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眉眼缱绻
「诡异!太诡异了!就楚姐和南星这关系,能主动问她吃不吃鱼?」
「直播间有道长吗?我害怕QAQ」
玄学协会的人哪有关注这个啊,各自都有任务,在查巫蛊事件。
南星听完女人的话,接下来的动作让嘉宾们还有直播间的网友纷纷傻眼。
一个二线明星、豪门千金,不顾形象地用手抓着鱼啃,满手都是酱汁,顺着指缝流进胳膊。
但她丝毫不在意,反而大快朵颐,吃得很香。
齐欢几乎要尖叫出声,被楚逢月踢了一下。
见女人朝自己略微摇头,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向南星。
再看不出来出了问题,那就真的是眼睛有毛病了。
南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公众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不是自毁形象吗?以后她都没脸出现在娱乐圈了。
这一幕也被网友截图下来,在各种社交平台疯狂转发,实时热搜第一变成了#南星怎么了#
“你们不吃吗?”停下啃鱼骨头的动作,南星黝黑的眸子从他们脸上缓缓扫过。
“看你吃就饱了。”楚逢月叹气道,“你吃得太恶心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下筷。”
「……虽然但是,我还是想说,楚姐牛逼!」
这种时候还敢招惹南星,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不会是和秦画一样,种了什么招数忽然发疯吧?这个屋子好邪门啊,墙边到处都是坛子,有点那种恐怖片的即视感(怂成一团)」
因为表情怪异,南星本来的脸就很僵了,现在看起来更是邪异,她幽幽望向楚逢月,阴笑一声,又继续吃鱼。
口袋里的小乌云蠢蠢欲动,要不是女人的中指将它牢牢摁住,现在恐怕已经跑出来美美饱餐一顿了。
黑气!好多黑气!它的最爱呜呜~
本来就对南星感到失望和厌恶,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陆致远更觉得倒胃口。
但是知道楚逢月肯定有什么谋算,所以只是起身,冷冷撂下一句——
“我吃饱了。”
「诶?陆致远不是和南星在一起了吗?我怎么感觉这一期他对秦画的关注比南星还多啊?」
「上一期我就有这种感觉了,在商场,他背着秦画下楼,妥妥的追妻火葬场即视感~」
「追不到,直接葬了吧。」这是秦江的粉丝,来维护妹妹的。
别人不上心,她们做嫂子的可不能再让渣男祸害自家宝贝!
「可是楚姐说得对,南星这样真的好恶心啊!她自己知道吗?」
这个问题,也是很多网友想问的。
秦画哆嗦着喝完最后一口汤,见楚逢月要起身了,赶紧放下碗,生怕和南星单独对上。
谁要跟疯子掰头啊!
“你不走?”她还好心地问了一下旁边的沈斯年。
“腿有点软。”男人不紧不慢摘下眼镜,强迫自己不去看南星怪异的神情,无奈笑道:“能麻烦秦小姐扶我一下吗?”
楚逢月实在没忍住,噗嗤乐了。
这俩活宝凑在一起就是欢乐多,又菜又怂,一个容易跳脚,一个强装镇定。
“……”秦画赶紧伸手拽他,“走吧你。”
齐欢和郁金早就开溜了,这碗不洗也罢,什么流量都没有命重要。
南星用手抓鱼啃的画面已经给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齐欢瑟缩道:“今天晚上我还要和南老师一起住吗?我害怕。”
郁金安慰她:“别怕,我不睡陪着你,我们在堂屋呆着。”
“你睡我的房间。”陆致远没有看齐欢,但确实是在对她说话,“我和他们挤挤。”
他是单独住的,郁金是和沈斯年。
几人都不是很壮的体型,三个大男人挤挤也能凑合。
齐欢其实是想和楚逢月她们睡的,但是不好意思开口,不过对于不用和南星一起这件事还是十分欣喜,连忙道感激。
他们几人在商量,沈斯年和秦画都在楚逢月住的那间屋子里。
男人犹豫片刻,问出口——
“楚老师,昨晚没有虫子在我身上爬,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和郁金住在一个屋子,同一个床,不可能就他感觉到了。
除非自己睡的很沉。
可他并不是一个会陷入深度睡眠的人。
楚逢月坐在床上,躺下了,反手枕在脑袋后面:“你们和我靠的比较近,身上沾染了我的气场。”
“虫子也惧怕气场吗?”秦画好奇问道。
屋子里都是燃尽的艾草的味道,谈不上好闻,甚至有些闻不惯。
和她那些昂贵的香水比起来,嗅到这个味儿对于鼻子来说,简直就是受罪。
楚逢月不知道这俩的脑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灵光,有时候看起来挺聪明,有时候又蠢的不行。
她无语摆手:“困了,你们也睡午觉吧。”
“不准睡!”秦画直接躺在她旁边,嘴巴一张一合说个不停,像只烦人的蚊子——
“南星是不是被猫附体了?就是那只黑色的野猫。”
房间里的摄像机昨天下午已经关了,节目组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次拍节目只是顺带的,掩人耳目而已,真正要做的不是这个。
楚逢月也是十分纳闷,你说她聪明吧,摆在眼前的都注意不到,昨天再三提醒也直接略过。
说她蠢,细节又观察到位。
在女孩清澈愚蠢却又带着一丝丝机智的目光中,她点头。
“是,在祠堂门口就被附体了。”
“那那只猫……为什么还会动?它的灵魂不是应该在南星身上吗?”
和楚逢月呆久了,任何离奇的事都能接受,秦画现在完全变成了好奇宝宝。
因为现在她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有楚逢月在身边十分安心。
“附体不是这种,而是灵体,或者说一缕魂魄。”楚逢月耐心解释道,“南星身上有东西吸引它,让它觉得很舒服,很契合。”
“所以就选南星当宿主。”
沈斯年手里的眼镜差点掉在地上,他心想还不如摔坏呢。
只要看不到,就不会觉得害怕。
“那南星……去哪里了?”
“也在身体里面,被压制住了。”楚逢月按了按眉心,随后她翻了个身,对女孩说:“肩膀有点痛,揉揉。”
“我才不要!”秦画下意识否决。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候她,哪有她伺候别人的说法。
“那就算了,我睡觉了。”女人作势要翻回去,被吊住胃口的女孩只好不情不愿地给她捏着肩膀。
“再重点,刚才又不是没吃饭。”
“就南星那样,谁吃得下去啊!”说完,秦画下意识看向坐在椅子上,对她笑眯眯的男人。
沈斯年还真吃了一碗饭,不过是摘下眼镜吃的,他近视,这样就看不清南星的脸。
“……南星还会出来吗?”秦画哼了一声,转移话题。
“这就不知道了,看情况吧。”楚逢月舒服喟叹,“成败就在今晚,看她自己造化。”
如果不是赵竹音给的银吊坠,她不会被黑猫盯上,而且正好是气场虚弱的时候,被它趁虚而入。
只能说冥冥中一切自有因果循环。
现在,就是等天黑的时候了。
沈斯年没有回房间,就拉了条椅子坐在床边,困了就靠着椅背睡会儿。
比起待在别的地方,还不如和楚老师在一起来的安心。
不然眼睛都不敢闭。
就这样,下午在三人的呼呼大睡中过去了,秦画本来是不困的,她在想南星的事。
可楚逢月睡得实在太香了,她顶不住,眼皮子发沉。
月上树梢,楚逢月才睁开眼。
屋子里没有开灯,另外俩人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了,睡得很舒服。
她侧头看,月光顺着窗户涌进来,落在地面,像一层洁白的霜。
夜晚很寂静,也是这时,楚逢月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村子里一般都会有人养狗看家护院,田园犬比较常见。
可昨晚到现在,她压根没有听到过哪怕一声狗吠。
脑海里瞬间浮现两种可能。
要么是以前养狗出过很大的事,所以村子里明令禁止村民们养狗。
要么是狗对于村子里某些东西来说存在威胁,所以不能养狗。
依她的直觉来看,更倾向第二种。
“喵~”
外面传来响动,一道黑影从树梢上跳了下来。
楚逢月撑着床,轻手轻脚起身,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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