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渐进淡出
污蔑郡主的名声,你们担当得起吗?滚!姓祝的故意羞辱我暖姐儿,我女儿的确是因为心善主动退了亲,可是最重要的是因为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女儿!我们家才退亲!”
吴氏到现在都忘不了,以前暖姐儿在梦里都呓语不想连累家人,不想累人累物。
后来一次去医馆,定然是那祝家的人对她说过什么话,让她想不开跳河的!
“要是再敢被我听见任何这些泼脏水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来人!给我将人赶出去!”
气死她了!
吴氏也不想得罪媒婆的,毕竟自己几个孩子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媒婆一张嘴走遍万家,被她到处唱一唱,孩子们的名声都没了!
可是这媒婆说的话也太气人了!
这不是败坏暖姐儿的名声吗?
豆蔻马上上前将人赶出去。
媒婆可不敢在吴氏面前放肆,这是郡主的娘啊!诰命夫人!她马上道歉:“夫人对不起,我说错了!这些话是祝家的杨夫人告诉我的,你千万别怪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媒婆说完匆匆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心里暗骂杨氏不要脸,害她以为真的,才来说这门亲事!
祝家现在哪里配得上这样的人家!
媒婆经过纳兰瑾年。
纳兰瑾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媒婆吓得浑身一哆嗦,脚底像踩了风火轮一样,跑得更快了!
我的天啊!以后都不来这家说亲的,还以为能有赏银,没想到赏了一堆眼刀子!
~
温暖正在后院雕刻玉石,这次进京,她打算开一间玉器铺子。
此刻她雕的是一对龙凤玉佩,龙形的已经雕好了,凤形的玉佩马上就完功。
院子里摆放着许多件玉石摆件。
这些大多数是苍术雕的。
苍术雕刻的玉器非常精致,而且有灵气。
纳兰瑾年走进来,便看见温暖坐在一张桌上旁,上面是各种工具。
四周摆放了许多玉器,玉石摆件。
这些玉器质地细腻,光泽晶莹,剔透,色正、浓、均匀!
每一件拿出去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
纳兰瑾年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温暖。
想到这个世界居然有个男子从娘胎就和她紧密相连在一起,被称为青梅竹马,她甚至因为那人的话语自杀过,他就忍不住妒忌和心痛!
心里有一股子邪火在乱窜,让他想要做些什么,必须要做些什么。
但又担心吓到她。
纳兰瑾年不敢上前,只能站在那里,让自己恢复平心静气。
唉,他现在好像连妒忌的资格还没有。
温暖正好雕完,抬头看见他,站在那里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这是有事想和自己说,又不担心打扰自己?
她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十七哥,你看看我雕的龙凤玉佩好不好看!”
纳兰瑾年抬脚走了过去。
温暖站起来,跑到他身边,将一对雕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玉佩递给他:“好看不?这是一对的,龙的是男的佩带,凤的是女的佩带,合在一起就是龙凤呈祥!”
温暖将两块半月形玉佩合在一起又分开。
纳兰瑾年快生日了,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毕竟龙凤图案只能皇家人用。
纳兰瑾年看着上面的龙凤图腾,栩栩如生,首尾交接,日月生辉。
“喜欢吗?喜欢就送你。八公主说你的生日快到了,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
纳兰瑾年没有说话,伸手连同玉佩一起握住了温暖的手,将她拉进屋里。
关上门,欺身,双手撑在门上,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目光炽热的看着她。
温暖:“……”
“怎么了?”声音小心翼翼。
纳兰瑾年的头慢慢的靠了下去。
温暖:“……”
第319章 都将他的丫头教成什么样了
男子的俊脸越来越近。
那清冽好闻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淳馥茶香扑面而来。
就在他的鼻尖将要碰到她的鼻尖,唇将要碰到她的唇时,倏地停了下来。
纳兰瑾年看着她。
冰眸里碎着星光,眸底深处汹涌着一股暗潮。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温暖动也不敢动,心跳得有点快:“你想干嘛?”
纳兰瑾年饱满俊朗的天庭抵在她秀美的额头上:
“丫头,做我的王妃可好?”
声音低沉,缱绻柔情,撩拨人心。
温暖:“……”
这她没想过啊!
纳兰瑾年看着她,等她回答。
温暖想了想:“我现在才十二岁,还不到成亲的年纪吧?”
纳兰瑾年笑了:“快十三了,正是说亲的年纪。先定亲而已,没让你这么早嫁,不过你想,我也是乐意至极!”
温暖:“……”
谁想了?她想都没想过!
“那个,我们这样……,算是无媒苟合吗?婚姻大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
纳兰瑾年:“无媒苟合是什么鬼?不是!”
“不是?那是私定终身?”温暖顾左右而言它,反正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两辈子为人只收过情书,但没被人当面如此表白过。
这该如何面对?
在线等,挺急的!
“……”
小丫头是和小八玩得太多了吧?
乱用什么成语?!
不过,她答应了勉强也算是私定终身吧!
纳兰瑾年笑了,灿若星辰大海。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了?回京后,我便让人提亲。”
他自然不会在礼节上委屈她一丝一毫。
她答应了,他便请旨诏告天下:她是他未来的瑾王妃!
心底的喜悦莫名滋生开来,如冬雪如初阳,如黑暗迎来希望的曙光,如漂泊的种子找到可以落地发芽的土壤。
温暖傻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现在拒绝太迟了,你说咱们私定终身,所以咱们私定终身了!”
温暖:“……”
“你这算不算逼良为娼?”
纳兰瑾年:“……”
他还是将小八扔回皇宫吧!
都将他的丫头教成什么样了?!
这成语用得!
纳兰瑾年拧了一下她的鼻子:“胡说八道!你怎么不说两情相悦?”
温暖:“有吗?”
温暖问他,也是问自己。
纳兰瑾年:“……”
室内一时静默,两人都没有说话。
屋顶的八公主快抓狂了!
床底下的大灰竖着耳朵。
小黑站在屋檐下的房梁,侧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