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 第70章

作者:猫爱吃草 标签: 快穿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当天晚上,李婵家回到空间,说起白天的事。

  方婉后怕道:“幸亏那时候身子虚,都瘦巴巴的,又是男装。变化大,他们认不出来,不然得罪了当地第一大派,咱就等着到处逃亡被追杀吧。”

  李婵摇头道:“不,如果让那道人当面,他估计还能认出我们,接下来咱们都老实待着,不要到处跑了,免得万一撞见了。”

  既然是嫡传弟子,为此不惜出了‘三百两’通缉母女,道士和弟子一定有着极深的感情,想必很难忘记母女俩这对杀人凶手。

  只是若叫李婵再来一次,她还是为下手,毕竟事关母女安危,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李建丰皱眉道:“有这么个敌人盯着,咱们得一只提心吊胆。”

  “我看得想个法子将他暗地除了,免得牵连出‘天一道宫’和玄天观。”

  一个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天一宫,那可是庞然大物。但若是对方死了,人死债消,没他追究,天一宫谁会继续管这事,对这事上心?

  “接下来我悄悄去打听一下,看看这位‘师叔’在天一道宫是什么样的人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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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12◎

  新年之后, 由于有天一道宫的敌人在,方婉不想学艺,也被丈夫孩子盯着苦学武艺。至少遇到危险时不能一点, 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由于李婵一家都留在山上,田庄和店铺无人打理,自从李建丰每月下山一次回去看看田庄,金银楼则改为卖田庄出产的粮食和蔬果。

  李建丰和观主闲聊时,可以得到很多江湖上的消息, 接下来便有目的性的打探了天一道宫的消息。

  一个侧耳倾听, 一个说的唾沫飞扬。

  天一道宫是当地第一大派, 观主又曾经嫁弟子到对方门派, 特意打探过信息, 对它还真了解不少。

  天一道宫是在三十年前崛起的, 当年也是二流门派, 不过出了一个妖孽级天才弟子, 武艺高强还学富五车。打遍江湖无敌手, 成为天一道宫招牌人物。

  之后对方继任成为天一道宫宫主, 培养了好些优秀的弟子, 征服了省内绿林好汉,在黑白两道都说的话, 这才一跃升为一流大派。

  李建丰听完,对拳头大就是道理的江湖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一个天才可以带动整个门派的地位变动, 像玄天观这种, 年年出个二流高手,能保住自己三流门派地位的就不错了。

  三流门派再怎么说, 那也是白道的一员, 就像是大派的跟班小弟, 当然,这个跟班小弟是不当也得当的那种。

  遇到事情小弟要一马当先,没有事就一边玩去,小弟遇到危险自然也可以重金请大派摆平。

  若是遇到下一代弟子没有争气的,正经门派沦为野派,当小弟都不够格,被灭门都没人管。

  李建丰开口问道:“省内还有一个断情谷也是一流门派,他们之间不会争执谁大谁更强吗?”

  观主抿了口茶,恣意道:“看情况,如果两个门派距离太近,难免要争个高低。但断情谷和天一道宫正好一南一北,中间隔着两个门派。”

  “一流门派能压制黑白两道,他们会争话语权,不过都控制在小范围内。毕竟一个弟子要培养十几二十年,残了废了死了,之前投入的心血就都白费了,反而会影响门派的稳定。他们也不傻。真正为难的反而是夹在中间的小门派,哪个都得罪不起,不能当墙头草各自听一半,偏向一个就会得罪另一个。”

  “幸亏咱们这属于天一道宫的范围,不用受那老罪。”

  李建丰明白了。

  一流大派首先要弟子多,能拿的出手,经得住消耗;其次要征服黑白两道,就算去断情谷的地盘,黑白两道也得给他面子,对他恭恭敬敬。

  没有门派,没有地头的江湖人士叫散客,不被白道承认,只靠自己打拼,受了委屈都没地方说理。

  至于玄天观想不想扩张,自然是想的,只是一则没有足够的钱财养弟子,二则没有天才弟子作为门派招牌,日后带门派继续上进。

  如今观主的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培养出合格的继承人,不要让玄天观沦为野观,到时候受了委屈想花钱了事都找不到人做主。

  松山派的掌门有实力,门下又有天才弟子作为门户招牌,怪不得他野心勃勃想要更进一步,带门派成为一流门派。

  只是天一道宫和断情谷会这么平静的瞧着松山派崛起吗?

  一省的资源就这么多,两个一流门派依旧很挤了,再来一个虎口夺食的。想也知道两派就算不明面拦着,背地也会给松山派添堵。

  三月的时候,李建丰借口外出买果苗,从观内请了长假,实则出去打探消息。

  从观主那儿,李建丰得知江湖上有一种收集买卖情报的地方,叫做暗楼。

  在暗楼,客人和店家各自隐藏身份,可以买卖信息,也可委托暗楼联系杀手,总之用处多多。

  李建丰来到省城,寻找暗楼,重金咨询了天一道宫针对方婉李婵发布的通缉令的情报。

  暗楼挺厉害的,居然已经查出来当日‘父子俩’在县城外等人,并等来了一名汉子的消息,根据前后情报推断出了这是一家人。

  暗楼已经在追查这三人的行踪,且天一道宫的‘清远’上人,也在暗楼重金下了追杀令。

  ‘清远’上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对’父子‘两赶尽杀绝,想来一点也不怕自己被报复吧。

  得知‘清远’上人在暗楼下任务,李建丰怕自己在暗楼买他的消息被暗楼卖给对方,放弃了原本买消息的打算,装作一个贪图赏金的散客接了追杀令。

  追杀令是一份资料,有两张画像,还有一些身高体重的基础信息。至于对方是一家子的消息并没有提及,这是要散客加钱才会提供的消息。

  接单的散客不止李建丰一人,有些不善经营,不想卖苦力,又不想打家劫舍的散客,专门做这行,这也就是暗楼杀手的由来。

  虽然质量参差不齐,但人数众多,若是这么寻摸下去,说不准哪天就查到李建丰一家的消息了。

  李建丰心头暗骂,干掉‘清远’上人的想法更加急迫了。

  从暗楼处得知幕后真凶是清远上人后,李建丰便专门去调查清远上人是谁。

  清远上人现在正是热门人物,他的一些表面消息还是很好打听的

  他是绝世天骄当代天一道宫掌门的嫡传七弟子,江湖中七星子便是他们这一代人打响的,如今老七星子们都已经做了师傅师祖,担任天一道宫实权长老,由门下优秀的弟子担任七星子。

  清远上人的嫡传弟子有三个,死的便是最小的弟子,原本带出去历练历练,没想到他打了眼,误将‘暗器高手’看成了普通人,害弟子直接丧了命。

  在忙完了私事后,他专门回去找了一遍凶手,没找到才发了悬赏,想大海捞针试试。

  赏金多少倒是无所谓,习武之人更看重孩子可以成为一流大派的长老弟子这一许诺,这是十分难得的机会,对查找抓捕凶手也十分踊跃。

  李建丰往天一道宫去。

  天一道宫在上林县的天一山上,山下有座繁华的小镇,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和天一宫道人的家属。

  在天一小镇的南边,则是一座难民营。

  天下动乱多年,天一道宫正处于巅峰时期,趁机大肆买地,有地自然要有人种。乱世人不如狗,想混一口饭的难民众多。

  前期天一宫还买人,后期直接改成请短工,因此天一道宫附近渐渐形成了一个难民营,等待天一宫来挑人干活。

  如今三月,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天一宫大量的田地需要有人来除草,因此难民营又涌入了一批新人,李建丰扮作乞丐混了进去,也没人注意。

  李建丰给天一宫的田地除了三天的草,终于从一些长期留守的难民口中打听到了一些得用的消息。

  有家难民的叔叔在天一宫当花匠,已经干了十几年,每个月都会下山来看一次侄子,给他一些支援。

  对方在天一宫混迹十几年,想必对天一宫里一些道道很是了解。

  李建丰故意和这位侄子混熟,从他嘴里得知这位叔叔爱赌爱酒,还爱炫耀自己在天一宫的好日子。

  于是便在对方下山时请叔侄俩喝酒,故意灌醉了对方套话。

  等侄子醉倒,叔叔也醉的开始说胡话,李建丰便开始问话,只问‘清远’上人的生活习性。

  门派内七星子如雷贯耳,位高权重,下人们总是习惯性的揣摩主子的性格和爱好,这位花匠也不例外。

  李建丰问起‘清远’上人,他便絮絮叨叨说起‘清远’上人的夫人喜欢什么花,什么香。

  李建丰忙打断,问他‘清远’上人喜欢去哪里。

  “‘清远’上人自然是喜欢在家了,嘿嘿,不过夫人不知道,上人在县里养了朱老汉的闺女做外室,那叫一个美呀。”

  朱老汗原先是个小地主,逃难时家财被抢,闺女差点被欺负,然后被路过的‘清远’上人救了,两人郎情妾意成就了好事。

  只是清远上人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芝士,夫妻和睦,有儿有女,妻子还是同门师妹。若是闹着娶二房得被师门骂死,只得悄悄将二房养在县城里,隔三差五借口外出去看望。

  他瞒得住妻子家人,却瞒不住下人和一些敏锐的师兄弟,只是大家视而不见,假装不知道。没人敢嚼舌根,但下人圈子里却无人不知。

  李建丰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由微微一笑,继续追问朱老汉家在县城哪里。

  花匠大着舌头炫耀道:“你....你要是....去问别人,人家不一定知道,可.......我....我好友便是朱老汉的老乡,嘿嘿,朱老汉家便在南城十八巷。”

  “朱老汉或者他闺女脸上可有什么特征?”

  “朱老汉眼角有颗瘊子。”

  李建丰又敬了几杯酒,对方彻底醉倒在地,呼噜打的震天响。

  第二日叔侄俩醒来,叔叔发现自己胸前衣裳里多了两枚银宝,他一脸懵逼。

  想了想,约约记得昨晚有人问自己话,便问侄子对此有没有印象。

  侄子摸着头叫头晕,随口回道;“我昨晚没意识前你们还在喝酒,我上哪儿知道。”

  叔叔便问:“你那个朋友呢?”

  侄子不在意道:“可能是回去了吧。”

  花匠不放心,让侄子带自己去找对方问问,侄子不耐烦但还要靠叔叔救济,只得压下抱怨,忍着头疼领叔叔去找人。

  人去楼空,李建丰的窝棚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完了,花匠确定这人不怀好意了,心头害怕自己泄露了什么秘密,可他死活想不起来昨夜到底说了些什么,根本不敢去举报,害怕被惩罚。

  只好一脸严肃的警告侄子忘记这个人,绝对不能说自己认识这个人。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安全,又将怀里银子塞给侄子,让他去外地生活,暂时不要回来找自己了。

  侄子这才意识到其中的危险,心头惴惴不安,听话的离开了难民营,去外地避风头。

  花匠不敢逃走,只得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默默回了山上。

  另一头,李建丰让李婵帮自己化妆,画的秀气的那种,然后换了身书生服,手里拿着扇子,不说话谁也瞧不出他是个不懂之乎者也的大佬粗。

  李建丰安步当车来到十八巷,十八巷前面有条小河,河上有几只小船在动,河边有妇人在洗衣服。

  李建丰叫来一艘小船,给了十五个铜子,让船夫带自己在这条河里转转,眼睛则一路打量着河边的人家。

  过了一会,李建丰问道:“船公,你可知这十八巷里可有一位姓朱的人家?”

  船夫边摇橹边笑道:“这十八巷里姓朱的人家何止一户两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