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泉水潺潺
“王妃这副打扮,甚是娇俏。”
张诗滢听到宣亲王这般夸赞,心头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像是吃了黄莲一般。
这……这……
宣亲王太不同寻常了。
之前宣亲王可是很严肃的!
今晚请安时亲自扶起她不说,还夸赞她好看!不会是要宠幸她吧?
肯定是了!这大半夜的还过来,不是睡她还能是干嘛!
只是现在真的不方便啊!
张诗滢扯了扯嘴皮子,强扬起一抹笑容:“妾身谢王爷夸赞。”
宣亲王又打量了她一眼,问道:“屋子里有火折子吗?”
“啊?”张诗滢显然没想到宣亲王会问她火折子的问题:“有……有的!妾身这就给您找。”
张诗滢一直都是别人伺候的,火折子放在什么地方她根本就不知道。
找了片刻,还是一头雾水。
宣亲王知道靠她是没办法成事了。
把香炉里插好的那根香直接拔起来,然后走到蜡烛那处,把香点燃。
张诗滢见宣亲王点香,一脸疑惑。
“王爷,您这是做甚?”
宣亲王看了她一眼,道:“你等下就知道了。”
只见宣亲王把点燃的香,重新插进香炉里。
随即朝着张诗滢走了过来。
张诗滢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宣亲王直接把张诗滢打横抱起。
“啊呀。”张诗滢惊叫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宣亲王见她这副模样,唇角微扬的笑了笑。
“王爷?”张诗滢紧张的不得了。
因为宣亲王抱着她已经往拔步床走去。
“王爷?”
张诗滢踌躇的看着他,在想该怎么给宣亲王说她来月事的事情。
宣亲王以为张诗滢这般是因为紧张,安慰道:“莫怕,头一次会难受些,以后就会好了。”
张诗滢:“……”她才不是因为紧张。
宣亲王见她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不免对她升起一些怜惜。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身子慢慢过去,准备要亲她。
就在宣亲王快要碰到张诗滢那一刻,张诗滢鼓起勇气道:“王爷,妾身……妾身今晚来月事了。”
双眸睁的大大的,可怜巴巴看着他。
张诗滢能不可怜吗,好不容易才盼到这种时候,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宣亲王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他根本就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
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女人!
但女人的月事时间都严格记录在府的!或者有提前退后,但是在女子来月事时,都会报给管家,让管家处理好事情。
他在点人侍寝的时候,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岔子。
“你怎么不早说?”
张诗滢也不想啊:“妾身也是在洗澡的时候才发现的!之后见王爷许久未回府,还以为今晚王爷不回府了,这才……这才睡下的。妾身…妾身也没想到王爷这么晚还来了。”
“本王昨晚答应了你,既然话都说出去了,自然言出必行。”宣亲王黑着脸,放开了张诗滢。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宣亲王郁闷的要死。
“王爷这是生气了?”张诗滢坐起身来,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巴巴的看着他。
宣亲王无奈叹了口气。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知道这事儿也怪不了张诗滢。
“没有。时辰不早了,睡下吧。”宣亲王道。
“好。”张诗滢点头,又乖乖的躺下。
宣亲王本来等着张诗滢去熄灯的,可看她都已经躺下了,完全没有伺候男人的自觉。
无奈叹了口气。
这是自己的王妃,这是自己的,不用计较这些小事,他要对她多加爱重。
宣亲王起身,直接去熄灯了。
路过桌前,看到桌上刚刚燃起的香,心里那郁闷没少反增。
熄了灯,宣亲王径直在此处歇息了。大晚上的,他也不想回正院那边。
可宣亲王没想到这次留下来,简直让他后悔到崩溃。
两人并排躺着。
宣亲王在里侧,张诗滢在外侧。
刚开始张诗滢还能忍忍,中规中矩的睡觉。
可睡到半夜,张诗滢就忍不了了。
虽然来月事以后,好像那种渴望会散去一些,但已经五六天了,半月醉已经很深了。
宣亲王刚睡着没一会儿,就感觉一具香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宣亲王睡眠本来就比较浅,这种情况更是睡不着。
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这女人到底想干嘛!来月事了还不安分!
宣亲王低头仔细去看她。
她双眼又是闭着的!
显然是睡着的!
可睡着之后的睡姿也不能这么差吧。
宣亲王脑海里刚这样想的,下一刻陡然瞪大了眼睛。
她的手往哪里放!
宣亲王俊脸陡然红了。
该死,这……这女人……
宣亲王低头又看了看,但女人眼睛依旧是闭着的!
她睡熟的!可是睡熟能这样干嘛?
宣亲王郁闷的不得了,慢慢的移动身子,往里侧无限靠近。
但他那王妃就好像是水蛇一般,他往里走,她就连忙跟了上来。
宣亲王有种想死的冲动。
其实张诗滢睡着了吗?肯定是没睡着的!
可没睡着这样对宣亲王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她才一直闭着眼睛,装成一副睡着的样子。
其实张诗滢挺厌恶这样的自己。
也太猥琐了。
可她没办法,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月事来了,但手过过瘾也是可以的。
宣亲王被张诗滢逼的忍无可忍!
若是张诗滢没来月事,那挺好的,他对于她这般,定然十分高兴。
可她现在这个情况,显然不能碰。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巨大的折磨。
宣亲王低吼出声:“张氏,你在作甚!”
张诗滢身子顿了顿,依旧装睡着,然后继续该干嘛干嘛。
宣亲王气的不行:“张氏!”
张诗滢装死。
宣亲王摇了摇张诗滢的身子:“张氏,你别装睡了!”
张诗滢继续装死。
宣亲王声音陡然更大了:“张氏,你简直放肆。”
张诗滢知道没法装死了,宣亲王声音大的怕是连外面守夜的丫鬟都听到了。
张诗滢故作一副受惊的样子睁开眼:“王爷,这是怎么了,您叫妾身?”
茫然,无辜,天真,好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一般。
宣亲王见她那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径直坐起身子来,凉飕飕的看着张诗滢:“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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