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暖花开
还有,这几年收养了那么多的孤儿。
除了一部分准备科举的,也有不少培养出来做生意的,他们差不多也可以用了。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谢过皇上的信任!”
“不过这生意太大,臣妾不能独吞。”
“这样吧,你、城王、楚亲王都算一股。”
“但是有条件:你们只可以分红,不能干涉!经营的决策权必须全部在我手上
交给她了,燕凤炀自然不会多过问。
再说,他们都能白分钱了,还找什么事?
燕凤炀果断利索的答应了:“没问题!一切由你作主!”
皇上把这么大的生意给了自己,宁宜臻决定好好做个计划。
有盐,还要运得出去。
从南州省到西北三国,路途遥远,道路不畅,想运出去非常的困难。
想致富、先修路,没有一条好路,一切都免谈!
大良地域并不广,从最南端到最北端,仅两千七百多公里。
水路所有江河加起来可行一千两百余公里,剩下的全是陆地。
若在那发达的年代,几辆重卡就能解决问题,但是现在却不行。
唉!
这个世界就没有石油吗?
宁宜臻真的有点头痛。
机械问题她可以解决,但是能源问题,她实在是找不到!
若有一天她找到了煤矿,蒸汽机就可以扩大应用了!
这一做计划,就做了半天,直到春花叫她吃晚饭。
“皇后都计划好了?”
宁宜臻点头:“盐与海货都是好东西,等大船一制造出来,海货就会大量增加。”
“这些东西原本除了人工成本、船的成本之外,几乎是无本之物。”
“但是,它的运输问题很大。”
燕凤炀自然清楚:“那皇后的意思是,得全国修桥铺路了。”
“对。”
宁宜臻一点也不否认自己的想法:“要想富先修路,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战争,运输都是大事。”
“臣妾有一种让泥沙凝固的方法,虽然它价格上有点昂贵,但是用来修桥却是千年不坏。”
千年不坏?
天啊,这是什么法子?
燕凤炀的眼珠子亮了:“皇后说说,朕看到底要多大的代价。”
宁宜臻已经从空间查到了水泥烧制的方法,反正炸药已经制作出来了,烧水泥也不难了。
“炸石烧成粉沫,炸石头需要用到我给您的那手雷,然后还要加入大量的铁渣。”
“当然,建窑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如今我二表哥正在管这事,产品应该在下个月就能出来了。”
“皇后,石头烧成了粉沫有这么好的粘性吗?”
燕凤炀觉得自己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
他脸上的兴奋无法掩藏了。
现在造房子用的是糯米桨固定泥沙,只是糯米的产量极低,价格就不要说有多贵了。
皇后现在说,用石头烧成沫用来当泥桨,会比糯米桨更加稳固,这怎么可能?
当然,炸石头要用到手雷,这价格自然是不得了了。
据密报说,巧机坊把制作霹雳弹的方子卖了,整整卖了两千万两银子!
本来燕凤炀想要让人买下的,可不仅手头紧不说,宁宜臻也不同意。
她说,巧机坊那霹雳弹的方子远比不上她手中的手雷配方。
第474章 皇帝送礼
手雷的厉害、火枪的厉害,燕凤炀都见识过了。
他如今完全可以肯定的是:巧机坊是他家皇后的产业!
宁宜臻见燕凤炀不相信自己,便道:“若想做到千年不坏,只要在我们烧出的石粉中加入沙子与猪血就可。”
加猪血?
还有这法子?
燕凤炀心沸腾了:“说吧,要朕如何做?你说,我来做!”
修桥铺路那可是国家大事。
是民用、军用施设。
有皇帝的支持,才能修出条条大道来。
宁宜臻早就想好了,于是就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皇上,臣妾提供石头粉,再送出一些大师傅,这民工与组织就靠朝廷了。”
皇后这是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朝廷了。
若这石头粉真有如此神奇,那以后谁还会去用糯米桨建造房子?
燕凤炀激动得不行,一挥大手:“好!一切交由朕来办!”
“或许一时半会不能修出几条大路来,但朕相信假以时日,整个大良路路通!”
那是,修桥铺路乃百年大计,哪有这么容易修得成?
宁宜臻点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
两人越说越起劲,直到深夜。
“皇后,朕帮你捏捏肩膀,这些天累着你了。”
宁宜臻洗好澡揉着脖子出来了,燕凤炀见状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听到这话,宁宜臻吓得立即摆手:“别别,不用、不用,今天头一直低着有点酸而已。”
“天色不早了,皇上也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更多的事呢。”
要修路,那就从南州府开始。
可燕凤炀被一拒绝,心里就有点不爽了:“皇后这是嫌弃朕?”
是,就是嫌弃!
宁宜臻想说,她不想与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在一起亲密。
“皇上,你真的不必为我做这些,我们是有约定的。”
燕凤炀一怔,心里就真不爽了:“皇后替大良朝做这么多,难道都是因为约定吗?”
宁宜臻抬眼:“皇上,那你认为,我应当是为了什么?”
“我们之间的一切,不都是因为约定吗?”
“你给我皇后之位,我帮着你解困,不都是因为想有一个强大的大良吗?”
“难不成,你心里有别的想法吗?”
“没有。”
燕凤炀仿佛被马蜂叮了一口,脱口而出,转身就跑。
他心里怎么会有别的想法?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与皇后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为的是同一个目标!
他只爱他的小珍儿,只爱他那个小姑娘,不可能爱上别人的!
门外,春花见皇上仿佛被鬼追了一样跑出,顿时张着嘴半天合不上来了。
“主子?”
屋里,宁宜臻正一脸狗S。
她不傻,她心里很清楚,皇帝对她的感觉改变了。
只是,她无法忘记过去,更无法去接受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
“进来吧,给我铺床。”
主子没事吗?
皇上好似有点事呢?
春花心里嘀咕着,不过她不敢多问。
当属下的,听从命令就好。
“是。”
门外,刚洗好澡的德公公见皇帝脸色不对的走出来,立即走了过去:“皇上,天色不早了,您得安歇了。”
燕凤炀眼神不定:“方德言,朕问你一件事:感动不是喜欢,对吧?”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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