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六
一番谦虚之后,京市的大领导终于松口拨下八千巨款。
阮棠不受,她大义地不让国家为难,他们省一可以撑得住。
刷了一波好感之后,京市的大领导将经费加到了1万后,阮棠终于松口接下了,当即表示不会让国家失望。
有了经费后,阮棠专门寻了个营养科的老师来给孕妇们根据身体情况定制餐食。
阮棠与散步的孕妇们打了招呼后,就往实验室去,走到一半后,突然想起了气象局来电说明后天都有雨水。
得提醒一下大家明后天别乱走,就算要出门也得让家属扶着走走。
阮棠又折返了回去,就看到了门诊楼前散步的七八个孕妇围在了一起。
阮棠心头一跳,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阮棠忙扬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们都挤在一起做什么?”
孕妇们听到阮棠的身影忙转过头来,“有一只狗刚刚跑进了医院,看它肚子鼓鼓的可能怀孕了。”
离阮棠最近的孕妇挪开身,让阮棠挤进圈子里来看看那只狗。
“恶心死了,这狗毛都快掉光了,指不定身上有多少细菌呢!我们现在怀着孩子,可精贵着,还是趁早让人赶紧给赶出去吧!”
阮棠走近圈子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只癞皮狗。
身上的皮掉的一块一块。
“我去找保卫科的同志将狗送到兽医那看看,可能快生了。”
“你们也先回去吧,明后天就要下雨了,下雨路滑,记得出入让家属陪着。”
阮棠说完后,就招呼刚好路过的保卫科同志。
保卫科的同志去拿工具,那狗突然叫了起来,不停地用前爪刨地!
“啊——你这个癞皮狗,都把刨在了我的鞋子上!”
离那狗最近的孕妇突然尖叫了一声,那狗也狂吠了几声,排出了一坨狗便便。
那孕妇抓狂,一脚朝着那狗踢去!
阮棠大喝一声,“别——”
可是她阻止地晚了。
那孕妇下了死力气,一脚将那狗踢出了老远。
还是对着狗的肚子。
血溅了一地。
那狗呜呜地在原地哀嚎了几声,使劲儿想要站起来,又倒地。
阮棠忙跟门卫大爷打听兽医站在哪儿,等保卫科的同志一来,阮棠已经推了自行车,赶紧一起将狗送去兽医站。
到了兽医站后,那狗已经奄奄一息。
兽医摸了那狗的肚子,“临产了……”
兽医费劲力气接生出了三只小狗崽子,小狗崽子刚出生就死了。
那狗哀唔了几声后,也死了。
第270章 流言四起
兽医告诉他们,母狗生产前坐立难安,前爪刨地,产前排粪都是生产前的征兆。
“这只母狗跑进医院,可能是要生了找人求助,没想到却因此丧了命。”
兽医见惯了这些,将大狗小狗尸体用麻袋一卷,扔进了桶里。
“尸体我们会统一处理,你们回去吧,下回注意一点。”
阮棠谢过兽医,就与保卫科的同志出了兽医站。
阮棠推着自行车出来,就见保卫科的同志频频回头看兽医站。
“赵叔,走了——”
老赵同志忙回过神,“阮院长,还是我来骑车吧。”
阮棠拒绝了,“赵叔,明后天就要下雨了,你的腿又疼了吧?”
老赵同志是伤病退伍老兵,平时走路还挺好,每次快要下雨或下雨天都是疼痛难忍。
原本这事阮棠也不知道,上个月入梅后,老赵同志疼得身体都直不起来,大半夜来省一看病,恰好被阮棠见着了。
若不是她心血来潮去省一值个夜班,也不能发现老赵同志病得这么重。白日里,她时常看到保卫科的同志在巡逻,半点儿没发现老赵同志有什么异样。
不得不说,哪怕是退伍军人,他的意志力真的如钢铁一般。
“谢医生妙手回春,我的腿已经好多了,就算是下雨天也能睡个好觉了。”
阮棠笑着道:“这就好,那你要遵医嘱,注意复查。”
老赵同志乐呵呵地答应了。
省一分院中,余成茂担任了保卫科科长,季南烽三个战友分别担任了组长。
因为经费不足,阮棠又安排了一次招聘,招了近三十人的临时工,言明了等实验结束,就会解散队伍。
临时工们不少都是下乡的知青得了消息回来应聘的,还有一些是没工作的毕业生。
当时说得好好的,大家都能接受。
等过不了多久,三十个临时工跑了三分之一去别地上班了,还有三分之一去别地应聘没进的。
阮棠也不乐意了,这是将省一当成了踏脚板呢。
当初黑纸白字全写好的,说好的契约精神呢???
所以,阮棠反手就将这些人给告了,发了一小笔横财。
空出了近二十个名额,这一回,阮棠就将名额给了条件困难的退伍兵,老赵同志就是这时候应聘进来的。
因为退伍兵严以律己,纪律严明,省一分院的保卫科精神头焕然一新。
为此,省一的保卫科科长还特意请求余成茂拨一些人,教导省一保卫科同志拳脚功夫。
回到了省一分院后,阮棠去停自行车,让老赵先回去。
等阮棠一转头,就看到老赵跟着过来。
“咦,你没回去?还有事?”
老赵同志神色纠结。
“什么事吞吞吐吐的?遇上困难了?你放心,我要是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帮忙。”
老赵同志一咬牙,“阮院长,你信迷信吗?”
“嗯?怎么这么问?”
“在我们乡下,狗子都特别通人性,陪着主人家上山捕猎,能为了保护主人跟狼群搏斗……”
老赵同志顿了顿,“今天那只母狗跑进了医院求助,瞧着也是通人性的,我有点怕会出事。”
阮棠心头一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管到底通不通人性,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一定不能出事!
那些志愿者最晚的都已经怀孕五六个月,要是出事……那真的是前功尽弃。
“糟了,那狗的尸体都还在兽医站,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
“我就是担心这个,在我们乡下,一年到头也沾不到什么荤腥,只要不是被药死的狗,意外死掉的都会拿来吃掉……”
阮棠忙骑上自行车,“那还等什么,赶紧走!”
等两人火急火燎地到了兽医站,兽医听到他们要要回四只狗的尸体,不耐烦地道:“你们出门都多久了,早处理了。”
老赵同志还想跟兽医理论,阮棠给拦了。
“不用跟他废话,我去找他们站长。”
阮棠转头就去找兽医站的站长。
“您认识兽医站的站长?”
“不认识。”
“不认识?那人家能搭理咱吗?”
“去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没错,她打算刷脸。
如今,她在省城大小也是一个人物,报上她的名号,兽医站的站长多少要给点面子吧?
阮棠敲门进了站长的办公室,还没自报家门,兽医站的站长就热情地起身了。
站长热情地请两人落座,还亲自给两人倒了水。
“阮院长,没想到竟然在兽医站见到你,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是四只狗的尸体,把我吹来的。”
站长一听,这里头有事啊,忙让阮棠展开说说。
老赵同志接过话茬,三两句地将事情说了。
“就这事啊,我找人去给你们寻来。”
不多会儿,兽医站的同志将四只狗的尸体全装在了桶里弄了回来。
兽医站站长提点了一句:“狗有灵性,阮院长拿回去后还是寻个地方给他们好好埋了吧。”
阮棠有些意外站长会这么说,兽医站的站长笑着解释:“我女儿也是志愿者,结婚十年,中药西药偏方吃了不少,托阮院长的福,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站长知道阮棠还有事忙,也不多留她,拉了几句家常话就送走了阮棠两人。
出了兽医站,在老赵的指引下,两人寻了最近的小山丘,挖了一个坑,将四条狗给埋了。
等下了山,天都已经黑了。
阮棠心里有些不大踏实,索性去了分院。
一进医院,阮棠就去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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