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浣若君
她对灵丹堂,因为丢过一回,总有一种护崽式的心理,不想让任何人染指。
但她这样说,恰好暴露了她的自私心理,顾培要是小心眼点,是会对她有想法的。
还好,他好像并没有生气,一双沉如墨玉的眸子,长时间的望着她。
林白青心跳的怦怦的,突然想起自己睡了半天头发有些乱,遂拿手捋了捋,柔声说:“睡吧。”
灯下看美人,古人描述灯下的东方少女,会用晚霞,珠玉,琥珀做比喻。
顾培从小读的诗多,但他想象不到那样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只要看到林白青,那些古诗就具象化了。
她纤细又圆润的胳膊,翘挺又肉感的臀,蜜桃一样饱满,又带着甜意的唇。
顾培总能在看到时,找到一句诗来对应。
他扼住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又说:“对了,听说马保忠从家里逃出去后被车撞了,据说卡在车里整整卡了半个小时才被交警弄出来,两条腿应该全废了,目前在军医院接受治疗。”
林白青一噎,心说果然,楚春亭惹不得。
要真像大家猜的,马保忠给单位领导,给妻子都投了毒,在已经致领导得癌的情况下,法院肯定会判处死刑,但他也不过去坐牢就好了。
这下可好,腿都被撞断了,还卡车里半个小时,白白疼了一回,以后残废着双腿,要再坐了牢,还不得被牢里的人给欺负死。
林白青拉了丈夫一把:“不说这些了,早点睡吧。”
顾培脱鞋坐到了床上,又说:“对了,今天我回家时,看到门上有一封信。”
“信,哪个单位,还是个人寄给我的?”林白青问。
顾培今天没有拆自己的被子,撩起妻子的被窝躺了进来,温声说:“卫国。”
顾卫国?
要不是顾培提起,林白青都忘了世上还有这号人,以为他死了呢。
顾培先关了灯,躺到妻子身边,语气依然很温柔,又说:“他说他在港城炒股赚了十万港币,写信问你,要不要他掏钱帮你把装修费付了。”
林白青一愣,心说楚春亭想帮她付装修费还有一说,他顾卫国算老几?
她了解顾卫国的心理,他并不是真的想掏钱,而是去港城赚了几个臭钱,想要显摆一下。
林白青笑笑也就完了。
但顾培显然很生气,而且明显吃大侄子的醋了。
前段时间他还言之凿凿,说一段良好的关系不应该草草开始,而是应该相互更了解一点。
但今天,他好像因为争风吃醋,这就准备草草展开俩人的关系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躺在她身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林白青想让顾培放松一点,遂蜷身过去,试探着轻声问:“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障碍?”
她可是个好医生,生理方面她能帮忙,心理方面,她应该也可以。
但顾培本来还好好的,听完这话,猛然侧首,黑暗中眸子两道寒光,打在她脸上。
林白青初时没反应过来,一细想,糟了。
她忘了一个最基本的道理,男人,是最讨厌别人说自己不行的!
作者有话说:
小培培:她说我不行!
作者:行给他看。
实在对不起,今天晚了太多,对不起了大家。
第71章 试营业
(请问,林白青大夫的号还有吗)
就在林白青提心吊胆时, 顾培忽而说:“你前阵子问过我腰上的伤疤。”
林白青心说该不会真是因为腰伤,他不行吧。
顾培拉妻子的手过去抚摸那道伤疤,解释说:“我是疤痕体质。”
林白青那天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判断失误, 这一摸, 明白了, 他的伤痕之所以瞧着不正常, 是因为疤痕组织增生了。
果然, 男人是最在意被女人说不行的。
他这是因为她怀疑他不行, 要专门解释一下, 让她知道自己能行。
林白青的手还在他的疤痕上,忽而,顾培整个人搂了过来, 在她耳边温声说:“有句谚语叫路遥知马力, 日久见人心,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短, 也许不足以让你爱上我,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足够你了解我的。”
林白青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点头:“嗯, 好。”
顾培依然是温声,但声带在轻颤:“考虑到你是第一次, 我会很轻很轻, 不会弄疼你的,我会让你感受到中s.ex的快乐, 但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痛, 不适。”
林白青本来不紧张, 但被他这种郑重其事生生给弄紧张了。
她小声说:“没关系的,我能忍。”
第一次痛一下很正常,她有经验,她能忍的。
顾培语粗:“你不需要忍受什么。”又说:“因为它不应该是种痛苦,而是一种享受,我会很轻很轻,只让你感受到快乐,不会让你觉得疼痛。”
林白青越听越觉得不对,她明白了,这人原来肯定没干过那种事。
而且应该做了很多攻略,基于纸上谈兵,他现在有种盲目的自信,自信自己不但不会把她弄痛,还能让她觉得享受。
这可不太妙,因为那种事,现实和想象是完于不一样的。
……
黑暗中男人不停的粗喘着,忽而伸手一扯,将妻子整个儿扯进了自己怀中,这时林白青才惊觉,他居然有胡子,而且胡茬格外的刺。
他的唇贴过来,林白青面颊一阵针扎似的痛。
给他大手揉着,她的骨头都要碎了。
她一生见过的身体可不少,一个人的身材,跟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顾培虽然表现的很温润,但他的身材却特别有攻击性,这也是为什么他总会把她弄疼的原因,他本来就不善于控制自己,被她这样一说,彻底失控了。
林白青在那方面经验并不多,而且全是不愉快的记忆,所以她也特别紧张,因为紧张,她忍不住哼出了声,顾培是无声的,比她还要青涩,莽撞。
突然,他紧搂她一声闷哼,林白青暗叫一声不妙。
心说完了,还真被她说中了。
他应该是头一次,因为在不行情况下他又迅速试了一次,但是,依然不行。
黑暗中男□□头捏的咯咯作响,也吓的林白青提心吊胆。
顾培显然特别泄气,因为他想象中的第一次,自己又轻又温柔又体贴,妻子也只感受到了se.x中的快乐而没有疼痛,于两人都是一次美妙的体验。
结果炮上了膛,炸炮管里了,而且是连着炸了两次。
……
声势浩大又转眼雨散云收,顾培起身去洗澡了,洗完回来,先问:“刚才没有弄疼你吧?”
林白青看他还想另拆被窝,拿脚抵了,蜷子过来,柔声说:“没有。”
都没挨着,痛才怪。
顾培将妻子搂到了怀里,得跟她解释一下状况:“男性在正常情况下第一次都是这样,但明天我就会好的。”间接承认自己是头一回干那种事。
林白青依旧乖乖点头:“好。”
“明天吧,我不会让你觉得疼,只会让你觉得享受。”顾培将妻子掰进怀里,又说。
第一次失败不算啥,但他觉得自己明天一定能让妻子享受se.x的美妙,信心满满。
林白青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但基于顾培这种盲目的自信,她觉得应该美妙不了,反而,大概情况依然会不太妙!
不过没关系,夫妻嘛,有的是机会试错。
大热天的,顾培刚洗完澡,身上凉凉的,往他怀里一蜷,林白青倒是莫名觉得安心,眨眼的功夫已经被瞌睡虫拉梦乡里了。
……
顾敖刚家的小崽崽身体状态已经差不多好了,目前可以不用再针灸了,林白青就建议他带孩子去住院,等手术成功,出院后再做一段时间的针灸。
孩子还那么小,发育起来很快,过几年就正常了。
柳夫人因为是孕妇,不能频繁针灸,一周只需要去一次。
而除了这两个病人之外,她就不接别的外诊,要正式准备开业事谊了。
早起吃罢早餐,林白青甫一出门,迎上对门子的齐大妈。
“闺女,我看咱药堂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准备啥时候开业?”她问。
林白青说:“有啥不舒服的跟我说,随时给您看。”
齐大妈伸手:“我手上长了个疙瘩,平时也不咋疼,但我儿子说怕是个肿瘤,要带我上医院去割掉它,我不想开刀,想着干脆你帮我治治算了。”
林白青接过大妈的手一看,原来是个腱鞘囊肿,她上手摩梭片刻,忽而用力一挤,又立刻松手:“好了,没了。”
齐大妈觉得疼了一下,就一下下,但觉得就这么一下怕是治不好病,稀里糊涂的:“啥叫个好了,没了?”
再一看手,咦,手上那只疙瘩还真消失了,影儿都没了。
林白青咋治的,疙瘩呢,眨眼的功夫就给她治好啦!
齐大妈感慨,心说想当年来这胡同的时候是个头大身材细的小豆芽儿,眼不丁儿的已经长成大姑娘了,瞧她那一身医术,简直神了。
照例,林白青到的最早。
先开后院门,举起扫帚扫院子。
新打的水泥院子就是好收拾,随便划拉两把就干净了。
转到诊堂,地板光洁明亮,玻璃窗映着朝霞,占满整面墙的,盛着五百味中药的老榆木大柜改了颜色,是跟整体装修风格很相近的淡灰色,看着就叫人觉得放松,心情愉悦。
林白青正在擦柜板,刘大夫进来了:“今天咱就开呗。”
“开!”林白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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