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美人为国争光 第313章

作者:浣若君 标签: 种田文 重生 甜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老爷子也想知道,笑问:“你母亲那边呢,怎么回事?”

  顾培看楚楚已经吃完奶,就连奶瓶带孩子一起接过去了。

  Paul才刚刚开始做针灸治疗,每天一次,林白青还得给他做治疗。

  把女儿接了过去,顾培才说:“卓言君虽然逃出来了,但是她的护照,注册印章和称谓印章都在桥本光泰手里,而在ri本文化中,两枚印章就足以代表她,所以……她希望我能通过海军部队协调港城警署,帮她把印章拿回来。”

  和孙女对视一眼,楚春亭恍然大悟。

  林白青也终于明白是啥原因了。

  要知道,Ri本人是以印章来签署命令和法律文件的。

  遗嘱,尤其是涉及到上市公司,尤其还是M国的上市公怀,其控股人的遗嘱当然是不可能伪造的,一旦伪造事件被证券会查到,桥本光泰得要坐牢。

  但活着的人,尤其是身份户籍在ri本的,可就好办了。

  卓言君虽然还活着,还从桥本光泰的魔爪中逃出来了,可她把自己活成黑户了。

  护照可以补办,但她的公私印章都在桥本光泰手中,而一旦桥本光泰回了ri本,以她的名义签署一份股权转让书,再在ri本公证成功,拿到M国。

  那么,很有可能连Paul都打不赢官司。

  因为她卓言君是ri籍,她的书面文件在ri本是只需要印章就可以公证的。

  ……

  放眼四顾,Pete是个优秀的政客,在M国当然有人脉有关系。

  Paul还是一名知名的商业律师。

  但卓言君现在将要面对的是一桩国际官司,可她把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全丢了,明明她甚至都不用打官司就能拿到桥本制业的绝对控股权。

  但她丢了最关键的东西,丢给了桥本光泰,她眼看着金山,却无法持有它。

  讲到这儿,见妻子笑盈盈的望着自己,顾培难堪的别过了脸。

  Pete几兄弟也很难堪,难堪到恨不能钻地心。

  卓言君是他们的母亲,生了他们的人,她生Pete的时候才十六七岁,嫁给一个年长且多金的M国籍医生,父母帮忙带孩子,她每天只需要享乐购物,打扮自己,日子过的美滋滋的。再后来丈夫老了,她的胃口也大了,不满足于顾克能给予的物质了,于是换了一个更有钱的男人,继续享乐。

  她就那么过了一辈子,亲手害死了前夫,女儿,全糊糊涂涂,懵然未觉。

  这趟港城之行是她命运的关键时刻,而且她知道了很多真相。

  她无疑是贪财的,想要钱,要遗产,所以跑来找儿子求助,第一时间就是要求帮她打官司,但她又能蠢到,连自己的私人印章都看不好的程度。

  所以顾家兄弟都被老妈的愚蠢给惊呆了,已经到了说不出话的程度了。

  话说,林白青正准备给Paul上针,就听楚楚唔的一声。

  她应声回头,只见楚春亭不但眉毛,头上那几根稀疏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小丫头此刻就在床上,看到外太公的头发全竖了起来,像豪猪一样,小女孩开心机了,伸手抚过来,又抚过去,觉得好玩,笑咧了嘴巴。

  楚春亭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而他此生最恨的就是蠢人。

  听到卓言君竟然能蠢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老爷子气的头发根根上竖。

  但终于,他还是按捺住了怒火,问顾培:“你怎么想的,这忙是帮还是不帮?”

  事关桥本制业24%的股份呢,如果能拿回来呢?

  楚春亭在这一刻野心勃发,想要干点啥。

  但一想卓言君其人之蠢,他也犹豫了。

  人和人想要合作共赢,就必须都是聪明人。

  但就卓言君的智商和脑子,就注定她不是一个能控投一家大上市公司的人。

  而且费心费力帮她把股份挣回来,她会怎么样,把它送给另一个男人?

  因为她求助的是顾培,楚春亭也要问顾培的意见,由他来决定怎么办。

  这时林白青针灸快做完了,顾培说:“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Pete才从楼下上楼,得回房间先洗个澡,拍拍弟弟的肩膀说:“可以不帮的。”

  Polk跟楚春亭住一间房,也得先回房换件衣服,他是个知识分子,思维也要忠厚一点,却说:“如果能的话,还是帮一帮Mum吧,那是她该得的。”

  Paul正在做针灸,他比较了解老妈一点,则说:“如果她拥有桥本制业24%的股份,我想,我们以后大概会多很多的……爸爸。”

  他这样开老妈的玩笑当然不对。

  但作为母亲,卓言君自己行为不端,也就叫孩子们不尊重他了。

  桥本光泰目前还在港城,道上来说,楚春亭有人,有事可以帮忙办,而从官方来说,就好比董必超董警官,跟顾培也私交不错,帮个忙没问题。

  但顾培被桥本十一陷害了二十多年,而身为亲生母亲的卓言君,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丈夫,却把一个人能有的恶,全施加在儿子身上,折磨他,虐待他。

  直到老来,落难了,才来求儿子帮忙,凭什么?

  当然,大家也都好奇,想知道顾培的态度。

  而于此,顾培还是那句话:“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

  今晚本来是桥本制业的答谢晚宴,但因为桥本十一之死,晚宴取消了。

  所以今晚他们吃饭就得自己掏钱了。

  顾家兄弟中Paul最阔气,林白青又不要诊金嘛,他就负责房费和食宿了。

  而因为这儿的宾馆价格太高,也不想浪费无谓的钱,本来大家计划的是等吃完饭就集体过关,回深海,Pete兄弟也会直接启程回M国。

  但既还有卓言君的事,让沈庆仪和楚青图夫妻带人先回,顾培夫妻还得留下。

  都是成年人,都有工作要忙的,重要的事情已经结束了,Pete得要回去准备下一年的竞选,今晚就得去赶飞机,所以吃完饭,他就要跟弟弟告别了。

  Polk也一样,得回家,也定的明天一早的飞机。

  只有Paul为了治病,还得多呆几天。

  但总之,明天一早大家就要各奔东西,当然也想知道顾培的最终打算。

  Pete还是那句话:“要不要帮她你自己决定,我不会逼你的。”但又忍不住说:“Pio,如果能拿到汉唐医馆的控股权,灵丹堂在M国的路将会好走不少。”

  Polk则说:“她只要活着就需要很多钱,帮帮她吧,不要让她太可怜。”

  显然,他们俩兄弟虽然说不上话,但还是希望顾培能帮帮卓言君的。

  一个奢侈,奢靡了一生的老妈,让她穷,比让她死了还惨。

  而至此,顾培还是没跟俩哥哥放准话,只说:“我会考虑的。”

  楚春亭凡有这种事,总喜欢搀和一下。

  他今天晚上要跟Polk聊关于文物回流的事,本来是不想跟大家一起吃饭的,但就为桥本制业24%的股份,跟着顾培跑了一路了。

  可现在吃罢饭了,大家都要休息了,他也就不得不回去了。

  而要顾培是他儿子,他早用吼的,骂的,教他该怎么去做事了。

  但没办法,顾培跟他没关系,是顾明的侄子,他也就只好忍耐着。

  而他在走之前,跟顾培是这样说的:“小培,咱们花国人讲君子之道,但君子的前提是对方也得是君子,而对小人讲君子之道,那叫迂腐,我言尽于此,你需要我帮什么忙,我也会尽管帮你,但事情由你自己来决定。”

  本来他话说的挺温和的,但见顾培板着一张脸,一脸麻木,心里就有点冒火。

  是,卓言君是个蠢人,很难与其为谋,但要是楚春亭,有的是雷霆手段叫她心服口服,然后把汉唐医馆的股权争过来。

  就如Pete所说,要真能争过来,它就只需要换个名字,灵丹堂就将轻松上线整个M国市场,轻而易举,走向国际。

  但那是需要心机和计谋的,是需要顾培耍点手段的。

  那是钱,也是一座金山,但你看顾培兄弟,一个个的,好似无动于衷。

  当然了,因为顾克的教育,他们都更愿意拼事业,不爱钱,也是一帮蠢材。

  难为老爷子一把年纪了,为了孙女,不得不跟这帮蠢材们打交道。

  瞪了顾培半天,拄着拐杖,扶上他的得意之徒Polk,老爷子慢腾腾的回头,走到林白青身边,他低低来了句:“青青啊,顾培跟你比,可差远了!”

  林白青怕丈夫听见,连忙大声咳嗽,以掩饰。

  ……

  终于回到房间了。

  把楚楚才放到床上,兴奋过头的小丫头还不肯睡觉,就又去闹妈妈了。

  顾培给林白青,给自己都是带了两套睡衣的,而化妆品,他向来买的比较齐全,当然不是资生堂,YSL那种牌子,但也是在他看来最好用的。

  他翻出一套林白青的睡衣来,又从带来的化妆品里收拾了几样,牙刷,毛巾什么的酒店都有,他就不备了,而这些东西,当然是给卓言君带的。

  收拾好东西之后,他拍拍手,正在闹妈妈的楚楚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回到了爸爸的怀抱里,眼睛一闭,就等着爸爸给她刷牙洗脸,哄她睡觉了。

  这男人是个矛盾结合体,他总是在么底下莽撞,粗鲁,控制不住自己,但又对生活有着无限的耐心,就好比哄孩子睡觉。

  楚楚虽然乖,但是个精力特别旺盛的孩子,而且特别敏感,睡觉的时候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虽然不闹人,但也会打扰的父母没法睡觉。

  林白青经常都被女儿惹生气,但她从来没见顾培烦过。

  他也有着超强的领导力。

  一场论坛,来了那么多人,包括楚春亭在内,其实都是听他统筹的。

  但他默默无闻,除了统筹,分配所有人,就是照顾孩子,替林白青把大方后守的滴水不漏的,所以顾培远不像楚春亭说的,不如她。

  反而,要没有顾培,就没有今天中医的一切。

  他收拾了东西肯定是给卓言君的,林白青就主动说:“我给卓女士送过去吧?”

  顾培刚给女儿洗完脸,说:“等一下吧,咱们一起过去。”

  楚楚本来已经困了,趴眯在爸爸肩上,但一听要出去,立刻说:“楚楚也去。”

  顾培拍着女儿,温声说:“我们哪儿都不去,咱们早点睡觉,好不好?”

  楚楚还小,不懂得大人的弯弯绕,孩子也是困了,又趴回了爸爸肩上。

  今天这孩子也乖,不一会儿就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款款将女儿放到床上,顾培拿起准备的东西,蹑手蹑脚:“走吧。”

  林白青回头看女儿,就见小丫头眼睛眨了一下,瞧着像是还醒着的样子,林白青凑了过去,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小耳朵,要是她醒着,肯定会立刻靠过来。

  但并没有,小丫头瞧着还是睡的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