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尾君上
严如山点点头,低头轻生问道:“媳妇,实在疼的受不了就咬我。”
钟毓秀睁开眼看了他一回,靠在他的胸膛上,咬牙忍着腹部传来阵阵紧缩的痛;只听说孕妇生产是十级痛,以前不觉得,现在她是真体会到了,太tm疼了。
“很快就到医院了,到了医院就好了。”严如山不知该如何安慰,用着他自己的方法,笨拙却满满都是他的真心,“医院有催产针,别怕,我们到了医院就打催产针,嘶.......媳妇,你掐我.......”
钟毓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若非现在疼的说不出话来,她得骂他一顿;催产针是能随便打的吗?那是在孕妇羊水破了的情况相爱,或者紧急情况才用的。
如今的催产针,并不如后世的那么先进。
严老爷子被亲自蠢的满脸无奈,“你哄着点就是了,没见毓秀疼的说不出话来嘛!你还说些没用的东西。”
“.......”严如山。
一路顺利到医院,没堵车,中途顺遂。
“医生,医生,我媳妇儿要生了,赶紧来人。”严如山抱着人一路疾走,在军区医院的走廊上横冲直撞。
“别嚷嚷。”一名护士长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名护士,推着一辆移动病床,“赶紧把你放下,我们送去产房。”
“嗳。”严如山赶忙将人放到病床上,两名护士给她盖上被子往里面推;严如山一步不停的跟着,严老爷子反而没法第一时间跟上去,他被护士长拦下来了,“老同志,麻烦您缴一下住院、生产的费用,若是军人家属可以报销一部分。”
直接掏自己的证件,“行了吗?”
“行的,首长好,我会给您做好登记。”护士长点点头,恭敬点头。
“现在我可以过去了吗?”
“可以的,您请。”
严老爷子快步追着大孙子的脚步,到产房的时候,钟毓秀已经被推了进去,他没见到人;在看大孙子在产房外头往里面东张西望的,走上去就是一巴掌拍他后背上。
“瞅什么呢?产房可不止你媳妇儿一个人。”
严如山一愣,随即讪讪的退开一步,提了提裤脚整个人蹲在门口;扒拉几把头发,烦躁的反复起身走动。
严老爷子在走廊上的椅子落座,双手放在膝盖上,脊梁挺的笔直;大孙子来来回回走的他也跟着心烦了。
“大山。”
“爷爷?”严如山茫然看他一眼,脚步无意识的走动着。
严老爷子到嘴边打了个转儿,道:“坐下来等,别在哪里走动;你看人家旁边几个都每没你这样的。”
严如山一看旁边还有两名穿着军装的男人,同样是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心下摇摇头,不以为意,但还是坐到了老爷子身边。
第294章 生产2
“爷爷,怎么没听见毓秀的叫声?里面的其他孕妇都在叫,就毓秀没声儿。”他着急的就是这个。
严老爷子撇他一眼,无奈开口,“不是每个人都叫的,毓秀就是医生,对生产也有一定了解的;你别胡思乱想,她既然没出声,必定是有她的考量。”
严如山搓搓脸,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
顾令国和方国忠疾步而来,“严老,严同志,行李包给您。”东西递给严如山。
严如山接下后道谢,随手放在身边,心神不宁的频频往产房门板上看;即便什么也看不到,还是得多看几眼才稍稍安心点儿。
“严老,可要我们回去一趟?”严如山神思不属,顾令国将请示目标放在了严老爷子身上。
严老爷子点头,“回去把孩子的奶粉、奶瓶拿来,让家里的阿姨做些营养的东西;毓秀生了正好能吃上,吃食带来的时候记得让人用毛巾多裹几层,免得凉了。”
“好,那我们先回去一趟,您和严同志两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无妨。”严老爷子摆摆手。
顾令国和方国忠敬礼离开。
产房内依然没有传来毓秀的声音,钟毓秀这会儿正忍痛等待宫口开十指。
“大山,你去一趟你罗奶奶那里,请你罗奶奶过来一趟。”严老爷子推了推孙子的肩头,一向沉稳内敛的孙子,在毓秀的事情上总是少了几分稳重。
“对,我去请罗奶奶来。”严如山仓促起身,疾步赶去罗一刀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老人正在看病,“罗奶奶,您忙着呢。”
“你怎么过来了?这么急,是毓秀要生了?”罗一刀抬头一看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严如山点点头,“对,这会儿在一楼产房。”
“我马上过去,你等一会儿。”罗一刀与那看病的老人道:“单子给你,拿药去吧,一天吃三次,饭钱吃;吃药的时候有任何不适症状立刻停药,再来找我。”
“行,您忙。”老人穿着一身旧军装,起身时扶着拐杖,从严如山身边走过。
严如山看了一眼,在他过门槛的时候还顺手扶了一把。
罗一刀收拾收拾东西,出门关了办公室,“走吧,赶紧过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宫口开了几指了?”
“不知道,一来就送去产房了,里面也没个人出来说一下情况。”让人干着急。
“不急,刚送来还有一会儿才能生,有的女人生孩子三天三夜都生过。”得知是刚送来的,罗一刀反而不急了。
严如山急啊!在这位老人面前,他还什么都不能说;把人领到产房外,严如山道:“爷爷,罗奶奶来了,产房是个什么情况?有人出来吗?”
“没人出来。”严老爷子看了大孙子一眼,转而将目光移向了罗一刀,“老罗,麻烦你了。”
罗一刀笑了笑,摆摆手,“没事儿,你放心吧,我在外科、妇产科干了几十年了;你们安心等着,你家孙媳妇一准平平安安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罗一刀笑着安抚了两句,推门而入,进了产房;严如山透过门缝往里面看了两眼,却什么都没看到,所有床位都被白布遮挡着。
“罗主任好,您怎么来了?”产房里不忙的护士看到人,出言问好。
“我来接生的,钟毓秀在哪个床位?”罗一刀出言问道。
一个护士指了指最里边的那间,“在里面呢,您认识她呀?”
“嗯,一个老战友家里的,我先去看看,你们忙着。”罗一刀走到了最里面,掀开遮挡的白布,当即便见钟毓秀满头大汗,一个小护士正在观察宫口开的情况,“情况怎么样?”
小护士被吓了一跳,忙道:“已经八指了,这,开的也太快了。”
“我看看。”罗一刀走上前,钟毓秀忍着痛喊人,“罗奶奶。”差点疼哭。
罗一刀点点头,安抚性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没事。”走到下面一看,了然,“准备接生,孕妇的情况你怎么不早上报,羊水都破了,你是新来的?”
“是,是.......”小护士低下头,知道接生后逃不过一场处罚。
“行了,去叫其他有经验的护士进来,让他们准备东西,速度要快。”罗一刀吩咐下去,小护士逃也似的跑出了产房,严如山都来不及拦住人。
片刻后又有几个护士行色匆匆而来,手里端着东西,还推着医疗车,这几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一看都是护士里的老手。
严如山不敢拦人,不知是给媳妇接生的,还是给其他人接生的;不管给谁接生,他都不敢在这档口拦人。
“罗主任,我们来了,东西也准备好了。”
“过来,按照我说的接生;这位孕妇怀的是三胎,过程中你们要严密观察。”罗一刀从医疗车里取来一双医用手套,戴上口罩,开始接生。
她都不得不心生佩服,开了八指了,得忍了多少疼啊!严家这个大孙媳妇是个毅力过人的。
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一道嘹亮的哭声传来,严如山和另外两名等在外头的军人浑身一震,纷纷起身走到了产房门口;那两人原来不是不紧张,只是面上看不出来。
一开了头,接二连三有哭声传来,一时间,产房里哭声震天。
片刻后,哭声小了下去,有一名护士走了出来,“钟毓秀生了,钟毓秀的家属是谁?”
“我是。”严如山急忙开口,另外两名等待产妇的人失望的往里面看。
“恭喜你了,你的妻子给你生了三个孩子,都很健康,母子平安。”护士先道喜,戴着口罩也能看出她在笑,“孩子和孕妇的衣裳可有带?”
严如山猛点头,“带了带了。”回身拿了行李包递给她,“麻烦你了,我媳妇儿现在可醒着?”
“醒着呢,你媳妇是真能耐,不管是生产前还是生产后都没大声叫过;这份忍痛的能力,令人钦佩,生了孩子精神头还非常好,闹着看孩子呢。”
护士说完,拿了行李包进了产房。
另外两人上前道喜,“同志,恭喜你了,一胎三宝,厉害!”
“恭喜恭喜。”
“谢谢,同喜同喜,你们家的应该也快了。”严如山一抹脸,回以笑脸,和他们道谢。
第295章 男女?
简单寒暄几句,两人又开始焦急的等待,严如山回身喜笑颜开,“爷爷,我媳妇生了,母子平安。”
“瞧你,我就在旁边还能不知道你媳妇儿平安生了三个曾孙?毓秀平安就好,等会儿我跟着他们去安排好的病房,你在这里等顾同志他们过来。”可以看曾孙了。
严如山:“.......”
“爷爷,他们来了会问护士病房号;我跟您一道去病房。”他也想看孩子,还不知是男是女。
“也行。”严老爷子脸上笑开了花,对大孙子的提议欣然同意,“辛苦毓秀了,三个呢,可苦了她了;这几个月她吃了不少苦头,到生了还要辛苦一回。”
“对。”我媳妇辛苦了。
爷孙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不管老爷子说什么,严如山都点头应是;在老爷子嘴里,孙媳妇和曾孙就没有不好的。
产房门再次打开,严如山和严老爷子齐齐起身;产房内走出来三个包子孩子的护士,两个推着病床的护士,还有罗一刀。
“严老哥放心,你家孙媳妇好着呢;你们瞧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生了孩子还精气神这么好的产妇。”人家生的不是一个,是三个啊!
钟毓秀躺在病床上笑了笑。
严如山疾步上前,俯在她身边,“媳妇,可累了?累了就睡,我会看着孩子的。”
“嗯,我睡会儿。”确实有点累,这会儿见到了严如山,她的困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闭上眼,顷刻间入睡。
罗一刀轻笑,“这孩子,还强撑着,我都以为她还能一路醒着去病房呢。”
“让你费心了,满月那天大山你送红鸡蛋。”严老爷子哈哈大笑,开怀的不行。
“成,那我可等着了,给你们安排的病房是单人的;在三楼最边儿上309,那里清静,适合静养。”
严老爷子含笑道谢,聊了几句,互相道喜回礼,罗一刀忙着便走了;他回头一看,大孙子护着孙媳妇的病床已出了走廊范围,三个曾孙被护士抱着跟在后面,忙抬脚跟上。
上楼时,严如山怕护士抬的病床颠簸到媳妇,频频去看媳妇儿,生怕她会被痛醒;把护士们弄的神经紧张,又被他这份细心感动,能这么护着媳妇,关心媳妇的男人,不多!
送进309单人病房,严如山连人带被子横抱起来,转移到病房里的固定床上;还不忘叮嘱护士,“麻烦你们再拿两床被子来,你们医院的被子太薄了些。”
“好。”被子倒是有,不是紧张时期,医院里的设备和用品宽松的很,给两床倒是可以。
两名护士为她拉上窗帘,房间并非密封,而是隔绝风吹进来影响产妇;坐月子不是不可以吹风,而是不能让风一直往产妇身上吹,怕产妇日后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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