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拳拳超人
那眼神……
沈晚绾:“能医。”
两人:??(?????)??*'
江业桉像是已经毒好了一般,立马来了精神,“哎呀,那就辛苦晚绾啦!”
沈云鹤笑道,“你这孩子,说话大喘气的,搞得我差点都以为能吃上席了!”
江业桉:……吃谁的席?
“沈云鹤!你有没有良心?当初是谁帮你传信给月月?这会儿惦记着吃我的席?你信不信我马上下旨让月月与你和离!”江业桉冲着沈云鹤就是一拳。
沈云鹤躲,江业桉追!
沈晚绾:……
沈云鹤苦着脸,“哥,错了错了,你要真让月儿跟我和离了,那我指定是活不下去的,你吃席,我的席!”
沈晚绾:……“还救不救舅舅了?”
“救救救!”沈云鹤急忙道。
沈晚绾:“那就去旁边坐好。”
“好好好!”
沈云鹤乖乖坐在一旁,乖巧问道,“不需要准备什么?”
怎么他女儿救人……解毒,和别人不一样?
沈晚绾道,“不需要,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就是舅舅死了……我也能从黄泉将他的魂魄拉回来!哈哈哈哈”
!!!
因为……昨晚上,那臭老头又给了她两成神力!!
他说她现在可以随意进入地府……哈哈哈哈。
“晚绾……别笑了,有些骇人!”沈云鹤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乖的很。
江业桉也道,“外甥女啊……舅舅……还没死,不用去地府!”
行叭……
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很想去地府看看来着。
她两只并拢,指尖泛起白光,那白光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跳动着。
“凶秽消散,道炁长存,如律令!”
白光快速闪过,飞入江业桉的心口。
“破!”
须臾
乌黑的血从江业桉嘴角流出,沈晚绾直接点住江业桉的眉心,白色灵力源源不断的传送进他的身体。
江业桉只觉得浑身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洗涤着他的身体乃至灵魂。
“yue……”又是一口鲜血。
好在沈晚绾跑的快,快速闪到一边,那黑血就这样吐在地上。
黑血冒着黑烟,腐蚀着地板。
沈云鹤不由感叹,“好邪性的毒!”
沈晚绾:“好了,毒借了,邪术也解了,下术之人会被反噬,舅舅只要看宫中谁双眼黢黑就知道谁给你下的毒和术了。”
江业桉内心澎湃,此时看沈晚绾的眼睛冒着星星。
他喊道,“来人!”
德公公推门而入,一脸恭敬,“陛下有何吩咐!”
!!
沈晚绾:“豁!!黑熊成精了!”
沈云鹤:“豁!!是德公公干的!”
她感叹了句,“你这术法怕是还不精吧?若是精通被反噬只会双眼发黑,你这……满脸发黑的……”
德公公黑的如锅底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随后他看向江业桉……
完!
术被破了,毒也解了!
江业桉没想到,居然是他信任的身边人给他下的毒……
原以为……找下毒之人怕是得废一些时间……竟如此之快。
他厉声质问,“你谋害朕!”
接下来就是德公公各种求饶,但他咬死说是他一人干的,无人指使。
沈晚绾掐指一算,心中了然。
“德公公入宫之前有一个孩子吧?”
刹那间德公公一脸惊恐的看着沈晚绾。
“奴才不知……郡主再说什么!”
沈晚绾:“那人用你的孩子威胁你了?”
“郡主……奴才一个宦官,哪儿来的孩子!请郡主不要羞辱奴才!陛下,奴才自知犯了塌天大罪,辜负了陛下信任,但求一死!”
沈晚绾摇头惋惜:“江砚朗没跟你说吗?你那孩子自你入宫后第二年便已经病逝了”
第99章 要不这皇位……
“什……什么?”德公公一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咱家在端王府里见过那孩子!”
实锤了。
沈云鹤:“陛下,是端王”
江业桉面上是风雨欲来的黑,“来人!”
沈晚绾淡淡道:“德公公,那孩子只是他从无数孩子里选了一个与你有些相似的罢了。”
德公公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沈云鹤:“德公公,一步错步步错,陛下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唉,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德公公抬起头脸上已是释然,“陛下,奴才错了,是奴才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辜负了陛下对奴才的信任,陛下,奴才这就以死谢罪!”
“陛下,当年是您给了奴才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如今奴才犯了如此大罪,竟害得陛下差点命丧黄泉……大恩大德,奴才下辈子再报答陛下!”
说罢,他唰一下站起来,脑袋用力的朝着桌角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他无力的躺在地上,那额头上的血窟窿滋滋冒着鲜血,可见他是一心求死。
他本是宫中人人都能欺辱的下人,有一次因为宫中妃子掉了一件首饰,他被人陷害被打的只剩一口气,是江业桉救下他。
后来江业桉登上皇位,他日日侍奉于前,尽心尽力,也荣获江业桉的信任。
江业桉看着躺在地上的德公公,神情悲伤,“小德子……”
德公公双眼被鲜血充的有些模糊,“陛下……小德子走了,您……咳咳,好好照顾自个儿。”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慢慢闭上。
沈云鹤面露可惜,叹气,“唉!”
人啊,总是充满了私欲,是非对错皆在个人。
江业桉闭上眼睛不忍再看,“来人,将德公公拖下去,埋了吧。”
此时德公公的尸体边已经出现了两道身影。
勾魂的使者将他的魂魄勾了出来。
他看向江业桉,面上满是羞愧。
谢必安和范无救朝着沈晚绾点了点头,随后带着德公公的魂魄消失不见。
很快,下人们将德公公的尸体带了出去。
江业桉此时身上的气息已经冷的吓人。
“朕原以为自己对待每个孩子都一样,就怕出现手足相残,皇权之争血雨腥风,没想到,没想到朕一向看中的孩子,居然对朕出手。”
沈晚绾看着江业桉,他像是突然老了许多,除开他是皇帝的身份,其实他真的是个不错的人。
“舅舅,古往今来权利的诱惑无人能抵挡的住,这才是人性。”
江业桉:“若是生在寻常人家,他是否不会有如此大的野心?他就不能再等等吗?这皇位迟早都是他的。”
沈晚绾道,“舅舅错了,你生了三子一女,可你不知道他们心性如何,贤王江逸赫当真只爱佛礼不屑皇权?”
江业桉微怔,“你是说…这么多年他不回来,是不能回来?”
沈晚绾点头,“江砚朗暗中刺杀过他数次,他手中无实权只能躲,江景之今年才年满十三必然不会成为江砚朗的威胁,所以才会放过他,待江砚朗登上皇位,他便会将其他两位皇子全部屠杀。”
“他,他怎会变成这样……”江业桉无力道。
“人心最是难懂,舅舅当皇帝这么些年还没体会够吗?舅舅,你真不适合当皇帝。”
沈云鹤惊了,这孩子真是个不怕死的。
就算他们一家人忠诚于江业桉,可江业桉毕竟是皇帝,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所有人的生死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而已。
他假意呵斥道,“沈晚绾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江业桉抬手挥了挥,“朕觉得晚绾说的不错,朕确实不适合当皇帝。”
沈晚绾勾了勾唇角,“舅舅虽然节俭爱明,宽以待民,可太过优柔寡断了些,若不是德公公一心求死,舅舅怕只会将他打发出宫。”
江业桉无奈道,“朕表现的如此明显吗?连你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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