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浣若君
而因为毛姆给露了口风,说马上就能拿到七千块的巨款。
这几天王大炮和老毛头俩逍遥着呢,虽然还没见着钱,但已经开始浪花了。
前天还是二锅头,昨天升级成了红星大曲,皆喝的醉熏熏的。
当然,他也没睡旱厕,他甚至懒得跟妹妹秀儿一起去挤老毛头的臭锅炉房,晚上,跟自己在这院里交好的一个小伙子一起挤了。
醉熏熏的,他正准备去睡觉,迎上了张寡妇。
都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在王大炮看来,她就一老阿姨,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这时她居然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还咬了咬唇,扭了扭屁股。
王大炮唇角一勾,就觉得有点意思了。
偏偏张寡妇还凑了过来,悄声说了句啥,唇齿间带着牙膏的香气。
“咱们得悄悄的,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陈思雨。”王大炮斜眼。
你以为他骂你,贬低你,唾弃你就不好那一口。
不,男人就是一边骂着,一边馋着,吃完还要唾一口。
约完王大炮后,张寡妇赤红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去了锅炉房。
……
因为明天大戏就要收官,估计要见很多人,陈思雨得把自己在编舞方面的能力宣扬出去,正式进军实力派,今天晚上就得彻夜加个班儿,赶紧出台本。
突然,啪的一声,灯黑,停电了。
陈思雨早有准备,点着了一旁的煤油灯儿,继续工作。
不一会儿,房门咯吱一声响,是轩昂回来了。
进门后并不跟姐姐打招呼,也不动,就在门口静静的立着,良久,轻叹。
当然,今晚要大闹一场,他肯定担心,怕渔撕网破时毛姆要拿出证据来。
陈思雨早看过‘证据’了,也知道那东西威胁不到他俩了。
看弟弟闷闷不乐的,就准备提前给他吃颗定心丸。
但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一阵粗喘和一阵蹒跚的脚步声。
常呆锅炉房,老毛头肺不好,喘气声特别粗。
陈思雨一看,好家伙,这才十一点半。
而张寡妇跟这老头约好的是12点。
果然是个老色坯,还有半个小时呢,他已经猴急到不可捺了。
12点厂长家的钟会敲,没敲钟就没到12点,所以他虽着急,可也等着。
终于远远的,钟声响了,他试着推了一把,见门果然虚掩着,进去了。
而他前脚进,不过两分钟,王大炮蹑手蹑脚的,从二进院的方向钻出来了。
陈思雨授意,让张寡妇跟他约的是12点过后,数一百下。
太早,怕俩人撞上,太晚,又怕无法一网打净嘛。
前后左右观察一番,王大炮也去推张寡妇家的门了,他推的时候里面明显有东西顶着,但王大炮是小伙子,力气大,一把推开,也进去了。
他白天才去过,知道他妈睡里间张寡妇睡外间,比老毛头还轻车熟路,奔床而去,但他没老毛头的谨慎,没反锁门。而待他进门,轩昂也窜进去了。
进门时他还找了个木楔子,把门在合上的同时,给卡死了。
寂静的深夜,多人游戏正式上演!
……
今天晚上,院里大多数妇女都没有睡着。
尤其是郭大妈,她的屁股被人摸一下无防,又不掉肉,可她怕小公狗似的王大炮要对思雨不利,担心嘛,睡觉时还往枕畔放了一把菜刀。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毛姆的尖叫:“哪来的流氓,在我床边干嘛,哎哟你莫扯我?”
果然有流氓,但是啥爱好,不找小媳妇儿专找老太婆。
郭大妈没脱衣服的,拎起菜刀就下炕。
“他妈的,你又是谁?”
“哎哟哎哟,大炮,我是舅啊,别打啦!”还有人在哀叫。
另有个小伙尖叫了起来:“舅舅,你他妈没毛病吧,打我干嘛。”
郭大妈已经到张寡妇家门口了,只见房门哐哐大动,似乎有人想出来。举起菜刀,她堵在门上,只听里面王大炮又一声吼:“妈你快开灯啊,谁他妈扯我裤子?”
听起来好刺激,但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第20章 猥琐发育
邻居们都听到声儿了, 而在这个夜生活贫脊的年代,裤衩子三个字能极大刺激人们的神经,女人好歹还记得穿衣服, 男人直接裤衩子就出门了。
恰好这时陈思雨悄悄出门,啪一把拉起了总闸。
来电了, 郭主任一把拉开院灯,院里亮堂堂的。
所有人的目光, 全望向张寡妇那屋儿。
郭大妈上前,悄声说:“我听着王大炮和老毛头都在那屋头。”
有个男人说:“毛姆也在那屋睡,他们应该是去看毛姆的吧。”
徐大妈翻白眼:“白天有多少时间不能看,非要等到夜里12点, 还有,你们没听着吗,有人脱王大炮的裤衩子!”
感觉里面有个色鬼,还是个变态!
男人再说:“大妈您看您说的,人家万一有悄悄话,就想半夜说呢?”
这时苗清出来了,而她对毛姆的尊重,早在王大炮摸她屁股时荡然无存了。
更何况她也是个女性,,更同情的是女性,就说:“那屋里住着个寡妇呢,老毛头是个老太监也就算了, 王大炮夜里难道就不应该避避嫌儿?”
而正好这时, 屋里的灯亮起, 还传来一阵娇弱的啼哭声, 正是张寡妇:“天啦, 王大炮你脱裤子干嘛,毛姆啊,幸好我跟您换了个床,要不今晚……我,我不活啦。”
这句话把故事脉络整体呈现了出来。
王大炮和老毛头借着毛姆在张寡妇家睡,上门耍流氓。
好在张寡妇跟毛姆换了床。
哎哟喂,王大炮对着他妈,裤子都脱了,那得是什么样的臭流氓,恶心!
郭大妈举着刀看男人们:“还不进门抓人,非得等寡妇吃亏啊?”
苗清也跺脚:“有女人正在被强.奸,你们这帮男人就只是看着?”
郭主任一伸手,他妈的菜刀已经递过来了。
而说时迟那时快,陈思雨也在人群中,看到轩昂从院外悄眯眯溜了进来,伸手就指:“哎,张婶家有个小后窗户,快堵着,万一坏人从后窗户跑了呢。”
其实不用她提醒,郭主任早就想到了。
而王大炮,因为不熟悉屋子地形,还在屋里头呆着呢,但老毛头钻进里屋,找到了小窗户,正在往外翻,偏他老了,手脚不灵便,刚刚才爬出半个身子。
郭主任提的菜刀,正好抹上他的脖子。
再一用劲儿,脑袋就掉了。
不过郭主任还是不太信,看高厂长也来了,逮着老毛头说:“报个流氓罪赶出去算了吧,这就一老太监,真给他个女人他也干不了个啥。”
而屋子里,毛姆当然已经和王大炮已经达成一致了。
毛姆甚至还骂起了张寡妇,指着她的鼻子,啐说:“你这个寡妇不安好心,这几个月我月月给你粮票,让你照顾轩昂,你不照料不说,你还冤枉我儿子,瞧瞧我儿子多大,他才十八,你呢,三十岁的残花败柳,啊呸,风骚东西,你就勾我儿子,我儿子也懒得看你一眼!”
王大炮还大摇大摆的从前门出来了。
举起手说:“诸位,我就来看看我妈,是那张寡妇大惊小怪呢。”
他这话男人们或者会信,但女人不信,苗清上前,啪一巴掌搧了过去:“啊呸,你个臭流氓,耍完流氓还要恶心人,我只恨不能骟了你。”
转头就往院外走,她吼:“没人报案我去报,我非要这舅甥劳改不可。”
她去报案了,而院里一帮女人,自发的把王大炮给围住了。
老毛头个死太监想强.奸妇女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王大炮。
尤其是,毛姆一再说她们又老又丑,不配被奸,导致全院的妇女都愤怒了。
虽然只是堵着王大炮,可那目光就像刀子,几欲把他剁成肉馅。
趁乱,轩昂凑到陈思雨身边,撇嘴,摇头。
凡事,只要有计划,就会有变化,尤其想要一石二鸟时。
陈思雨的计划是,老毛头先脱了衣服,王大炮再进去,也脱衣服,两个光屁股被群众抓于现形,当场报案,枪毙了结。
可十天半月不洗澡的毛姆太臭了,而老毛头进去以后,一闻味道就发现是他姐,压根就没有脱衣服,等王大炮进去时,他都准备要跑了。
就王大炮的裤子,也是轩昂扯的。
还是他暗中拿弹弓两边攻击王大炮和老毛头才出声的,不然根本闹不起来。
话说,原本,陈思雨觉得书里害人性命的轩昂太狠了点。
但在看到喝醉酒的老毛头居然会猥.亵燕燕那么个五岁小女时就不觉得了,她推断,以轩昂的观察力,和他在锅炉房上班的方便性,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才弄死老毛头的。
情形不算好,要再不努力一把,老毛头的免费饭,可能也就只几年。
而王大炮,在妹妹王秀儿却是非打即骂,人渣一个。
不送他去牢改,陈思雨心里不爽。
转眼公安来了,原本睡在旱厕里的王秀儿顶了一脸稻草,也挤在人群外围,探头探脑的看着呢,而她眼窝两圈淤青,那是王大炮心烦时拿她泄火,揍的。
陈思雨眼珠子一转,发现这舅甥的免费饭,她还可以再搞长点。
……
公安在路上就听苗清形容过经过了。
具体的事情是,俩舅甥前后脚去强.奸一个寡妇,而这寡妇呢,晚上睡觉时跟毛姆换了位置,于是俩人差点……畜牲不如!
上一篇:穿成科举文里的嫡长孙
下一篇:民国之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