。”玉然哄道:“好,儿子喜欢吃,我们明日还做。”源成听得母亲答应明天还有,很是欢喜,接着又问道:“娘,这是什么做的啊。”
玉然答:“这是面和羊肉做的。”源成正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年纪,接着又问:“面是什么做的呀。”见儿子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童言童语,明定听得也很欢喜,也不言语,静静的听着母子俩的对话,享受这温馨的时光。
只听玉然笑答到:“面是麦子磨成粉得来的。”源成知道了答案,哦了一声儿,不再追问,捧着饼子开始奋战。
玉然见儿子捧着饼子啃得就像一只小松鼠,可爱极了。看得心都化了,想着明天让厨子做得再小点、软点才好。
源成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问:“娘,麦子是什么样儿的啊?我能看看么?”玉然笑点着答道:“娘也不好说出来,明天带你去看看啊。”
笑着笑着,玉然的凝了一下,麦子、麦子,这么重要的东西,先前怎么没想起来。想着饭后,将这个讲给明定听,可能又多了门路,这样真成功了。别的地儿不敢说,至少江城地界儿的民众的吃食会大大增加的。
吃完饭,哄好儿子睡去。玉然急急忙忙的就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明定听了,惊讶道:“你说,我们可以试试冬麦、晚稻两熟种植?”
玉然点点头:“嗯,先前我没想起来,刚吃饭时说到麦子,我恍惚记得有本书上说,可以让麦子与水稻衔接种起来,可以减少农田的空置时间,更可以提高粮食产量。”
明定被玉然说得也是心头热了起来,先前在侯府时读了些书,看到很多书上说让老百姓吃好穿暖是非常难的一件事儿,更是匹夫的责任,当时自己还不以为然。因为从小生活的膏粱之地,真得让他没有粮食来之不易的感受。
直到他出来楚地任职,天天接触平民百姓,经常出入于田间地头,才让他真实的感受到稼穑之艰难,普通老百姓为了一口吃食下了多大的苦工。每次看着,他都对自己讲,得想办法让他们吃饱穿暖。
可吃饱穿暖四个字,说着容易,做起来何其艰难。但,再难也得做。现下,自己又成了一方主政的知府,见了更多的民生困苦,让他的这种使命感更加强烈。
现下,不为站稳脚跟,就是为了这些生民,自己也得想办法。明定热切的看着玉然:“这真的能行?”
玉然想想,在现代时有大面积的冬麦晚稻种植,应该是能行的。但具体怎样,她还要多想想才是,看看能不能回忆起现代的一些东西。
玉然又开始翻找起农事书籍,又努力回想现代小麦种植的注意事项,最后,玉然总结出,水稻小麦子衔接种植是可行。
玉然还洋洋洒洒的写了很多关于冬麦晚稻种植的注意事项拿给明定看。明定看了,大叫:“大善。”正式决定,一边想办法提高水稻产量,一边试验在水田里种冬小麦。
明定在这边亲自去组织安排人力,玉然这边又有好消息传来,玉然又有孕了。
第七十七章
明定忙了一天,疲累不堪的回到了家里。一回到家,就听到玉然怀孕的消息,顿时所有的忧虑与不快全都抛诸脑后了。
搂过玉然连声说:“好,好,好。”自从源成越来越大,明定的心也越来越急,一个儿子不够啊,有了儿子还想女儿啊。但为免增加玉然的负担,明定也只能假装不在意了。现下,玉然又有了身孕,真是太好了。
明定欣喜的抚着玉然的腹部,连连说:“女儿,女儿,这闺女来的真是时侯。我们今年真是要三喜临门啊,哈哈。”
玉然见不得他那傻样,反正自己头胎是儿子了,现下是男是女都没压力了,管他怎么说呢。
明定正兴奋着呢,源成进来了,源成一进来就要往母亲身上扑,半道儿上就被明定捞了过来。严词叮嘱他以后不可大力往母亲身上扑,要小心一点。
源成懂事的点点头:“知道了。娘怀了小弟弟了,我是哥哥,要小心的。”明定听了,立即纠正道:“不是小弟弟,是小妹妹。”源成摇着小脑袋,坚持己见:“是小弟弟,不是小妹妹,成成要小弟弟。”
明定瞪着眼睛说是小妹妹,源成毫不妥协的说是小弟弟。父子俩就这样进行着毫无营养的争论。最后,玉然烦了,瞪着明定道:“怎么,我要是生个儿子,你就不要了不成?”
明定见老婆生气了,赶紧赔笑脸道:“哪能呢,那哪能呢,我这不说着玩的吗?要真在意,我也不会说出来了。只要是你生的,不管什么,我都喜欢。”
明定哄走儿子,又哄好了老婆,还是停不下来,在屋子里磨圈圈。玉然被他转得心烦,将他撵了出去。
出来后还是静不下来。又叫过蔡婆子、芙蓉她们瞎指挥一通。杨嬷嬷看不过,过来说了两句,又被明定抓住叮嘱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杨嬷嬷心里翻着白眼的听着,也不搭腔,免得他更没完。好容易说完,杨嬷嬷就急急的去找源成了,刚才听了这么久,不知源成那小家伙一个人呆着有没有瞎闹腾。
不过,在路上,杨嬷嬷觉得明定那么多废话里,还是有一点对的,那就是不能让玉然再看那多书了,对胎儿不好。
于是,玉然发现自己不但不被允许做这,不允许做那,连看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很是不高兴的抗议了,不过抗议无效,基本上是被所有人无视。
玉然无法,只得过起整日价无所事事的生活,无所事事的结果就去折腾她家的厨子,又苏了好多吃食出来,将源成这个小馋猫吃得高兴的不得了。
好容易过了三个月,,玉然无论如何都要出去走走了。杨嬷嬷想着胎已稳,也可以出去走走了,就叮嘱芙蓉小心伺候着。
于是这日,玉然就带芙蓉出去逛逛集市。两人都打扮的很是素净,也没多带人,就苍鹰赶车。
好久没出门了,看到什么都新鲜。玉然简直是看见什么买什么的架势。三人慢慢的来到一个布店门口。芙蓉见这个布店很是一般,心说,这个布店可没奶奶要的东西,还想着是不是就这样走过去了的。
谁知玉然还是走了进去看看,芙蓉很是奇怪,问道:“奶奶,京城年年送过来好些个绫罗绸缎细布什么的,可比这个好多了,难不成你还要买这里的布不成?”
玉然答道:“我们不买,我想看看,像这种店应该是平民百姓经常光顾的,我看看这些布料的品种,也问问什么卖的最好,也差不离儿知道他们的穿用了。”
见玉然一行,衣饰不凡,气度也非常人,店主还道是来了大主顾了,赶紧迎上前来。细细的跟玉然介绍了起来,玉然也仔细的问着。
正问着,进来一个年轻妇人,穿着很是贫寒,还背了孩儿。进来后,好像很是犹豫,踌躇了半天,才让伙计拿店里最便宜的布给她看看。正看着,一个男子也寻了进来,看到年轻妇人在这儿看布料,二话不说扯着就要走。
妇人挣了两下,那男子开骂了:“好你个败家的婆娘,眼下家里连饭都吃不饱了,你还要花钱买布,真是败家,老子有再多的钱也不够你花的。”
那女子生气道:“你看囡囡这身儿衣服,都快没法穿了,她的生辰也快到了,给她扯两尺布做件新衣裳怎么了。”
那男子见这妇人竟敢还嘴,马上一耳光扇了上去,还想接着来,被玉然喝止了。芙蓉看着这男子,生气的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竟然当众打老婆,你好大的威势。”
那男子见玉然一行,一看就是平常人,不敢还嘴,只得连连打躬道:“这位娘子不知啊,我们这也是没办法,这季的捐税还没交呢,这好容易卖了菜籽,将将够交税的,实在不能做别的啊。”
这季的捐税?玉然很是奇怪,明定来后秉承上任秦知府的做法,不但没增加捐税,还减免了几项捐税。记得明定当时还很高兴的对自己说,他让陈师爷算过了,这样一来,这季油菜籽卖了,这些个平民除了吃饭还可以有点闲钱做点别的了。
这样,在他的治下,也能显得丰衣足食,市面也会热闹的多了。缘何,现在刚卖了菜籽,这妇人连给自家孩子扯两尺布的余钱都没有?
玉然大惊,立时追问,是何原因。但他们都怕惹祸,都不肯讲,那买布的年轻两口子也是找借口溜走。那布店店主恨不能跪下叩头请玉然不要再问。
玉然见他们都如此害怕,也无意再为难人,只得走了出来。想着刚才那些人表现,玉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想着自己这一行目标太大,别人肯定不敢说什么,就让着呆会苍鹰去找那些聊聊,横竖这是苍鹰最拿手的不是。
玉然无心再逛,让苍鹰将自己先送回府去,呆会儿再出来打听事儿。见玉然脸色不对,杨嬷嬷生怕她气出好歹来,特意的宽慰,孕期忌生气,万万不可生气云云。
玉然还不知道什么事儿的,当然不是生气,只是心中有事儿,比较疑虑罢了,但杨嬷嬷的劝导也是要听得,不可忧虑太多,一切待苍鹰打听回来再说吧。
明定这里也发现了端倪,因试验水稻要人力物力,那自然得就需要钱了。明定来江城几个月,江同知一直把着帐物不肯交出来。
原先明定还想着,原先这江城帐务就是江同知管的,自己也不好一来,就让人交出来。如此油水部门,是谁都不会痛快的交出来的。
但一涉及到明定用钱,这江同知就百般推诿,明定大是生气,这个水稻人力、物力的用度,自己是早就批了的,可这江同知竟然授意帐房一直不给。真是孰不可忍,明定传那帐房师爷,亲自来问话,那帐房师爷竟然很是硬气,说,没有江同知的话就是批不了银子,请知府老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