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六
阮棠笑着与高沁和温星星打招呼,掏出一把糖给两人。
温星星是个圆脸小姑娘,看到糖欢喜地接过,“谢谢姐。季南川,你嫂子可真好。”
可等阮棠将糖果递给高沁时,高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头都快要垂到了胸口。“我、我不要。”
说完,她就跑了。
温星星忙给阮棠鞠躬道歉,“姐,高沁她怕陌生人……哎呀,季南川,你跟姐解释一下,高沁真的不是故意的。”没说完就追着高沁跑了。
季小弟无奈摊手,“高沁怕生,每次放学特意都留在最后走,也不是故意这样失礼的,你别往心里去。”
难道高沁也是社恐?
“阮知青,季小弟——快来,杨叔还在南门等你们呢。”赵三明将书包放在拖拉机上后,又跑回来找他们。
原来是赵三明见季南烽的自行车上挂满了篓子,寻思着阮棠一定不好坐,特意让杨叔再等一等。
杨叔一听阮棠也要回去,当然愿意等着。
一路上说说笑笑地回了村,已经是下工的时候,村民们都笑着与阮棠打招呼。
季小弟无情嘲笑季南烽,“哥,你都没我嫂子受欢迎,你可真失败。”
“那是我媳妇,我与有荣焉,懂吗?小子!”季南烽到了家后,就将东西搬了出来。
牛寡妇正与季奶奶说话,听到动静赶忙出来将东西接了进去。
自从牛寡妇出院后,每日做了菜就给季奶奶送一半。今天刚送来一碗菜,正问季奶奶阮棠夫妻俩这周回来吗,谁想人就来了。
阮棠见着牛寡妇,看她恢复得不错,又叮嘱她多休息,别干重活。
牛寡妇一一应了,识趣地带着李铁娃走了,不打扰他们一家人吃饭。
阮棠拿出了买的生蚝干用水泡着,打算今晚就随便摊海鲜饼吃,再烧一锅海鲜面。
一不留神,大家都吃多了。
留下季南烽兄弟俩洗碗,阮棠和季奶奶手挽手打着手电去消食。
走着走着,就到了胡建设家门口。
胡建设正出来挑水,见到阮棠两人忙招呼她们进屋坐会儿。
季奶奶还没来过胡家看小宝,拉着阮棠就进屋了。
因着刘卫芳生产时受了大罪,被婆婆洪婶要求做两个月的月子,所以这会儿还在床上。
洪婶将小晨晨抱到屋里给季奶奶看,留下刘卫芳和阮棠说体己话。
“我听建设哥说,你们明天要去打猎?”
“我跟你说的那个山洞你还记得吗?”
阮棠眨着眼睛想啊想,“你是说那个生子圣地啊……”
第79章 她蓄意谋划了一天一夜
一回生,二回熟。
刘卫芳再提那个生子密洞时,神色坦然。
生怕阮棠记不住,还特意画了个地图塞给阮棠。
回到家后,阮棠就将地图塞到了枕头底下,还怕季南烽发现,塞了又塞。
季南烽一进门就看到阮棠拱着臀,曲线凹起。“鬼鬼祟祟藏什么呢?”
阮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故作淡然地将纸递到季南烽的面前,“刘卫芳听说我明天你要上山,就给我画了一张藏宝图。”
季南烽往纸上瞥了一眼,“这不是鬼画符吗?算哪门子的藏宝图?”
阮棠镇定都将纸收好,“你不懂。”
因为要上山,季南烽需要养精蓄锐,难得地没有缠着阮棠要亲亲抱抱。
一觉好眠,季南烽起来后就开始准备猎具,阮棠准备干粮,等人到齐后就上山了。
余成茂退伍早,他没少上山来打点野物改善伙食,所以这回就由他带路。
三人身手都不错,入山三小时就猎到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
已经中午,阮棠提议她和孟琼英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把这三只野物烤了充充饥。
贺昆头一个赞同。
在余成茂的带领下,几人找到了一处小溪坑,将野物处理后,将内脏埋进了土里,生怕引来了大型野物。
男人烤肉,阮棠和孟琼英将带来的干粮热一热。
阮棠带了一个砂锅,将她带来的海鲜干活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
孟琼英也带了一些豆油饼,阮棠将饼子撕碎了放在铝制饭盒里,等海鲜汤滚了后浇上一碗。鲜香混着豆香,眉头都要鲜掉。
阮棠啃了一只鸡腿和一只兔腿,又喝了一碗海鲜汤,舒服地喟叹出声。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大家都揉着肚子瘫在了原地。
季南烽看了一眼天色,踢了贺昆一脚。“将骨头都埋到地下去。”
“啊,为什么是我?”
季南烽:“就你一早上一只鸡毛也没猎到,下次还想跟着出来,干活麻溜点。”
贺昆只能认命将骨头埋了,砂锅洗了。
走走停停又是三小时,被敲打过后的贺昆格外地给力,一行人收获了三只野鸡三只野兔。
正想打道回府时,天下雨了。
雨还越下越大,看不清前路。
季南烽牵着阮棠的手往山下走,走着走着就与前面的人走散了。
“别怕。”
季南烽感受到阮棠的手抖了一下,忙出声安抚。
其实,阮棠不是怕的,她是因为看到了刘卫芳说的三个老树桩就在她的旁边。
三个老树桩是并排的,往左边走个五十米,就能看到一个灌木丛,穿过灌木丛往西北方向走五十米左右,就能看到一个被灌木丛包围的隐秘的小山洞。
“我知道哪儿有躲雨的地方。”
阮棠按照刘卫芳说的,将季南烽带到了山洞前。
拨开绿藤条,就看到了山洞口。
山洞约莫只有一人高,季南烽站直都成问题。他弓着身子进入山洞后,就发现里面堆着不少的干柴火。
“看来胡建设上山时没少在这儿躲雨。”
季南烽将木柴点上火,让阮棠将湿衣服脱了下来烤烤干。
阮棠看着季南烽脱下衣服后,将衣服挂在树枝上烤着……
许是紧张,许是冷,阮棠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
季南烽心疼坏了,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和裤子后,将阮棠圈在了怀里哄着。
“是我不好,都没注意变天了,是不是冻坏了?”
季南烽小声地哄着阮棠将外面的衬衫脱了,又将湿透了裤子脱了。
她脱下衬衫,只留了一件小衫和小裤裤贴身穿着,
白色小衫已经湿透,透明似的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口,小裤裤似是开了小差,半裹着臀……
季南烽瞳眸忽变幽暗,一眨眼就敛下所有的清欲。
阮棠又冷又怕,他不能再吓到她。
阮棠缩在季南烽的怀里,等着季南烽痴缠她。
谁想等得她都快睡着,季南烽依旧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给她取暖!
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该出手时,手断了喂!!!
阮棠已经在心里咆哮,难不成这种事要她主动?
阮棠深吸一口气,不急不急,雨没停,衣服没干,还有时间可以隐晦地提醒季南烽。
“咳,没想到这能让你说中了,真猎了八九个野物。”
接下来,季南烽是不是该要求她兑现承诺,撒撒雄鹰了?
“你要是不嫌累,等下一个休息日,我们再来也可以。”
“那就这样说定了!”这一次多半是黄了,好歹把下一次给预定了。
阮棠蹭着季南烽的下巴,小兽一般轻轻触碰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老公~你真好~”
外头天色已暗,季南烽只当阮棠在深山里怕了,依赖在他的怀里寻求安全感,心下更是心疼让阮棠无端遭了这一场罪。
季南烽安抚地拍着阮棠的后背,疼惜地轻吻着阮棠的眼,哄着她:“闭上眼睛,眯一会儿吧。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衣服干了咱们就下山。”
季南烽的动作很轻柔,不管阮棠如何在她的腿上不安地蹭着还是搂着他的蜂腰画圈圈,他不动如山。
没多久,阮棠在季南烽的轻哄下,慢慢地阖上了眼。
等阮棠再一次睁开眼睛,季南烽已经背着她正在下山。
在山上走了一天,阮棠这一觉睡得很沉。
阮棠一动,季南烽就发觉了。
“醒了?”
阮棠挣扎着要下来,季南烽寻了一处平坦的落脚点,小心地将阮棠放了下来。
两人走了一小时才下山,刚到山脚下就见到了贺昆。
贺昆一个人没有拖累,早早地冒雨跑下了山,等他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了季南烽的干衣服,也没见其他人回来,这才不放心地打着手电筒来寻人。
季南烽问:“余成茂夫妻俩还没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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