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中月
更狠的是,在他还未叫出声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来了个过肩摔,呈狗吃屎状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灰尘。
旁边的姚志飞眼看朱彪不敌,吐了一口血,从后面打算偷袭。
宁宁一看,急了抄起手里板砖就一板砖,砸在姚志飞的头上,瞬间把他给开了瓢,鲜血直流。
姚志飞疼得哇哇大叫,往后退,还不忘威胁,“不许过来,我是姚家人,我姑可是嫁到了部队大院周家去!周致远!周致远听过吗?他是我表叔,小心他一枪把你崩了!”
周致远的威名远扬,但凡他拿出周致远的名头,别人都会怕他!
“是吗?”一直戴着帽子的男人,突然把帽子给取了下来,他声音森冷,怒意十足,“你是在说我吗?”
随着帽子的取下,那是一张冷面阎王,让人望而生畏的俊脸。
姚志飞倏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表、表叔你怎么在这里?”
周致远一直在部队,他有很多年没见过周致远了,但是周致远的传说,却在大院内络绎不绝。
但是,装b装到本人那去了,姚志飞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旁边的朱彪也愣了,他怎么可能是周致远?
不对啊!周致远怎么会管这种闲事?
朱彪的腿也在抖,抖个不停,“远叔,我、我们错了、”不等周致远来收拾他们,他们就开始主动认错了。
姚志飞也跟着道,旁边的其他人更是站成了一排,个个低着头,颤颤巍巍。
在阎王面前,他们这些小鬼还不够看。
周致远没看他们,而是看向宁宁,他神情专注而认真,“你想怎么处罚他们!”
宁宁看着姚志飞和朱彪,眼里带着恨意,声音冰冷,“断他们子孙根可以吗?”
周致远的嘴角抽了抽,这丫头真是断人子孙根习惯了。
旁边的朱彪和姚志飞,顿时觉得跨间一凉,他们不怀疑,周阎王真的有可能做得出来。
“宁姐——我、我错了,错了。”
“我不该听信了赵晓娟的话,来堵你那三百块钱。”
朱彪也是个狠人,照着自己的脸就开始扇巴掌,一会的功夫,脸就肿成了猪头。
“还有我,我不该听我姑的话,散播你的谣言,宁姐,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不一会,朱彪和姚志飞就跟着把背后的人,给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周致远问,“还要断他们子孙根吗?”
顾宁目光冰冷,没有任何心软,在对方裤裆扫了一眼,“先留着,再有下次,我一定拿到剁了你们的子孙根。”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次数多了,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周致远见她这么大的戾气,突然说,“好好读书,等你站得足够高,他们都是蝼蚁。”
宁宁仔细地思索着周致远的话。
周致远没打扰她,而是看着地上散落第一的东西,吩咐他们,“捡起来装好给宁宁。”
一个宁宁,顿时表现了关系的远近。
朱彪和姚志飞顿时跟狗腿子一样,顾不得身上疼痛,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递给宁宁,“宁姐,差多少我们赔。”
宁宁被打断了思绪,她有些复杂,没想到上辈子让她几次头疼的朱彪和姚志飞,竟然这么简单就被解决了。
她这是狐假虎威,借了周致远的势。
周致远见她发呆,以为被吓着后遗症了,“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我来处理。”
这话一说,朱彪和姚志飞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顾宁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周致远,她觉得他是她的盖世英雄,每次都能救她于危难之中。
她上去轻轻地抱了抱周致远,一触即发,“谢谢叔叔。”
周致远浑身一僵,旁边的姚志飞和朱彪更是对视了一眼,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宁宁一走,周致远脸上的温情尽散,冷冷地盯着他们两个,“把之前你们传播的谣言,全部跟我说一遍。”
他工作两边跑,从未想过宁宁和周文宴的退婚,竟然会在大院里面流传开来。
朱彪和姚志飞顿时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个干净。
随着他们说完,只觉得周致远身上更冷了,他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去!把你们做过的事情,在重新做一遍。”
“啊?”两人鼻青脸肿的,有些不太懂。
“谁找得你们,在把流言返回去?懂了吗?”
这是要他们把流言往姚慧茹和赵晓娟身上泼,这——
两人都迟疑了,眼看着周致远有些不耐烦了,顿时答应了下来,“远叔,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好的。”
周致远嗯了一声,等着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吩咐一句,“朱彪,问赵晓娟要三百块钱,拿出去捐了。”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却让朱彪浑身一身冷汗,周致远是真狠啊!
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等着他们彻底离开了,周致远站在原地好一会,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下——是葛卫国,
他眉眼英姿勃发,啧啧道,“老周,这不像你。”
周致远反问,“哪里不像?”
“老周,你别装了,你为人磊落,就连报复也都是光明正大,什么时候这般畏手畏脚,还用下、”三滥的法子。
这完全不是他。
周致远沉默了,半晌,吐出三个字,“你不懂。”
不是不像他,而是她改变了他。
他可以!也愿意!去为她保驾护航!
第85章 宁宁如同天使一样救下了小景
宁宁告别周致远后,就提着东西,直奔纺织厂。
她买了桃酥鸡蛋糕,以及半斤牛轧糖和一个猪蹄,给小景和莹莹补充营养,也不知道他们爱吃不。
只是,刚进纺织厂的宿舍楼,她就察觉到不对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我告诉你,你妈死了,这工位、这房子就是我们老陈家的,和你没有半分关系。”
“还有你怀里抱着的孩子,也是我们老陈家的人,必须跟着我们一起走。”
“松开,你个狼崽子,快松开!”对方一脚踹了过去。
宁宁拨开人群,就看到让她目眦尽裂的一幕,她手里的拿着的东西,“砰——”洒落一地。
她徒然尖叫了出来,“小景!!!”
朗景山正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那个先前放话的男人,正将他穿着皮鞋的脚,踩在朗景山的脸上,一边抢夺着他怀里的莹莹。
而朗景山哪怕是没了力气,却抱着怀里抱着的昏迷的莹莹,死都不丢手。
对方发狠一次又一次的用着,皮鞋碾在他的脸上,碾的满口是血,石子混着沙粘在血上,好不狼狈。
宁宁的脑子的那根弦突然断了,失去理智。
她那么护着的人,竟然被这畜生如此糟蹋,简直不是人。
宁宁疯了一样,抄起板砖,上去就给那在踩朗景山脸的中年男人,照着脑门一板砖打了下去。
当场开瓢,鲜血直流,“你敢欺负小景?”
她声音冰冷,像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让人浑身冰凉。
突然闯进来并且出手的宁宁,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她的速度太快了,从捡板砖到开瓢,前后不过几秒钟而已。
陈金宝也没回过神,他下意识的松开脚,抬手一摸额头,满手是血。
接着一阵剧烈的痛感传来,他杀猪一样叫了出来,面色狰狞,“贱人——敢管我们老陈家的家务事。”
“家务事?家务事就是你欺负孩子们的借口?”宁宁冷笑一声,又是一板砖打了下去,“对于你这种老畜牲,用砖砸你,都是侮辱了砖。”
又一板砖砸下来,砸的陈金宝是眼冒金星,鲜血直流,他晕的厉害,勉强扶着墙,才大吼了一句。
“都看着干什么?把这个女人给我打出去,竟然敢管我老陈家的事,我看你是找死。”
周围的看热闹的邻居都有些害怕了,纷纷劝说宁宁,“女同志,你快离开,陈金宝是朗景山的舅舅,身后还有社会人,你快别管这种闲事了。”
“就是就是,当舅舅的管外甥家的事,那是天经地义,你一个外人插手做什么?”
“你没听见,人家都要喊人过来打你了吗?”
社会人?她今儿的还遇到几个社会人了。
宁宁紧紧的护着身后的兄妹,她冷笑一声,“我看谁敢??”她不止拿着板砖。
不知道何时,手里还拿了一把菜刀,明晃晃的菜刀,闪着耀眼的光,看着锋利无比。
她一手握刀,一手持着板砖,“今儿的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谁在敢动朗景山和莹莹一指头,别怪我手里的刀和砖,下手无情。”
朗景山其实是有意识的,他看着义无反顾挡在他面前的仙女姐姐,心里温暖的不像话。
但是不行——他撑着一口气,吐了一嘴血沫子,“姐姐,你快走。”
他这个小舅舅、陈金宝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姐姐不是他的对手。
宁宁头都没回,利索地说了一句,“安心躺着。”
“呵呵!”陈金宝一抹头上的血迹,扶着旁边跟着的二流子,“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辣的美人,还是这么爱管闲事的美人!”
宁宁冷笑一声,“那你这辈子活的有点短,见识有点少,注定是个短命鬼。”
“你——”陈金宝骤然抬起手指着宁宁,却被宁宁一巴掌打掉了,“你什么你?你妈没教过你讲礼貌吗,哦!不对,你这种畜牲,哪里来的礼貌?”
论嘴皮子,一百个陈金宝都不是宁宁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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