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崽仔
说着,他还瞥了陆景寒一眼。
这小子,之前那么柔弱,被他打的都不能还手,现在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这么有劲,捏的他骨头疼。
赵清宁打开食盒,才发现是荷花酥。
她下意识道:“这不是贡品吗?你怎么来的?”
地方上贡的东西,都是给帝王的。
像宫宴上荷花酥跟银丝糖,那都是得了承德帝的允许,才会分发给众人品尝,而且数量还很少。
“父皇考校功课,我得了头名,这个就是奖赏。”
别看这只是小小一盒糕点,却代表着承德帝的夸奖与看重。
如今的陆景寒,早就是储君的有力竞争选手了。
赵清宁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
这些荷花酥他都没有动过,全都给她带过来了。
这么看来,有小九罩着,她的养老生活一定很惬意。
到时候她每天睡到自然醒,还有数不尽的山珍海味。
最重要的是,京中美男也挺多的,她兴许还能养几个面首……
啧啧啧,好日子就要来了啊。
见她笑得甜美,陆景寒也忍不住带了笑意。
日子过得很快,没多久,姜知意的事就掀不起任何水花了。
二月春风拂面,人们脱去了沉重的冬装,花红柳绿,莺歌燕舞。
书院里也是生机勃勃,学子们之间打闹嘻戏,很是活跃。
只有赵清宁,依旧趴在桌子上犯困。
“老大,你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出去玩啊?”
陈晋宝凑到她面前,把她吵醒,赵清宁无语望天:“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练舞练的。”
“练舞?”陈晋宝一愣,“练什么舞?”
她幽怨地看他一眼,沉重地叹了口气。
前两日永嘉发现她琴棋书画不会,诗词歌赋不通,礼乐舞散漫,堪称废物一个,于是连夜给她请了最好的老师来重新教她,说是不能在外丢人。
赵清宁对此表示抗议。
但一切她娘说了算,她抗议无效。
于是,她从书院回去,还要花时间去练舞蹈。
这几天差点没累死她!
陈晋宝同情不已:“你好可怜啊老大。”
“所以我说让我睡会儿啊。”她哀叹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就在赵清宁即将睡着了,摔椅子的声音又把她惊醒。
她下意识抬头,刚想问谁这么不消停,就看到不远处,萧泽渊跟薛云初在说话。
她瞬间清醒,揉了揉眼睛,将凳子挪近点,准备看热闹。
“萧泽渊,我是你未婚妻,你就这么没耐性,连陪我去前院走走都不肯?!”薛云初气急败坏,如此质问道。
萧泽渊面无表情,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用力甩掉她的手:“让开!”
第84章 赵清宁不是赵清宁
“我不让,你就算再怎么喜欢姜知意,她也已经死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薛云初倔强地拦住他,如此说道。
萧泽渊沉默不语。
他虽然早就不喜欢姜知意了,但听到她的死讯,他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毕竟他也曾与她同游,那个时候的心动并不是假的。
如今的薛云初,他对她丝毫感觉都没有。
但他不得不接受赐婚,可能这就是冥冥之中他的报应。
他转身欲走,却看到了赵清宁。
她单手托腮,跟陈晋宝一起在看热闹。
萧泽渊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不顾薛云初的阻拦,决然离开。
薛云初在他身后气的跳脚,一回头却看到了赵清宁她们,她忍不住怒道:“看什么看!”
陈晋宝摊手:“看你好笑啊。”
他搞不明白,薛家好歹是世族,怎么养出这么个女儿,萧泽渊对她那样,她还上赶着倒贴。
真是可悲。
“你!”薛云初咬牙,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这才回到座位上。
看到赵清宁他们嬉闹玩乐,她心里厌恶极了。
不过想到如今萧泽渊与她订亲,萧家不得不转而支持表哥陆启衡,她这口气才算顺了点。
前几天,陆启衡已经结束了禁闭,重新进入朝堂,跟陆景寒较劲了。
官员们也迅速分为两派,支持各自的主子。
朝堂上暗流汹涌,公主府如今的氛围,也不轻快。
原因无他,沈祁玉要参加会试了。
因为与永嘉有所约定,她这几天格外认真,经常看书到半夜。
饶是如此,她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中头名。
赵清宁怕打扰她,也好几天没去过北苑。
会试当天,沈祁玉从公主府出发,进了考场。
赵清宁也向夫子告假,守在考场外等着她。
眼看着时间过去,陆续有考生走出来,却一直没看到沈祁玉的身影,赵清宁有些着急:“怎么还不见祁玉表哥?”
“你急什么?她总会出来的。”陈晋宝如此说道。
赵清宁没好气:“你跟来干嘛?”
她告假时恰好让陈晋宝知道了,他也跟着她来了。
“咱俩关系这么好,你的表哥就是我的表哥,我当然要来看看情况了。”陈晋宝吊儿郎当,“再说了,小九不也来了,你怎么不说他?”
陆景寒垂眸,她一说要来陪考,他根本坐不住。
见赵清宁翘首以盼的模样,他更加觉得上次没能杀了沈祁玉实在是可惜。
又过了半刻钟,赵清宁才看到沈祁玉,她赶忙迎过去:“表哥。”
见了她,沈祁玉还有些惊讶,得知她是告假来的,她有些感动。
赵清宁小心翼翼:“考的怎么样?”
沈祁玉长出口气:“怎么说呢,题我是都答了,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陈晋宝乐了:“那不是跟我一样?”
“去去去,你哪能跟祁玉表哥比。”赵清宁嫌弃地瞥他一眼,拉着沈祁玉就走,“我们去吃饭去。”
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陈晋宝摸了摸下巴:“小九,你觉不觉得自从上次沈祁玉受伤以后,老大对她亲近了许多,以前老大最喜欢跟你走在一起,现在可不是了。”
陈晋宝打量他一眼:“唉,白瞎你现在长这么好看,还不是失宠了。”
李德忠嘴角一抽:“陈少爷,您可别瞎说了。”
什么失宠,这是能用在皇子身上的词儿吗?
陆景寒瞳孔一缩,手不自觉握拳。
要不是姜知意坏了他的事,他又怎么会被沈祁玉取代!
带着这股怨气,临近傍晚时,陆景寒又去了那宅子。
见了他,闫恺赶忙行礼:“殿下。”
“问出什么了?”
他淡漠开口,看向刑架上的姜知意。
经过几天的审讯,她已经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肢体破碎,形容枯槁,见了陆景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闫恺有些迟疑,将一个小册子送到他面前:“殿下,她说的话属下都已经记录下来了,只是……”
“什么?”
“她似乎是受不了审讯的痛楚,一直在胡言乱语。”闫恺低着头,“她说她不是这里的人,还说,她注定要当皇后。”
在闫恺看来,姜知意这是疯了。
陆景寒却一怔:“别让她死了。”
他带着册子离开,回了宫中。
夜深,重华殿。
高座之上,陆景寒放下了那本册子,神色肃穆。
册子上记录了姜知意所有的回答,她说,她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会突然从一个平庸的女子,变得如此有才华的原因。
而李白也在那个世界,他是个大诗人,那些诗词都是她抄袭挪用的。
之所以杀沈祁玉,是因为她发现沈祁玉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为了不被抢了风头,她才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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