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棘
白渺有点惊讶:“三十天?”
她当时只用十来天就掌握了坠星诀,原主居然用三十天才学会九霄纵云诀,看来这个九霄纵云诀比坠星诀还要晦涩难学?
小助手解释:【女主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学,只有少数几次是经过了男主的点拨,所以男主才会对她刮目相看。】
白渺听了,顿时有些佩服。
居然是自学成才,这么一看,原主的天赋也很高啊。
不过有一点她不太明白。
“她为什么要自学?”
不是有师尊吗?让师尊教她不就好了?
【因为男主事务繁忙,只将道经和剑诀给了她,并没有手把手教她。】
白渺不懂:“为什么不手把手教她?”
之前不是也教过吗?系统没走的时候还给她看过那段原剧情,练剑的过程中,师尊隐忍克制,几次与原主发生肢体接触,双方都很来电。
一想到这点,白渺就忍不住叹气。
平心而论,她到现在也完成两个主线任务了,和师尊的亲密接触只多不少,可师尊对她的态度一直平平淡淡、温温柔柔的,像长辈对待晚辈一样,好是好,但总归缺了什么。
她是要跟这个人处对象的,不是真的要和他做师徒啊。
白渺怎么都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小助手还在尽职尽责地回答她的问题。
【因为男主知道她是女性,所以抗拒和她发生肢体接触。】
白渺越听越来气:“哎呀你闭嘴吧!”
【总之,你只要在三十天内学会九霄纵云诀,就算完成任务。】
白渺:“知道了知道了。”
这玩意真会给人添堵,它的废话她是一句也不想听了。
白渺没好气地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天气不错,适合练剑。
这样想着,她拿起刚背完的扶霄道经,去楼下找沈危雪。
不巧的是,沈危雪并不在楼下。
她在竹楼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倒是在桌案下面发现了一本书。
白渺拿起书,随便翻了翻,发现这本书里的内容讲的是如何建构小世界,说得很精妙也很晦涩,她随便翻了个页就看不懂了。
所以师尊并没有将洞府的事情搁置一边,反而有在很认真地研究准备着?
白渺大为感动。
她将这本书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置,接着走出竹楼,继续寻找沈危雪的身影。
她很快在紫藤萝下找到了人。
沈危雪睡着了。
他伏在桌案上,墨发像流水一样倾泻,眼睫纤长,随着呼吸的频率轻微起伏。
白渺轻手轻脚地靠近,动作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怕吵醒他。
沈危雪睡得很熟,袖子下面压了一张纸。
白渺凑近看了看。
好像是一幅画。
画上似乎是个人,一大半被他遮住了,看不出具体什么样子,但看另外半边的轮廓,似乎是个女人。
白渺暗暗一惊。
该不会真的像真真猜得那样,他还有个红颜知己吧?
那她倒是能理解为什么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师尊都对她没有感觉了……
白渺看着睡颜恬静的沈危雪,心情颇有些复杂。
就在这时,青鸾突然从远处飞了过来。它兴奋地挥动羽翼,发出巨大声响,白渺怕它惊扰到沈危雪,连忙抬头对它做手势。
她将食指抵在唇边,连连摇头,不停发出“嘘、嘘”的声响。
青鸾这才发现重重叠叠的紫藤花下还有另一个人。
而且还是它的主人。
它立即空中刹车,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白渺清晰地察觉到身旁人呼吸微变,紧接着,伏在桌案上的青年睫毛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
“……渺渺?”
他声音低哑,眼中闪过一丝薄雾似的茫然。
白渺立即解释:“不是我吵醒你的……啊不对,我只是碰巧路过,我什么都没做!”
沈危雪似乎还没睡醒,依然怔怔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失去了往日的平静与从容,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有一种异样的光彩在他的眼底流动着,直接到近乎露骨。
白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发热。
“……师尊?”
突然,停在空中的青鸾从天而降,落到沈危雪的腿边,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袖子,力道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沈危雪被它这么一扯,整个人顿了下,眼神瞬间恢复清明。
青鸾在一旁急躁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师尊?”白渺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沈危雪移开视线,耳根晕出不自然的薄红:“……没什么。”
作者有话说:
渺渺:捉摸不透的男人
第40章
白渺觉得沈危雪有点怪怪的。
青鸾还在一旁叽叽喳喳,白渺从没听过它这么大声地叫过,吵得人脑仁疼。
沈危雪慢慢坐起来,微微侧眸,淡淡地看了它一眼。
青鸾立即噤声了。
白渺开口:“师尊……”
沈危雪顿了一下,却没有抬眸看她。
好像在刻意回避什么似的。
是不是她来的不是时候?有些人刚睡醒会有起床气,虽然师尊不像是那样的人,但说不定偶尔也会有。
白渺陷入思索,到了嘴边的话便停了下来。
她不说话,青鸾也不敢叫,气氛一下就安静了。
清风吹拂,将繁密的紫藤吹得簌簌摇曳。几片花瓣打着旋落下来,悄无声息地飘到桌案上、画纸上、砚台里,荡开深墨色的浅浅涟漪。
“……何事?”
沈危雪慢慢开口,嗓音还有些微涩的低哑。
白渺立即回话:“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已经背完扶霄道经了,所以想来告诉您……”
“嗯……”沈危雪的声线逐渐恢复平静,“你做得很好。”
就这么一句?
白渺眨了眨眼睛,对这个反应感到有些意外。
她觉得师尊在敷衍她。
她莫名有些失落,却又不好说什么。
毕竟沈危雪什么都没有做错。
他被吵醒了,还夸她“做得很好”,和其他严厉的师父比起来,他已经很温柔、很包容了。
但她还是觉得他刚才的反应有点冷淡。
她觉得自己像被当头浇了盆冷水,满腔的积极性一下子就熄灭了。
“那我先回去了……”白渺心情沮丧,抱着道经准备离开。
“……等一下。”
沈危雪突然在后面叫住她。
白渺脚步一顿,停在原地。
“你转过来。”沈危雪低声说。
白渺听话地转过去,面对着他。
沈危雪抬起眼睫,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他的耳朵似乎还有点红,但比起刚才已经好多了,浅浅粉粉的,看上去更像是睡觉时压出的痕迹。
“都背完了吗?”沈危雪放柔语气。
白渺点点头:“都背完了,您现在检查也可以。”
“我不是要检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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