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六
季南烽抿着嘴,不动。
阮棠着急地跺了跺脚,要是再没动静,那疑心病极重的雷哥又该怀疑了。
“我有点儿冷,你能不能让我先进被子里?”
“哎呀,你别动手动脚啊,我们先好好说说话呀。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阮棠一个人演了半天的独角戏,她已经完全入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说话嗲里嗲气,哎哟喂呀。
可愣是没见季南烽吱一声。
她一着急,用手指头点了一下季南烽唇,提醒他快说话。
“哎呀,你、你快停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弄你!”季南烽哑声道。
阮棠羞红了脸,这个糙汉,说话怎这般糙。
季南烽的大掌触碰上阮棠的细腰,她忍不住浑身颤栗,瘫软在季南烽的怀里。
季南烽带着阮棠,双双倒在了床上了。
木板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咚”的声音。
阮棠蹭到了季南烽的下半身,丝毫没有反应。
天呐!她又要演戏,还要撩拨季南烽行起来?
毁灭吧!她的压力好大,她的任务好重。
阮棠深吸一口气,手就朝着季南烽的裤腰带摸去,谁知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被季南烽给捉住了!
咔!
“啊~”阮棠应声而叫。
阮棠蓦的瞪大了眼睛,用气音问道:“你干什么?”
“我给你松一松筋骨。”季南烽扣着阮棠的细腰,提着她的手,直接拉到了身体后,就听到咔咔声响起。
阮棠疼得倒吸好几口气,求饶声都有些稳不住:“你、你好坏呀,弄疼我了。”
“我们就这样,不是要露馅了?”阮棠一咬牙,“要不然真枪实战地来吧,毕竟小命要紧。”
“就凭他,也配听你的娇吟?”季南烽敛下眼里的冷意,轻嗤了一声。“我的阮阮,只能叫给我听。”
“啊啊啊啊——”
季南烽一路从手到腿,全给她松了一遍,她全程乱叫,想起时才配合地演几句。
外头的雷哥早早就结束了,听到里面还没结束,黑着脸走了。
要是他不是被踹了,他也那么持久!
“人走了。”
秋娘打了招呼没多久,季南烽将阮棠裹在了被子里扛走了。
这霸道的模样,一路上也没人敢拦着。
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了暗巷。
季南烽拐了一个巷子就发现有人跟着他,脚下一拐又进了一个巷子。
直到一个小院子前,季南烽打开了门。
季南烽锁上门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匆匆地跟了上来,停了一会儿后,才散了。
这一路,阮棠差点儿黄胆汁都要被颠出来了。
直到进了屋,季南烽才将阮棠放在了地上。
阮棠裹着厚棉被,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头。
茫然地看着季南烽,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停止解开被子。“愣着干什么,放我出来啊。”
季南烽双手扣着被子,双眸含笑,“不对。”
“什么不对?”
“你的语气不对。”季南烽的心头痒痒的,“不对,不能放你出来。”
阮棠整个人都懵逼了,语气不对?季南烽刚刚的意思是让她切换到嗲里嗲气,才能放她出来?
这个闷骚的男人,竟然喜欢嘤嘤怪!!!
阮棠气得一顿扑腾,直接连人带被子扑倒在了床上。
季南烽一条腿压在被子上,就将她制得服服帖帖的。“叫一声,给我听听。”
一开始阮棠是不好意思叫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么想听是吧,她就恶心死季南烽。
“你、你不放我出来,想干什么呀?”
“弄你。”季南烽喉结滑动了一下。
阮棠懵了,骚气还是你骚气啊。
搞半天,就为了这一句话。
第84章 小花招玩得挺6
“你、你别过来呀,我害怕,嘤嘤嘤~。”
阮棠装作害怕地缩在了角落里,季南烽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到了身下。
忍无可忍,“闭嘴。”
阮棠哼了一声,她就不。“嘤嘤嘤,你好凶呀。”
说着话时,柔弱无骨的小手还在季南烽的背上作乱。
季南烽俯身就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阮棠气愤地瞪大了眼,在他的背上一阵乱捶。
这个臭男人,有本事放开她,看她恶心不死他!
季南烽察觉到阮棠的走神,不满地咬了一口她的唇,双手附在了她的双眼上。
眼睛被盖上,其他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不多会儿,阮棠就浑身发软,任由季南烽采摘。
偏生季南烽今天一点都不急,“这么多的小花招从哪儿学的?玩得挺溜啊。”
阮棠的手抓着床褥,后背拱起,断断续续地道:“无、师、自、通。”
季南烽轻笑,“小东西,悟性真不错,就是身体差了一点,需要锻炼。”
阮棠一听急了,蹬腿抗议。“我不早起。”
“不用早起。”
阮棠一听眉眼弯弯,不用早起的锻炼她也愿意适当做一做。
“每天晚上,我带着你在床上好好锻炼。”
季南烽说到做到,说是好好锻炼,就没放过她。
这一晚阮棠只觉得手软腿软,脑子也被季南烽采空了。
这人有毒呐,是真会采阴补阳啊!
等阮棠醒来,季南烽领着她从地道走了,再出来是也是一个屋子。
阮棠发现,这个房间竟然跟沪市时她的屋子一模一样。
阮棠疑惑地望着季南烽,季南烽却示意阮棠开门。
阮棠屏住呼吸,打开门——她竟然看到了阮家人正在院子里吃早饭。
见到她,阮家人丝毫不慌张,招呼她一起来吃早饭。
直到阮棠坐下来,她还晕晕乎乎的。“你们怎么在这儿?”
阮父瞥了一眼季南烽,“他没说?”
“这几天她都在乡下,没来得及说。”季南烽解释道。
原是治疗血吸虫病的吡喹酮送上去后,上头也找了一批试药的。等阮棠的试药报告交上去后,上头决定要大力表彰阮棠。
但是被季南烽拒绝了,红阳县如今并不太平,他不想阮棠太高调被有人盯上。上头觉得没有表彰大会愧对阮棠默默无闻的贡献,就给了一处带地道的宅子。
季南烽就厚着脸皮将出口的宅子也给要了。
正好,阮父现在被县一医院聘任为外科医生,阮家人正好住在这边。
直到回村,阮棠才反应过来,她好像一夜暴富了啊。
等到2000年以后,大兴房地产,这两处大宅子,她只要躺平数钱就好了。
果然,知识改变钱袋子呐!
她感觉被采空的脑袋,又装满了知识。
阮棠跟着庞鹏和胡苗苗两人在田里转了一圈,就听到了昨天3000斤油豆卖了900块!
难怪,阮棠在田埂上看到了不少新面孔。就连徐彦也从供销社请假回家赚工分了。
因为这钱来得太快,胡老书记和几个老人都觉得不踏实,特意安排老人和孩子去将油豆子洗干净晾着,每日都送去粮站换钱。
有的公社早一年尝到了甜头,播种早收获也早,所以每次去粮站换钱都得排挺长的队伍。
一连三天,就换回了近3000。
三百张大团结扎起来的钱,每个村民都忍不住去摸了一下,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为了钱,他们没日没夜地在地里刨油豆。
到了夜间,村里就点上了火把继续干。
周日时,季南烽和季小弟也下地去干了一天。
两人夜里还想接着干,被阮棠赶了回去休息。
季南烽带着一身水气进了屋,见到阮棠正坐在椅子上擦头发,熟练地接过了毛巾为阮棠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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