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恶毒女配,病娇男主囚我爱他 第93章

作者:楼台烟雨中 标签: 穿越重生

  “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

  “你跑不跑得了也是我说了算!”萧越冷声道。

  “可是,我也想好好看一看你啊阿越。”沈晚颓然道。

  “我说过我是喜欢你的…可重逢那天天色很晚,我还没有好好看看你。”

  “我们这么久没有见,我也是想你的啊阿越…”

  萧越呼吸一滞,他看到沈晚眼上的红绸已经被泪水洇湿。

  呵,想他。

  既然想他又为什么要跑!

  这个骗子,他险些又要被她骗了!

  片刻后,萧越压抑着心底的燥动和怒火,恶狠狠道:“巧言令色!”

  “你这张嘴,我真想把它剜了去!”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很想你!”

  萧越猛地揽住沈晚的腰,恨恨地贴上她的额头,咬牙切齿道:“你胆敢再说一句喜欢我想我,我就让你没有链子锁着也下不来榻!”

  沈晚怔了怔,她有些崩溃。

  这个局面,是在是太难解了。

  萧越对她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而她假死一事彻底撕碎了他的理智。

  他已经不敢去相信她爱他了。

  可是即便萧越不敢相信,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许她说喜欢他,可这并不代表不在乎。

  恰恰相反,是他太在乎了。

  他怕这又是一场幻梦,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看萧越如此折磨自己,沈晚心里也难受得紧。

  离开萧越在锦州的这些日子,多少次午夜梦回,朦胧中她都以为她还躺在萧越的身边。

  可是她一伸手,摸不到萧越的眉眼,听不到他的心跳声。

  身后的地方,只有冰凉一片。

  那时她便会惊醒,在黑暗中记起烈火中那根已经化为齑粉的簪子。

  对于她来说,她的阿越,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

  连一点用来想念的东西也没有,月光霜冷,往昔的记忆纷至沓来,一遍又一遍地将她脱进深渊。

  那场大火中,她强忍着钻心剜骨的痛去够那根簪子时,到底只是在赌,还是真的想着就那样死去,她也早已经分不清了。

  她不喜欢这样像傀儡一般被锁着,被蒙上眼睛。

  可无法视物时,归根结底最让她烦躁的不是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而是明明以为此生要生死相隔或者这辈子再无法相见的爱人,此刻就近在眼前,却还是看不到他。

  看不到他说那些冰冷的话语时,眼中是不是真的丝毫没有波澜。

  看不到他数日未见,是不是瘦了,头发是不是长长了些。

  沈晚将自己往前凑了凑,吻在萧越的喉结上。

  她的指尖抚上萧越的脸,一寸一寸描摹着他的眉眼。

  “我很想你,阿越。”

  萧越的喉结滚动几番,感觉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

  这个人说他是狐狸精。

  可是她才是真正的狐狸精才对!

  可是他不能再信她,他也不需要她的喜欢和想念,他只需要她这个人好端端地在他面前,如此而已。

  人心易变,唇舌易生谎言,唯有这副躯壳才是最真实的。

  所以他要好好地将这副躯壳锁在他的身边。

  别的什么都是多余的!

  萧越剧烈地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乱如麻的心,盯着沈晚的眼神幽暗得有些可怕。

  “你敢说几次喜欢和想念,我就.晕你几次!”

  沈晚咽了咽口水,脑中闪过一些连骨头仿佛都化成春水的记忆。

  有时欢愉到了极致也会成为一种痛苦。

  但是不管了,她现在什么也不管了。

  “好啊,那你就让我多晕几次吧。”

  沈晚愈发大胆起来。

  描摹眉眼的手渐渐下移。

  “我喜欢你阿越。”

  “我真的很想你……啊!”

  萧越长臂一伸解了锁在床头的链子,猛地将人翻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受着!”

  ……

  旧痕未褪,又添新痕。

  直到沈晚哭都哭不出来时,萧越才解了片刻她眼上的红绸。

  但疾风骤雨前,安静只得片刻。

  沈晚眼前纷乱一片,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

  她努力睁了睁眼,企图看清上方的人。

  但双眼骤然见光一时难以适应,只看得模模糊糊一个影子。

  ——到底瘦了没有,好像是瘦了很多。

  她刚伸出手去够萧越的脸颊,那手便猛地一颤,然后无知无觉地垂了下去。

  萧越看着晕过去的沈晚,垂下头卷走她眼角的泪珠,低低呢喃着。

  “我也,很想你。”

第113章 因为你就是个没有心的

  沈晚再次醒来时,发觉四处有些摇晃。

  车轮滚过石砖的声音响起时,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已经在马车上了。

  眼上的红绸也依然还在。

  “阿越,你在这里吗?”

  看不到四周如何,沈晚心里有些害怕。

  片刻后,有一只手将她的手握住,并未说什么话。

  沈晚能感觉到那人是萧越,心里的不安褪去了几分。

  “阿越,你还是不愿解了我眼上的东西吗?”

  “你昨日说想看看我,我已经让你看了,你今日又想编排什么出来?”

  “我…”

  编排,原来他觉得昨日是她在编排。

  “阿越,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南樾皇宫。”

  沈晚心中一怔。

  南樾皇宫?

  她只以为现在是从酒楼到锦州一处落脚的地方而已,怎么突然回南樾?

  从她死遁到现在不过也才两个多月,东樾的事宜如何来得及处理?

  难不成萧越要把这里拱手送给邻国吗?

  “南樾?阿越,可是东樾这边的事情要如何?”

  片刻后,沈晚听得萧越一声冷笑。

  “不然你以为,在你计划着逃跑的时候,我整日是在忙些什么?”

  沈晚不禁讶然,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难道早就发现他要跑了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要离开宫中?”

  马车中静默了片刻,萧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才响起。

  “很简单,沈晚。”

  “我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你。”

  “我这辈子最怕的事情就是你会离开我,自然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看我的时候我在看你,你没看我的时候,我也在看你。”

  “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神情,我都在看在眼里。你在想什么,我都在心里反复嚼磨。”

  “何况我三番五次问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愿不愿意做皇后,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在问你吗?”

  “那不是我在求你给我机会,而是我在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