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钟离先生
宋姓美人,在星际那位似乎也姓宋?
或许是和这位宋晏洲老祖宗同宗同源?
不过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叶暮都能由此得出,宋晏洲的基因极为优秀。
虽然只是外貌评价,但是宋晏洲的能力……他的身份能够保下她一个“特务”此类的叛国者,不就已经证明了吗?
她研究机械生命的目标就是创造能比肩甚至超越站在某个领域绝对巅峰的那一类人。
天才也做梦,在他们思绪极度放飞天马行空探索一切时,天才的梦在常人眼里可谓是疯狂,已经不能说是不切实际,而是天方夜谭。
叶暮的梦——创造机械生命,成为某种意义上的「造物主」。
因为在星际科技腾飞发展的前提下,任何人都不能给出充足的资料证明机械生命不可能存在。
所以同在一个水平的天才研究者们从未嘲笑过叶暮,倒是有人惋惜她浪费时间,或许她一生也得不到研究结果。
结果确实如此,她突发意外死了,不过此刻打量起宋晏洲,她又犯毛病的在脑子里思考起了穿越前自己的研究。
用最顶尖的材料制作的仿生机器人也能做到这种程度。
但是需要花费的工序极多,而且过程十分复杂。
叶暮在走神,宋晏洲在认真给她洗脚。
反正之前也替她洗过脚了,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是真的熟悉的不行,全程动作自然,完全没了之前的生涩感。
他能感受到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却不见她说话,两人之间的沉默让宋晏洲将注意力从她的视线上转移,落到水中白里透红的双脚上。
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尴尬,本是挺自然的,现在被她盯的太久,反倒又不自在了起来。
他主动出声打破这种让人在意的沉默:
“洗脚要洗干净,你那样玩水是洗不干净的。”
他的手掌带着一层茧子,蹭在脚上有点硬,叶暮回神时发现脚掌被他握在手里,感受到脚心有些痒,忍不住踩了踩,宋晏洲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问她:“踩什么?”
叶暮道:“硬的。”
宋晏洲:“……”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有茧子,但不至于就让她脚痛了吧?
有这么嫩?
他捏了捏叶暮的脚,确信没这么嫩,然后没理她,继续给她擦干了脚。
他起身时鬼使神差的解释了一下:“训练就会留下茧子在手上,所以和你的手比起来,我的手掌会硬一点。”
叶暮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
宋晏洲出门时关上灯,而后去洗了个冷水澡,把衣服搓了晾好。
才发现叶暮的衣服该收了。
于是宋晏洲收了衣服,小声的推开她的门,打算无声地放进柜子里,明天再折好。
结果推开门就听见风扇转动的声音,而床上的人,显然已经睡着好一阵子了。
她向来是秒睡的。
宋晏洲微微抿唇,直接摸黑上前去把风扇关了,衣服放进柜子,出门的时候,又把风扇拎着出去。
一点热就吹风扇,她迟早得感冒。
不能这么惯着她。
第二天一早,叶暮早上洗完脸,跑到柜子旁准备擦自己的雪花膏。
宋晏洲就在一旁倒水喝,顺便看了她一眼,早晨一杯水似乎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结果,雪花膏一打开,两人脸色都变了变。
很明显的痕迹,被别人动过了。
才买回来也就一两天,叶暮用的时候基本上也都在宋晏洲面前,这么两天她能用多少?
又不是擦了全身,她就擦了个脸擦了擦手。
宋晏洲脸色不太好看,雪花膏上的印子有点黑,估计是干了活或者摸了什么脏东西,没洗手就来了。
不是他恶意揣测,这家属楼的军人不可能用这玩意儿,何况昨天进了他家的,也就是那些军嫂。
他看着叶暮对着被人动过的雪花膏沉默不语,不太高兴的样子,心里莫名更不高兴了。
宋晏洲放下手上的杯子,把那盒雪花膏拿了过来盖上。
然后拉开柜子重新拿了一盒新的递给她:
“你用新的……旧的,我用。”
说这话时,宋晏洲都差点说不出口。
他一个大男人擦这玩意儿?
但是让他扔了他也做不到,倒不是心疼钱。
而是不能铺张浪费,作为军人他得遵守规矩,并且要时刻牢记,最好能起到带头作用才行。
他也认为浪费可耻。
叶暮反正不想用被人动过的东西,这东西还擦脸呢,想想都膈应。
虽然她想说直接扔了,但她还是没开口。
宋晏洲做决定都有自己的理由,她没办法干预。
而且现在的夏洲国显然物资紧缺,她要是说扔了,就有些“何不食肉糜”的感觉了。
再说她来到这个世界不也被迫由奢入俭了?
但她很感谢他这么照顾她的感受。
于是叶暮转头看着他道:
“好。”
“学的,都记得!”
她指的是昨天晚上宋晏洲特地抽时间教她说话的事情。
宋晏洲闻言心情好了些,喝了口水道:
“擦好了就你房间去吧,我一会儿出门把门锁上。钥匙也不给别人了。”
第28章 善言
叶暮点了点头,擦完了转身回自己房间去,离开前她还有点奇怪,怎么宋晏洲今天喝个水喝这么久。
前两天早就两口干完了。
等她进了屋子,宋晏洲这才打开那盒旧的雪花膏,紧抿着唇抹了许多出来,想的是尽快用完,于是立刻在手上胡乱擦了擦,还时不时注意着叶暮房间的情况。
像是做贼似的,生怕被叶暮看见了自己擦雪花膏这一幕。
原因是…他觉得自己擦雪花膏这行为,太娘……
不想让她看见这一幕。
擦完了,宋晏洲还觉得两只手都不太对劲了,手上一股香气,宋晏洲咬牙忍了,心里对到他家里来的军嫂们多了几分不满。
不过这事儿不好解决,她们满口帮他看媳妇的。
宋晏洲想了想,从柜子里取出一包给叶暮买的糖,撕开后抓了一大把揣进兜里。
然后出门,下楼就去叩开了一个嫂子家门,那嫂子的男人还没走,看见宋晏洲,跟他打了打招呼:
“等会一起?”
“不了。”宋晏洲摇头,然后对着女人道,“嫂子,这是我带来的糖,不多,给家里的孩子尝尝,谢谢你昨天去我家照看我媳妇……”
虽然叶暮不在场,但是对着人称她为自己的媳妇,宋晏洲心里隐约有些怪异之感。
女人欢欢喜喜的接过糖,心道可真是大方,这糖可不便宜!
那军人一听宋晏洲是特地来感谢的,当即摆着手道:
“这算啥,不过就是小事,你还特地送糖来。”
宋晏洲唇角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眸光冷了几分,接着道:
“不过以后嫂子就别去了,叶暮说你们都骂她是傻子。”
“她只是有些自闭,不喜欢和人说话,不是听不懂话也不懂事。”
“我媳妇一个人在家,也很乖巧,也不会出事,就不麻烦嫂子了。”
“另外,叶暮的雪花膏被人动了,嫂子也闻到我手上的香气了吧,那盒雪花膏被人弄脏了,所以留给我用,我给叶暮拿了盒新的。”
在家里的时候,生怕被叶暮瞧见了自己擦雪花膏,但是现在在外人面前,他倒是不在意他们知道了。
宋晏洲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必太过在意旁人,做人要有自己的主见,要有坚不可摧的意志,不因旁人三言两语而动摇。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女人和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连张口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要出门的男人,当即关上门把自己的媳妇痛骂了一顿。
去别人家还骂人家媳妇是傻子,他看他自己这媳妇才是傻子!
更严重的是,还乱动别人家的东西!
“那雪花膏是不是你动的?”
女人连忙摇头:“不是我,我也就看了一眼,哪儿敢动里面的东西,怕不是蒋嫂子动的,蒋嫂子还当着叶暮的面,把她的花给摘了!”
男人一听,脸色更不好了。
蒋嫂子摘花,难道跟着去的她表现就好了?
反正,在宋晏洲这怕是把好感败光了。
宋晏洲在训练前把昨天去自己家的人都跑了个遍,到了蒋嫂子家里,还特地提了一句蔷薇花的事情。
很简单,那天在城里,他后来问了叶暮那花是怎么来的,才知道是花了两块钱买来的,他没说是叶暮买的,而是说自己给叶暮买的。
蒋嫂子摘了花就得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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