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啾啾吹泡泡
“本宫c了!”白狐嘴里发出咆哮,“本宫好不容易才变回人!”
他过生日你送照妖镜是几个意思啊?!
谢傲天也懵了,“我也不知道这镜子是这样的。”
“……”
白狐气得差点口吐白沫,猛地掀翻反璞镜,将它踩得稀碎。
容枭抱着桑晚柠上来时,视野内刚好撞上这一幕。
二百五:“地上那面碎了的镜子就是反璞镜。”
听完这话,桑晚柠宛若石化,“碎……碎了?”
容枭扫了眼某只模样奶凶的白狐,眼梢挑起,“怎么变回原形了?”
“嫌当人太麻烦了?”
白狐:“……”
回到房间的那刻,桑晚柠浑身都像泄了气似的,“都还没找到慕姑娘的人,那面镜子就碎了。”
少年蹭了蹭她的脸,安抚道:“总会找到的。”
尽管他这么安慰,桑晚柠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点燃了一张符纸,试图去追踪慕青青的气息。
三秒钟后,符纸变黑,化作一捧灰烬。
桑晚柠往床上咸鱼躺下,“罢了,朕要这么多符纸有何用!”
容枭眉梢微扬,道:“不怪你,是有心之人给刻意抹消了她的气息。”
桑晚柠没精打采地点头,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后两天就是试炼了,也不知道那冒牌货想制造什么小动作。”
她正担忧着,一只送信的黑鸟突然就落在了窗台上,嘴里发出两声低低的鸟叫。
容枭走到窗边,取出它腿上的信纸,摊开浏览了一阵,脸色凝重。
“怎么了?”
注意到他的异样,桑晚柠下床走来,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尖,道:“让我也看看。”
容枭摇摇头,信纸一下子就在指尖烧成灰烬,道:“不是什么大事,别担心。”
桑晚柠有些不悦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这么紧张干什么,该不会是别的女人给你写的情书吧?”
容枭:“……”
——“呵呵,这男人他沉默了,被我说中了!”
——“没爱了,今晚开始分房睡吧。”
容枭:???
少年一把将人抱起,举高高,望着桑晚柠垮着的小脸,低低笑了声:“生气了?”
“没生气啊。”
桑晚柠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我一点都不生气。”
二百五:“几千年后,考古学家挖出一具骸骨,并推论——死者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桑晚柠:“……你闭嘴。”
听见容枭在笑,桑晚柠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你再笑,我就……”
少年将她拉近,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笑眯眯的,“你就什么?”
桑晚柠见他还嬉皮笑脸的,更来气了,捂着湿热的唇角,脱口而出的语气像极了在撒娇,“不准笑了!”
少年眉眼弯弯,明亮又温柔,像是盛满了月光,“那你先不生气。”
桑晚柠别开脸,很生硬地道:“我本来就没生气。”
“乖宝。”
少年实在拿她没办法,连抱住她的动作都放轻柔了许多,低头道:“夫君错了。”
“以后都不瞒着你。”
桑晚柠脸色这才好看那么一点,“不许骗我!”
“嗯。”容枭笑着点头,“都听晚晚的。”
桑晚柠傲娇地哼哼一声,仍旧在惦记那封信的内容,道:“所以那封信到底写了些什么呀?”
第176章 牙口不错
容枭抿了抿唇,言简意赅道:“外祖母醒了。”
桑晚柠的好奇心一时间涌了上来,眨巴着眼睛,“你的外祖母?”
她怎么从来没听大魔头提起过?
二百五:“反派的外祖母当初受到了严重刺激昏迷过去,已经沉睡了好几百年。”
桑晚柠将容枭脸上的担忧之色看在眼里,指尖在少年的喉结上轻慢摩挲一阵,道:“外祖母醒了不应该是件好事嘛,表情这么沉重做什么?”
容枭眼皮轻抬,低下身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蹭她柔软的侧脸,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疲惫,“无妨,夫君其实就是有些累了。”
桑晚柠用手轻拍他的背,心头仍旧笼罩着困惑。
这时,黄色狗头又探了出来,“因为反派的外祖母醒来后一听说如今的魔尊是容枭,便发了疯一般地在魔宫内乱砍人,嚷嚷着要见他。”
桑晚柠嘴角抽搐了下,不解道:“为什么要砍人?”
二百五:“她们神水一族的人向来自甚清高,厌恶与妖魔打交道,更别说为伍。”
“反派的母亲当初在年幼时被魔尊所骗,酿成了一辈子的大错。”黄狗道:“神水一族从此也沦为了众生笑柄,人人唾弃。”
桑晚柠喉间有些干涩道:“所以他外祖母对他的态度是……”
二百五:“反派在出生那晚就差点被她给掐死。”
“若不是母亲在临死前嘱咐过反派好好照顾外祖母,他估计也不想再看那女人一眼。”
听完这些,桑晚柠难得地沉默了一阵。
怎么会不难受呢。
明明是血浓如水的亲眷,相见时却像是隔着深仇大恨。
她伸出手来,用手将面前的少年环得更紧,“既然累了,那我们就先休息。”
容枭耷拉着眉眼,很轻地应了一声。
眼下,在这片无声的黑暗中,桑晚柠与他十指紧扣,道:“有我在你身后呢。”
“我看谁敢欺负我夫君。”
闻言,少年低低笑了一下,“乖宝。”
“这么说要护着本座的人,你是第一个。”
那些人都恨不得折断他的羽毛,看他淹没在泥沼中,直到根骨都彻底腐烂。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过什么。
自从降临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开始,就有数不尽的恶意将他包围。
他别无选择,只能奋力反抗。
只要自己能够杀死那些恶意就好了。
那些人口中的对与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桑晚柠凑近他的耳边,超认真的,“我这么想要护着的人,你也是第一个。”
容枭瞳孔不自觉放大,回过神之时,握住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你乖乖让夫君保护就好。”
自己可以满身污秽,但她不行。
“你不信我啊?”
桑晚柠带着几分怨气,嗷呜了一口,在他颈间啃出一道深红印记,不满道:“我也很强的!”
“我说能护着你,就一定能做到。”
容枭低下头,扫了眼自己颈间的红色印记,嘴角挑起笑意,“乖宝。”
他意味深长道:“牙口不错。”
“……”
见他笑得有些暧昧,桑晚柠气呼呼地埋下脸来,“再笑我就咬你了!”
容枭捧着下巴,眼梢弯起,“咬哪?”
桑晚柠:“……”
她脸颊瞬间爆红。
“乖宝?”少年富有磁性的笑声缓缓在耳旁荡开。
他瞧着桑晚柠越来越红的脸,妖冶的眼眸微眯,“在动什么坏心思呢?”
少年话语刚落,桑晚柠立即就不受控制地开口,道:“我想扒你……衣衫。”
越到后面,她的声音就愈小。
容枭莞尔,认真地望着她脸红的模样,鼻尖溢出轻语,“嗯?”
某人咬紧牙关,撒泼打滚道:“你用法术,你耍赖!”
少年唇角微勾,极其配合的,“是夫君不好,那怎么办?”
桑晚柠正气恼,又听见容枭道:“那就罚夫君……”
她瞪大双眸,只见少年已经伸手解开了裤带,嗓音低哑道:“晚晚想要怎样扒?”
——“狗魔头你收敛一点啊!”
见桑晚柠面红耳赤地钻进了被窝里,容枭站在床边,眼梢上扬,清澈的少年音清亮悦耳,“晚晚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