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求仙问道之旅 第55章

作者:青空之羽 标签: 女强 快穿 爽文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言罢,又看陈真低头喝酒,趁机将一枚黑子悄悄移动了个位置“不要计较眼前一城一地之得失,主上即有宏图大志,吾等自当奉陪到底。”

  喝完酒的陈真听着他的话,看了看棋盘,又看看一本正经摇着扇子的男人“闻霁啊,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

  弘文四十二年,让陈国头疼了十来年,甚至一度占据了陈国大半河山的乌蛮之患终于被消灭干净,只是所有人却都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因为更大的祸患还在后面,飞云军的崛起,让所有人都明白,陈国的气数,恐怕真的就在这旦夕之间了。

  李鸿羽虽然带人夺回了都城永宁,但是却陷入了飞云军的包围中,也因为此,所以陈国的朝廷依然在南方一偶偏居者,甚至于朝臣建议,干脆就不回北边了,与飞云军南北分治。

  “主上,永宁城作为陈国的都城,城墙修的高大坚固,易守难攻,且城李鸿羽所率部龟缩城内不出,据属下打听李鸿羽先前特地准备了够城内军民吃的一年的粮草在里面,因此想要破城,咱们唯有强攻和围城慢慢将他们粮草耗尽这个两个法子,而您又要求尽量不损坏永宁城的建筑,只能围城的方法……一年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至于投降,这点飞昂没考虑过,李鸿羽对于陈国的忠心有目共睹,作为一名已经足以在青史上留名的大将,他也不会干这种会让他身败名裂的事。

  “谁说要用一年的时间了”闻霁摇着已经有点变灰的白羽扇,笑容莫测“信不信我能不费一兵一卒把永宁拿下来。”

  飞昂看看和闻霁笑的同样莫测的陈真,只觉得有些头疼,所以最讨厌聪明人了有没有“飞昂愚钝,还请先生示下。”

  “回头你就知道了。”

  须知战争不只有刀光剑影,还有谋略计策,阴谋阳谋,看不见的朝堂政治上的厮杀,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将军必须要会打仗,但一个好统帅,可不仅仅是只会打仗就行了。

  “咳咳、咳”

  “陛下,喝药吧”帝王的寝宫里,所有人都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太监总管李启俞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汤药来到床前。

  “朕不喝”弘文帝反手推开药碗“你说朕是不是老了,使唤不动他们了,也给不了他们好处了”不然怎么都往太子那边跑。他虽然生病,太子监国,可是那些朝臣们竟然就真的没有一个在往他这边汇报政事的,全都往东宫去了。

  “大臣们也都是担心怕打扰到您休息”李启俞陪着笑“陛下怎么会老呢,陛下可是万岁,是天子,您精神着呢,您只是生病了而已,病好了这朝政不还是要靠陛下您操心。”

  伺候着弘文帝喝完药,李启俞又递上去一份密折,上面是孟杨汇报的关于李鸿羽的情况“朕这个好儿子啊,还真是会拉拢人心。”弘文帝看完冷笑连连,他虽然用着李鸿羽,却对李鸿羽多有防范,太子一监国,立马就商议着要支援李鸿羽的事宜了,而且两人私下里也有书信来往,如此看来,恐怕李鸿羽早就被太子拉拢过去了。

  “张仙师新练的仙药好了没有?”

  看着李启俞端着一个玉瓶呈上,弘文帝从里面到处来一个红色的小丹丸,和水服下,随即闭上眼睛,舒服的轻抚着胸口“还是仙师的丹药管用啊。”

  没过多久,弘文帝就红光满面的上朝了,很多以为弘文帝就快不行了的朝臣大为惊讶,不过今□□堂更重要的是要讨论飞云军提出来的南北分治的事情,以金川为线,飞云军把金川以南的土地让出来,同时陈国这边诏令金川以北在永宁驻守的李鸿羽大军回来,飞云军会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所有人都为这事吵吵嚷嚷,太子是坚决的反对派,不过今天弘文帝在这,想到太子私下里跟李鸿羽的联络,更是怒上心头,竟然直接将太子囚禁在了东宫。最终,以弘文帝一帮的保守派占了上风,同意了这样要求,同时命令李鸿羽放弃永宁,大军撤回。

  李启俞在旁边低眉顺眼的伺候着,估摸着陛下回来是准备将李将军问罪的。

第65章 和亲公主6

  ◎从公主到女帝(完)◎

  孤守永宁的李鸿羽却只给前来宣旨的太监带回来了一封折子。

  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将在外, 君命有所不受。”

  “好个有所不受,朕看他是野心大了,准备谋反了!”

  弘文帝怒气上涌,大发雷霆, 下令李鸿羽抗旨不遵, 视为谋逆, 将他留在这边的家眷亲族全都抓起来,诛九族…话音刚落地,就已经气得混了过去。

  “陛下、陛下,快来人啊,叫太医…”意识的最后就是总管太监李启俞焦急的声音。

  然而这次生病,弘文帝却没有那么容易在恢复过来, 中风躺在床上口齿不清,而气到了弘文帝的李鸿羽也被处以谋逆罪, 他留在这里的家人亲眷都被下大狱。

  因为有着气倒了弘文帝的事在,就连太子也不能轻易为李鸿羽求情, 赦免他的罪行, 相反虽然他还要防着下面虎视眈眈盯着他位置的兄弟。

  永宁城,得知自己的话气倒了弘文帝,家人也被下了大狱的李鸿羽神情黯然, 旁边他的妇人萧氏不停的抹泪“老爷,你这是何苦呢。”

  因着弘文帝对李鸿羽的不信任, 他的母亲孩子兄长族人都留在后方,是保护也是监视,现在发生这样的事, 怎么能叫萧氏不伤心, 她的孩子啊, 这江山也是他陈家的江山,他陈家都不想要了,你李鸿羽又何苦死守着城池不放呢。

  想到这,萧氏又忍不住心生怨怼,知道劝不动他,索性甩袖离去,徒留下李鸿羽一个人伤神,李家历来出武将,世代忠良,他李鸿羽自幼也是发誓要立志报国的,怎么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城下大军中,众人知道这样的结果也是忍不住唏嘘,从陈国后方传来的消息也让守城的军心动摇,他们竟然被判作了谋逆?也就是靠着李鸿羽的个人威望才震慑住局面,直到这日挽青带回消息,陈真随即命人传信与李鸿羽。

  “李将军,多年不见,还好吗?”

  沉稳的女子声音,带着些熟悉感,让李鸿羽不禁一怔,两人私下会面的营帐中,李鸿羽看着那个飞云军派出的使者,清丽的面容,简单的衣着,却不掩身上带着常年身居上位的威势,直到旁边跟着的侍女走上前来“挽青见过李将军。”

  “你是…永安公主?!”

  “还未感谢上次将军派人问候之情,一别十一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将军。”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在见到公主。”李鸿羽苦笑,在确定来人确实是永安公主后,双方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而且看永安公主的样子,这些年过得估计也不错,但是他还是没想到的事,永安公主竟然就是那飞云军的首领。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李鸿羽的震惊可比刚才来的要的的多了,不仅是他,还有在现场的仲子淳、孟杨他们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永安公主就是飞云军神秘的首领,而且还敢亲自入城来见他们。

  “公主还真是胆大啊,难道就不怕我们把您留下做人质吗?”仲子淳忍不住问了一句,陈真旁边的挽青听到这话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我的大军就在城下,你们已经被陈国视为谋逆分子,就是留下我又有什么用呢,况且,你们真的留的下我吗?”

  陈真的话语气虽然平淡,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小瞧了去,能从一位和亲公主创立飞云军,发展壮大,创下赫赫威名,如今更是将要她和亲的对象乌蛮消灭,其中要经历多少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艰难,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呢。

  “陈国是公主的母国,当今陛下是公主的亲父,公主有如此能力,怎能反过来去攻打自己的国家呢?”于文林忍不住说到,在他看来,永安公主如今所做的事实在是大逆不道,想要利用弘文帝与永安公主的亲缘关系让永安公主归顺。

  陈真淡淡撇了他一眼,心里给他下了个智障的标签“这话我也想对李将军说,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李将军何不放弃抵抗,归顺于我呢。”

  “敢问永安公主,陈国那边的事情是否与公主有关?”却是跟在李鸿羽身边最久的军师史先生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问起了一个关键问题,陈国现在元气大伤,李鸿羽可以说是作为陈国支柱一样的存在,就算是弘文帝一直对其有怀疑,也不可能在这时候把他判为谋逆吧,这不是逼着他们倒向敌人那边吗,而这是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眼前这位了。

  “这事还真不是我做的,要问就问你们身边的孟杨公子好了,毕竟和太子私下里往来之事,难道李将军以为父皇会一无所知吗?你说是不是啊,于公子?”

  陈真的话让众人的目光转移到一直没有出声的孟杨身上,他为人沉默不喜多言,但是管理粮草后勤一直兢兢业业,从未出错,当年仲子淳三人一同来投奔李鸿羽,虽然孟杨出身最低,才能却得李鸿羽看重。

  知道孟杨是皇帝埋在他身边的眼线,到此李鸿羽也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飞云军是永安公主的人,永安公主又是陈国皇室,那她与陈国的战争也可算是皇室内斗了,那他那么多年来又算是什么?

  保家卫国?

  保谁的家?卫谁的国?

  尤其是在陈真将他原本关押在大狱准备问斩的家眷都送回来后,李鸿羽终于降了。

  永安城,城门大开,陈真带着大军从紫阳门走进,时隔十一年,她终于重新回来了。

  与十一年前不同的是,她是以主人的身份,这将会是她主宰的时代。

  远在南边的弘文帝在中风后不久去世,陈真打着太子谋逆气死君父的口号正是将他定为了反贼,而她公主的身份也给她不少便利,大势已去,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就轻松收复了南边,那些先前的老臣也纷纷奉她为主,与原先的陈国相比,陈真建立的陈朝被后世称为新陈。

  陈嘉元被废去太子之位,贬为郡王,幽禁起来,原本和亲的十一公主在乌蛮王庭被攻破之时就被陈真寻回。

  而原本的陈美人也没有想到,她失踪多年,以为凶多吉少的女儿竟然还活着,而且还给她那么大一个惊喜,尚且还处在晕晕乎乎中的自己,竟然就这样成为了太后。

  “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偌大的庭院空空荡荡,连偶尔出现的下人也是面带愁容,野草从砖缝里冒出,却没有人打理,整个郡王府都死气沉沉,如今新皇登基,还是位女皇,陈嘉元这个前朝的废太子自然没有人敢撘理,原本一向最崇尚规矩的陈嘉元却一身酒气,胡子拉碴,看着要与他和离的太子妃于婉姝。

  于婉姝神色不变“太子不是早已厌弃我了吗,只是先前为了保持你这个太子仁义的好名声,免得别人说起对我这个妻子狠心,如今我主动和离,正好也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如何不能与自己的丈夫同甘共苦,趋炎附势,不守妇道的坏女人,太子殿下放心,绝对损害不了您的一点名声,相反,别人还会同情您呢。”

  “你…婉姝,我竟不知你如此恨我?”

  哪怕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太子也依然一副被伤了心的温和做派,于婉姝恰恰最恨的就是他这一点,与君,他根本没有作为太子的才能,从小接受的儒家大儒的教育,礼仪的约束,让他彻底沦为一个为礼法所束缚的所谓品德完美的正人君子。

  与夫,在他的心里妻子只是一个打理后宅,为他生儿育女的工具,是谁并不重要。

  与父,他对于自己的孩子更是没有任何发自父子天性的慈爱,他严格遵循嫡庶有别,庶子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渴望嫡子,偏偏他自己的太子妃没有生育以至于他只能让庶子生在嫡子前面,破坏了他心中完美的嫡长子的设想,因为他自己就是嫡长子出身,所以也想要自己的孩子也延续自己的荣耀。

  可是偏偏他自己的嫡长子就是他自己害死的,不信后宅阴私,在她察觉到想要防范的时候训斥她多疑善猜忌,等到她的孩子真的被害了,却一味固执的认为是意外,为了保持自己的名声,她连审问下人,为自己的孩子报仇都不能,只能看着幕后黑手在自己面前洋洋得意。

  他宠幸女人,却自认为她们就是一个器具,从来不管她们之间的斗争,可怜他的孩子,有多少个出生或者尚未出生就惨死在他这个父亲漠不关心之下。

  “殿下当年娶我,不也是看中了我家族的势力吗” 文襄候嫡长女,才德品行出众,能作为贤内助帮他打理后院,具体是谁并不主要“你我既无夫妻之恩,又无伉俪深情,唯愿终此一别,纵到黄泉亦不相见。”

  先废太子妃于婉姝上书请求和离,帝允。

  次日,一顶青棚马车在外人一片对于氏的骂责声中,低调的从现在废太子所在的郡王府中将人接走。

  “阿姐”于文林在外面等候,于婉姝望着以不在年幼的弟弟,忽的笑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来接我,我这次执意要和陈嘉元和离,父亲肯定气坏了,不愿意在认我这个女儿了吧。”

  于婉姝肩膀上只背了一个包袱,一个自幼跟在她身边的侍女相随从小门出来,回首恍惚间又想起嫁入太子宫时的十里红妆,禁军开道,百官朝拜。

  不过一场大梦。

第66章 人鱼之恋新编7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两条人鱼待在陈真先前买下的那处小岛上, 这处小岛很是荒凉,上面连几棵树木绿植都没有,成真买下来以后,也只做了最基本的开发, 见了几排简易的别墅, 淡水净化器、发电机这些设备也都刚安装好, 剩下的就还在修建中。

  此时岛上没有其他人,两条人鱼待在岛上的一个水池里,贝丽芙远远的看了他们一眼,自觉没有脸上前,就悄悄的躲开了。

  此时有直升机轰隆隆的轰鸣声响起,刚刚修建好的停机坪迎来了一波外人, 陈真在她助理关竹的陪伴下走了出来,她这回难得的没有坐轮椅的, 走路的脚步平稳,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残疾的症状。

  这一幕要是让外面的人看见了, 非要惊讶的跌掉眼球不可。

  可惜这里没有外人, 能跟着陈真来到这里的都是她的亲信,陈真的许多事情都是由他们经手办理的,他们自然也知道许多内情。

  就比如关竹, 看见他家老板突然变身为传说中的美人鱼一跃跳入水中,脸色也没有丝毫惊讶, 反而一副淡定自己的样子。

  这种修炼的镇定的程度,叫一旁跟着的女秘书堇辛就佩服不已,还有其他的保镖高管什么的, 不过在跟着这个大老板的几年间, 经历过陈真一系列或让人惊讶或新奇不已的操作以后, 他们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也并不感觉到令人震惊了。

  毕竟他们的上司总是擅长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反正给谁打工不是打工,种族不同怎么了?只要钱给够就行。

  毕竟资本是没有国界的~

  深刻知道自家大老板手段的这些人也没有生出什么不好的念头了,毕竟跟着陈真,他们将来的未来前途并不会差。

  而且说不定还会更好呢,这件事情他们谁也说不准,唯一叫他们安心的,就是他们相信自己老板的能力。

  陈真来到这两条人鱼身边,原本一直神情略有些恐慌的人鱼见到陈真在他们面前变身以后,神态在最开始的震惊和茫然过后总算开始有了变化,他们开始有了交谈。

  “莫蒂娅,是你吗?”

  “你是?”

  陈真对眼前的黑发男性人鱼并没有什么印象。

  黑色短发的人鱼虽然身上有伤,但是或许是见到陈真这个熟悉的同族的缘故,精神总算振奋了一些,开口滔滔不绝的讲道。

  “我是兰斯啊。这些年你都去哪里去了。那天公主不见了之后我们就都在海王的命令下前去寻找,然后回来以后才发现你不见了,我和瑞亚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你,都以为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死了。”

  “没想到现在还能再见到,你是不是和公主一样都被人类给抓走了。”

  兰斯说到这里就眼泪汪汪,同时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些人类真是太可恶了。”

  他用警惕的眼神盯着远远的站在哪里的一行保镖人类,一旁的另一只男性人鱼也是这样的看着他们。

  他们的手指尖弹出尖尖的利爪,露出锋锐的牙齿,瞳孔紧缩,尾巴绷得紧紧的,这是人鱼进入到战斗状态的模样,说明他们的情绪高度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