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中月
眼看着周致远这边行不通。
姚慧茹把主意打在了周老爷子身上,她当场扑过去,拉着周老爷子的手,痛哭流涕,“爹,爹,你看看文宴,和我男人多像啊,他怎么可能不是周家的孩子呢?”
在这一刻,不管是周文宴,还是姚慧茹。
他们都像是困兽一样,在挣扎,在做最后的求救。
但是没用,该来的还是会来。
该下来的刀子,也还是会下来。
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求饶和哭泣,就停止下来。
周老爷子低头看了一眼往日,他一直尊重的儿媳,往日一直愧疚的儿媳。
这一刻,他心如铁石,只想知道一个结果。
周老爷子没搭理姚慧茹,他看向了周致远,“致远,你来读报告。”
“周文宴,到底是不是我们周家的孩子?”
周致远抬头看了哭泣的姚慧茹一眼,冷漠又冰冷地读出上面的报告,“周文宴与周致远,匹配度为百分之零,周文宴与周秉山,匹配度是零。”
这话一落。
整个屋内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仿佛一片死寂。
“不是的,不是的,这报告肯定是错的。”姚慧茹疯了一样扑过来,“文宴怎么可能不是周家的孩子?”
她挣扎着,仿佛脱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无用功。
而当事人周文宴,在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
整个人宛若被雷劈了一样,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不是周家孩子??”他低声喃喃,哈哈大笑,“我不是周家孩子?”
“我不是周家孩子?”
那他是谁的孩子?
“妈,我是谁的孩子?”
周文宴宛若疯魔一样,扑到姚慧茹身上,对着她就是一阵捶打,“我是谁的孩子?”
“我为什么不是周家的孩子?”
“你为什么不守妇道?”
第511章 身世大白
一个又一个问题,打得姚慧茹措手不及。
更别说,她疼爱多年的儿子,竟然扑在她身上,对她拳打脚踢。
这才是,让姚慧茹无法接受的地方。
周文宴虽然不是她亲儿子,但是这么多年来,她对周文宴宛若亲子,她把自己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周文宴身上。
而今,换来的却是,拳打脚踢。
指责谩骂。
指责她不守妇道。
可是,当初她要是有办法,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丈夫突然离世,她若是没个孩子傍身,她又怎么能在周家立足呢?
只是,这些周文宴并不理解,他非周家的孩子,却享受了周家二十多年的资源。
他不是没有感谢,反而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
甚至,在被拆穿真相的今天,还来质问她,为什么不守妇道?
为什么他不是周家的孩子?
姚慧茹的一颗热乎乎的心,被周文宴这一通指责和谩骂,彻底让她冰冷了下去。
她奋力踢开身上的扑打她的周文宴,语气极为平静,“你为什么不是周家孩子?你为什么问问自己,你为什么不会投胎?”
这能怪她吗?
但凡周文宴早两个月来,她都不至于出此下策。
“你不会投胎,你来怪我吗??”
“你为什么不怪你自己,早点来到周家?”
非要在周家老大牺牲后才来。
姚慧茹的反问,让周文宴如遭雷劈,“你在说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一直以来,姚慧茹这个母亲对于周文宴来说,都是要求便满足的。
永远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而现在姚慧茹的眼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母子亲情,有的只是冷漠。
她在推开周文宴后,便朝着周老爷子跪了下来,“爹,是我鬼迷心窍,才做出如此错事,我认打认罚。”
接着,她又哭了起来,“当年我男人出事,我怕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给周家留下血脉,会被周家赶出去,这才会出此下策,我承认我承认我做得不对,但是我也是没办法了啊!爹,我一个寡妇,我能怎么做呢?我只能尽量的在没有男人后,勉强保全自己。”
说得声泪俱下。
把自己的难处和委屈,都一下子说了出来。
企图,周老爷子原谅。
不得不说,比起周文宴,姚慧茹还是聪明的,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转的机会了。
直接把错误认了下来,然后企图把危害和处罚,降到最低。
当得知这所有真相的时候。
周老爷子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他捂着胸口,靠在墙壁上,“周文宴是谁的孩子?”
姚慧茹犹豫了下,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因为有些事情一旦曝光,就是她不说,她相信,以周致远的能力,是绝对可以查到的。
与其被动,还不如她主动说出来。
老爷子心软,说不定看在这个份上,会饶她一次。
姚慧茹哭哭啼啼地回忆当年。“当年我男人出事的消息传回来,我不是晕过去了吗?您体谅我,让我回娘家住几天,恰好娘家修缮房子,我便和、我便和——”
她有些难以启齿。
“继续!”
周老爷子拄着拐杖,梆梆梆的敲打着地面,仿佛要把这房子震碎了一样。
姚慧茹看了一眼周文宴,便把当年羞辱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和给姚家修缮房子的泥瓦匠,睡在了一起。”
“便有了周文宴。”
这话一说,宛若一声晴天霹雳,炸得所有人都有些不可置信。
姚慧茹是谁啊!
那年轻的时候,也是格外出挑的,她年轻的时候姚家还没败落,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小姐。
她会看得上泥瓦匠?
和泥瓦匠一夜风情?
想也不可能啊!
她怎么会看得上泥瓦匠?
更不可能接受的则是周文宴,他一直以周家嫡长孙自居,他爷爷是退休老将,他奶奶身份也赫然,他父亲更是烈士,母亲不说名门闺秀,那也是相当能拿得出手的。
但是,如今——
这一切都幻灭了。
不止周家不是他的亲人,甚至,他的父亲,从高高在上的周家人烈士身份,变成了一个泥瓦匠?
他最看不起的那一类人。
怎么可能呢?
他周文宴出生尊贵,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泥瓦匠的孩子?
他不相信。
周文宴猛地抱着姚慧茹的胳膊,摇晃,“妈,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肯定是在骗我。”
他母亲那么高贵的一个人,怎么会委身于一个泥瓦匠?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我没有说谎。”
到了这一步,姚慧茹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大家不是都好奇,为什么周文宴和我逝去的男人那么像吗?”
“而我,之所以做错事——”
她回忆起来当年,自己心爱的男人突然出事,她无法接受,多日昏昏沉沉,回去后嫂子给她拿了一瓶洋酒,让她借酒消愁。
正是那一顿酒,坏了事情。
那来给姚家修缮房屋的泥瓦匠工头,竟然和死去的男人有两三分相似。
她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又极为思念亡夫。
这才一下子做错了事情。
当姚慧茹把这件事说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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