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小邪子
乔瑜不知陈梓钰为何而来,看了眼姚娅雲,记得程怀瑾说大理寺因为娅雲才可破案神速,莫非是追着她来的?
乔瑜一坐下,因原本设的算是家宴,并未让人伺候,此时多了两个人,乔瑜挨着程怀瑾和姚娅雲,有他们在她也没那般紧张。
不过陈梓钰和四姑娘坐在她对面,乔瑜抬头就能看到他们,她发现四姑娘看陈梓钰的眼神充满了爱慕,那含羞带媚的模样,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四姑娘的心思。
乔瑜手指戳了戳程怀瑾的腰。
程怀瑾几乎在她动手后瞬间逮住那只小手,那一戳戳的他腰身酥麻,可不敢再让她乱来。
以为她是拘谨有陌生人在,“当他们不存在便是。”
乔瑜知道他指的是谁,但她不是那个意思,小声与程怀瑾道:“四妹妹,你不管管?”
陈梓钰虽说与姚娅雲和离,但他一颗心在太后女主身上,谁嫁他都不会好过,四姑娘那模样显然是痴迷陈梓钰,若是旁人她都不会多管,但那是陈梓钰啊。
乔瑜对原主最后身死还被1奸1尸心里阴影极大,程怀瑾作为反派本就与男主作对了,若再因为妹妹出事和男二不对付,他树敌就更多了。
四姑娘根本无心饭菜,听得陈梓钰来了,她收拾一番就赶来,手心捏着一个香囊,鼓足勇气,“梓钰哥哥,霖儿亲手做了一个香囊,望你别嫌弃。”
陈梓钰脸上笑容不变,语调也依旧那般温柔,“多谢四姑娘好意,只是在下已成婚,还请四姑娘自重。”
话落,四姑娘脸上的欣喜僵住,面色涨红,双唇紧咬,眼眶泪珠打转。
那模样可怜极了,然而陈梓钰面上依旧温柔,不见半分变化。
四姑娘见他当真不要自己的香囊,起身哭着跑了。
程怀瑾将剥好的虾喂给乔瑜,“吃饭。”
乔瑜嚼着虾,心道果然面上温柔不代表心也温柔。
低头发现碗中已经有好几只剥好的虾了。
坐对面的陈梓钰看了眼程怀瑾又看了看姚风,笑道:“姚风何时与指挥使关系这般好了?”
姚娅雲夹起干煸过的肥肠,入口干香越嚼越有味儿,若是配了酒最好,“指挥使大人是我妹夫啊。”
程怀瑾瞥了眼姚娅雲。
陈梓钰收了折扇,唇角衔笑,似是想到了什么,程怀瑾娶的是姚家女,姚风姓姚,偏偏之前还真没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他见姚风夹煸过的肥肠,也夹了一块,入口嚼着嚼着他表情逐渐变化,拿出帕子捂嘴吐出,包住放在一边,再不敢去碰那道菜。
虾平日都是下人剥了他才食,偏今日这顿饭没有下人伺候,他不想脏了手。
中间那一大盆似乎是鱼肉,夹了一块,入口瞬间辛辣刺舍,陈梓钰赶忙端起茶杯喝水。
看着满桌饭菜,最后那三人吃的异常满足,而他只淡淡吃了几口。
偏无人过问他是否吃好。
因着陈梓钰的出现,姚娅雲不好与乔瑜单独说话,加上程怀瑾看的也紧,坐了没多久,大理寺的人寻来,有案子他们也没有留下匆匆告辞。
从程家出来,马背上,陈梓钰看向姚风,“姚兄弟的妹妹嫁给了天锦卫指挥使做妻子,怎从未听姚兄弟提起?”
姚娅雲目光直视前方,摸出一颗糖炒栗子剥开,“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她嫁给了指挥使。那是我堂妹,我离家多年学艺,都不知她已经成婚嫁人,还是上次戏楼她先看到我,我们这才相认。”
解释的有理有据,陈梓钰虽觉得有些奇怪,但姚风的出现本就古怪,加上那一身奇怪的本事,若他与程怀瑾的妻子有关,倒是可往姚家方向查一查。
程怀瑾下午也有事出门去了。
因着天气越发冷,棠棣苑开始烧起了炭,上等的银霜炭没有烟雾,窗户半开通风,怀里揣着暖炉,做事时到不那么冷了。
因着五姑娘帮忙,乔瑜积攒了些用来做鹰隼的绒条,都是银白色的,故而下午正好可以继续做鹰隼。
次日,五姑娘再来跟着她学做绒花时,告知乔瑜,昨儿四姑娘回去可是好生哭了一场,还砸了一屋子东西。
“也不知她怎就偏偏喜欢陈三妹的哥哥,人家都娶亲了还不肯放手。祖母罚四姐姐抄女戒呢,不过肯定没用,以前又不是没抄过。”
乔瑜想到昨儿四姑娘那看陈梓钰的表情,满满的爱慕,小姑娘的爱最是刻骨铭心。
可是反观陈梓钰,他脸上的温柔不变,但乔瑜能看的出来他不喜欢四姑娘。
乔瑜没接话,听五姑娘话里的意思,老太君以前罚也罚过,三夫人管也管过,但四姑娘不听。
乔瑜做事的动作慢下来,书里原主嫁给了陈梓钰,但现在因为错嫁,娅雲还与陈梓钰和离,那陈梓钰的妻子会是谁?
“师父,你看我这里做的对吗?”
收回思绪,乔瑜检查她做的,“这里,还要,绑紧实些,不然,花瓣是散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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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程怀瑾说让太医给乔瑜看看, 在宴请了姚娅雲后,还真寻了个日子把人带来。
来人很年轻,看着不像大夫, 像那种浪荡花丛的纨绔子弟。
容文博还是第一次见程怀瑾的妻子, 到没想到他那么冷一人竟还能娶个美娇妻。
“如何?我夫人一到冬日手脚便冰凉,是何原因?”
容文博收回号脉的手,“少夫人有些体寒, 故而到了冬日手脚冰凉, 我开些药,吃着慢慢调理。”
乔瑜怕吃中药, 抓着程怀瑾的手摇头, 她就手脚凉了些, 又不是生病, 不想吃药。
容文博写下方子交给丫鬟, 将二人之间的小动作看在眼中, 挑挑眉, 走之前看了眼程怀瑾。
程怀瑾安抚好乔瑜出去, “还有何事?”
“药喝着, 你夫人体内寒症严重,这寒症不调理好, 日后恐怕难以怀上孩子。”
容文博说完,发现他面上表情还是不变,若非刚刚亲眼所见他对他那位夫人小意温柔,他都要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夫人现在只是手脚冰凉无其他不适, 但日后年纪大了, 可小心冷的发痛。”
“多谢, 我让沈池送你出去。”
容文博看不出他脸上神色变化,故而也不知他听进去没,“顺便让他跟我取药去。”
下午,小厨房飘出熬药的味道,乔瑜在屋里走来走去,她实在怕中药的味道。
刚毕业那会儿,她和姚娅雲租的房子楼下是家诊所,有时天天熬中药,有时隔一天熬一次,每次熬药的时候那味道满屋串,避都避不开,导致她闻到中药味儿就怕。
程怀瑾端着药进屋,“夫人,喝药了。”
乔瑜看着碗中的药很抗拒,“能不能,不喝。”
“乖,这药不苦。”
乔瑜不信,“骗人,中药就,没不苦的。”
程怀瑾见她背过身去,浑身都透着不愿,想到容文博说这寒症不治,日后她要受的苦,避免日后难受,尽早治为好。
程怀瑾端起碗含了一口,揽着她腰将人转了过来,唇覆上去,逼着她咽下才松开,“苦吗?”
“苦。”乔瑜快哭了,药在嘴里停留时间越久越苦,偏他还……现在满嘴的药味儿。
程怀瑾拿了颗蜜饯喂她,“好些没?”
乔瑜刚要点头赶紧摇头,“没,特别,苦。”
眼睛瞄了瞄药碗,脚尖外移。
然而她刚起身还没跑两步,就被拉了回来,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中。
“大夫说寒症不治好,以后恐怕手脚冷痛难受,祖母一到下雨天腿脚就痛,冬日里也不敢随意出门,夫君不想你日后那般难受。”
至于孩子的事,还是莫告诉她了,以免她多心,三郎、四郎都不错,以后从他们的孩子里挑个培养接任程家便是。
乔瑜想说老太君那是风湿。
“这药今日必须喝,夫人是想我喂你,还是自己喝?”见她不说话,程怀瑾端起药碗,“看来夫人想让我喂。”
乔瑜伸手端过药碗,“我、我自己,喝。”
被他喂更苦,都不知舌尖发麻是因为药还是因为他。
乔瑜端着药碗愁眉,她手脚冰凉这毛病一到冬天确实难受。
因着程怀瑾最近总是归家,有人暖被窝她都忘了以前被半夜冷醒的难受。
一咬牙,手捏着鼻子,仰头将药喝下去,喝完赶紧吃了颗蜜饯,古代的蜜饯很甜,甜到齁,倒是正好可以解这苦药味儿。
程怀瑾见她干脆利落喝了药,想着刚刚那含着药的吻,到有几分回味。
不过药不行,她怕极了,下次试试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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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的天,一场雨下来,众人身上都开始加厚棉袄了,乔瑜更是抱着暖手炉不撒手。
早起给老太君请了安后,回到棠棣苑窝在屋里更是寸步不离。
程怀瑾回来还好,她晚上能睡好些,抱着他暖和,他若不回来,紫萱会给她塞暖炉,不过不及程怀瑾暖和倒也还算凑合。
自从那日那年轻太医来过开了药后,他几乎每日都会回来,就算回来的晚,也会抱着她睡会儿,次日又一早离开。
距离上次姚娅雲来程家吃饭已经过去五日,因着她忙,乔瑜只偶尔做了些解馋的东西让暗卫送去,再传些纸条,知晓对方近况。
天气越冷,乔瑜越不愿意挪动。
想着程怀瑾和姚娅雲成日在外跑,手上抱手炉肯定是不方便的,闲来无事琢磨给他们做双手套。
寻皮子时,紫萱告知二公子的库房有一些,乔瑜这才知道他还有个库房。
其实库房钥匙二公子早早给了紫萱,叮嘱若是少夫人需要什么,尽可去库房寻,奈何少夫人平日就练字做簪子,做菜大厨房便可备齐,其他的物品也从未说要什么,这导致她也忘了库房一事。
紫萱解释道:“少夫人不曾需要些什么,奴婢拿着二公子给的钥匙也一直没打开过呢,少夫人不说起想要些皮子,奴婢怕是也要忘了手中有库房钥匙一事。”
库房里面东西颇多,各种各样的物件,看着便知价值不菲,匣子里面的那些是他的身家,而库房这些,倒像是藏品了。
不过据紫萱说,其中有一小半是宫里太后赏赐的,二公子不喜繁琐,故而屋里都没有摆,全锁在库房。
紫萱只说库房有一些皮子,可没说那一些是整整三箱,各种各样的皮子,还都是上等品质。
乔瑜挑了一张红色的皮子看着像是狐狸皮又选了一张黑色的皮子,颜色很漂亮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最后拿了一张白色的皮子,摸着柔软又舒服。
红色的给娅雲,黑色和白色的是程怀瑾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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