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娄烟沙
元柔端着杯子又凑近了一些,把脸埋进孙魁的胸口,深深的吸气,叹道:“……真香。”
孙魁:……
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饭还有大半碗,不吃的话有点浪费,再说他还没吃饱。
元柔惬意的叹息,顺着孙魁的浴巾向上闻,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并不是用力的撕咬,更像是情侣间开玩笑的玩闹……虽然很少有情侣会互相咬脖子玩……
脖颈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部位,就算只是轻轻一碰。
孙魁腰杆挺得更加笔直,脖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元柔咬完之后,又用力的舔了舔。
不带任何挑逗的意味,就像动物之间相互亲密的舔舐。
元柔笑道:“你吃菜来配酒,我也是。”
孙魁:……
她说的很有道理,他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食物。
元柔进食的次数并不是一日三次,她有时好多天才会吃一次。
有的时候,她会小频率的打开保冷杯,一天喝几次,每次喝一点。
她的进食频率……大约是随心情。
孙魁快速的把饭吃完,喝了口清水漱漱口。
将饭桌搬到一旁,孙魁和元柔躺在松软的毛毯上喝酒。
孙魁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元柔窝在他怀里,咬一口,又舔一下,就像找奶吃的猫咪。
孙魁:……
他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却温柔又纵容。
世界上有很多用来形容美好事物的词语。
可爱,美丽,等等,哪一个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元柔双眸赤红,轻声嘟囔着:“……好想咬你。”
孙魁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宽厚的肩膀将她整个罩住,他目光看向她,低声道:“真想咬?”
元柔在他怀里拱了拱:“我就只咬一小口,一点点。”
大拇指与食指中间留出一丝小空隙,她笑着道:“就这么一点点。”
孙魁二话没说的歪头,将脖颈凑到她的嘴边。
“你可以咬,多少都可以。”
元柔盯着他的脖颈咽了口唾液,嘴唇轻启,露出两颗獠牙:“那我真咬了?”
孙魁右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元柔狡黠的笑了笑,用獠牙轻轻蹭过他的脖颈。
孙魁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他解释道:“身体自然反应。”
元柔似乎不知道从哪儿下口,一对獠牙来回蹭。
徘徊了许久才找到了落口的位置,尖锐的齿端向下压了压。
孙魁能感受到她口中飘出的热气,尖锐的獠牙抵在他的侧颈。
让他颤栗又激动,犹如吸了木天蓼的大猫,朦胧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敏锐。
他并不抗拒,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侧颈忽的一热,没有刺痛,而是软软的触感。
孙魁转过头,发现元柔已经收回了牙齿,窝在他的肩膀偷笑:“我现在不会咬你。”
孙魁没有问为什么不是“现在”。
他温柔的托住元柔的后脑,去亲吻她的嘴唇。
忽然想到了什么,孙魁问道:“……你咬过人吗?”
元柔看着他的双眼,笑着道:“你说呢。”
孙魁:“男人女人?”
嗯?
元柔想了想:“若说咬过的,都是男人。”
献血的情况下,就是有男有女了。
孙魁:“……怎么咬的?咬的哪儿?”
……即使有点丢人,但不得不承认。
他就是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元柔笑着张开嘴,一口牙齿又白又齐,口腔两侧的软肉红红的,泛着口水的光泽。
长长的指甲指着自己的牙齿,她压低声音道:“用牙咬的,至于咬的哪儿……”
她双手环过孙魁的脖颈,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自然是脖颈,还得是洗干净,用酒精消毒过的脖颈。”
手腕出血量虽然也很大,但不如脖颈好用力。
一旦被咬住脖颈,人类便会像被猛兽叼住的小动物,动弹不得。
猛兽捕猎,在可能的情况下,都会一击致命咬住脖颈。
元柔在孙魁耳边黏糊糊的说道:“……他们可没有你的待遇,想让我咬哪儿就咬哪儿。”
孙魁要是皮肤白,估计得老脸一红。
“……那些人后来?”
元柔:“没死,也没变成吸血鬼,我没有那种嗜好。”
孙魁撑起上半身,轻柔的抚摸元柔的嘴唇:“以后不要用嘴咬了。”
元柔用鼻子“嗯”了一声:“为什么?”
孙魁:“……因为嘴唇是非常隐私的部位。”
“怎么个隐私法?”
孙魁:“……就像我们不会吃垃圾一样,脏东西不应该用嘴碰触。”
元柔笑着听他瞎编:“好,我以后就只用针管抽。”
孙魁点头,缓缓的低下脖颈。
肩膀一疼,元柔笑着问正在咬她肩膀的孙魁:“你在干什么?被我传染了吗?”
孙魁:“我在礼尚往来。”
……
此次的温泉山庄优惠券,两人可一点都没浪费,一直住到最终退房时间。
在温泉山庄呆了两天一夜,荒唐到带来的小雨伞全部告罄。
孙警官此刻的心情就是,痛并快乐着。
本来距离还有最后一朵小雨伞的时候,孙魁已经是闭眼睛就能睡着的状态了。
元柔翻了翻,拿着最后一个道:“就剩一个了,用了吧。”
吸血鬼与人类属于不同物种,所以基本没有生宝宝的可能性。
但元柔属于老树开花头一次,什么都想试试……
孙魁看了眼手机,就快日出了,日出元柔就会短暂的温顺,现在处于她最后的疯狂。
咬咬牙,孙魁翻身迎战。
男人……是肯定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但他忘了,回去还有不短的车程。
元柔在白天根本不会开车,如果能选择,她恨不得跑后备箱里趴着。
所以开车这个对腰不是很好的活,最终落在了他的身上。
等回到家,下午二点多。
一人一鬼倒在床上就不动了,一直睡到太阳落山。
太阳一落山,元柔就精神了,她的生物钟开始自动运转。
她一动,孙魁就醒了。
孙魁喝了两口水,给元柔喂了一口,两人懒作一团。
相互依偎,你碰碰我,我亲亲你,非常惬意。
刚醒的孙魁声音有点沙哑:“晚上出去逛逛?”
元柔:“我带你去看夜景?”
孙魁拿过手机,环抱着元柔,两人一起看:“观光塔还是坐缆车去山顶?我在网上先买票。”
元柔转过头,神秘的眨眨眼:“我带你去个新地方,你肯定没去过。”
孙魁挑眉:“我可是O市人。”
元柔但笑不语。
一个小时后,孙魁知道自己浅显了。
愚昧无知了。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孙魁没有恐高症,但在他迄今为止的生活中,最高的距离就是飞机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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