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加加
别人啃红薯苗,她有哥哥姐姐才能吃这么好的。
“汪!”狗子毫不逊色,吃得满嘴油光发亮。
新家落成,一个高兴多喝了两杯.
姜宁洗澡后坐在床上,酒意微熏上头。
霍翊深擦着头发进来,他穿着宽松的睡衣,短裤下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积蓄着强悍的爆发力。
姜宁瞟了眼,然后没忍住又瞟了眼。
察觉到她的目光,霍翊深走过来低头吻住她,半晌才沙哑着声音开口,“可以吗?”
姜宁没说话,用行动回应他。
“等等。”
霍翊深突然推开她,将门关好并反锁,省得两只突然闯进来。
留下床头灯,朦朦胧胧间,人影迭迭。
霍翊深探起身,拉开床头柜取东西。
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姜宁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有?”
霍翊深解释,“台风刚来的时候,我扫了药店,想着它能止血储水保暖,就一并拿了。”
当时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正道上。
姜宁蹙眉,“你其他物资都上交了,怎么就留着这个?”
霍翊深神情不太自然,“怕你误会。”
姜宁刨根问底,“有多少?”
她话太多了,破坏气氛。
霍翊深没回答,低头封住她唇……
第215章 食物中毒
洗牌,搓牌,发牌,打牌。
扑克打到深夜。
再睁眼,窗外已经艳阳高照。
疲倦的姜宁伸着懒腰,“嘶……”
迷迷糊糊有点找不着北,混沌的脑袋半天才清醒过来。
枕边空空的,这才想起霍翊深今早有课。
拿起手表,十点多了。
姜宁起床,差点没摔倒。
哎呀妈啊,公狗腰真是造孽!
谁知一抬头,看到墙上的衣钩晾着四只雨伞,顿时雷得姜宁外焦里嫩,他还以为现在是六七十年代,能反复利用是吗?
万一不小心中招了,老命都在它手里!
姜宁没眼看,将雨伞全扔进垃圾筒。
刷牙洗漱好,发现豆豆不在家,应该被霍翊深带去上课了。
时间差不多,姜宁从空间取出午饭,特意要了药膳鸡汤。
刚准备好,兄妹俩就回来了。
连着吃了不少猪脑炖天麻,豆豆精神好了不少,“姐姐,我肥来了。”
“嗯,快洗手吃饭。”
“豆豆。”霍翊深叫住妹妹,纠正道:“从今天起叫嫂嫂,以后不叫姐姐了。”
豆豆有些迷茫,眼睛在姜宁跟哥哥之间来回徘徊,不太懂嫂嫂跟姐姐的区别。
“哥哥喜欢姐姐,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她是我的妻子,所以你得改口叫嫂嫂。”
在一起?可是哥哥姐姐一直都在一起呀。
豆豆迷糊,但还是乖乖朝姜宁露出甜甜的笑容,“嫂嫂。”
一声嫂嫂,把姜宁喊脸红了,“吃、吃饭吧。”
洗干净手,豆豆兴冲冲坐下,“嫂嫂,我今天去上课了,好多人问我伤好了没?”
她从口袋里拿出只千纸鹤,“这是小明送给我的礼物。”
小明?那个养老鼠的小男孩。
“还有小慧,她偷偷给了我一颗糖,但是我没要。”
被别人从嘴里抢过糖,豆豆知道那是可以让人活命的。
她不缺糖,但小慧却很珍贵地藏了几个月都舍不得吃。
姜宁鼓励她,“豆豆真棒,咱们的东西不能给别人,也不能要别人的东西。”
喝了两碗滋补的鸡汤,被掏空的身体舒服了许多。
见霍翊深跟没事人似的,姜宁有点郁闷,不过这家伙向来藏得深,她将韭菜炒鸡蛋推到他面前,“多吃点。”
补肾的。
霍翊深回馈她红烧肉,“你也是。”
脚趾抠地。
吃完午饭,豆豆主动揽下家务活,狗子在旁边帮倒忙。
姜宁拖着掏空的身体,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霍翊深跟着进来,然后发现雨伞不见了。
找了一圈,发现它们安静躺在垃圾桶。
药店扫了几百只压根不够用,霍翊深坐旁边轻轻推了推她,“你那有多少?”
姜宁有点尬,但还是将王猛同志那批仅剩的存货拿出来。
霍翊深估算,两人要过一辈子,还是不够的。
姜宁无语了,带他进空间看冯董长的那几个柜子。
最后,霍翊深嘴角有些抽,这会有多了。
明明困得很,但有他在身边又睡不着,姜宁只得聊天,“你教的那批学员如何?”
“还行,知道末世要防身保命,个个挺刻苦认真的,天天勤奋不偷懒。”
霍翊深对他们严要求,“我选了几个动作标准且悟性高的,让他们传授其他的小区成员,这样既能快速推广,我也得落得轻松。”
晚睡早起,他也真的困了,拥着姜宁很快睡过去。
醒来傍晚,两人一块去井边打水。
那场开水雨只下了几个小时,晴朗后没两天,土地再次干涸皲裂,却丰富了地下水。
井里的水多了,分到的量自然就多了,401可以分到2桶水。
姜宁每天都下来,打的水囤在空间浇灌。
大露台全部种上抗旱红薯,豆豆种的花生,青菜之类,小家伙用心得很,天天浇水遮阳,终于守到发芽了,谁知不到半天时间,嫩芽就被炽人的暑气烤焦了。
害得小家伙伤心了老半天。
姜宁只得哄她,等极热过了再给她种子。
打完水,霍翊深怕累着她,一手拎一桶轻轻松松。
姜宁连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打水大叔笑出满脸褶子,“小姜,你挑男人的眼光真好,霍教官厉害得很。”
姜宁笑笑,跟在霍翊深身后。
“小姜。”何天明在远处大喊,“等等。”
他急匆匆跑过来,气喘唏嘘道:“出事了。”
杨伟民突然肚子疼抽搐得厉害,小区只有姜宁会医术,事情突然只能指望她了。
末世很多米面油粮过期,会产生黄曲霉素,吃坏肚子是很常见的,严重的甚至因此丧命。
杨伟民为人不错,而且何天明开口,姜宁打算去看看,毕竟学医是要练手的。
副队长住1号楼,跟何天明是上下楼邻居,平时关系也很不错。
媳妇在极寒时没了,只剩跟儿子相依为命。
姜宁到的时候,杨伟民脸色煞白得厉害,紧紧捂着肚子咬牙强忍着,“没、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桌上还有红薯稀饭,红薯不多,米粒就更少了,清得能当镜子照。
一盘被剁得稀碎的干红薯苗熬的菜,呈黑褐色没有半丝油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猪食。
饶是这样,在末世来说伙食算是可以了,要知道外面很多人连红薯皮都啃不上,更何况桌上还有小半盘炒鱿鱼。
现在是极热,晒干的红薯苗不可能发潮长霉,红薯也是这几天才收的,更不可能坏了。
居委会发的是陈米,有变质的可能,但熬粥只是放了小半把,不可能产生强烈的食物中毒反应。
姜宁问杨伟民的儿子,“你爸平时有其他疾病吗?”
杨杰才十七八岁,此时神情慌张无比,“没有,他身体平时挺好的。”
两年天灾,唯一幸运的是没生大病,小病小痛的都扛过去了。
姜宁问他疼痛的位置,排除了急性阑尾炎,肠梗阻,“先洗胃催吐。”
“不,我没有事。”腹痛如刀绞,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落下,杨伟民却咬牙不同意,“我这刚吃的肉,可不能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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