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祖国做状元 第39章

作者:项小沐 标签: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向老爹向老娘没理由留闺女一家子,亲家俩人都当了大领导了,他们当然也明白回方家才能有更好的前程。帮着收拾了行李,向老娘难得跟着一起坐马车,把闺女一家和瞿麦送到了县里火车站上。

  家里的院子这些年修得越来越好,在农场也是数得上的,肯定不能荒废了,直接把跟向三哥家中间隔着的院墙扒掉,让老两口住过来了。

  工作交接也挺快的,方逐溪的工作直接都交给罗刚了,他的工作,专业性太强,别人也接不了。最难的部分就是那个菌肥的微生物反应源,也手把手的教给向三哥了。他是运动前的高中毕业生,知识其础还是可能的。这些年也是当老师,虽然教课是糊弄,好歹没丢了书本。教了半个月,也就学会了。按照他给写下来的详细的操作手册,能做出来了。之后再有问题,打电话问也成的,场部有电话,京城的家里肯定也有电话,联系不算太难。

  向末的工作好交接多了,她都做了多少年的畜牧站站长了,下面的养殖场都有自己的场长和管理层,她在不在,都不影响运行。当然,继任者能不能压服住那些人,还继续平稳运行,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情了。如今那些个养殖场,是农场除了粮食之外最重要的资源和最大的生产任务所在,工作重要着呢。向末的工作是真接交接给主管生产的副场长的,后续怎么安排,也不是她要操心的问题。

  “大哥,嫂子,这里这里。”方云期到站里接了,方逐溪这些年的病也不是白看的,人脉很是积了一些,搞到了火车票,自己一家人就占了一个卧铺车厢。上车之前,在火车站给家里打了电话,叫来接站的。要不然东西太多,真拿不了。

  接上头了,方云期就赶紧上前帮着拿行李。这会儿方逐溪与瞿麦两个肩膀上都扛着不两个麻袋,两只手一手拎着两个麻袋,身上还背着帆布的背包。闹闹年纪小力气小,一手拎着一个帆布袋子,另一只手拎着网兜里装着水壶和干粮,身上背着他的书包。就向末算是没拿东西,身上背着的包时放着两个小的的奶瓶。一手领着一个孩子,手在中间。

  出不车站,出站口停着一个人力三轮车,想得还挺周到。

  把行李放到上面,仨孩子也放在上面,方云期把车一骑,大人跟着走吧。

  如今方家住的地方,跟中心很近很近,是一处二进的四合院。一进里是三间门房,西厢通过一个垂花拱门,带个小侧院。二进里有三间倒座房,东西厢各两间厢房,正房大三间,东西游廊连着两个耳房。院子也不小,中间带两个小花坛,没种花,种了两棵树,一棵杏树一棵海棠树,一看就有年头儿了。还带着两个风水缸,里面种着荷花,也正开得好。这地方可是够大的,属实难得。

  两老住在正房,给方逐溪和向末一家留着的东厢,长子嘛。方云期还没结婚呢,自己住在西厢里。

  到家的时候,老两口都在呢,闹闹跟他爷爷奶奶已经很熟的,每年都要一起住几个月的嘛。一个蹦高就窜到他爷爷身上去了,抱着方爸的脖子不撒手。跟多久没见了似的。实际上就是这个暑假,没让过去。之前向末还以为是特殊时期,方爸方妈加着小心,才没让孩子过去呢。现在看是人家工作调动了。

  双胞胎头一回见爷爷奶奶,到是不眼生,笑着可灿烂呢,爸妈让叫人就叫人,小忙忙还可会哄人,甭管是爷爷抱,还是奶奶抱,上去就亲人家脸,一口一个忙忙太喜欢爷爷奶奶了,把俩人哄着笑得不行。明知道这是哄人呢,他们也爱听。

  这俩从出生,向末两口子在农场已经站稳脚跟了,家里又总是人来人往的,他们早都习惯了见人。会走之后,姥姥带着他们在场区溜达,谁见了都会逗一逗他们,不看向末两口子的面,本身龙凤胎也不多见,长得又精神,向末又是带着后世的眼光给他们做的背带裤,看着就可爱,招人疼。见得人多,就不怕生人,嘴皮子也早练出来了。

  方爸方妈看上去并不是很忙,向末他们刚回来,也没有细聊。只让他们收拾一下,先休息,歇过来再说。

  “你说,爸妈会同意我考大学吗?”俩小的让老人留在正房了,闹闹得瞿麦都跟方云期住在西厢,东厢就剩下两口子。

  方逐溪听向末这么问,就笑,“那你放心,他们呀,不但会同意你考,还会建议你考青北。你信不信?”

  嗯?

  向末之前的目标是中原农大,一是想着回中原省,能照看老人,又是老家,孩子也有人帮着看,做什么也方便。二呢,也是想系统的学一学农业知识,只有实践没有理论支撑,总觉得还是有不足。

  “你是单纯的想学知识。他们是考虑你的未来。考青北最大的好处,不只是有最好的师资,能学到最先进的知识,更重要的是,人脉。这时候能考上最好的大学的,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以后各行各业的顶梁柱,这个同学的人脉是相当厉害的。”方逐溪是亲儿子,对父母了解得显然更多。

  方爸的经历就是最好的例子,他留学的时候,就没有同学和同乡吗?有的。他又在各国旅行过,那个时间点,回国的,跟早期都参军打仗的还不一样,一搬都是学术大拿。他进机械厂,为啥他的工作别人做不了?跟他的留学经历有很大的关系。他跟那些人,能说上话。

  人以群分,有时候真是得看你身边的人都是谁的。

  向末就听明白意思了,“那这么说,也会同意你读研了?”

  方逐溪点头,“不只会同意,还会让我转读机械专业。”

  这又是为啥的?

  “国家要建设,医生能做的工作就有限了。很快就要到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候,工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会非常吃香的。”

  “现在就能看那么远?”向末没办法想像,现在连大会都还没开呢,开革开放也没开始,政治环境也没有太大的改善,上面的意见也还不统一,批这个批那个的,还都在搞这些,从哪看出来在搞建设的?

  “你呀!好好搞你的事业吧,想不明白的,就别废那个脑子了。”他是当过领导的,级别也不低,可是跟现在方爸方妈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但是有那个基础,他能看到的就更多。

  他们是因为知道后面的历史,才知道谁是最终的赢家,可在方家老两口这里,人家就是审时度势了。为啥在这个时候,能这么干脆的就来京城了?再看看他俩任职的部门,哪一个不是在关键时刻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地方?方爸从机械厂,一步跳到教育部门,这是多大的跨度,是什么眼界?再想想梅老爷子,他干过的那些事儿,抗日的时候,人家在山上,都是当土匪,人家连劫富济贫的事儿都不干。干啥呢?专门劫二鬼子,那些人有钱啊,还坏。利国利民又利己。鬼子找跑了,人家就下山,一转身成有钱的老好人了,结交的还都是三教九流,窝在郊县的农村里,就是不跟当局打交道,还亲自送闺女上了战场。建国之后,人家跟着闺女归隐田园,大隐隐于市了,天天小酒喝着,小日子过着,不知道多自在。然后大风起了,家里就稳稳当当的,没受到多少牵连。可这刚看到点曙光,人家当机立断的就让闺女两口子进京了。难道以前就没有找过吗?怎么可能呢!就是方家,中原省是什么地方?生意做那么大,能跟当局关系差得了?那人脉能少?但人家就是保全了。

  水深着呢!真正的高人,是方家和梅家的两个老爷子。特别是梅家的老爷子,天天在小酒馆里听着客人天南海北的侃,对时事的把握,相当精准了。

  方爸方妈的火侯还要差上一些。

  不过也够了。

  这不是,一根筋只会做事的向末,就没弄明白人家是什么看出来大势的吗?

  这么一想,唉,没有他的话,向末可怎么办呀?要是哪次任务,没给她身份上开挂,让她一穷二白的开局,不得让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啊?

  这愁人劲儿的。看来还是得他跟着。

  向末哪知道方逐溪脑子里算计得那些呢?还把她看得扁扁的,快要不能自理了。特别听话的,人家不让她想了,她就真不想了,翻身往人怀里一滚,伸手把人家腰一抱,找到最喜欢的位置,美滋滋的睡觉了。

  就是这么心大。

  “妈,您这可是够清闲的?”转天,方爸去上班了,中午回来收拾行李,说是要去下面亲自请人去,拿着行李箱就出差了。方妈在家里坐得可稳呢,就没上班,就跟向末一起给孩子捣鼓吃的。方云期也上班去了,方逐溪带着瞿麦和孩子们一起去逛京城熟悉环境去了。就剩下婆媳俩,在家里调饺子馅,准备包饺子,家里的供应不算多,好在季节好,菜还多,带着粮本,差点没把向末挤死,才在副食商店买到了一捆芹菜和一条儿五花肉。

  方妈可淡定呢,手上不停,“不忙。该清闲的时候得清闲。我现在身体不好,先养好身体才能工作。”

  呃……

  昨儿看您抱孙子那个利落劲儿,喧喧都四十斤了,你抱着跟玩儿似的,真没看出来身体哪不好了……

  算了,方逐溪让她想不明白的就别想,那就当是身体不好吧。

  八月份,科教大会开始。方爸参会,回来就让方逐溪与向末好好复习,准备考试。

  向末到了京城之后,发面只靠着老两口和方云期的供应,家里吃喝用度也是紧巴巴,就给向大哥发了电报。向大哥和向二哥一起过来了一趟,借了农场的货车,足足给拉了一车的米面油和菜,都知道向末家是东北农村的,一看车上的菜也都是东北最爱种的菜,周围的邻居看面了也没觉得有啥意外的,还有显然跟方爸方妈是老相识的,直接上门讨要,说要打土豪,见者有份,让方老板接济。那能咋办,分呗。大半车的菜都跟附近的几家分了,只米面油全都留在了家里。方爸方妈中间拿出过一点,也不知道送到哪了。

  向大哥也不是只送吃的,他来也是要问问方妈,他们那生意要怎么办?这些年,来回的运粮,都能了一条固定的商路了,从龙府县城到中原省城的郊县,一路上,运粮运菜运酒,多少人绑在这一条道上呢!如今方妈进城,那这以后,生意还要不要继续,怎么继续,得有个章程吧?还有政策要是有变化,是个什么风向,他也得打听打听啊。

  方妈方爸来京,方家二叔带着方家老爷子老太太回省城了,方三叔留在老家。方二叔回来就接手了小酒馆,梅老爷子没跟着进京,都是八十来岁的老人了,后院能住来,也没什么不方便的。酒厂是梅家的老人儿管着呢,也差不了事儿。

  如今供应这么紧俏,吃用都得抢,买个菜还得看运气,买到啥算啥。

  “先这么着吧,不急着撤。等稳定下来再说。”方妈是跟的这个话。

  “姥爷也是这是这么说的,我估摸着您也得这么说。”向大哥就笑,他跟着向末叫,也管梅老爷子叫姥爷。

  那就这样儿呗,先跑着。

  私下里,向大哥跟妹子聊天,还问向末呢,“你俩这进了京城了,就这么干等着呀?一分钱不挣,吃老本能吃到啥时候去?没给你们安排工作?”头还冲着正房的方向点了一下,示意方爸方妈没给他们两口子安排工作?

  “这不是还在开大会呢吗?听说可能要恢复高考,我俩正复习呢,不急着工作。”

  “嘛玩意儿?上学?你俩都多大了?还上学呢?”

  “多大了还不能上学啊?那大学毕业分配的工作跟初中毕业分配的工作,能一样吗?”

  “那到也是。”向大哥一想也对,又沉默了一会儿,“行,那我就再供着你俩把大学念下来。”

  向末笑得不行,还真不拒绝,“行啊,那哥你这可就不是供着我跟你妹夫俩人了,还有你大外甥呢。俩小的就不用了,等他们上学的时候,我要是考上了,也该毕业了。”

  向大哥就很无语,这也就是亲妹子,你说说这理直气壮的劲儿,三十来岁,孩子都十来岁了,说让哥哥养脸不红气不喘的,“闹了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那你先考上再说吧……”

  切,小瞧人。身边有大学霸辅导呢,咋就考不上了?

  大会开了好几个月。之后又是各种研究讨论,不得不说,这时候想要定个什么事情,是真难。会开个无数,还要各种论证,更别说还是这么大的事情了。

  一直到十月,正式的通知才发下来。向末在四合院里,都能感受到人心的炙热。

  这会儿,向末都已经把那些复习资料做过两遍了,方逐溪还跟她出题,一周出一套,数学物理化学她都能答到满分了。语文的分数也不错。就是作文,老是写得不好。不是太激进,就是偏题,方逐溪都给她透作文题目了,还是每次都写不好。人家大学霸,能不把历年的高考题都刷过吗?肯定知道恢复高考之后第一次考试的作文题的。这就相当于是给向末开卷考试了,就这还老答不好,你说谁有啥办法吧!

  这原身就不是学霸,能干出来那些事儿,就不是个脑子清明的。向末来以后呢,她在学习上也真不是长才,前两次任务没有要她考试的,不是特长生就是特长生,做任务之前呢,她也就是个二本一般学校毕业,成绩也就那样儿。

  这老是写不好作文,答不好政治题,她就心里发毛,“你说我这就是开卷考上了,那上学以后,能跟上课程吗?别好不容易考上了,再给退学了,可丢死人了。”

  这话说得,把方逐溪都气笑了,“你现在是把握不好政治方向,文章不适合这个时代,不是脑子笨。再说了,你好歹也是读过大学的,那时候是什么知识量?怎么就至于跟不上了?”没出息劲儿的,争奥运冠军的那个韧劲哪去了。

  哪去了?

  还是读书读的,没信心了嘛。

  这念书跟体育训练它就不一样儿,体育训练,只要刻苦,就会有成效,你行还是不行,成绩上见。可念书不是啊,特别是那作文和政治题,要了亲命了。明明知道答题的套路,她套出来的那答案,就是不合心意,怎么整?

  “所以才让你学理科啊。真不是文科的料子”方逐溪这么评价自家媳妇儿。

  “我就不信,你那作文和政治,就一点儿超纲的都没有?”学霸又不是神,他也不是原住民,就能全贴到政策上?

  把方逐溪给逗的,“我不能。但是我不用参加高考啊!”

  你说气人不?他已经是大学毕业生了,方爸早给他联系了最好的老师,机械专业最好的教授,还他读研究生,只等开学就能去报道了,前些天他已经见过老师了,老师考了他的水平,完全合格。

  ……

  向末,败。

  接着跟卷子死磕吧。

  今年家里要考试的,还有瞿麦,他是应届的高中毕业生,正好赶上恢复高考。不过跟向末复习得那么费劲相比,人家那是真轻松啊。见天儿的出去跑,一到周末,跟闹闹俩人一准儿没影儿,饭都不回家吃,天不黑绝对见不着他们。他自己有龙师父留给他的积蓄,还有在农场的时候,跟向军俩人,偷摸着捣鼓家具卖钱,有些人家给儿女办婚礼,也想弄上一套方逐溪之前做那组合柜啥的,别处又弄不到,就找他俩买,这几年,正经没少折腾,手里有钱,在外面就饿不着。大小伙子,再加上闹闹一个半大小子,能爱着家才怪呢。

  这些年,方逐溪没断了给他们上课,学校学不到,在家可没少学。基础打得非常牢,这会儿就看到成效了,瞿麦根本就不用怎么复习。

  十二月中,考试。

  方爸忙得不行,方妈也开始忙了,总是不在家。方逐溪也开学了,闹闹特别主动,接管了照看弟弟妹妹的工作,白天向末去考试,其他上班,他就在家里看着弟弟妹妹。早上向末把中午饭都给他们带出来,放在灶上温着,中午把饭一热就能吃。在农场的时候,家家都是大的带小的,有些家里没有老人帮着带孩子的,大的四五岁上就开始带小的了。十来岁的孩子,洗衣做饭种地,顶个大人用了。闹闹不如人家,但看孩子真不是生手。

  等到向末接到了B大经济系的通知书,要去上大学的时候。俩小的直接送幼儿园了,他们现在住的四合院,周围好多是中办的老领导,出了巷子口就是机关大院,里面有幼儿园。可是向末上学要住宿舍,只能周末回家,瞿麦也考上了医科大学,帮不上忙了。方逐溪是不用住校,但他跟着教授搞研究,也不能说就能按时上下班。

  方爸现在国内都待不下了,人家出国去采购图书去了。回来要借鉴国外的教材,编新教材,肯定要封闭工作,还不知道得多长时间呢。

  方妈是时不时的就忙一下闲一下的,她怎么上班,得看报纸,报纸上只要有啥大讨论了,她就清闲。报纸上要是小打小闹,她就忙。但总的来说,不像之前老在家待着养病了,得每天上班的。

  方云期做为年轻的办事员,更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帮不上忙。

  咋办?

  只能花钱雇人看孩子。还不能雇陌生人,这会儿可不兴雇保姆的。

  可一时半会儿的,就是保姆都不好找。

  到底是把方家老爷子老太太给折腾来了。八十多岁的人了,要进京来给他们看孩子。

  也是让人很无耐的事儿。

  二老身体很好,但这事儿,向末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等人来了,一看,好吧,她想多了。

  二老带着一大家子来的。说是方家老家方爸的远房表弟一家子,叫老根。管方爷爷叫老叔,老根叔两口五十来岁,带着三个儿子全家。小儿子二十刚过,还没结婚。大的两个都结婚了,带着媳妇,还有五个孩子。大的刚上小学,小的还在怀里抱着没断奶呢。这一看,就是来照顾家里的。

  老爷子老太太住正房东间,老根叔一家住西跨院。该上学的孩子都给送去上学了。三个儿子都给找了工厂上班,老两口和两个儿媳妇就在家照看老人和孩子。人手很足够,很充余。

  这一下子就把向末两口子给解放了。向末总算不用惦记着他在学校上学,孩子在家没人管了。要不是向老爹向老娘一辈子待在农村,到了京城可能连路都认不得,她都要被逼得把爹娘接来京城了。

  才在学校上了一周的学,回到家里,方逐溪就带了客人上门,“看看谁来了。”

  “罗刚?徐紫苑?你俩这是?”向末惊讶得不行,半年多没见了,这俩咋突然来了?是出啥事了吗?

  罗刚还是笑得带三分痞气的样子,“回来上学啊。我俩都考上大学了。这些年为了跟上你们两口子的步伐,一直在学习,你们把复习材料邮回去之后,大家互相传抄,想不到吧?当年常在你家吃大锅饭的那些,基本上都考出来了。全国各地的都有,别管学校好不好的吧,都考出来了。我考上了Q大,我媳妇儿考的医科大学。咋样儿,哥们儿厉害吧?”

  厉害厉害。

  “那怎么没把考到京城来的都叫上一起来吃饭呢?”

  罗刚笑得不行,“向站长,想什么呢?还当这是您家院子里的大锅饭呢?这地方,能随便来吗?能不能有点防人之心了?”

  挨训了。

  等他们两口子走了,向末看着他们带来的又是罐头又是麦乳精,又是野猪腿又是腊肉的,这是有事相求吗?东西是不是太多了?就看方逐溪。

  “没有,你想多了。你不知道。罗刚家里的老爷子身份不一般,比咱妈还高两级呢。现在恢复工作了,徐紫苑的父母也恢复工作了,都是院长级别的。现在两家条件都好了,弄这些东西也容易多了,就张罗了这些给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