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泉水潺潺
除非,她永远都是瞎子。
可爱一个人,是想看她越来越好。
他不愿意她瞎一辈子,她应该恣意飞扬。
“好,奴家很高兴。”冯清凑上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田恬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只有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动的节奏明快。
冯清无限靠近,又在她大腿轻轻磨了磨。
打圈圈。
意思明显。
“妻主,让奴家伺候您可好?”
这话说出来,冯清双颊红的充血。
好儿郎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只有青楼小倌才会说这样的话。
可他没有办法,他想得到妻主的宠爱。
妻主在王府就不宠他,之后她被贬为庶人,他们相处也有好几个月了,她对他也没有那种意思。
之前她腰椎臀部有伤,他强迫自己不多想。
可如今她的腰伤已经好了,已经可以宠幸了,她却还是不宠幸他,他心里有些难过。
他知道妻主不喜欢他,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若是不伺候她,以后有了别人,她更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必须争宠。
田恬此时已不知怎么形容内心胶着感受。
这货一直打圈圈,先是温温柔柔的,慢慢还提了速度。
就像是电动小马达似的。
天爷,这到底练了多久才能有这等本事、。
哪怕是嫪毐,恐怕也没有如此能力。
真是深谙她心!
田恬此刻要是还能忍,她就是神仙了。
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口气。
在他发顶拍了拍,道:“拿出你的十八般武艺,好好伺候。”
冯清激动不已,都快高兴哭了,他终于得到妻主同意,可以伺候了。
三年了,他终于等到了。
“奴家遵命。”他的唇慢慢凑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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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落难王爷
冯清是个很爱干净的男子, 他的吻如春茶清香冷冽,嘴巴软软的,弹弹的, 热热的,近乎虔诚的碰在她的唇上面。
就好似面对珍宝, 小心翼翼,田恬被男子磨蹭的难受,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迫使他靠近几分,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一滴两滴水珠打在田恬脸上,田恬被吓到了,连忙放开他。
“你....不愿意?”
不然为什么会哭?
“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田恬从来就不是硬来的人。
冯清连忙擦了擦眼泪, 解释道:“妻主,奴家没有不愿意,奴家就是太高兴了。”
妻主主动亲他,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热切,就好像他被她放在了心上,他不由自主就流出眼泪。
田恬无言,摸索着他的脸,轻柔帮他擦掉泪珠。
冯清的五官长的极好, 虽然她看不见,但是手也能摸出大概轮廓, 剑眉星目,是极好的长相。
“妻主, 奴家这就伺候您。”
田恬被他哭的兴致全无, 此时已没了多余想法:“今日便算了吧, 改日再说。”
冯清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了:“妻主,是奴家不好,败了您的兴致。”
“无碍,歇息便是。”她现在是个瞎子,看不见周遭事物,还是有些自卑的。
“奴家会让妻主舒心的。”冯清话落,再次吻住了田恬的唇。
冯清的主动无疑是一把火,田恬没出息的从了。
“妻主,您来疼奴家吧。”冯清话语里透着乖巧。
女尊的女人尊贵无比,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房事上,她们都必须占据上风。
原主曾经有几百个小侍,经验丰富极了,田恬想不懂都难。
田恬也不客气,当即主动宠了他。
两人闹腾到午时,田恬肚子饿了,冯清顾不得歇息,赶紧起床去厨房做饭。
“妻主,中午您想吃什么?”
田恬没要求,她现在还神飞天外:“随便做点,下碗面条就行了。”
刚才男人肯定累着了,到了后面,他还哭了。
只是那时候她精虫上脑的厉害,压根不管不顾。
想到这里,田恬不由暗骂自己一句畜生。
冯清心中愧疚:“怎能让妻主只吃一碗面条,奴家这就出去买些菜回来。”
田恬舍不得,拉着他的手:“刚才你辛苦了,中午就先简单吃,晚上吃丰盛些也行。”
如今她的腰椎臀部痊愈,省下一笔巨额药费,冯清挣的银子,足够他们天天有肉。
冯清小脸发红,妻主真的好温柔。
“好,奴家听妻主的。”
两人离的近,田恬能闻到男人口中清新干净的味道,笑问道:“出去漱口了?”
冯清羞涩难当:“妻主不许说了,奴家去给您打水洗漱。”
田恬回味刚才美妙,不自然极了,干咳两声:“好。”
男人就这点极好,放的开,愿意无条件无下限的伺候。
不仅有嫪毐之能,还深得她心,可人疼的很。
让人爱不释手啊。
冯清先是端来一杯茶水,伺候田恬服下,这才去厨房烧热水。
没一会儿,用热水帮田恬擦了一遍身子,有的部位,田恬还要求仔细清洗,他一一照做,做的极好。
中午吃的是青菜水煮面,里面窝了两个水煮蛋,冯清的厨艺实在不好,田恬只能硬生生吃完。
冯清很愧疚,他自小被卖进小倌院,因着长的漂亮,学的都是琴棋书画和伺候女人的手艺,厨艺男红等等,他从未涉猎。
“妻主,是不是特别难吃?”
田恬笑:“没有,原汁原味,我喜欢。”
冯清知道妻主是在安慰他:“等奴家多存些银子,给您买个专门做饭的小厮。”
田恬笑:“不用那么拼,咱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喜欢和你这样过日子,就咱们俩,清清静静的,与世无争。”
冯清笑的一脸幸福。
田恬又问:“现在还疼吗?有没有好点?”
女尊的男子身体娇弱,受不住高强度的宠爱,她之前也好奇摸过,没什么不同。
但冯清都哭了,肯定是难受的。
原主记忆里,她沾染的小侍都很娇弱,到了最后,都是哭哭啼啼的。
特别是男子初次,就如同女子破处一样。
但女尊国的女子,初次也不会疼,原主记忆里,除了酣畅淋漓没有别的。
冯清小脸红通通的,就像是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妻主,奴家还好。”
三年未曾承宠,如今就如同第一次承宠是一样的、
不过他很开心,不怕疼。
田恬看不到,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若是特别难受,就去买些药,别怕羞,身子最重要。若是我能看得见,我就亲自去给你买了。”
冯清感动不已:“奴家多谢妻主。”又道:“妻主的眼睛肯定会好的,奴家会多存些银钱,带您去找全京城最好的大夫。”
田恬也很感动,伸手拍了拍他的发顶。
上辈子冯清花费了巨资帮原主养好了眼睛,之后两人又过了半年,原主恢复了身份,就把他弃如敝履,冷心冷情。
“清郎,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田恬宠溺道。
冯清很喜欢妻主喊他清郎,夫郎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她承认他是她的人,也把他当成她的人。
他很高兴。
“好。”冯清只觉得自己再累再苦都是值得的。
两人吃过午饭,田恬赶紧让冯清上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