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灯旺旺
敢泼我脏水?我继续泼你大粪你信吗?
我让人把你绑了丢粪池子你信吗?!”
“你怎么才肯收手?”吴掌柜怂了。
辛月影:“你小子不倾家荡产,我不可能收手!”
“我知错了还不成吗?”吴掌柜哀求。
“不成!这事没完!”
“我喊你姑奶奶行吗?”吴掌柜泪都快下来了。
辛月影:“不行!你喊我爷爷都没戏!”
吴掌柜:“给我留条活路行吗?我一大家子人指着我养活,我也没辙了!我怕你抢我生意,真的,我也不容易,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辛月影出离愤怒,她怒声质问:
“五天!五天!!你知道这五天我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周围的店铺门庭若市,就我这里无人问津。
欲笺心事,我独语斜阑!
逢人我躲着走,我就怕有人问我开没开张。
怕人寻问,我咽泪装欢!”
突然毫无征兆的念上诗词了......吴掌柜难以置信的望着辛月影,眼中流露着畏惧而又不太理解的神采。
他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的神情望着辛月影:“你......你别激动.......”
辛月影仍在激愤怒骂:
“不激动?让你碰见这件事你不激动一个给我试试看!
你给我损失了多少客人?若非你小子捣鬼,说不定我一早就卖出个大的了!
拜你所赐,我创业未半口碑先崩!
一个铺子最重要的就是口碑!我好好的清月木匠铺子,让你搞成了晦气木匠铺子!
你捏造我铺子闹鬼,说我的东西晦气!现在弄得人尽皆知!
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在这铺子上,让你小子给我断了财路!
你害我精神恍惚!
你害大李佯装忙碌!
你害我小弟重操旧业!
你想这么容易就算了!门都没有。”
吴掌柜:“多少钱,你说个数,我赔了你钱还不成吗!你放我一马!咱们有话好商量!”
“五百两,一天一百两,直至我什么时候开张为止。”
“什么!!!”
“不给就算了,你就在这梁下吊着吧,来呀!给他浇桶大粪醒醒盹儿先!”
辛月影站起身来欲往外走。
“我给我给!”吴掌柜咬着后槽牙:“我给你!容我去票号取银子!”
辛月影:“把票据给我,我带人去取钱。”
吴掌柜没辙了,只能答应。
暮色阑珊,照着吴掌柜失魂落魄的身影。
他步履蹒跚的回了铺子,今日,他损失了五百两巨款。
噩梦仍未结束,铺子里挤了满堂的人,客人们手里拿着单子,将两个小学徒和伙计们围住,争先恐后要退款。
见吴掌柜回来了,人群“轰”地一下冲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你这屋子不干净!我这套家具不能要了!我是给我家丫头办喜事定的嫁妆!太晦气了!这损失你得赔我们!”
“昨天买的镜台我不要了,就连送货的小子都瞧出来里面有脏东西!”
“退钱啊!道爷都说买你家家具的人要倒霉了!”
“快退钱啊!你这屋子一股子屎味儿,熏死我了!你快着点!”
吴掌柜仰天怒吼一声,扒开人群,冲回家里。
他奔跑在夕阳之下。
踹门进屋,冲至屋内,一把将抽屉拽下来,取了家里的银票,在妻儿惊恐的目光之中,拂袖而去。
吴掌柜的妻子一把将人拽住:“当家的!做什么去!”
吴掌柜怒道:“我给县太爷送钱去!他如今才上任,正是想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良机!”
妻子大惊:“当家的!这是咱们全家的积蓄!这钱没了,孩子怎么养活!婆母如何奉养!当家的.......”
盛怒当头的吴掌柜一把推开妻子:“不弄倒清月木匠铺!我誓不为人!!!”
吴掌柜阔步朝着衙门挺进。
摘了鼓槌,猛击鼓面。
“大人啊!小人击鼓鸣冤!”
他含泪暴喝。
县令升堂,三班衙役位列两旁,伴着“威武”之声,吴掌柜被请进堂内。
堂上坐着一个梳着双螺髻的女人,新上任的县太爷站着,此女坐着。
她两条腿儿搭在案上,慵懒望着堂下的吴掌柜。
还是她辛月影。
吴掌柜五雷轰顶。
衙门大门关上,隔绝了光明。
黑暗笼罩室内。
新上任的县太爷姓许,弯腰站在辛月影旁边陪着笑脸儿:
“陆大人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生照应着您夫妇二人。您瞧,这么点小事,何劳您亲自走一趟呢?遣个人过来便是了。”
辛月影手里拿着个小令牌,上面写着“斩”字,小小的令牌游走在她尖尖的下巴之上。
她朝着下面的吴掌柜努努嘴儿:
“你好呀,老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呢。”
老吴身子打了个晃,当场跪下了。
他一个头磕在地上:“祖宗,我的活祖宗,我知错了.......”
活祖宗手里的斩字令牌游走于发端:“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第127章 天下无敌
吴掌柜匍匐在地,诚惶诚恐的开口:
“今晚小人就收拾包袱滚蛋,从此离开牛家沟,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的眼。”
辛月影笑了:“呵呵,注意听,我说的是......不杀你的理由。”
吴掌柜磕了个头:
“店铺里的家具,全是您的了。
雕花儿黄花梨的拔步床一套。
红木床一张,金丝楠木美人榻一张,紫檀罗汉床一张,花鸟八扇屏,珐琅家具两套。
还有些闲七杂八的东西,加在一起也值不少钱了!
另有小学徒两名。
那俩学徒打小跟我左右,我手把手的授他们手艺,他们早就过了三年学徒两年效力了,挑梁出师自立门户不成问题,是我黑心,是我无赖!我为了赚钱,一直压着不放他们离开。
把他们送给您!就当是去您那边打个杂吧!”
他对着辛月影再磕俩响头:“您饶我一命吧。”
辛月影垂眼望着他:“你好像挺有钱的,五百两,适才没打奔儿就给我拿了。
这会儿兴师动众的击鼓鸣冤,自也不会空着手来见县令吧?”
吴掌柜猛磕头:“您瞧小人这记性。”
他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摞银票,高举过脑顶,毕恭毕敬:“这是小人多年积蓄,此乃全部身家!大人明鉴,小人不敢隐瞒半字。”
辛月影垂着眼,眯眼望着吴掌柜:“嚯,不少钱呢。这么多钱拿来贿赂官员,这是想把我往死了弄呀。”
她顿了顿,笑了:“不过,你有一家老小要养,总不可能把自己全部身家性命都拿来贿赂县太爷吧?
你携家带口的,估计玩儿不起破釜沉舟吧。”
她顿住,撤了双腿,双手支在桌案:“我料你必有压箱底的好料。”
吴掌柜浑身一僵,垂着头一动不动。
辛月影扬眉一笑:“不说?无所谓,我体谅你,你也有家人要养活的嘛。
你和媳妇吴柳氏有生有一女一儿,长女七岁名招娣,小儿子四岁名腾达,你老母亲六十有八,闺名李大花。”
吴掌柜浑身发抖。
这根本不是体谅,这是赤裸裸的恐吓,他全家老小多少岁,叫什么名字,对方俱都清清楚楚。
对方黑白通吃,全家老小的性命,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嘭”地一声巨响,吴掌柜吓得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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