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中月
宁宁微微一笑,“没事,回去吧。”
顿了顿,摸了摸莹莹的脸,“我们家莹莹还是这么好看呢。”
眼见着,她还能开玩笑,朗景山也就放心了不少。
莹莹害羞的向着宁宁张开胳膊,宁宁刚要抱她。
却见到保卫科干事,再次冲到医院来,嚷嚷,“郎宏伟,郎宏伟在哪里?跟我们走一趟!”
这么快,宁宁有些意外,她还没去保卫科找人呢。
怎么这就上门了。
“小景,是你找来的吗?”
若不是提前通知,干事们也不会上门了。
朗景山摇头,“我没有——”
他那会只顾着担心姐姐,压根忘记了郎宏伟这畜生。
说这话的功夫,干事们已经找到人了,接着就是一阵暴力收押。
病房内传来大吼大叫,“我是受害人,你们不能抓我。”
“你们还没查到真凶,凭什么抓我?”
“我不走,我不走,是有人陷害我。”
郎宏伟你狼狈极了,他钻到被子里面,双手扒着床扶手,死活不丢。
就为了逃脱干事的禁锢,他爸妈已经进去了。
他要是也进去了,他们郎家人就绝后了。
干事可不给他反驳的余地,上前暴力按着了他的手铐起来。
声音冰冷,“我们接到通知,你在女厕所图谋不轨,意图拐卖伤害儿童,并且试图玷污女同志,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和触犯法律问题,请配合我们去保卫科走一趟。”
进行改造四个字,如同魔鬼一样。
钻进郎宏伟的耳朵里面。
他被吓尿了,裤子上一片湿哒哒。
那尿渍蜇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他大声嚷嚷,“我没有——是有人害我。”
他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字,却还是被干事给无情镇压,拖出了病房。
当遇见刚从审讯室回来的。
宁宁她们一行人时。
朗宏伟脑子里面灵光一闪,“是他们、是朗莹莹和那个女的害我,你们快把她们抓起来。”
他是去为了带走朗莹莹,那个小东西才出事的。
而一起出现的宁宁,让他想起来了前几天那天下午,一脚被踹到命根子被支配的恐惧。
肯定是她们,断了他的命根子。
莹莹被吓了一跳,往朗景山怀里躲去。
朗景山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上去咬死朗宏伟。
宁宁按住了要发怒的朗景山,她冲着郎宏伟微微一笑,讥诮,“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进铁窗。”
那种挑衅显而易见,昨天还跟公鸡一样骄傲的郎宏伟。
这会跟死狗一样被人拖着,真痛快!
狐假虎威家属后,她麻溜儿的躲到周致远身后。
郎宏伟顿时被气炸了,顾不得下面的疼痛,龇牙咧嘴,“就是她——肯定是她,她才是凶手,你们抓错人了。”
干事们看着宁宁和周致远站在一起,他们脸上一阵流汗,朝着朗宏伟骂道,“闭嘴——”
接着,他们走到周致远面前,恭敬道,“周队长,我们替大伙儿谢谢您的见义勇为,要不是您,郎宏伟这畜生怕是要得逞了。”
周围的人也是一阵夸赞,“还是同志好啊,一出手就惩治了郎宏伟这个王八犊子。”
“郎宏伟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对孩子下手,断他子孙根都是轻的。”
这也是出手的是周致远。
若是他们知道出手的是一位女同志。
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嘴脸,他们会说女同志怎么能伤风败俗?
下手这么狠,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周致远硬朗的眉眼满是威严,他冷声,“为人民服务是每位同志该做的事情。”
这件脏事从头到尾,他都把宁宁给摘的干干净净。
他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流言蜚语去攻击宁宁。
干事竖起大拇指,他回头看了一眼郎宏伟,解释。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命根子是周队踩断的。可不是人家女同志踩断的。
要我说,还是周队下手轻了,我们要是他知道你做出这种畜牲的事情,恨不得把你给大卸八块。”
朗宏伟失魂落魄,“你说什么?”
是面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踩断他的命根子的?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第40章 【修】小景送了宁宁一箱金子
告别了大家后,宁宁回到四楼病房。
她一推开门,顾瑶正在收拾东西,当看到宁宁的时候,她一惊,手里的衣服掉落一地,“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不该是被公安抓走关起来吗?
宁宁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赵桂花听见。
赵桂花立马不爽了,骂道,“你姐回来,你还不高兴不成?”
顾瑶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没有的事,是我有些意外,姐姐这么快就回来了。”顾宁运气可真好,竟然这么快,一点罪都没受,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赵桂花懒得搭理这个心眼多的跟筛子一样的孙女,她拉着宁宁的手细细地看,“他们没为难你吧?”她的关心溢于言表,这让宁宁心绪复杂,她想恨赵桂花都恨不起来。
因为很多时候,她都是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
宁宁决定顺其自然,在观察一番,她点头,“还好,葛公安是周叔叔的朋友,他对我还不错。”
“周同志帮了我们不少忙,明天出院以后,接他回顾家吃顿饭。”因为宁宁被公安的带走,赵桂花决定提前从医院出院,这地方是非多,住着不吉利。
宁宁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出院了,却还是尊重了赵桂花的意见。她们祖孙两人看着温馨,顾瑶眼眶发红,都是孙女,老太太凭什么这么区别对待?
不行!在离开之前,周致远她势在必得!
……
顾瑶说做就做,换了一身浅绿色的棉布新裙子,拿了两颗苹果,转头就上了五楼,她一来医院和周文宴联系上了,所以对于五楼病室她是轻车熟路。
敲开病房门后,是周致远开的门,他微微皱眉,冷声道,“周文宴不在——”
顾瑶仰着一张白嫩秀气的小脸,惊喜道,“周同志,我找您——”她不想和顾宁一样喊叔叔,因为她想嫁给他!
周致远的眉头皱得更狠了,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势,“是宁宁让你来找我有事?”除了这个,他实在是不知道他和顾瑶之间有任何交集。
宁宁——又是宁宁,走到哪里这个姐姐都阴魂不散。
顾瑶咬着后牙槽,怯怯道,“不是的,是我自己想来找您的。”
“哦——我和你没什么说的。”砰的一声,周致远果断关上了门,把顾瑶拒之门外。那门关得又急又快,撞到了她未来得及躲闪的鼻子,疼得她脸色狰狞。
更狰狞的还在后面,因为她听见了门内的对话。
周老爷子,“是谁来了?”
周致远,“卖假药的——不是啥好人。”
顾瑶,“……”气到脸色狰狞。
恰巧,刚打完热水回来的周文宴看到这一幕,他脸色古怪,“瑶摇,你的脸好像——好像我前几天才采风画过的一只丑丑的,鼓囊囊的——癞-蛤-蟆。”
顾瑶,“……”我敲你吗!
偏偏周文宴像是察觉到一样,他疑神疑鬼地质问,“刚刚你和我小叔在说些什么?”先前对方那讨好的表情,他可都看在眼里,他的语气不由得冒酸水。
顾瑶深吸一口气,立马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想让小叔在爷爷面前帮我们多美言几句,可是小叔不理我。”
“别——你可别做可怜的表情,本来就像癞-蛤-蟆,这一皱巴起来,就像是缩了水的癞-蛤-蟆,干瘪的——”周文宴像是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他不以为意地摆手,“我是亲的他都不理,你一个野生的,他不理你也正常。”
顾瑶,“……”这话没法聊下去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周致远那边是彻底被顾宁给收买了,这条路子走不通了,但是周文宴还没有。不行,既然抓不住周致远了,她只能抓住周文宴了,等进了周家,以后机会多的是。
顾瑶招招手,声音娇柔,“文宴哥哥,你想不想早点娶我?”
“想啊,当然想了。”能迎娶自己当初的救命恩人,那真是他想了好久的事情,但是家里人死活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啊。
“你这样——这样——”顾瑶轻轻踮起脚尖,在周文宴耳边出谋划策,她吐气如兰,一会就把周文宴给迷得颠三倒四的,只保留着最后一丝神志,“这样会不太好?”
“你想娶我吗?”一句话,问得周文宴,果断答应下来。
……
二楼病室。
朗母又醒过来了,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让朗景山扶着她坐了起来,像是最后的回光返照,“你爸、当年是挖金矿被埋进去的,你奶他们都不知道,你爸死之前回来过一趟——”
朗景山瞬间瞪大了眼睛,莹莹也竖起了小耳朵。
只听朗母断断续续,“他、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盒子金子,我埋在炕的西北角。”早些年风声紧,她根本不敢拿出来用,怕连累家人,也怕朗家那一群贪得无厌的人,把他们娘三生吞活剥了,所以哪怕是她生了重病,也没打算动它。
如今,她要死了,这算是她死之前,唯一能为孩子们做的事情了。
她死了,朗家人也被关起来了,而这盒子金子,够他们兄妹两人生活下去了。
朗景山嗖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红着眼睛,“娘,我现在去找,找到了让医生给你治病,给你治病——”他娘的病,就是个烧钱的病,一天天钱砸进去,他娘就能多活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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