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凉人暖
“任何人上门,都不准开门。”
这名奴才心想,把大门关上,在国子监读书的小公子怎么办?
“夫人,小公子还在国子监读书......”
裴氏这才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
情急之下,她对着这名奴才吼道:“赶紧派人去国子监接回瀚儿。”
“快点!”
“是,夫人。”这名奴才应声后,不紧不慢的离开前厅。
裴氏想到自己儿子因为身世,不能跻身京城贵公子行列,情绪顿时崩溃,呜呜大哭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江文瀚,在国子监差点被同窗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先生无奈之下,只好让江文瀚“暂时”休学。
丞相府的奴才们苟在前厅外,暗戳戳的听着前厅的动静。
在听到裴氏的哭声后,一脸嫌弃的离去。
给丞相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还有脸哭。
就等着被休吧!
这一刻,丞相府的奴才们不再惧怕裴氏。
皇宫。
裴氏给江祁年戴绿帽这事很快传到皇宫内。
宫内皆是一片哗然。
当然,他们更多的是看热闹心态。
处理公务的萧君泽暗戳戳的想:江丞相去霁州赈灾,回来却收到一顶绿帽子......
得气吐血吧!
哈哈哈!
凤仪宫。
皇后得知这个消息,忍不住哈哈大笑嘲讽了一番江祁年。
江祁年在迎娶南宫黎后,感觉南宫黎商人身份给他掉分,就迅速抬了裴氏为平妻。
如今,狠狠打脸了吧!
活该!
得亏她的城儿和那个江云瑶断了关系。
东宫。
萧陌城听闻这个消息后,很庆幸自己没有执意纠缠江云瑶。
据他的人打探,江云瑶压根就没在丞相府“闭关”祈福,而是,早就离开京城了。
先是江云瑶出京,江祁年又主动揽过去霁州赈灾的差事.......
他们父女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派去霁州的人还没传回消息,只能耐心等待。
公主府。
前厅内,盛云绍正“羞答答”的跟安然公主在前厅内聊天。
“我觉得你身子不好的原因是忧思过度。”
“所以啊,你每天都应该保持愉快的心情。”盛云绍说话的时候,也不敢看安然公主。
安然公主闻言,耳根微红,“原来是这样啊!”
心里却在想:只要你肯留在公主府,我的心情自然会很愉快。
江箬和萧承瑾站在前厅门口,看着配一脸的二人,相视一笑。
“老头,你可以教小姑姑打牌,或是下棋,这样,小姑姑的心情就好了。”江箬说着,和萧承瑾步入前厅。
小姑姑心情好了,你的“春天”就来了。
哈哈,我都已经迫不及待要弟弟妹妹了。
盛云绍看着江箬“不怀好意”的眼神,老脸一红。
他拿出家长的架子,凶巴巴的道:“丫头,你俩没事少出去溜达。”
丫头这个办法确实挺不错的。
江箬知道盛云绍不好意思,也没再调侃他。
“我们知道了。”
岑嬷嬷想起午膳二人也没回来,笑眯眯的上前一步,“两位主子,你们饿了吧!”
“老奴去给你们准备膳食。”
江箬点了点头,“岑嬷嬷,简单一点就好。”
“小姑姑、岳父大人,你们先聊,我和箬箬先去用膳了。”萧承瑾说着,揽着江箬的腰身离去。
安然公主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眼眶微红。
她抹了抹眼泪,感慨的道:“瑾儿这孩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盛云绍:“.......”
刚说了要保持愉快的心情,转头就掉金豆豆了。
都怪这个狗女婿。
膳厅内。
“箬箬,今晚咱们去国公府一趟。”萧承瑾说着,拿起公筷给江箬夹肉菜。
江箬闻言,两眼放光。
“就是那个宁世子家吗?”
萧承瑾夹菜的手一顿,“对,就是宁景淮家。”
箬箬还知道宁世子,他们不会是认识的吧!
怎么没听宁狗说过?
第182章 狗世子,爷回来看你了
夜幕下的京城灯火璀璨。
萧承瑾和江箬携手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
在霁州待了一段时间,萧承瑾自是知道京城与霁州的差别。
京城表面繁华,可人的内心很是复杂。
霁州虽不是富庶之地,人活的倒是自在。
“箬箬,你喜欢京城吗?”思绪翻涌间,萧承瑾下意识的问道。
江箬正美滋滋的欣赏着夜景,听到萧承瑾的话,脱口而出道:“喜欢啊!”
萧承瑾侧头看着身边的人儿,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既然这么喜欢,拿下来送给你可好。”
江箬闻言,停下脚步。
她四下看了一圈,把萧承瑾拽到一个暗巷。
“狗男人,你是不是傻?”
“当皇帝有啥好的,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处理不完的奏折,操不完的心。”
“狗皇帝那么喜欢皇位就让坐。”
“等他哪天活腻了找咱们的茬,咱们就把他扔进冷宫关起来......让他继续处理奏折、操心。”
免费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萧承瑾被江箬教育的一愣一愣的。
箬箬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他拿下脸上的银色面具,低头吻了一下江箬的额头,狗腿的道:“箬箬,还是你看的通透。”
江箬闻言,得意一笑。
她抬手捏了捏萧承瑾的脸颊,嘚瑟的道:“据我所知,长寿的人都是不操心的那拨人。”
“为了以后咱们多活几年,咱们得少操心,懂不!”
萧承瑾:“......”
好吧!箬箬说的都对。
江箬想着今晚要去国公府,踮起脚凑在萧承瑾的唇角落下一吻。
“好了,咱们去国公府吧!”
江箬刚想转身走,就被萧承瑾拉回怀中。
“箬箬,我要个亲亲......”
“唔......”
许久之后,江箬轻揉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嘟囔道:“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萧承瑾心虚的轻哄道:“箬箬,我只是情难自禁而已。”
江箬红着耳廓反问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