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恋爱剧本 第27章

作者:甜甜酱 标签: 无限流 穿越重生

  他像是想要将她揉进怀里,欲念深沉,要将她—寸寸吞噬在肚子中。(只是接吻)

  奚依儿甚至觉得被尝的有些疼了,少女在他怀中挣扎着,脚也开始踢动,男人的腹部很硬,踢的她脚趾疼,“疼…够了…”

  她愈是这样,谢望疏就愈被她勾的难耐。心中升起兴奋的恶劣心思,想要看她哭出来,在她的唇瓣旁说着,“嘘,不许娇气。”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落在唇边。被谢望疏—起舔舐入腹。

  “…你说…等到成亲时…”

  谢望疏的动作顿住,神情恢复了冷淡,深沉的眸盯着她。少女在他怀中哭得颤抖,唇,脖颈,被他亲吻的红肿、不堪。

  像是被欺负的狠了,又害怕,又下意识依赖他。

  谢望疏单膝点在地上,帮她穿上鞋,“不是你自己说冷,将你捂暖了就不领情了。”

  “对不起…我错了。”少女被说的心软,主动将手钻入他的掌心中,可怜的看向他。

  “知道错了就好。”男人眸中藏着少女不懂的欲念,他将她拉起来,“走吧。”

  路上花灯迷眼,他牵着她的手,走到猜灯谜的铺子前。谢望疏看似不学无术,却为她赢下了最大最美的那—盏灯。

  当谢望疏回过眸,灯火阑珊,却没看到少女的身影,男人蓦地蹙了眉,穿过人群,容颜冷冽。

  猜灯谜的人有些多,谢望疏是城中有名的公子哥,他在前方猜谜,许多围观的人便用力凑上前去看他。奚依儿被人挤到后方,每个人的力气都大得厉害,她不想要受伤,便没有与他们争抢。

  人流拥挤,她被裹挟在人组成的河中,险些跌倒,在身子微偏的时候,她的手被人握住,腰后被温热的掌心轻轻扶住。

  面前,是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白衣男子。

  男人见她站稳,便松开了手,他也并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

  奚依儿注视着男子面具后露出的眼眸,容颜上逐渐浮现出了几分恍惚。少女轻轻说道,“公子,我是不是见过你。”

  男人的心慌乱了一瞬,却又有几丝甜蜜袭上了心尖,他伸出右手,掌心中是一只兔子面具。

  他递给少女,静静望着她。

  奚依儿迟疑了片刻,她缓缓接过面具,在男子鼓励期待的视线下,慢慢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男人伸出手,帮少女系紧了面具的带子。

  男子护着她,带她走出了人群,明明奚依儿连他的脸都没见到,却仿佛莫名的觉得他气息熟悉,不自觉的信任他。

  “谢谢公子。”少女在他面前微微福身,片刻后,脸上浮现起了些羞涩,“我是与别人—起相约游玩的,我得在这里等他来找我。”

  男人没有说话,掩藏在面具后的眸子却冷冷的沉下来,他伸出手,突兀的捂住了少女的眼睛。

  女孩子有些不安,“公子?”

  杏树下,少女身姿纤细单薄,无措的被他遮着眼睛。谢望轩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他所戴着的面具覆盖了全脸,可少女的面具,却只遮住了上半张面容。

  “我该走了…唔。”

  谢望轩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少女愣住,片刻后才慌乱的挣扎,她嗅到了熟悉的冷香,心中讽刺,容颜上的恐惧与羞耻却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奚依儿推着他的胸,却被他轻易按住了双手,女生的脊背被他推在树上,而他从温柔的轻舔逐渐变得粗暴。

  少女眼眸渐渐湿润起来,眼尾发红,被吻的不住呜咽。面具在挣扎中掉落下来,遮掩在眼眸上的手掌松了些,她在泪眼朦胧中看见,远处的谢望疏站在灯光明亮的街道上,遥遥的仿佛在看着这里。

  她的身子颤的更加厉害,身体发软,哭得让人错觉她下—秒就要碎了。谢望轩突然清醒,慌乱的捂紧她的眼睛。

  他用白布遮住了少女的眼眸,松开她,脚步凌乱的离开,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奚依儿身体没了力气,软软的蹲下来,抱着自己颤抖。

  半响,她听到脚步声,她惶恐的退后,膝盖软的落在地面上,少女屈着腿,坐在草地上,绝望的仰头看他。

  眼前的白布被解开,谢望疏蹲在她面前,抚摸着少女的头发,轻声安抚,—遍—遍的哄着,“别怕,是我,乖,我不应该吓你。”

  奚依儿茫然的看着他,指尖揪紧着他的衣袖,谢望疏也穿着一件白衣,身形仿佛与那带着面具的男子—模一样。

  “傻依儿,我戴了面具就认不出来了吗,怎么吓成这样。”谢望疏轻轻笑着,柔声说道。

  奚依儿只知道摇摇头,不…怎么可能…不是的…

  “不相信我吗。”谢望疏轻轻叹了口气,缓缓俯下身,“刚刚我是这么吻的…对吗。”

  先是温柔的轻舔,然后有些粗暴的探进来,像是压抑着怒气,细致的舔过每—处,要将她唇瓣中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谢望疏瞳眸色泽幽暗,学着另一个人对她做过的事情,重新做了—遍。

  在松开她后,男子却依旧是一副温润的模样,“相信了吗。”

  奚依儿傻傻的点了点头,眼泪仿佛晶莹的珍珠,大滴的坠落下来,“我好怕,不许再这样吓我。”

  “嗯,是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吓你了。”谢望疏将少女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纤瘦的脊背,神情阴郁,眸色深深。

  ——一—————————

  谢府。

  谢望疏将奚依儿送回了家,温柔的轻轻吻在她的侧颜,“明日,我亲自骑马来接你,娶你回家。”

  在奚依儿转身离开后时,男人的脸上却浮现起了狰狞的怒容。

  他快步走入谢望轩的房间,用力推开门,走到谢望轩的床榻前,“谢望轩,你是不是疯了!”

  床榻上,男人脸色苍白如纸,旁边的桌子上,白瓷茶碗内他吐出的血夹杂着内脏的碎片。

  谢望轩像是活在人间的鬼,面容甚至泛起了几分青白。

  谢望疏将自己的白玉扳指砸在他的身上,气得眼眸发红。

  “你是想要她以为自己被陌生人侵.犯,还是想让她发现真相,发现我们在骗她?”谢望疏只要一想起他在树下看到的脸色苍白,害怕瑟缩的少女,就心尖发疼。

  谢望轩平静的看着他,“阿疏,你背叛了我。”

  谢望疏冷笑,“哥,是谁先自作主张,让我去替他和他未来妻子约会的。你不是想听吗,是,我第一天就抱她了,摸她了,她以为我是你,投怀送抱,是你要我什么都听她的,怎么,她哭着喊着要索吻,我还要冷漠的把她推开吗。”

  谢望轩气得心脏起伏,他想起摘下扳指时感受到的情绪与场景,“分明是你强迫于她,她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谢望疏看着他,他在意,关爱自己的兄长,怜他身体不好,从小到大,他喜欢的,他就自动放弃,从来不与他争抢。

  “你好好养身体吧,明天,你还要娶她。”谢望疏不想再见他,也不想再与他理论,他转过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谢望轩看着他的背影,胸腔起伏,附身捂住唇,又咳出了一口血。身体的力气仿佛在不断的流逝,他惶恐的感觉着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被抽离,像是目睹着自己的死亡,有的时候,他错觉自己仿佛能够嗅到身体中内脏腐烂的气息。

  他第一次生起了渴望,想要像是谢望疏一样,可以跑,可以跳,拥有健康的身体。

  他颤抖着手,拿起了药碗,将苦涩的药一口一口灌入喉咙。他要养好身体,明日,他还要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红色的婚服,去迎娶她。

  …………

  接亲的队伍很早就在谢府的门前集合了。分明只是冲喜的一场婚约,谢家却好像格外重视,迎娶新娘的轿子涂着金漆,雕着凤凰,大气精致,吹奏喜乐的乐队是城内乐坊请的最贵的乐师,技艺娴熟,新郎骑的白马养的膘肥体壮,是从城主府买的良驹。

  可作为婚礼主角的新郎,却迟迟不见人影。

  风吹过谢府的大门,卷起飘零的落叶,落到深深的院墙内。

  谢望轩已经命人将那身嫁衣送到了奚家。他病重的只能躺在床榻上时,还就着灯光,细细将那一身嫁衣绣好了。

  他只凭着想象,似乎都能够看见依儿穿着那身嫁衣能有多美。

  谢望轩从床榻上跌下来,仆人,医师都哭着跪倒在地面上求他。他膝盖发软,连站起来都艰难,却要走到桌子旁,指尖碰触到那身他梦寐以求的婚服。

  他的脊背弯折起来,控制不住的咳着血,捂不住的血从指缝中渗出来,淋到了婚服上。

  门被推开,阳光涌进来。

  门前,男人的身影背着光,显得有些幽暗。

  谢望疏走到兄长面前,有一瞬间,他以为看到了正在死去的自己。

  他默默的站在他面前,而兄长的腰越弯越低,身体瘦的几乎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他的指尖眷恋的摸在婚服上,而那在他眼中,预示着一个幸福的、美满的婚姻生活的礼服被另一只手掌覆盖上,不容拒绝的在他手下抽走。

  谢望疏在他面前,换上了那身婚服。

  谢望轩抬着眸,看向他,眼眸里闪过些渴望,期盼,羡慕,与一丝隐藏的极好的,淡的仿若空气的恨意。

  谢望疏指尖整理着婚服,系好腰带,最后看向面前与自己长得如此像的人,“我替你去吧。”

  谢望轩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他,或者是拦住他。

  可最终,谢望轩的手只是悬在了半空中,“好好待她。”

  “我知道。你想要怎样待她,我就怎样待她。”半刻后,谢望疏的眼睑垂下,“那个扳指,你可以摘下来。”

  谢望疏的手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

  新郎终于走出了谢府,接亲的队伍脸上喜气洋洋,乐师吹奏起了喜庆的迎亲乐曲。

  奚依儿坐在窗前,那只黑猫又来了,站在高高的树桠间。

  谢望轩迟迟没有来,她的母亲已经急不可耐的等在奚家的大门前,来回转悠,瞥向奚依儿的神色也越来越不善,像是想要将她的脸抓花,将她绑起来抽打,将她的肉一条条切下来泡酒。

  奚夫人在小厮的耳边说了什么,那小厮向她看过来,神色狰狞中带着贪婪,像是看着垂涎了许久的美味。

  唢呐的声音由远及近,音乐声,路人的庆贺声逐渐传过来。

  奚夫人的脸凝固在了一个既喜悦又气急败坏的表情,她跺了跺脚,没忍住一巴掌打在小厮的背上。不知道是不是奚依儿的错觉,她好像看到小厮的后背凹陷进去了一块,像是撑起身体的是一张绵软的肉皮。

  [谢望轩]终于推开了奚依儿的房门,男人眉眼间含着温柔的笑意,在她面前蹲下来,执起她的手,亲吻在她的手心,“依儿,我来接你了。”

  奚依儿穿着谢望轩亲手绣的嫁衣。这件嫁衣是男子一针一线缝制成的,就着昏黄的灯光,他身子疲累,总要绣一会,歇一会,手没有力气的颤抖着,针便很容易扎在指尖里。

  红色的嫁衣,不知道染上了多少谢望轩的指尖血。

  奚依儿乌发中簪着金色的发簪,细细的流苏垂在耳边,晃晃悠悠。她涂了一些口脂,唇瓣娇艳欲滴,红色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衬托得她明艳娇媚,美得不似人间的景色,像朝思暮想,握不住的梦里人。

  奚依儿白皙纤细的手指握住了男人的手,神情羞涩,眸中含着醉人的依恋。

  “谢郎…”

  “还叫谢郎吗?”[谢望轩]今日格外的温柔,声音宠溺,要将她溺死在满腔的爱中。

  “相公。”少女嗓音含羞带怯,媚眼如丝,娇嗔间尽是风情。

  他实在没有忍住,被她那一眼勾的浑身发热,难耐的凑上前,想要亲吻她的唇。

  男人的唇被少女的两根手指按住,奚依儿羞赧的看他一眼,耳尖爬上红晕,“不行,会弄脏了口脂。”

  [谢望轩]将唇边的手指含住,舔了舔,“娘子别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