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尖椒牛柳
一听郑老太太说到婆家的事,牛恬恬立刻就扬眉吐气了,又把桌上的排骨捡起来啃了起来。
“奶,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给自己找了一个了。”
“啥?你找到对象了?是干什么的?住哪?家里都有多少人口?父母好相处不好相处?还有大姑子小姑子多不多?”
郑老太太有些着急了,就算不是亲孙女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自然是盼着牛恬恬好。
牛恬恬一见郑老太太着急,心里特别满足。
自从她知道自己不是郑老太太亲孙女后,回想以前的往事,总算是找到了郑老太太不待见她的原因了。
她不说自己那会做派不好,只觉得不是亲的原因。这也是她慢慢疏远老村长一家的原因。
这次看到老太太这么紧张她的终生大事,心里其实还是挺感动的。
“他是警察,我们是买东西认识的。”
“啥?上午认识的?你下午就定了?”
郑老太太都傻眼了。她知道牛恬恬恨嫁,但没想到恨嫁到这种地步。
牛恬恬想着徐队英武的样子,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甜,她点了点头:“对啊……呃……奶……你干啥?你咋又打我……”
“我能不打你吗?你这个死丫头,你居然一个上午就把自己给卖了!我打死你这个傻子!”
郑老太太气得拿起了锅铲就追着牛恬恬打,能不打么,恨嫁恨嫁到这种地步,她都替她丢人。
牛恬恬拔腿就往外跑,一面跑一面叫救命。
看到顾锦绣,连连道:“奶,奶,你要打就打顾姐姐,顾姐姐也认识徐哥,而且还是她帮着牵线的。”
郑老太太一听是顾锦绣认识的,还是顾锦绣牵线的,把手里的铲子一放,眉开眼笑道:“哎呦,你咋不早说啊?你要早说是小顾介绍的,我还能不同意?对了,什么时候和他家家长见面?你年纪不小了,早点定下把证领了也好。”
牛恬恬:……
果然不是亲的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才认识的一天不到,就准备把她嫁出去了。
虽然郑老太太这么说,但还是向顾锦绣细细的问了徐队的情况。
顾锦绣把徐队的情况说了一遍,还说徐队也是大院的子弟,还说特别凑巧的是徐队和牛恬恬爷爷住在一个院子里。
郑老太太一听是一个院子里的,满意的嘴都咧开了。
那个大院住的都是什么人?郑老太太能不知道?
这么一说,牛恬恬和徐队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关键是能住在那种大院的人,三观都相近。
她可算是吃尽了三观不正人家的苦头了,一个李家让她头疼了十几年,要不是李老婆子作死,她家到现在都摆脱不了李家的盘剥。
牛恬恬一面吃着,一面跟顾锦绣提蹭饭的事。
顾锦绣倒是无所谓,反正多做一口的事,而且老村长夫妻两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牛恬恬经常来,也算是有个安慰。
现在牛恬恬的亲事也有了着落了,她也不可能再追着顾睿涵了。
牛恬恬一边扒着饭,一边说着学校的八卦:“顾姐姐,你知道么?听说咱们学校要来一个插班生。”
“不知道。”
顾锦绣忙都忙死了,哪有这个时间去管闲事?
“你不知道?那个女生据说才二十五岁,医术特别的高明,说是用她们棒子国发明的针灸术救过不少国家的首脑。”
顾锦绣吃饭的手微顿:“你说什么?棒子国发明的针灸术?”
“是啊,按理说她医术这么高明了,根本不需要来咱们学校,听说是为了宣扬她们国家的针灸神技而来。”牛恬恬不懂针灸,还在那里侃侃而谈。
顾锦绣神色冷了下来。
针灸起源于三皇五帝时,相传是伏羲所创。因为人体发生某些病痛和不适时,会不自觉的用手按摩,捶拍,甚至用尖锐的石器按压疼痛不适的部位,使原有的症状消失或减轻。
最早的针具,砭石也应之而生,随着古人智慧和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针具才逐渐发展成青铜针,铁针,金针,银针,直到如今用的不锈钢针。
针灸是一种"内病外治"的医术。是通过经络、腧穴的传导作用,以及应用一定的操作法,来治疗全身疾病的。
数千年的流传,居然被说成了棒子国的发明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晚上,郑老太太一面在炕上纳着鞋底,一面愁容满面:“老头子,今天听恬恬说大院里有好些女人都看中了爱中,你说咱要不要去帮着把把关?”
“把啥关?李老哥那眼神不比咱好使?他能不帮着看着?”
老村长美滋滋的抽了口烟。
郑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啥啊,李大哥天天忙着连家都不着,能帮着把两个小的扳回来已经不错了,还能管着爱中这四十岁的大男人?”
老村长吸烟的动作微微一顿:“你说得挺有道理。咋了?那些相中爱中的女人都不行么?”
郑老太太叹了口气:“我咋知道?不过听恬恬说,那些女的跟她娘都差不多德行,你说我听了心里能不急么?我这不是怕爱中一个脑子拎不清,又把这样的女人娶回来,那不得又家宅不宁了么?”
老村长一拍大腿:“哎呦,那可不行!不行,我得去找李老哥说道说道!”
说完,他把烟竿往炕沿一敲,站起来就要出门。
“哎,你这老头子,你疯了吧?黑灯瞎火的就要往外跑?就算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顾家,老村长和郑老太太在为牛爱中的婚姻大事愁容满面,京都大学,一条黑影正往顾锦绣的实验室走去。
第83章 掉进了局里
马胜利是睡到半夜渴醒了,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门口,想从水壶里倒些水出来,却发现倒了半天,一滴水都没有了。
他强忍着嘴里的干渴,又不死心的把水杯往嘴里倒了倒,只倒出来了一滴水。
要是没喝到这一滴水还好,喝到了更是感觉嗓子眼里冒烟了。
他想了想,拿着杯子往走廊外面去了。
这个时间里开水肯定是没有了,但自来水还是随便装的,马胜利想去灌点自来水,先解解渴再说。
他晕乎乎地走到了水房那边,装了一杯水,也不管水冰冷,就咕噜咕噜的喝了小半杯,虽然水凉得他打了个寒颤,但到底是解渴了,人也清醒了许多。
拿着剩下的半杯水,他走向了宿舍,就在快到宿舍门口时,他看到方达鬼鬼祟祟的站在宿舍门口。
他眉头一皱,将身体隐在了角落处,监视着方达。
方达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用钥匙打开门走进了宿舍。
马胜利皱了皱眉,嘀咕:“半夜三更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做贼……呃……”
说到贼这个字,马胜利突然脑中一个激灵,他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钥匙。
顿时,他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手忙脚乱的把钥匙从裤兜里掏出来,等看到钥匙圈上少一把最重要,形状最怪异的钥匙后,拔腿就了出去。
他一口气就跑到了实验室,就在离实验室还有十几米远时,他停住了脚步。
担忧,害怕,不敢面对。
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安慰自己道:“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默念了三遍后,他咬了咬牙,冲向了实验室。
看到实验室门关得好好的那瞬间,他的内心又涌起了一股侥幸的心理。
他伸出了手,就在快靠近门的时间,又吓得缩了回来。
这样几次后,他还是下定决心推门了。
他在心里无数次的默念着老天保佑,可是老天却跟他开了个玩笑。
手,才碰到门,门就这么慢慢的敞开了,与此同时,一团黑影从门上掉了下来。
“叮!”
一声脆响,在夜中显得更加的醒目。
低头。
入目的是一支形状奇怪的钥匙。
这,就是实验室的钥匙!
上面缠着的红绳,更让他明确的知道,这,就是他丢失的那把钥匙!
“扑通!”
马胜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就算他再自欺欺人,也不可能把自己骗相信了。
他只是不小心把钥匙丢了。
他的眼死死的盯着实验室,里面一片的黑暗,仿佛一只狰狞的兽口,正张大着嘴,狩猎,吞噬!
他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实验室。
打开灯,实验室里一片的正常,没有丝毫的异样。可是就是这种平静才更让人害怕。
马胜利颤抖着手,把手伸向了保险柜,轻轻一拽……
又是一把钥匙掉了下来。
他只觉天悬地转,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都没有了。
保险柜的门,已经打开了……
为了保证实验室资料的安全性,资料不得外带不说,而且还得每天都锁进这个保险柜里。
这个保险柜是顾锦绣专门弄来的,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钥匙就能打开的,打开这个保险柜,需要三把钥匙同进使用,每把转上半圈,才能将保险柜打开。
这三把钥匙,并不是固定在谁身上的,而是由实验室里的同学随机的保管。每天保险柜打开后,钥匙就上交给顾锦绣,然后由顾锦绣随机安排给各个同学保管,就算是同学,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不是会保管钥匙,也不知道会保管哪一把。
而且直到第二天,所有的人才会知道这三把钥匙究竟是在谁的身上。
这是一个局!
专门为他而设的局!
让他为真正偷资料的人顶罪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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