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243章

作者:九尾君上 标签: 穿越重生

  自打脸的严国峰,只觉得脸好疼,一看曾孙吃饱睡醒了乐呵呵,天真无邪的笑脸,他就觉得一切都是虚的。

  “他们还小。”

  “那是谁说还小也不能太娇惯的?”

  严国峰瞪他一眼,“闭嘴,以后随便你怎么养,我绝不说话。”

  恼羞成怒!

  严如山轻笑,扭头跟媳妇眨眼;钟毓秀好气又好笑,爷孙俩斗嘴,总能让人哭笑不得。

  毓秀轻咳一声,低头去看毛毯上的儿子们,胖乎乎的小家伙们趴在毛毯上欢快的爬着;扭头问声细语地对严如山道:“他们很喜欢你买毛毯。”

  “看出来了,平日里,他们可没有这么高兴的。”不是被抱着,就是被困在方寸之地,能高兴才怪了。

  “他们正是需要练习走路的时候,是该逗着哄着他们多走走。”

  严国峰看了大孙子一眼,对大孙媳妇道:“是得引导着,不然,走路会迟很多。”

  一般人家,十个月出头开始教孩子走路;迟一些的人家,也是一岁出头就开始教,也有那两三岁了还不会走路的。不是孩子不肯走,而是家长太过溺爱。

  “可不是嘛,走路得乘早。”

  孩子会走路了,家长能轻松一些;等到他们会跑了,家长又要开始劳累了,如何看住孩子就是个大难题。

  一家人说说话,闲聊家常,顾令国来喊可以开饭了才听下。

  “爷爷,您先洗手,孩子们放地上,不用管他们。”有毛毯,不怕他们身上沾染凉气;就算爬出去了也没事,她和严如山一会儿就出来,进进出出多看几眼也就是了。

  “成。”严国峰去卫生间洗手。

  严如山和钟毓秀则去厨房部帮忙上菜,每天的菜肴种类都不少;今天的菜肴同样丰盛,荤菜就有四个,素菜三个,汤一个。家中九个大人,一桌坐下已是勉强,这几个菜肴也就将将够吃。

  三个小娃娃的吃食另外准备,辅食天天你都在吃着,奶粉倒是吃的少了。

  用过晚饭,严国峰将大孙子大孙媳妇叫到跟前,“大山,你爸妈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有小海。”

  “爸妈是这两天能回来,小海应该也快了。”

  “那就等着吧。”

  严国峰不无失望,半年没见儿子儿媳了,不想见见是假的。

  “爷爷,您先洗洗睡,说不定爸妈明天就回来了呢。”毓秀出言安慰,“他们在部队,归家不易,总要把手上的工作安排妥当才能走。”

  “那我先去,你们两口子也早点洗洗睡。”

  严国峰一走,严如山和钟毓秀低头望着儿子们,小家伙们还精神奕奕。

第453章 异类

  走到毛毯前,在边沿位置盘膝而坐,钟毓秀一双手肘放在膝盖上,两手托着下颚,愣愣盯着儿子们瞧。

  他们精神好的,半点睡意没有;精神可真好,能吃能睡,小猪一样的生活,是她想要的。

  她没法过这样的日子,倒是儿子们实现了。

  严如山行至她身边落座,问道:“儿子们这么好看?三颗豆芽菜,虽然是胖豆芽,有那么好看?”

  “嗯?”侧目看去,蹲在身边的男人黑沉沉着脸,眼底泛着委屈;是吃醋了,钟毓秀忍俊不禁,坐直腰身往他脸上摸一把,“豆芽菜,不也是你儿子,好好养着;长大后定是跟你一样高大挺拔,英俊潇洒。”

  媳妇夸他高大英俊了?!

  酸涩少了点儿,至少媳妇喜欢儿子们,有的因素在;再看三个儿子,似乎顺眼了不少,只要不抢他媳妇,还是乖儿子。

  “媳妇。”

  钟毓秀目光一顿,巧笑嫣然道:“高兴吧?”

  “嗯。”浅浅颔首,严如山眸中含光,“媳妇儿难得夸我,怎能不高兴?”

  难得吗?

  不见得吧!

  钟毓秀无奈轻笑,双眸熠熠生辉瞅着他,“严如山。”

  “在。”严如山端正身形,相当配合。

  谁想,钟毓秀一句话打破严如山的严肃脸,“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幼稚呀?”

  手指搓了搓,“男人幼不幼稚,我不知道;我不幼稚。”

  “是吗?”毓秀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怼脸调侃,“那不知是哪个幼稚鬼跟儿子们吃醋呢?”

  严如山出其不意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一触即分,“是我,跟儿子们吃醋是我正当该吃的,凭什么我媳妇不关注我,反而更关注几个没长成的小崽子?”

  “谁那是你的崽呢。”

  “他们要不是我的儿子,早收拾他们了。”还能让他们继续吸引媳妇的目光不成?想啥呢。

  钟毓秀无言以对,只缩回去坐正身子。

  严如山见之笑了,伸出骨节分明的左手,捏捏她的下颚,“秀儿,你家爱人比儿子长得好,所以,多看看你爱人,嗯?”

  “得了吧。”拍开他的手,钟毓秀道:“你知道吗?无论动物还是人,都是幼崽时期最可爱;越大约不可爱,都长变了。”

  “.......”媳妇明目张胆的说他不可爱,不过,他要可爱做什么?

  干脆在她身边坐下,学她盘膝,缓缓道:“可爱有什么用?男人没长成的时候那就不是男人;媳妇,你得知道,你男人有多可靠,多喜欢你,多愿意对你好。他们能干什么?除了吃就是睡,一个个胖成那样儿,是能吃,还是能玩?我就不一样,我可以赚钱给媳妇花,可以陪着喜欢睡觉,可以帮媳妇做好多好多事。”

  “那你的意思是,把他们丢了?”钟毓秀扭头平静问道。

  严如山却道:“丢是不能丢的,谁让他们是你生的;再说了,爷爷不会允许的。”

  所以,爷爷要是允许,这三个孩子又不是她生的,还真能丢了他们?!

  钟毓秀嗤笑,“那你可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等他们长大了,你老了;他们也想扔了你,要不是你是他们爸爸,说不定在你干不动那天就把你给丢了。”

  严如山:.......偏心,为了臭小子拿话堵人。

  “是不是心塞?”

  “不心塞。”严如山坐开了一点点,不开心。

  钟毓秀撇他一眼,低头瞅着孩子们,道:“以后可别再这么说了,他们还小是听不懂;保不齐,听多了就记到了心里,人都是有记忆细胞的,一岁之后,孩子们对于印象深刻的事件、事务都会有隐约的记忆。”

  “很多人都说小孩子听不懂大人说的话,他们在小孩子面前口无遮拦;但他们从不知道,只是话语不深刻,无法深刻到孩子们记住罢了。”钟毓秀语重心长的劝道:“咱们家的孩子不说千娇百宠,也该拥有他们此年龄阶段该拥有的环境和性情。”

  严如山听的似懂非懂,不妨碍他听进去了;心里纵然不甘愿,还是伸手抱过三个孩子坐在身前,一一揉揉他们的小脑袋。

  “初为人父,不懂得该如何教育,日后互相指教吧。”说完去看身边女人,她脸上带了笑,对他多了几分宽容和满意,“初为人妻,初为人母,在为人妻时有你包容,在为人母为人父上,我们一起探索。”

  “好。”

  严如山颔首应承,与妻子相视而笑,初初到世间为人子女,一路摸索;初初为人夫妻,互相包容相扶相持;初初为人父母,当如何?他们不知道,唯有摸石头过河。

  严国峰洗澡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便见大孙子大孙媳妇气氛和谐;他们身上缭绕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氛围,他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这一幕何其熟悉,又何其陌生。

  当年他和妻子也是这般,围着孩子有说有笑,一眼一颦一笑都是默契,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想说什么;根本无需开口,而今,妻子早已香消玉殒,他形单影只,黯然神伤。

  无言回房,不愿惊动大厅里照看孩子们的小两口;关门时,惊醒了说话的二人,钟毓秀道。

  “爷爷洗完澡回房了。”

  “我看到了的,不过,爷爷好像有心事。”老爷子出来时他就注意到了,但见老爷子黯然沉默,神色不对才没出声。

  钟毓秀忧心开口,“你去看看爷爷?陪着他老人家说说话。”

  严如山定定望着她,脑中灵光一动,薄唇轻抿,缓缓摇头,

  “不了,爷爷可能是想起奶奶了;小时候,我见爷爷有一次拿着奶奶的照片,就是这个样子。”

  “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被他这么一说,钟毓秀好奇奶奶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爷爷一生除她意外再不娶旁人,即便奶奶走了这么多年,也不见爷爷生出旁的心思。

  一个男人能在妻子死后,独自带大儿子,守着一个死去的人过日子;不知要多少爱才能守着虚无的人过活。

  反正,穿越这么多世,也只见过老爷子这么一个人。

  需知,解放前后,人心浮动,多的是抛弃糟糠之妻另娶;甚至连亲生子女不要的也不在少数,严老爷子这种重情重义,妻子死了都不愿另娶的人,在当时属异类。

第454章 爱好

  “是个很好的人。”

  一句话包囊了许多,钟毓秀不愿瞎想,不管是美化还是丑化逝去的人,都是一种亵渎。

  钟毓秀道:“奶奶埋在那里的?”

  “烈士陵园。”

  “上京的烈士陵园?”

  “嗯,奶奶以前也是一名党员。”严如山脸色木呐,没什么表情,“她老人家生前也曾做出过大贡献。”

  钟毓秀明悟,万毓桐只是一条导火线。

  “爷爷奶奶都很厉害。”

  “是厉害。”严如山点头赞同这话,若是不厉害就没有现在的严家,“咱们也不差,特别是你;你的科研成果为我们争取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并且在这期间,我们会告诉发展。老一辈儿的人抵抗列强入侵,我们这一辈开始建设国家,我们不比他们弱,只是生的时代不同,所要做出的贡献不同。”

  他说出这番话,钟毓秀并不惊讶,“你说的是,生在哪一个时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唯有努力变强,学习更多的东西,以期报效家国。”

  夫妻间思维在一个维度,许多想法不谋而合,说起话来才能更有话题度。

  “钟同志,严同志,我们忙完了;您们去洗澡吧,我们来照看孩子们。”王大丫边擦手边往二人走去,龚招娣跟在后头没说话,能看出来手上还有些潮湿。

  钟毓秀和严如山抬头看去,几息功夫,王大丫、龚招娣已走到近前。

  “那就辛苦你们了。”拉着严如山起身,钟毓秀又道:“孩子们还没吃辅食,麻烦你们喂一下。”

  “不麻烦,是我们应该做的。”

  钟毓秀点点头,对严如山道:“走吧,上楼拿换洗睡衣,洗个澡早点睡。”

  “嗯。”

  钟毓秀蹲下身,轮番抱起三个孩子,一个孩子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再次对王大丫二人道:“三个孩子有点调皮了,得辛苦你们看着。”

  “您言重了,照顾孩子们是我们的本分。”王大丫忙摇头,她们拿了丰厚报酬的,照顾孩子就是他们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