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王任性
白夕兰将自己的启蒙圣贤书放膝盖上,纤细的两手抓着沈凛骁的艳书,她看书本就入神用心,久而久之真的完全忽视了沈凛骁。
倒是沈凛骁,少了插图乱心,再加上白夕兰不搭理他,他的目光便得寸进尺地在白夕兰身上游移。
看看书上写的,女子身前二两肉,再看看小黑炭,堪称一马平川,摸起来肯定什么都没有;还有白皙修长的美腿,唉、小黑炭站起来都比他矮半截,腿能不能环上他的腰还真难说;不过小黑炭腰应该挺细的,所以掐起来真的会舒服吗……
沈凛骁起先还没有什么恶念,拿书对比白夕兰、心也算静的。可他的目光在白夕兰身上停留得越来越久,渐渐就有点自我发挥起来。
小黑炭是不是养得白点了,虽然还是比别人黑,但果然不能让她晒阳干活;就是太瘦了点,不过脖颈纤细、还挺好看;所以说人还是要读书,大字不识但是姿态还是要有的,小黑炭坐着还挺糊弄人,有大家闺秀那感觉了;不知道小黑炭的臀……
沈凛骁视线越来越低,想法越来越流氓,直到他看到白夕兰的臀/部。沈凛骁陡然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烧得他发慌。沈凛骁为了看清白夕兰,仰着头、大半身子已经越过书。等他反应过来,赶忙低头,也是这点慌乱,让他的唇撞到白夕兰拿书的小手。
“对不起!”沉浸在书里的白夕兰,没注意自己已经很久没帮沈凛骁翻页了。她感觉书本被撞倒,第一反应是自己不小心,赶忙向沈凛骁道歉。
她不开口还好,开口沈凛骁就联想道书里写的,女子娇嗔低/喘……
沈凛骁身子当即就冒火了。
他现在还趴着,起反应后压紧难受,又因为挪动不得、只得用两手手臂撑起身,脸色格外诡异别扭。
靠!我为什么要在受伤的时候看这书!
沈凛骁此刻才反应过来,下身紧得难受,他一个伤者、难道要带伤给自己解决吗?
白夕兰见沈凛骁面露痛苦,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白夕兰放下手中的书,将膝盖上的书移开,担心蹲在榻边,手搭在沈凛骁后背,急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
沈凛骁此刻才知道白夕兰有多虎。他哥给他看伤,还谨慎小心,她上来就掀被子、要扒他裤子。
沈凛骁顾不上屁股疼,伸手紧紧抓着裤子。架势堪比书中意外进青楼、被花魁看中,坚持捍卫‘清白’的秀才。
“你、你别扒我裤子!我没事!”沈凛骁这一嗓子,夜里格外清晰。
白夕兰其实没想扒沈凛骁裤子,她只是掀开了被子,想看看是不是被打伤令他难受。
见沈凛骁坚持,白夕兰还劝他道:“他们说大哥打了二十板子,要不、我给你找府医来看看吧?”
在白夕兰认知里,只有府衙犯大错,才会被官老爷打板子。凡是挨了打的,哪个不是丢去半条命,虽然她觉得沈凛骆应该没下狠手,但沈凛骁细皮嫩肉,谁知道呢?
白夕兰说着变得很是担心。如果沈凛骁因为身上的伤出事,那她可就惨了。
“我去叫大夫!”
白夕兰说完转身就走,沈凛骁险些不顾伤势从床上蹦起来,他半跪起身、反应迅速地抓住白夕兰,将她拉回榻上。
“哎哟……”
白夕兰还没喊,沈凛骁就疼得倒吸寒气,压着白夕兰埋首在她身上。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哦,娶了这么一个要命的小黑炭。
“你别动了,小心伤!”白夕兰还反过来呵斥沈凛骁。
沈凛骁面露苦色,鼻尖抵在白夕兰的颈侧、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该说他年轻身体好吗?一番折腾,下面感觉没去,反而因为跟白夕兰的这点接触,更紧更疼起来。
“都怪你。”沈凛骁埋怨道。
白夕兰神色不满,嘀咕道:“我又没怎么你。”
沈凛骁听着白夕兰的声音,怎么入耳都觉得白夕兰在撒娇。他心扑通扑通乱撞个不停,也不知怎么想的,最后竟然委委屈屈来一句。
“你帮我摸摸。”
“啊?”白夕兰疑惑反问。但她并非没有听清沈凛骁的话,还主动道:“摸哪里?伤口吗?结疤痒吗?”
沈凛骁气得磨牙,他有理由怀疑小黑炭在装傻。他都抵在她腿上,她还问这种话。
沈凛骁太过骄傲,这种情况断不会再把话说第二遍。他气恼地将白夕兰从身下扯开,趴回去别过脸不看她,怒道:“滚滚滚!走开,我要睡觉了!”
白夕兰被赶得猝不及防,她被推下榻、勉强站稳身子,一头雾水地看着沈凛骁。
沈凛骁赌气趴着不动,倒是受伤的屁股拢得很高。
白夕兰当他伤得狠不好意思,挠挠头,又帮他把被子盖回去。
白夕兰道:“你如果真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帮你喊大夫来。”
你如果真出事,娘会心疼的。
白夕兰在心里补了句。
沈凛骁真没想到白夕兰这么会折磨人。他难受喊府医有什么用!让她摸摸又不肯。沈凛骁现在只想着赶紧弄走白夕兰,好自食其力。
沈凛骁道:“快走、快走!”
白夕兰只得收拾书,等她要拿沈凛骁那本时,被他一巴掌拍了回去。
白夕兰心里骂着‘小气鬼’‘不稀罕’,最后带着自己的书走了。
沈凛骁见她要出门,难得给她说了句。“还出去干嘛,放书案、谁会要你的破书!”
不是你说屋里不许看书!
沈凛骁突然和白夕兰对视上,还没等他不好意思、挪移开目光,就从白夕兰满是怨念的表情中领悟到她想法。
“说不许看,又没说不准你放!蠢货!”沈凛骁给自己找补,顺带骂白夕兰一句,遮掩自己的心虚。
白夕兰不想跟伤者多计较,她到书案放书,像是害怕沈凛骁碰她书,还小心翼翼选了个角落摆。
沈凛骁视线不受控地落在白夕兰身上,明明就是个矮小瘦弱、模样丑的小黑炭,他就是鬼迷心窍,被那破书给影响了。
沈凛骁将书藏被子里,冷静下来,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懊悔不已。
白夕兰正准备吹烛入睡,忽然想到什么,问沈凛骁道:“相公,你今晚就睡榻了吗?”
沈凛骁挪过头,心里嘀咕。他倒是不想睡榻,硬邦邦的、哪有里间的床舒服。但是他现在余火未消,不好起身啊!
“嗯。”沈凛骁只能这么回答道。
白夕兰眼前一亮,她其实不喜欢沈凛骁睡在旁边,总是被迫惦记身边有个人,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动弹。
“那、相公,我这就灭灯睡了!”
沈凛骁从白夕兰轻快的语气中听出欣喜,他扭回头正要说些什么,白夕兰已经高高兴兴跑来他身边吹灯。
这个小黑炭!原来这几天都是这么灭烛的!烛剪就摆在旁边她看不见吗!跑过来用嘴吹蜡烛,粗俗!
沈凛骁身子不爽,看白夕兰愉悦心情愈加烦躁。
不跟他一起睡就那么开心!还说什么一人一半,这小黑炭、老早就惦记他床了吧!这么高兴,分明就是想撇开他、把床占为己有!
就在白夕兰要将全部烛火熄灭的时候,沈凛骁忽然来了句:“给我倒杯水来。”
沈凛骁生气,就不愿意让别人好过,故意使唤白夕兰。
当然,也想顺便压压他身上邪火。
白夕兰都快把蜡烛吹完,屋子暗了大半,被沈凛骁吩咐,觉得他故意折腾自己。白夕兰摸黑给沈凛骁倒水,摆脸色表情很是难看。
因为夜黑,沈凛骁没看见白夕兰脸上表情。倒是因为离得近,对她拿杯纤细的五指印象深刻。
微凉的茶水递到沈凛骁嘴边,他想起刚刚自己双唇碰到白夕兰手指的触感。
沈凛骁喝下茶水,总觉得双唇离白夕兰的手很近,像是挨到、又像是没有。
沈凛骁润喉抿了抿唇,凉茶下肚,明明应该静下心来,他却觉得喉咙更加干涩,心火四起。
或许是因为屋黑壮人胆,沈凛骁不舒服地皱眉、挪了挪身子。
他改变主意,低声与白夕兰道:“要不,你还是帮我摸摸吧。”
作者有话说:
1、2、3、4、5:丢脸!
沈凛骁:呵,就你们心性坚定,就你们不丢脸。
第140章
白夕兰那晚过得非常糟心, 沈凛骁靠她颈侧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热,狭小的活动空间里承受着沈凛骁身体的重量,压得白夕兰险些喘不过气来。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沈凛骁在这方面格外话痨,见她动作生涩, 边指导边嫌弃, 闹得白夕兰好几次恼得想弃他而逃。白夕兰没有从亲密举动中感受到多少旖旎,反而无比烦躁, 手上的黏腻也让她在铜盆里洗了好几次手。
白夕兰出嫁前就已经被沈凛骁破了身, 白府对她床事教导也格外敷衍, 小册子压在她嫁妆箱里,根本没有人给她讲过。白夕兰对此知之甚少, 结束后满脑子都在怀疑沈凛骁是不是哪里有病,并对此敬谢不敏。
两次亲密, 都给白夕兰留下极大的阴影。
但沈凛骁就不一样了。他有点飘飘然, 虽然开始有些羞恼,过程却很享受,结束后还趴着慵懒放松了一番。
十六年的和尚,第一次真正意义地开荤,晚上入睡还遗憾让煮熟的肉溜走,只浅尝到一口,没能大快朵颐、顺便把肉骨头放嘴里嚼嚼味。
白夕兰的手又软又小,挨着颈侧能闻到淡淡的馨香, 她一边乖乖听话动手, 一边愠怒瞪人的模样也怪有意思。就是他受伤得用双臂撑着榻、腾不出手来, 要不然铁定掐白夕兰细腰、顺便在她身上上下抓一把。
后悔, 就是后悔。
为了弥补这点遗憾, 沈凛骁决定尽快把伤养好。
第二日,伺候沈凛骁的下人都明显察觉到他的转性。府里谁不知道,沈凛骁每回受伤,心情不好就会迁怒发火。别说不会配合吃药用饭,连躺着觉得闷、都要惊动一大群人来哄。
可是他这回连冷脸都没有,反而春风得意、洋洋自喜,怎么看怎么诡异。
府里下人不敢公开议论此事,唯独府医摸着胡须,神神叨叨、仿佛看穿了什么真相。
白夕兰有心要躲沈凛骁,可惜没躲过。受伤的沈凛骁无比安分地躺榻上养伤,睡觉都将头扭向门口,硬是等了她一整天。
白夕兰稀里糊涂配合着沈凛骁,还没等沈凛骁伤养好更进一步,常悟和郭奇就来太师府看望他。
……
常悟和郭奇来的时候,白夕兰照常上课,屋里只有沈凛骁趴着在。毕竟闷了两天,沈凛骁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看见好友,也欢欢喜喜迎他们。
郭奇大大咧咧,进屋就拍沈凛骁肩膀,主动搬凳子往沈凛骁身边坐。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沈凛骁的屋子,郭奇等人再熟悉不过。沈府的布局位置,他们也都一清二楚,来了就跟自己家一样。
常悟就略有些别扭,他不受控制、故作若无其事地观察沈凛骁屋子,敏锐发现其中不同。随后常悟垂眸掩饰,站在榻边半晌忘记给自己找坐。
“骁哥,兄弟,太仗义了!”郭奇感动地抓住沈凛骁的手。马场一事,除了他娘告诫两句,其余风平浪静。郭奇知道、肯定是沈凛骁把事都担下,所以他们才能逃过一劫。“骁哥,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我为你两肋插刀……”
常悟翻白眼拍郭奇后脑勺,道:“这些话听得我耳朵长茧。”
郭奇挠挠头,向常悟抗议道:“虽然我读书少,没说出什么新意,但我心是真的,从没有变过!”
郭奇卖乖靠向沈凛骁,道:“骁哥,不信你摸摸,我这颗心火热……”
沈凛骁也翻白眼敲了郭奇脑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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