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六
阮棠一听,觉得可行,正好能玩,又能做任务。
“我早听说省城的江鱼特别好吃,咱们去钓鱼野餐?”
贺昆举双手同意:“我也听说了,听说钱江是海水和淡水交汇,所以江鱼比别的地方更美味。可惜咱们来了三个月了,都没机会吃。”
野餐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阮棠回医院上班时,顺道去了实验室,正好叶子爱来开门。
“周日,咱们去野餐,你别忙别的。”
阮棠说完,正好下午的上班铃声打响了。
“哎呀,来不及了,我得去外科上门诊。”阮棠没看到门背后,柳社长的同事正给彭康平的团队拍工作照。
阮棠急吼吼地进了门诊室,外头已经有病人等着。
眼科的三个月轮值已经结束,她直接来了外科轮值。
“第一号进来吧。”
另一头,柳社长叮嘱同事给彭康平团队好好拍照,他打算去找阮棠,想要商量看看能不能来一个大合照。
到了外科门口,就看到了一排穿着挺神气的年轻小伙。
好家伙,一数又九个。
其中一个,他还挺熟悉,屈家的旁支。
柳社长当即就去找季南烽,可怜他还在巴巴地等屈家人找上门,都不知道老巢都快要被人端了。
阮棠送走了第一个病人,让二号病人进门。
阮棠刚坐下,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进来了,带着一副镶金框的眼镜,穿着白衬衫,一看这架势就能猜到大概是哪个单位的小干事。
“名字,哪儿不舒服?”
“方阳嘉,胳膊疼。”
阮棠在病历本上做了简单的记录,“胳膊哪里疼,怎么样地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方阳嘉手指了一下胳膊,耳根开始可疑地冒红。“这里,早上起来有点疼,上班时还能忍着,回家吃完饭后疼得不行……”
“脱了衣服,我检查一下。”
方阳嘉解开纽扣的手都有些抖,脸颊都开始泛红。
阮棠看得好笑,这年头的小伙子可真纯情,不过是脱个上衣就脸红成这样。
一分钟才解开一粒纽扣,阮棠等得心急,“要不然,我帮你吧?”
方阳嘉红着脸应了,“麻烦你了,医生。”
阮棠扎了个马步,撸起袖子,就为方阳嘉解纽扣。
第二颗,第三颗……等到第四颗的时候,季南烽来了。
季南烽看着这诡异的冒着粉红泡泡的画面,闭了闭眼,太阳穴跳了跳。
努力地告诉自己:这是在治病!治病!治他娘的病!
“解纽扣,是吧?我来吧。”
季南烽推开阮棠,撸起袖子就要为方阳嘉解纽扣。
方阳嘉吓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手脚麻溜地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
季南烽抱臂冷呵一声:“呵,手没残?”
方阳嘉为难地看着季南烽,“医生,能不能让闲杂人等出去?我有点害羞。”
没等阮棠出言赶人,季南烽直接怼了回去,“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我看了你的,你可以把我看回来。”
没等方阳嘉反对,季南烽将衣服一脱,露出了精壮有力的上半身!
季南烽脱完后,挑衅地朝着方阳嘉抬了抬下巴,方阳嘉到底是年轻小伙,被他一激,直接脱掉了上衣。
白白嫩嫩的上半身,就像是白宰鸡。
“呵,小弱鸡。”
方阳嘉挺起胸膛,有意地绷紧了胳膊,试图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涌现。
阮棠眼睁睁地看着方阳嘉被季南烽刺激地,右手挺有劲。
“你的手,应该好了。”
阮棠指了指方阳嘉右手拿着的衬衫,“我看挺有劲的,就是这肌肉有点软,回去以后好好锻炼。”
方阳嘉被戳穿了装病的事,再看季南烽的弘二头肌挑衅地跳了跳,一咬牙跑了。
“哎——一号病人,你的病历本没拿。”
方阳嘉咬牙又跑了回来,经过季南烽的时候,季南烽挑衅地吐出三个字。
“小弱鸡。”
“你等着!”方阳嘉撂下狠话,就跑了。
季南烽嗤笑了一声,重新穿上衣服,去门口招呼三号病人进来。
原本门口还排得满满当当的病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个啥,我能解释的。”
季南烽强瞥了一眼阮棠,走了。
就在阮棠一脸纠结薅头发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阮棠忙恢复了正经的坐姿,去开门。
“医生,我十号,能看诊吗?”
阮棠机械地让开身,让季南烽进门。
季南烽抬脚带上了门,“医生,愣着做什么,不为我做检查?”
阮棠接过季南烽的挂号单,让他坐。
阮棠搬了凳子做到季南烽的对面,“那个,刚刚真什么事都没有,他说胳膊疼,穿着衣服我没办法检查啊。”
“季南烽,我怀疑他是屈家人派来的,就是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的,你可千万别上当。”
“嗯,我知道。”
季南烽眼里一片清明,阮棠这才放下了心,不像生气的样子。
她一个医生,平时接触的人多,介意这个介意那个,那她可别干了。
前世,她就有个同事是泌尿科的,她男人天天闹,天天吃醋,后来她同事受不了了,两人离了婚。后来她同事找了个妇产科的男医生,两人可合拍,甚至还交流资源,给自己的病人介绍对象。
“有你,我之幸。”
阮棠欣慰地给季南烽抛了一个媚眼。
阮棠哄完了季南烽,就想让他出去了,她还要给别的病人看病呢。
季南烽指了指阮棠手里的挂号单,“我也是来看病的。”
第172章 为情所困,闲的一逼
阮棠一听,皱起了眉头:“你哪里疼?”
手已经摸上了季南烽的身体,“是昨晚上出任务受伤了吗?”
季南烽指了指胸口,“这疼。”
“脱了衣服,躺上去,我给你做个检查。”
阮棠带上了检查的消毒手套,回头看到季南烽还坐在凳子上。
“愣着干什么?”
“我手没力气,你帮我?”
阮棠蹲下身为季南烽解开纽扣,解到第四颗的时候,阮棠的手一顿,这画面好像有点熟悉啊……
刚刚,她就是为方姓的病人这么解纽扣的。
阮棠磨牙,狗男人,得之,她确实挺行。
她倒是想听听季南烽怎么说。
帮季南烽脱了衣服后,他乖觉地躺在了检查的床上。
“哪儿疼?”
季南烽伸出了食指,指向了心口。“这里,好疼。”
阮棠面不改色,继续问诊:“形容一下,怎么疼?”
“揪着疼,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心脏,揪着好疼。”
阮棠在心口的地方摁了摁,“第几次疼?”
“第一次。”
“刚刚,突然,心好疼。”
阮棠解下消毒手套就往季南烽的脸上丢,“季南烽,你把吃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真有你的!”
亏她还担心他是不是出任务时受伤了,一直忍着没说。
季南烽一把抓住了阮棠的手腕,轻轻用力将人往跟前一拉。
“别生气。”
“刚刚,我真的以为我要疼晕过去了。”
季南烽强势地将阮棠抱在了怀里。
阮棠的耳朵听着季南烽慌乱的心跳,扑通扑通……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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