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六
等阮棠追着孟韵离开,老领导带上帽子,骑着自行车去了省一。
他来医院探望老友——蒲老院长来了。
“老蒲啊,恭喜啊,你们家韵闺女好事近了啊……”
等老领导压低了帽檐,从省一医院出去时,深藏功与名。
孟韵下班后,来医院探望蒲老院长时,就看到一脸要笑不笑,她一问笑什么,蒲老院长摇头声称自己没笑啊。
孟韵觉得他大概是手术后遗症,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打算去阮棠好好商议一下能否用药治疗一下。
“韵啊,让你妈吃完饭后来医院一趟。”
自从蒲老院长能下地后,孟晚秋同志就不来医院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之前蒲老院长下不了地,她是为自己女儿分担来照顾蒲老院长。
现在蒲老院长能下地了,只需孟韵下班后顺道过来瞧一瞧。
孟韵狐疑地看向蒲老院长,神色里有探究。“您找我妈干什么?”
蒲老院长生怕被孟韵看出什么东西来,含糊地说道:“咳,我想跟你妈谈一谈……复婚的事情。”
“噢,我会把话带到的。”孟韵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叮嘱道,“我妈的态度很明显,应该不可能跟您复婚,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可被等会儿受不了打击晕倒了。
蒲老院长老脸一红,挥手让孟韵赶紧走。
到他这个年纪,一只脚都迈进了棺材里了,哪会还想着复婚。这不是拖累人家吗?
他现在就想着孟韵能早点结婚生子,以后,能有个女婿照顾她们娘俩。
饭后,孟晚秋来了。
“说吧,特意骗我来这儿,是要说什么?”
蒲老院长关上门,与孟晚秋嘀嘀咕咕了好一阵。
孟晚秋出门时,是绷着一张脸的。
她与孟韵在同在医院里,她都没听说过孟韵跟哪个男人关系近到同骑一辆自行车。
但是如果现在去问孟韵,孟韵一定会否认。
所以,她得暗地里多加留意,争取来一个“人赃俱获”。
孟韵在家里连打了三个喷嚏,猜测她爸妈不出意外应该是谈崩了,然后打牌开始拿她打苦情牌……
果然,孟晚秋同志回到家时,脸色都不咋好看。
孟韵识趣地什么也没问。
直到九天后,孟韵和贺昆被堵孟晚秋堵在了住院部的病房里。
推开门的那一瞬,贺昆正将孟韵压在墙上亲。
孟韵反抗了几下,就任由贺昆予求予取。
孟晚秋当即报/警,以骚扰女同志为由让人将贺昆带走了。
孟韵求情,孟晚秋也不买账。
贺昆宽也没有反抗,任由着被带走。
贺昆被带走后,由于孟晚秋特意打了招呼,孟韵四下求助无门,只能找到阮棠。
阮棠听完之后,咂摸了好大一声。
“你不是说你们俩什么事都没有的吗?咋还亲上了?”
孟韵任由着阮棠调侃,只要阮棠愿意帮忙将贺昆捞出来。
阮棠调侃了两句,就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不过,贺昆为什么会在市一医院,上班时间不上班?”
贺昆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查了那么久的设计图案,眼看就要将结案,他不可能连几天都憋不了,来找孟韵谈恋爱。
最重要的是,季南烽和贺昆向来焦不离孟,贺昆出现在市一医院,季南烽呢?在哪?
顶着阮棠洞察如炬的慧眼,孟韵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刚好去查房,他就将我拉进了病房里,恰好被我妈看到了……”
“你没骗我?”
孟韵连忙摇头。
“行了,那我出去一趟。”
阮棠去找柳社长,与他一道儿一起去了警/局。
刚到门口,就见贺昆被便衣们送了出来。
“贺昆!”
贺昆一回头看到了阮棠,脸上一僵硬,朝着她跑了过来。
“嫂子,你怎么来了?”
阮棠哽咽着道:“孟韵已经全部都跟我说了,你季哥……”
贺昆信以为真,紧张地宽抚道:“嫂子,你都知道了?我季哥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
柳社长扶额,默默地独留贺昆一人承受炮火。
“所以,季南烽受伤了?还是在市一医院?”
贺昆这才反应过来被阮棠套了话。
“走吧,带路吧。我去看看我家的英雄,是不是也要学古人三过家门而不入。”
贺昆灰溜溜地带着阮棠去了市一医院,季南烽是凌晨被秘密安排入院的。
经过检查,季南烽脑子里有淤血,如果一直不醒,就需要考虑动手术。
阮棠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要了检查单,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半个小时,再出来时眼眶红红的。
阮棠没想到出来时,能见到那么多人。
她一个一个地望过去,一共八个人。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地都受了伤,还有两人是坐在轮椅上的……他们应该就是季南烽的战友,应该跟他有着过命的交情。
除了贺昆,其他的都是生面孔,不过都很年轻,约莫二十来岁。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地都挂了彩。
“嫂子,对不起,季哥是因为救我。他晕过去前特意交代不能让嫂子知道,怕你担心……”
站出来的是一个年轻战友,手臂上缠满了纱布。“如果季哥有什么,我一定会给他偿命的。”
阮棠拿着病历夹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什么傻话,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能让我的男人死在我的前头。”
“都散了吧,我去看看季南烽。”
阮棠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原本挤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八人,又嗖地站得笔直。“要是信得过我,回头把检查单子拿来给我看看。”
八人互相对视一眼,一齐给阮棠敬了一个军/礼!“谢嫂子!”
阮棠摆摆手,走到季南烽的病房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推开了门。
病房里,季南烽安静地躺着,眉头深深地皱着。不过八九天不见,又长了一茬青色的胡子。
阮棠站在门口好一会儿,她自从知道季南烽暗地里做的事情后,她就有心理准备。
她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是等到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她的心却好疼,疼得她视线都模糊了。
阮棠关上门,隔绝了一众关心的视线。
仅仅是关上门的这一个动作,就几乎花光了她全身的力气。
一关上门,阮棠的身体倚着门,慢慢地下滑。
从心口蔓延出去的疼痛撞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如困兽一般低呦地嘶吼着,悲呛又无助。
门外,贺昆和战友们听到病房里泄出的低鸣声,默默地低下了头。
这一次,他们这一队受伤惨烈。
对方反侦察能力出众,赵家厚和袁荷接连出事,就意识到有人盯上了他们。
在袁荷家中搜出来的信件,比对了笔记之后就怀疑上了造车厂厂长的继父,还从厂长办公室里的文件箱里找到了设计图。
对方察觉到形势不由他,特意在家宴中灌了厂长儿子的酒,等人醉了后就偷拿了厂长儿子的公章。
有公章作为凭证,又借口说他儿子有点不舒服,让他来实验室拿资料送到京市去,那头打来电话催得急得连夜送去。
守门是见过厂长继父的,也看到过厂长带着他继父过来实验室。
所以,听信了他的话,放了行。
厂长继父进了实验室,怕引起猜疑,他敲响了靠近最外面的那一间实验室。
王工和简工两人是最后从红阳县来的,被安排在最后一间实验室。
王工来开门,就看到了一个陌生人,受到了惊吓,反手就要关上门。
厂长继父好不容易进来了实验室,怎肯无功而返。
他挤开了门,拿枪堵住了王工的脑袋。
王工见他一进门就将资料卷走,等他背着王工时,王工就朝着他撞过去。要他的命可以,但是他们所有工程师的心血不能落入别有居心的人的手里。
枪声响起。
厂长继父知道自己暴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按照约定在实验室里纵火!
实验室起火,守卫都冲进去救火救资料。
厂长继父的同伙就趁机在外头倒柴油纵火。
按照上头的指示,不拘什么手段,只要阻止华国自己造飞机就成!
等季南烽他们赶来时,就见到那些人在实验室的外围倒柴油。
季南烽领着他们阻止这些人,谁想,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刀枪,还组织庞大。
一番生死搏斗之后,他们终于将人全部擒拿。实验室的火也被扑灭,只是损失不小,王工也英勇牺牲。
就连季南烽也因为救部下受伤而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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