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青柳色
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等危机一解除,许盼娣依然会对她下手,索性今天彻底灭了这毒妇。
“你算哪门子的妈,十八年前你故意掉包了我,你这是犯罪,等今日你快活了后,就去监牢里接受教育吧!”
顾糖糖冷笑了声,朝男人看去,已经神智不清了。
很好!
她没有看活春宫的心情,等男人将许盼娣扑倒后,她便下山了,这几株草药大概能维持一个小时,足够她去山下找观众了。
走到山脚下时,顾糖糖在身上擦了些泥土,手上也有,看起来像是摔了跤,便神色惊惶地朝社员们干活的地方跑。
“糖糖,谁欺负你了?”
贺长柱最先看到,忙朝顾糖糖迎了过去。
“哥,我在山上摔了跤,我……我没事。”
顾糖糖欲言又止,还四下看了看,神色惊惶,这一番作态,勾得其他社员们都停了下来,关心问道:“糖糖你没摔着哪吧?”
“没有,就是半山腰上吓了一跳,摔跤了。”
顾糖糖勉强笑了笑,眼里还有隐约的泪光,让社员们更加好奇了,很想知道她在山上到底看到啥了?
“哥,我和你说个事。”
顾糖糖踮起脚尖,在贺长柱耳边嘀咕了几句。
“你真看到了?”
贺长柱黝黑的脸涨得通红,羞涩难当,暗骂许盼娣不是东西,大白天都敢偷汉子,还害妹妹摔跤。
“千真万确,我在采药的时候看到的,吓了我一大跳,就摔跤了,哥,你要不再去山上看看?”
顾糖糖也满脸通红,兄妹俩的模样,让社员们更没心思干活了,都在猜测顾糖糖到底在山上看到了啥?
“我去看看,糖糖你别去了!”
贺长柱沉吟了会儿,决定去看看,今天许盼娣确实没出工,难道真在山上偷汉子?
“我带你去,哥,要不要叫我爸?”
顾糖糖说这话时是正常语气,说完后,她像是吓了一跳,捂住了嘴,四下张望,眼神很惊慌,生怕被人听到了。
“不叫了,我先去看看!”
贺长柱拒绝了,万一妹妹弄错了不好,他去找大队长请假,说要上山看看。
大队长很爽快地答应了,心里也有了几分好奇。
“长柱,山上有啥啊?”有人忍不住问。
“没啥,糖糖被野猪吓了。”
贺长柱随口编了个理由,领着顾糖糖匆匆朝山上走。
“不像是野猪,倒像是……”
说话的社员朝顾老大那边看了眼,暧昧地笑了起来,其他社员们心有灵犀,都跟着笑了起来。
“许盼娣今天没出工,不会真是她吧?”有人压低了声音问。
“说不定,走,去山上看看!”
大家都没心思干活了,很想搞清楚到底是不是许盼娣偷情,刚刚顾糖糖欲盖弥彰的说法,让他们心痒难耐。
“走!”
其他人也兴致勃勃,反正是大锅饭,少干半天活也没啥,偷汉子的大戏可不是天天有得看的。
“不干活了?”大队长吼道。
“队长,山上有好戏看,看完就回来!”有个社员嬉皮笑脸地说。
“队长,有人在犯错误,你得去教育他们!”另一个社员大声说,正合大队长心意。
“去看看吧!”
大队长一本正经在背着手,大步走了,身后跟了一串社员,那劲头比去看电影还积极。
一伙人浩浩荡荡地朝后山走,大队长走在最前面,顾糖糖和贺长柱已经上山了,她往后看了看,满意地看到了黑压压的人头。
果然八卦之心无处不在,连一本正经的大队长都受不住诱惑。
“哥,我累了。”
顾糖糖捶了捶脚,不停喘气,贺长柱立刻停下,等她歇息够了再上山。
计算了下时间,顾糖糖便起来了,慢悠悠地朝山上爬,离许盼娣他们只有十几米了,隐约听到了暧昧的声音,还有喘气声。
贺长柱脸又红了,他虽没吃过猪肉,但对这种事也是清楚的,立刻拦住了顾糖糖,“别上去了,脏!”
臭不要脸的许盼娣,偷汉子也不知道找个僻静地,真是恬不知耻。
顾糖糖暗暗好笑,这么点程度算什么,前世她可存了三个G呢。
贺长柱犹豫不决,他想确定是不是许盼娣。但又怕难为情,耽搁了会儿,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大队长他们赶到了。
都不用问,这兄妹俩羞臊的表情,就说明前面发生了啥。
“我去看看!”
几个大婶兴冲冲地要去捉奸,顾糖糖假意阻拦,羞红着脸,小声说:“婶子,野猪跑了,别看了!”
“没准跑回来了呢,糖糖你别管,快回去吧!”
几个大婶哪肯信,小丫头和她哥这表现,活生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她们推开顾糖糖,风一般跑到了前面,随即就听到了她们的骂声,“呸,真不要脸!”
但骂归骂,几个却站着不肯动,其他人见状,一窝蜂地涌了上去,兴奋叫道:“真是许盼娣,和个丑男人轧姘头,啧啧!”
第79章 好大一顶绿帽
大家伙兴奋地跑了过去,亲眼看到了精彩大戏,眼珠子都转不动了,脚也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许盼娣想逃,可丑男人力气很大,根本逃不掉,她听到了村里人的声音,绝望地流下眼泪。
大队长也看到了,又羞又气,背过身骂道:“还看什么看,赶紧把这两个不要脸的分开!”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顾家村大队还有什么脸?
“哎!”
几个男社员积极的很,跑过去拽开两人,趁机还吃了点豆腐。
丑男人嗷嗷叫着,充血的眼睛像野兽一样,几个男人都制不住他,大家看出了异常,纳闷道:“莫不是吃药了?”
“这么个小身板,不吃药咋搞得动。”
有个和许盼娣平时不对付的女人,大声说了句,大家哄堂大笑,轻蔑地看着衣不蔽体的许盼娣,这些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许盼娣身上,她低着头,一声不吭,眼神比毒蛇还阴冷,恨不得杀了顾糖糖。
“拉回去!”
大队长喝了声,黑着脸朝山下走。
许盼娣勉强穿好衣服,但蓬头散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个男人架着丑男人,她没人管,踉跄着朝山下走,耳边不时传来嘲笑声,让她无地自容。
顾糖糖和贺长柱走在最后面,听着社员们毫不掩饰的讥讽声,顾糖糖嘴角微扬,心情极好,不过面上还是装得惊惶害怕,默默跟着。
“顾老大来了!”
有人叫了声,大家都停下了,许盼娣害怕地缩紧身体,希望顾老大没看到她。
顾老大黑着脸朝她走了过来,拳头紧紧捏着,手背上青筋鼓起,素日老实的男人,此时杀气腾腾,其他人都害怕得散开了。
“我是被人害的,我没偷汉子,真的!”
许盼娣着急解释,但顾老大哪还听得进,一巴掌抽了过去,许盼娣惨叫着倒在地上,随即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
顾老大的理智在看到衣不蔽体的妻子和那个男人时,完全消失了,他现在只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别打了……啊哟……金福金贵!”
许盼娣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唤着儿子来救她。但听到儿子的名字,顾老大更火了,儿子都那么大了,这臭不要脸的贱货还光天化日偷汉子,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了,他的老脸被全大队的人踩在脚底下。
“你还好意思叫金贵金福?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顾老大打累了,用脚踢,许盼娣发不出声音了,缩成一团,动也不动。
大队长过来阻止了他,喝道:“再打要出人命了!”
顾老大阴沉着脸,朝丑男人走过去,下手更狠,没几下丑男人就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打完后,顾老大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大家都同情地看着他,这么大一顶绿帽啊,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造孽哟!
顾糖糖趁混乱的时候,拉着贺长柱跑了,许盼娣的名声彻底坏了,在顾家村抬不起头,人人喊打,以后的日子有她受的,也不会有闲暇来害她了。
下午,姚阿翠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了,热水壶马桶茶杯等,都是嫁妆,她和大队长媳妇一块去的镇上,两人的手都挂满了。
一进村,她们就感觉到了村里与众不同的气氛。
“出啥事了?”
姚阿翠和大队长媳妇交换了个八卦的眼神,果断朝村里的大喇叭家走。
大喇叭也不负众望,绘声绘色地说起了今天上山抓奸的精彩故事,跌宕起伏,听得姚阿翠和大队长媳妇津津有味。
“大白天就在山上乱搞?许盼娣就那么骚?”大队长媳妇神色鄙夷。
“那姘头是哪里人?长啥样?”姚阿翠更关心这个。
“山上的老光棍,丑得跟猴一样,尖嘴猴腮,还没姚阿嬷你高!”大喇叭嗤了声,神情很不屑。
找这么个姘头,真是拿不出手,太丢女人的脸了。
“你们不知道,许盼娣还给男人下了药,哎呦……真是丢死人了,我都说不出口……”
大喇叭颇有说书的潜质,将一个普通的偷情故事,说得十分吸引人,大队长媳妇听得直摇头,还啐了口,骂道:“真不要脸!”
“顾老大成活王八了,把这对狗男女打了个半死,许盼娣现在还躺床上下不来!”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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