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尾君上
“三个都是侄儿,没侄女。”严如山的语气低落下来,本想着儿女双全就好了,最终没实现。
程明朗语气之中透着笑意,“侄儿也好啊!恭喜老大,喜得三子;在哪家医院?等会儿我去探望嫂子和侄儿。”
“军区医院,不用你们过来;这段时间你们帮忙多送些有营养的东西到我家就行,等毓秀出院,你们再来看孩子吧。”到医院吵吵闹闹的不像话,毓秀也没法好好休息。
他们知道了地方,必定隔三差五的来,这个来了那个来,招待都招待不过来。
“对了,凉性的食材就不要送过来了,这段时间你嫂子吃不得。”
“行咧,我记下了,每天送一只下蛋的母鸡、鱼、虾、猪蹄、牛肉和羊肉过去。”程明朗应了,两人互相挂断电话。
严如山给钱,回到病房,孩子和媳妇儿都在睡;媳妇平安,儿子们也好好的,他的心总算是安宁了,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毓秀一睡就是一宿不曾醒来,食盒内的鸡汤、燕窝早就凉了。
倒是三个孩子饿醒了两回,每次醒来都给喂一些温水;次日等毓秀醒来,才给他们喂第一口母乳,她一个人的初乳要喂养三个孩子,有点欠,但也没办法,将就将就吧。
过了初乳这一次,严如山说什么都不让她再喂;宁愿给儿子吃奶粉,就是不给他们吃母乳。
严老爷子下班后家也不回了,直接过来看医院曾孙,吃饭也在医院里。
观察了三天,确定没问题,罗一刀便让毓秀回家养着;出月子后再来复查一次便可。
回到家中,钟毓秀立刻被送到了楼上,窗户禁闭,屋里暖暖的暖气,比在医院里舒坦。
“严大哥,我有些饿了。”
“你躺着别动,刚从外面回来,天气又不好;焐热了再起来走动不迟。”天气阴冷还刮大风,上车下车那会儿不管包裹的多严实,他都怕她沾了寒气。
进屋后,包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直接丢在了走廊上,都没让进屋。
钟毓秀点点头,“我知道,我乖乖的不起来。”
“乖。”俯身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上,回身下楼;片刻归来,手中端了鸡汤、燕窝、鸡蛋、阳春面、馒头,“来,厨房一早就备着了,热乎着呢。”
“谢谢严大哥。”
严如山放下托盘,走上前扶她起身,嗔怪道:“跟我还客气,咱们是夫妻,一早就说过了不用那些外套的东西。”
钟毓秀微微一笑,“记得,这不是看你辛苦嘛!我生产后这些天,你都没好好休息过。”
不是孩子半夜哭闹,就是她这边要他伺候,他都跟老牛一样了。
“你啊!”暖心之言,严如山十分受用,媳妇儿心里有他,才能看到他的无言付出,“来,吃饭。”
端来托盘,让她就着他的手吃。
钟毓秀摇摇头,“还是搬一张小桌来吧,我记得咱们家是有小桌的吧?以前放在杂物房,现在找找应该还在。”
“没事儿,你先吃着,等会儿我让人去找;找到了也要洗过才能用。”严如山坚持,钟毓秀见他如此便就着他的手快速吃了起来,不想他手臂太受罪。
吃到一半儿,钟毓秀接过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好了,我要吃什么再拿,咱们家孩子呢?”
“在楼下,爷爷看着呢。”严如山笑了笑,笑意轻浅却是发自内心,“不管他们,你好好养着,你的身体最重要。”
“我想看看他们,这几天他们已经白净了很多,可爱的紧。”孩子蜕皮后就白净了,这会儿他们的皮还没蜕完,头上还有一块儿胎斑,要慢慢洗才能洗掉。
她的笑靥,令他喜悦,严如山不舍得拒绝她,“好好吃饭,等你吃完了我去抱上来给你看一眼;前提是,看一眼你就得睡觉,他们这会儿正是吵闹的时候,不能让他们在屋里睡。”
第298章 管控
不能让他们养成粘人的毛病,不然,他床上肯定多上几个跟屁虫。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好,都听你的。”能看孩子就行。
快速吃完饭,钟毓秀靠在床头,乖巧眨眨眼,就这么瞅着他。
严如山无奈一笑,轻点她的俏鼻尖,“这就去,别急。”
“好。”抿唇甜笑,目送他收拾残局出去;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严如山领着王大丫和龚招娣上来了,一人手中抱着一个娃,钟毓秀笑眯了眼,期盼的望着他们走到近前。
“睡着了呢。”一一看过,钟毓秀心间被三个娃塞的满满当当,“真乖,回来的路上都没哭。”
“他们不哭才好,抱下去吧。”说完,手里的娃也给了王大丫,让王大丫一手一个抱下楼;孩子们是用襁褓捆着的,一手一个抱出经验来了并不难。
钟毓秀忙拦,“我才刚看一眼呢。”
“说好的,只看一眼,你想说话不算话?”被人直勾勾盯着人瞧,钟毓秀讪讪的放下了手,“不看就不看呗,等我出月子了再好好看,到时候你可没理由、没借口不让我看孩子了。”
醋劲儿这么大。
严如山耳根微动,红了,还是板着脸给她捻了你按被子,让她躺下;转头对王大丫说道:“孩子抱下去,饿了记得给他们喂奶。”
“您和钟同志尽管放心,我们照顾孩子都有经验,一准照看的健健康康的。”
王大丫做了保证,与龚招娣一道出了房间,下楼而去。
钟毓秀瞧着房门关上,收回视线,撇他一眼,不高兴的开口,“我就多看两眼怎么了?把你儿子们当贼偷防了,醋劲儿也太大了些,等你儿子们长大了,我可得好好跟他们说道说道。”
“咳.......”
严如山单手成拳,抵在唇上,尴尬又羞赧,“那什么,这不是怕你越看越久。”
“从他们出声,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我才看了几眼?你好生数数。”可拉倒吧,还越看越久呢;爷爷在,孩子们基本都是老爷子带,她就在旁边干巴巴瞅着。爷爷不在,严如山也吩咐了人,不让她多看孩子,要让她多休息。
人干事!
严如山理亏,然,怎么也不肯退一步。
“等你出月子了,再多看一会儿;现在你该睡觉了,睡醒了还要起来在房里多走动,我现在去把你的衣裳洗了。”
男人温柔叮嘱,字字句句都在为她,钟毓秀怎么都生不起气来;若是再作,她都想说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算了,你看着办吧,我睡了。”
“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严如山轻声哄,“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生他们三个,伤了元气的;罗奶奶说了,要让你坐双月子,吃好睡好,不能操心劳。”
“知道了,你赶紧走,看着你就来气。”钟毓秀翻身闭眼,确实有些累,在他的注视下便睡了过去。
严如山松了口气,被子往上拉了拉,又亲了亲她才离开。
一楼大厅。
严老爷子守着三个曾孙,高兴的见牙不见眼,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又回头看曾孙,嘴里不忘问,“你怎么下来了?毓秀睡了没?”
“睡了,他们还在睡?怎么这么能睡?”迈步上前,瞅着并排而睡的三个娃,他陡然觉得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了;他现在不仅是丈夫,还是三个孩子的父亲。
“小孩子不都是这样嘛!你小时候更能睡,吃了睡,睡了吃;一天至少睡十二小时,还说我曾孙呢。”
严如山摸摸鼻子,孩子们平安出生,他高兴;特别是媳妇儿没收多少罪的情况下,他更高兴。可,自从他们出生后,不管在爷爷面前,还是媳妇心里,他的地位明显下降。
区别待遇,不要太明显。
严老爷子伸手摸了摸小曾孙的脸,爱的不行,“你给爸妈打电话没有,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孙子都出生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昨天就打了,他们说抽空回来;部队里不是正在招新兵嘛!忙着呢,等他们忙过了就回来。”生了他就给部队上的父母打了电话,昨天又听了爷爷的话,给他们去电话说了说孩子的情况,每天吃多少醒多少回。
父亲倒是没什么,母亲可是来劲儿了;一个劲儿的问,孩子长什么样,像他还是像毓秀啊!问起来就没完没了。
“那他们可得给我曾孙包红包,他们出生都不能回来瞅瞅。”严老爷子颇为嫌弃儿子儿媳,连孙子也不放过,“小海呢?嫂子生了,他都不知道回来探望探望。”
严如山忍不住扶额,爷爷是越老越像小孩儿,“小海在部队正是关键的时候,哪儿能随便请假;我打电话过去他都没能接,人家说他出任务去了。”
严老爷子这才没话说了,眼里只放得下曾孙和大孙媳妇,“照看好你媳妇儿,我不方便上楼去;毓秀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呢,三个孙子,等我乖曾孙满月,我就带出去给老家伙们看看,让他们有曾孙子曾孙女就显摆。”
“您高兴就好。”严如山不知说什么好,老爷子爱显摆,显摆去,他不管,“人家有曾孙女,您没有。”
“没有就没.......”昧良心的话他说不出口,严老爷子改了口风,“孙子孙女我都喜欢,再说了,我有曾孙子,他们有的人家可没有;咱们家三个唷,三个,他们能比?”
行叭。
严如山放弃打击他的念头了,“您可悠着点儿,不然,等人家有孙子了还不得跟你显摆个没完。”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严老爷子给他一白眼儿,孙子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严如山去到厨房,王大丫、龚招娣、顾令国和方国忠齐齐扭头。
“严同志,您怎么过来了?是钟同志还想吃什么?”
“毓秀睡了,我来看一眼你们做什么吃的;毓秀现在不喂奶,可以吃些有味儿的东西,辣椒不吃,其他都可以吃,给她换换口味。”严如山淡淡说话。
王大丫点点头,“我们正在炖猪蹄,放了盐的,调料都放齐全了;钟同志一准爱吃,对了,我们还卤了猪头肉,钟同志现在少吃两块可以,多了不行。”
第299章 名字
“猪肉头要软烂的。”产后妇人不能吃硬的东西,硌牙,关系到日后产后妇人满口牙是否健康的问题。
严如山这些都问过罗一刀,各类注意事项牢记在心,绝对不犯。
“知道的,炖了不软烂的,也炖的有软烂的。”王大丫指了指锅里正蹲着,跟灶台上盛出来的猪头肉,“您看,那锅里就是软烂的,这会儿应该能撕拉下来了;钟同志吃着正好,不伤牙。”
严如山连连点头,“你们细心,很好,等毓秀健康出月子给你们多算两个月的酬薪。”
“明白,那就先谢谢严同志和钟同志了。”王大丫会来事儿,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两个月酬薪有,前提是坐月子的那位得健康出月子。
她一口应承下来,那就是给严如山一颗定心丸,也是让他放心的意思。
“辛苦你们了,送些水果出来;我去把毓秀的衣裳洗了,你们有事儿找我爷爷就行。”严如山吩咐完径直走开,到大厅打开带回来的一个行李袋;从里面拿出这几天毓秀换下来的衣裳,因着王大丫她们来后,狗蛋便很少在人前露面,这些衣裳自然不能交给狗蛋。
再说,给媳妇洗衣裳,他乐意。
严老爷子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孙子孙媳妇的日子怎么过,他向来不管;只要他们过的好,那他就安心,百年后也能见严家的列祖列宗。
想到此,严老爷子瞅着三个曾孙喜的合不拢嘴。
“瞧瞧这小模样真俊,长大了必定是俊小伙子;以后姑娘跟着跑,媳妇随便挑,你们父母都是聪明人,你们应该差不到哪儿去,得好好长大,继承曾爷爷、爷爷的事业。”
大孙子没能进部队,他终究是遗憾的。
严如山嗤一声笑了,“爷爷,他们还这么小,继承什么事业?您可歇了心思吧;他们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和他们妈妈打下的基业,他们干什么不成?”
“屁。”严老爷子不赞同,“你那会儿我是没办法,小海好歹还在部队,我也没啥可说的;咱们家这三个,以后必须得有俩个去部队发展,不然,你爸爸,你爷爷的根基可就全断了。”
一代续接不上还好,两代续接不上,第三代想接下来可就难了。
“行了,等他们长大了再看吧,您老想太多了。”严如山不和他争,他们这样的家庭,以后去部队里发展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从小受到的熏陶和思想,让他们天然亲近部队。
严老爷子冷哼一声,守着曾孙,打定主意等他们再大一些就多带他们去部队走走;看看部队的生活,习惯部队的管理模式,还不信了,不能把两个孙子的心拉向部队。
严如山抱着脏衣服去了卫生间,洗完衣裳出来,将衣裳晾晒到二楼阳台上;路过毓秀房门外,推门看了两眼,见她睡的香,这才又下了楼,将洗衣盆放回卫生间,洗手出来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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