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六
“一个,男人。”
而后,天旋地转之间,阮棠的眼前果然只剩下了一个季南烽。
青天白日,阮棠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季南烽抚着她的唇诱哄道:“乖女孩儿,别咬唇,没人会听到……”
季家人都去了隔壁凑热闹,正是安静的时候,隔壁的院子吵闹,无人注意到季家的院子正上演着火热的一幕。
阮棠被折腾地只剩下一口仙气,要不是还挂念着隔壁的大瓜,她早任由自己昏睡过去。
季南烽倒了热水洗了帕子,给阮棠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唔……”阮棠颤栗地弓起身子,“季南烽,你混蛋!”
娇骂着,一脚踢了过去。
季南烽单手握住了她的脚,“今天,还挺有力气?那就趁着大家都没回来再来一次?”
话虽然是征求意见,但是动作却霸道得很,没多会儿,阮棠就缴械投降……
直到院子里响起了说话声,阮棠着急地想要挣脱开来,“人都回来了,你快些……”
完事之后,阮棠只剩下了半口气,恹恹巴巴地伏在床褥上,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由着季南烽擦拭。
季南烽给两人都清洁了一番后,又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大瓷碗清洗避子套,那专注的模样气得阮棠牙痒痒。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地看到季南烽清洗避子套,以前她都昏睡了过去压根不清楚还有这事。
自打工作确认了下来后,季南烽又开始用上了避子套。依照说明书上写的,避子套洗净后妥善保存能多次使用。
季南烽小心地洗了之后,搁在碗里用蒲扇吹干。
天地良心,这么大热的天,她舍命陪季南烽战斗了两回,也没能得到蒲扇扇风,反倒让两避子套给比下去了。
“这玩意儿你还想用第二次第三次?那你做好心理准备,现在可以给我买棺材了,我大概只能活到三十岁。”
季南烽手一抖,立马将避子套都丢了。
打定了主意回城之后要找姜海桃院长了解一下,争取让阮棠长命百岁。
阮棠吓唬完了季南烽,这才觉得扳回一城。
阮棠眯了一小会儿,就被人推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柳湘云那兴奋的俏脸。
阮棠娇躯一震,瓜来了。
柳湘云戳了戳阮棠锁骨上的草莓印,贱兮兮地一笑,“看不出来季科长骨子里还是个老农,喜欢种果蔬。”
阮棠翻了个白眼,“说正事要紧。”
说起正事,柳湘云就来了劲儿了。
阮棠走了之后,徐家就陷入了僵局。
杜雪晴拿出了徐彦不育的检查单,徐彦看着日期就想起了杜雪晴哄他去做检查的事情,所以这事多半是真的。
最后,权衡利弊之后,徐父离婚,娶了曲文丽,生下徐家的种。曲文丽看在徐父有工作的份上,咬牙认了,但是她的生活费徐家都给包了。
至于徐彦,他已经身无分文,还欠了他大姐两百元,再娶也没钱。想要过继,徐大伯家也没多余的孙子。徐彦就算是不认杜雪晴肚子里的孩子,也得认。
曲文丽当天就住进了徐家,徐父和徐母离婚不分家也成了十里八乡的新鲜事。
柳湘云说完之后都惊了,“你是不知道,徐母不敢让徐家绝后,还去猎户家买了半只野鸡给曲文丽炖汤喝。转头想要收拾杜雪晴,杜雪晴早去了李家了。”
阮棠都听笑了,可笑前世她都没发现徐家从根子里烂了。这世,她早早抽离了徐家过上了自己的小日子,只等着娇娇的到来。
唯一让她遗憾的是,任凭她与季南烽多么辛勤耕耘,她的娇娇都没能来。思来想去,她怀疑是时间未到,前世娇娇是在高考放开之后怀上的,这世也极有可能如此。
她要在娇娇到来之前,为她创造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
太阳快下山时,背着季奶奶的包袱,带着村人们送的蔬菜野山货,一家子进城了。
苗管事早等在季家的门口,脚边放着两背篓的葡萄。
苗管事说了一番客套话,留下了葡萄,抓着柳湘云就回了自家。
得了那么多的葡萄,一家人分食了之后,又往阮家送了一些,还剩下一背篓多一些。
阮棠突发奇想,想要酿葡萄酒。
说干就干,她要去黑市瞧瞧。
季南烽却说,他却隔壁问问苗管事。
小夫妻俩一到休息日就想着那茬子事情,现在去会不会耽误别人搞事情?
季南烽却不以为意,“别胡说,苗管事文质彬彬,不可能跟我这兵痞子一样白日宣银。”
阮棠一听,也有道理。
季南烽:呵,有来有回才公平,才能做好邻居。
第105章 找点儿赚钱的路子
季南烽去隔壁敲门。“苗同志——”
苗管事正压着柳湘云在亲热,门就被敲响了。苗管事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没少破坏隔壁办好事?所以,他们来报复来了?”
柳湘云俏脸微红,“哪有!我都是等他们办好事了,才进去的。”
苗管事听着院门都快被砸了,只能穿上衣服起来去开门。
季南烽笑眯眯:“苗同志,多谢你送来的葡萄,很甜。”
苗管事神色淡淡,“应该的,季科长还有别的事吗?”
季南烽有些为难地道:“天热,葡萄放不住,我媳妇想要酿酒,不知道黑市有酒没?还要劳烦苗管事带我走一趟。”
苗管事:“有,你等着。”
一分钟后,苗管事就搬出了一坛酒,让季南烽赶紧搬走,他啪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季南烽:呵,这么猴急,真是有辱斯文。
接下来的日子,阮棠开始整理衣服,季奶奶生怕阮棠去了省城被人瞧不上,天天拉着阮棠去供销社等布料子,卯足了架势要给阮棠做足了夏衣和秋衣。
到了月中旬,阮棠就去黑市买了一堆的海货干。家中的存款已经见了底。
但是家中有粮有菜,她去省城也放心。
要不然依着季奶奶的性子,让她去黑市买菜,一听价格怕是就要被吓了回来。
家里已经打点好了,阮棠就思量着该赚点钱了。
奈何阮棠在红阳县转了一圈也没有想到赚钱的路子,恰好停在了县一医院。
阮棠去了院长办公室,与姜海桃院长寒暄了几句后说明了来意:“咳,外科最近忙吗?要不要请个外援?”
“阮老师一个人抵了一整科室的,其他医生差不多都快失业了。”姜海桃眼里精光一闪,“要不然,你来我们妇产科?一台手术给你二十块,不,五十块钱。”
姜海桃想着自己的工资,给阮棠一台手术五十块钱她还付得起。
这个月要是能有2台手术,也才一百块。要是能花一百块为妇科拉了一个人才,那才是真划算。
阮棠想也不想地拒绝,刘卫芳那次是情况特殊,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做不了主刀。”
姜海桃当然没想让阮棠做主刀,她也要为她的病人负责,“就是副手的价格。”
阮棠摇头,“你这价格就是给我送钱,我不能要。”
最后两人协商之下才定下,一台手术副手15元,紧急情况之下主刀50。这钱从医院财务里扣,将阮棠视作县一的编外人员。
定下了这事后,姜海桃隐晦地提了提她去了省城后,如果能买到收音机,转手倒卖到红阳县能赚一台手术钱。
阮棠一听来了精神,收音机这东西她熟啊。
前世,阮父在她小时候就花大价钱买了一台电子管收音机,她给拆坏了,后来阮父一直没舍得买。
等阮父老了还经常念叨这个电子管收音机,她就去买了电子零件做了十几台,挑了收音最稳定的一台套上古董机的外壳送给了阮父,阮父乐得天天抱手里。
后来,她又做了半导体收音机哄阮父,可把阮父乐得天天开着两台收音机。
“姜院长,收音机在咱们这儿真这么畅销?”
姜海桃点头,“最近城里的城里兴起了一股收音机热,小年轻们都以有收音机为荣。不少的姑娘嫁妆上都添上了收音机,黑市上已经炒到了九十,还要等货。”
辞别了姜海桃后,阮棠就去了黑市,果然问了一圈也没有收音机现货,等货的队伍已经排到了两个月以后。
阮棠又去了国营商店,电子管收音机要70元,还要一张收音机票。
柜台上有一个小姑娘拿着收银机票来买货,售货员告诉她这个月的两台早已经卖完了,想买要下个月趁早,月初会再来两台。
阮棠热切地看着这一幕,想她辛辛苦苦做一台手术的副手,几个小时心惊胆战地站下来才15元,要是卖收音机可赚不老少。
说干就干,阮棠去了旧货市场。
旧货市场还是国营的,阮棠去的时候有不少人在挑选旧家具。这里几乎是红阳县抄家物资的集中处理地。
有些囊中羞涩的新人可以在这里挑选合适家具,甚至还有旧手表和破自行车。
阮棠问售货员:“同志,有没有收音机。”
售货员拿出了一台就收音机,“算你运气好,这台收音机刚来的,还能收到声音,就是外面旧了点,给个58吧。”
阮棠默默地把收音机推了回去,“怪我没说清楚,我想要坏的收音机,越破越好,越坏越好。”
售货员再三确认阮棠的需求之后,嘟囔着:“奇奇怪怪,还要越破越好的。”
几个售货员一碰头,其中拿起了一把钥匙,让阮棠跟她走。
阮棠跟着去了旧货市场的仓库,售货员拉出了一麻袋的旧收音机。
“这些都是抄出来的破旧收音机,破碎的厉害的就算5元一个,齐整一点的算10元。你自己挑。”
阮棠打开麻袋,看到里头的收音机大多都是碎的厉害,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个外壳完整的,又寻了六个破得厉害但是里面的零件还完整的。
阮棠一下子付了50元,售货员看得直摇头,“50元再加点就能买个还能用的旧货,你这一堆破烂买回去都不一定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
售货员觉得阮棠这钱应该是打了水漂了,大方地给了她一个麻袋。
“总有人做着这种暴富的梦,你以为这里的收音机咋就剩下了一堆破烂,都是跟你一样的人想要拼拼装装挑剩下的。”
售货员看阮棠面嫩,“我现在还没有开单,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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