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 第51章

作者:堇色蝉 标签: 年下 甜文 市井生活 穿越重生

  身上的热度仍未褪去,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软绵的倚在少年腰身一侧。

  玉黎清稍微吞了一下口水,缓解了自己的口干舌燥,正色道:“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都不知道亲吻还有那么多的门道,江昭元平时不爱亲近人,看着又像是个正经的,为什么会对这种事那么熟悉?

  少年开心道:“清清是夸我做的好吗?”

  玉黎清害羞的埋起头来,她为什么要和江昭元讨论这种事……羞死人了。

  听不到回答,少年没有急躁,慢悠悠的屈起双腿,伸手去抱了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小声道:“我是第一次,但是在心里,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先前总顾及着清清不愿意与他亲近,才要格外压抑自己的感情,这会儿她正醉着,正是最坦诚最可爱的时候,想必,是不会舍得让他独守寂寞的。

  江昭元从不相信什么醉酒乱//情,真到了烂醉如泥的程度,应当是连话都说不全便睡过去了。

  这会儿的清清比平日里少了一层防备,单纯又好哄,连说话都格外坦诚。

  玉黎清修长漂亮的腿搭在他的腿上,她的跨贴着自己的腰,察觉到姿势的变化,少女紧张得双手不知往哪放,揉皱了他滑落肩头的雪缎。

  而罪魁祸首正带着干净的微笑侧过脸欣赏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半边胳膊在软被上撑起,凑上去轻啄她的唇。

  唇瓣每一次被他触碰,都在心里炸开一朵小小的烟花。

  “嗯……”玉黎清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被他浅浅的试探折磨得心痒难耐,不自觉得扭了扭身子。

  不动的时候还没察觉,稍微动一下就发现,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戳着她。

  玉黎清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看着身下的少年只穿着单薄的雪缎,半边胸膛都露在外头,腰间只系着一条松垮的腰带,按理说,应该藏不下什么才对。

  心里好奇,随口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隔着衣裳的触碰在少年心里点起了火,他抿了抿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在听到她懵懂的问话时,少年眼中的火焰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越烧越旺。

  手臂箍着她的腰,在耳边哑声道:“你见过的,这么快就忘了?”

  “嗯?”玉黎清回想了一下。

  啊,是那个。

  可是那个时候看着不是小小的吗,而且是软趴趴的,跟现在这个完全不一样啊。

  她侧过脸向下看了一眼,少年腰下的衣料明显凸起一块,越发让她疑惑不解。

  她轻轻揉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问他:“它怎么变成这样了?”

  闻言,少年深邃的乌眸蒙上雾气,精致的眉眼被欲所困,像是迷失在森林的小鹿,迷惑单纯。

  撑起手臂去附和她的身子,灼热的吐息在脖颈间散开,“因为太喜欢你了。”

  短短几个字,语气也是很轻很淡的气音,飘在耳朵里却让玉黎清心跳如擂鼓,水润的嘴唇轻颤了一下,说道,“那要怎么才能……让它,变回原样?”

  磕磕巴巴地说完这段话,玉黎清面红耳赤,不大敢看他的眼睛。

  虽然不太明白,但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不该同他讨论这种事。

  许是喝醉了酒,道德束缚感没那么强,也没有多少思绪能让她思考对错,就这么懵懵懂懂的随心而行。

  看到少女对自己的想法不加掩饰,江昭元满意的轻轻一笑,指尖向下,勾在了她腰带上。

  腰带被人扯了一下,玉黎清像只受惊的小兽一般坐起身来,“不许碰我!”

  哪怕喝醉了,也不许男子为她宽衣解带。

  紧张道:“母亲说了,只有夫君才能……若是旁人如此,那就是登徒浪子,要把他打出去。”

  江昭元隐隐觉得好笑,他都把自己脱成这样了,清清还是衣衫整齐,连碰都不给他碰一下。

  想来,她的底线就在此处。

  他立马换了一张脸,半坐起身子,雪缎滑至腰间,几乎是将半个身子都露给她瞧了,可怜道:“可是,我好难受……我那么喜欢清清,你舍得我受这样的苦吗?”

  玉黎清害羞着不敢答话,少年便一声一声轻唤她的名字。

  他微微启唇,殷红的唇瓣在亲吻时中染了水色,低低喘息着吟着眼前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沙哑干涩,却埋着藏不住的心底的深情。

  “清清……”

  被人近乎痴缠一般唤着自己的名字,玉黎清心里乱成一团,又是燥热又是警惕,复杂的心绪在看到少年的身躯时,被尽数焚毁。

  那是她看过最好看的脸,向下是白玉般的身子,因为她而起了异样的潮//红。

  似乎是在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他的呼吸愈来愈深,带动着胸口的起伏,脆弱而隐忍的表情牵动着她的神经。

  “那……有没有别的办法?”

  玉黎清还是做了妥协,只要别碰她的身子,若有旁的方法,她也是愿意的。

  少年微微一笑,“有。”

  他的手覆上了她的手,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的手掌,像是在邀请,也在暗示。

  玉黎清呼吸一窒,轻咬了一下唇。

  ……

  她看着他不为人知的表情,心中升起了莫名的满足感。好像她曾短暂的拥有了一轮明月,将他握在掌心,用她的体温融化他所有的寒冰与尖刺。

  她看着江昭元,像是在看一只被困于囚笼中的金丝雀。

  却从来不知,自己早已身处他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散发一身光热与他一同燃烧。

  越陷越深。

  ……

  眼前一片黑暗,不知睡了多久,直到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落在床榻边,房间中的阴暗才渐渐消散。

  从床帏间伸出的手腕上还带着一串猩红的珊瑚珠串,在阳光的照耀中折射出温润的光泽,印在白皙的手腕上,更添了几分好气色。

  手背被阳光照的发热,玉黎清收回手来,翻了一个身,面向床里,继续睡。

  浅浅的睡了一会儿后,头脑清醒了过来,渐渐睁开眼睛。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醒?

  玉黎清慵懒得打了个哈欠,想着昨日去了赏花会,喝了点酒,然后醉醺醺的回来,还没去见过父亲。

  打算一会儿起了床先去陪父亲用早饭,好让他别担心自己。玉黎清揉揉眼睛,感觉嘴里发酸,是解酒汤的味道。

  她什么时候喝的解酒汤?

  一个接一个的疑惑中,她渐渐回想起一切,江昭元把她扶到床上,然后和她……再后来,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送解酒汤,江昭元喂她喝了以后,一起躺下……

  混乱的记忆在脑子里不断上演,玉黎清惊得不知该做怎样的反应。

  是做梦吧,她和江昭元……她怎么可能给他……

  从被子里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打断了她的猜想,玉黎清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轻轻抬起被沿,顺着缝隙向下看去。

  少年正躺在她床上,就如同以往一般,乖顺地蜷缩在她腰腹间,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身上连件遮蔽的衣裳都没有。

  玉黎清默不作声合上被子,把少年严严实实的藏着,恨不得就让他这样永不见天日。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为了不惊动少年,只一点点挪动身子。

  坐在床头,撩起手边的床帐。

  床下一片凌乱的衣裳散的到处都是,而少年昨夜贴身穿着的雪缎,此刻正在床尾的角落里,被揉的皱巴巴的,诉说着昨夜的不堪回首。

  玉黎清无奈扶额,她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明媚的阳光把房间里照的亮亮堂堂,玉黎清看了看自己,只被脱了外衣,腰上的腰带也还是原样。

  这么说,是她占了江昭元的便宜。

  如此一想,更是羞愧。

  她常常自诩心善,看不上江昭元用心险恶,这回却是她坏了他的清白。

  坐在榻上愣了一会,等反应过来,立马下床去把他的衣裳都收拾起来,叠好了放在床上,借着另一半床帐的遮掩,不至于被人一眼发现。

  做完这些事,玉黎清仍旧没能从羞愧和后悔中回过神来,坐在床沿上,双腿垂在床下,看着身后被下凸起的一块,心情复杂。

  等他醒了,她要怎么面对他呢?

  “小姐?”

  外头的敲门声打断了玉黎清的忧心,等她应声后,若若端着水盆从外头走了进来,“小姐要起床吗?”

  玉黎清看着她,委屈的咬着唇,“若若……我,我……”

  “这是怎么了?”若若放下水盆,紧张的走到她身边。

  “我真是没脸见人了。”玉黎清双手捂住脸,愧疚道,“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呢,要是让父亲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

  话语中带上了哭腔。

  若若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小姐您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走到床前,便看到了被下凸起的一团,若若好奇的看了一眼,正要靠近些,被玉黎清拦了下来,“别碰他。”

  “又是江公子过来了?”若若稍微松了一口气,安抚道,“小姐别忧心,江公子爱跑过来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像往常那样遮掩过去就好了。”

  若是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这回她可是把人衣裳都扒干净了,吻了他,还碰了人家的身子。

  千言万语堵在心里,只敢说一句:“这回不一样……”

  若若一副被蒙在鼓里的不解模样,歪头问:“怎么说?”

  玉黎清看着她,酝酿了许久,支吾道:“哎呀,我说不出口,你别问了……”

  什么都问不出来,若若也没办法替她分忧,只问:“那现在怎么办?”

  主仆两个说了一会,蜷缩在被下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玉黎清立马比了一个噤口的手势,“嘘——”

  不知道该怎么办,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难道要等到江昭元睡醒了,抓住她为他的清白负责吗?

  她还没那么傻。

  她还没把家里产业的管理权从玉晟手上夺回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