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45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叶文茵见此,总算略松了口气。

  放心之余,她求助地看向叶立轸。

  叶立轸接收到她的目光,唇畔略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之后才转首,却是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他一本正经地对叶老爷子道::“爸,我看这件事没办法再拖下去,马场的兽医已经是香江最为专业的,现在这样闹腾,传出去让人笑话,再说黑玫瑰的事耽误不得,还是得尽快联系英国马场。”

  叶老爷子:“如果想进一步检查,有什么办法来对这匹马进行检查吗?”

  马场经理听此,道:“如果要检查的话,可以用手检的方式。”

  所谓手检,其实就是把手指深入马的阴*部或者直*肠,通过感触子*宫的大小来判断马的怀孕情况。

  叶天卉听此,道:“现在是怀孕初期,母马的子宫估计还没什么变化,用手检的方式未必查得出来,其实我有两个建议,第一,再次对母马的血液进行孕检,毕竟怀孕初期,可能一天一个变化,前几天没法检查出来的,今天就能检查出来了,第二,可以考虑超声波检查。”

  这两天她赖在马场,自然不是白赖,已经迅速翻找了图书馆的书,找到了关于母马怀孕方面的书籍,虽然是英文的,但是她通过英文词典也多少能猜到那个意思,知道现在超声波检查已经在医学方面开始应用,国外已经有这样的先例,可以直观地检查到母马子宫内部的情况。

  胡经理其实心情复杂。

  一方面,他根本不相信叶天卉,毕竟叶天卉是内地来的,内地根本没有赛马,也没有成体系的赛马理论,他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内地来的年轻妹仔?

  但是另一方面,他暗暗期盼着,期盼着叶天卉说得是对的。

  毕竟如果叶天卉说得是对的,那黑玫瑰才来到他们这里一周多,那基本可以判定,黑玫瑰在来到他们马场前已经和公马交*配并受孕,那样他们的责任就彻底可以撇清了!

  现如今看着叶天卉说话头头是道,且能说出血液检查和超声波检查等措施,分明竟然是一个懂行的!

  当下他看向叶老爷子,试探着道:“叶总,她说得倒是也有些道理,这母马怀孕后的血液,一天一个变化,甚至早上和晚上可能都不一样,现在倒是可以再试试。”

  叶老爷子颔首:“好,这个多长时间能出结果?”

  那胡经理道:“这个检查我们马场就能做,分为尿液快捷试纸检查和详细血液分析,如果尿液试纸检查的话,顺利取到尿液后,半小时就能看到结果。”

  叶老爷子:“两个都做,现在马上做。”

  胡经理忙道:“好。”

  当下,胡经理自然命人设法取了黑玫瑰的尿液和血液,尽快做检查,而这边,叶老爷子显然对叶天卉颇有好感。

  他神态和蔼地让叶天卉坐下:“你先坐下,喝口茶。”

  叶天卉也没客气,当即坐在了叶老爷子下首。

  她先看了眼旁边的叶立轩,笑道:“这位是叶立轩叶教授吧?我久闻大名,只是一直不曾得见。”

  叶文茵听这话,神情满是防备,就那么盯着叶天卉。

  叶老爷子笑呵呵地道:“对,他如今在香江大学任教,平时忙得很,今天难得过来一起看看。”

  叶天卉听这话,嘲讽地看着叶立轩,口中却是笑道:“竟真是叶教授。”

  叶立轩脸色冷漠地扫了眼叶天卉。

  别人听不出来,他自然能听出,她这是故意嘲讽他之前隐瞒姓名,不承认自己身份。

  他只是不愿理会,总觉得她那笑里别有意味。

  叶天卉见此,也就不理会叶立轩。

  现在,她可以和叶老爷子深入探讨探讨身世问题了。

第29章

  叶文茵见此情景, 微拧眉。

  她心里对叶天卉充满排斥,而现在叶天卉如此接近叶老爷子,更是让她焦躁至极, 她心乱如麻, 恨不得当场让叶天卉赶紧滚。

  她只好求助地看向叶立轸, 谁知道叶立轸却是视而不见。

  她又小心地留意着叶立轩的神情,却见叶立轩微垂着眼睛,神情难辨。

  一时心里苦涩不已,想着他们都好狠的心,养她这么大, 哪里顾及过她的感受!

  茶点上来了,叶老爷子和蔼地和叶天卉说着话, 问起她在“北平”的种种。

  叶天卉也就大致讲讲, 讲起自己的生活,讲起如今的北京城,也讲起每日的面茶。

  她赶的时候不好,平时都是按票供应, 很多好东西她见到过但是没吃过,不过现在也都大致和叶老爷子讲讲。

  这么一番聊过, 倒是勾起了叶老爷子的一番乡情。

  叶老爷子感慨:“说起老北平的面食,那么多花样呢,蒸饺、馄饨、馅儿饼、烧卖、合子还有包子,还有各样新鲜的好菜,我还记得我以前最爱吃的翠盖鱼翅, 那大个的紫鲍, 用新鲜的荷叶包火腿,那个味儿啊……”

  他摇头, 叹道:“只是可惜,来到香江后,我就再也没吃过那个味了,这香江的膳食和北平不是一个味儿。”

  旁边叶文茵心里真是犹如热锅蚂蚁,此时听得这话,忙笑着道:“爷爷,你喜欢吃,让厨子给你做就是了,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叶老爷子却摇头:“你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一个味儿,哪怕同样的做法,香江的馅饼就是香江的味儿,做不出北平城的那个地道哪!”

  叶天卉听着叶老爷子说话,倒是感觉亲近了一些。

  她这一路行来不容易,难免对叶家人多了几分猜测,那些猜测都是冲着“豪门无情无义”去的,如今见了白发老人,便觉得倒也未必那么无情,于是心里越发稳妥。

  这时候,那叶老爷子又问起来:“你好好的怎么想着过来香江,是日子过不下去了吗?你是怎么过来的?”

  叶老爷子这问题对于叶天卉来说,自然是正中下怀。

  她抬眼扫了一眼叶文茵,却见叶文茵神情紧绷,明显是坐立难安。

  她笑了笑,便道:“叶爷爷,说起我来香江,这话就扯远了,估计得说半天了。”

  叶老爷子:“没事,我们等着结果,左右也不急,我听着你说话亲切,你且说来我听听。”

  对于讲故事,叶天卉是有些经验的。

  她常年在外征战,偶尔间会回京面圣,面圣那几日自然至关紧要,兵马粮草这些经略大事全都要在这几日敲定,这个时候该怎么和圣人谈,这学问就大了。

  在外征战手握兵权的将军,首先得表自己赤胆忠心,其次要争取更多军饷粮草,再次就要争取更多自由裁决权,前者是手段,后两者是目的,要想达成后者,必须先陈前者情。

  总之……她经验丰富。

  眼下对于叶老爷子这样年纪大的,她自然是要诉苦了。

  当下她便提起自己在内地的种种,提起自己怎么来香江的,其中如何艰难,自己来到香江后又受了多少苦头,她倒也没什么夸张,只是把自己诸般经历,如何死里逃生,如何忍饥挨饿,全都讲了一遍。

  她这么一番下来,倒是听得诸人无声,贵宾厅中一片寂静,还有伺候在后面的女佣抬手悄悄抹眼泪。

  她一眼扫过,那叶立轸面上并无反应,叶立轩——就是她那亲爹,微垂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他难道就不能给一点反应吗?

  冷血无情的爹!

  不过好在叶老爷子苍老的眸子中充满着感慨和怜悯,这就够了。

  一时只听得那叶老爷子道:“孩子,你可真是受苦了!你这一趟过来不容易哪!”

  叶天卉:“其实在北京我倒是也能勉强不饿肚子,不至于过不下去,我千辛万苦过来香江,是来寻找我失散的亲人。”

  失散亲人?

  这话一出,那叶立轸神情微变。

  叶文茵则是脸色惨白。

  她想阻止,但是现在这叶天卉竟然走到了叶老爷子面前,这让她怎么阻止!

  她的心狠狠揪了起来。

  叶天卉自然将这两位的神情收在眼底,一时她也是疑惑了。

  这叶文茵怕成这样也就罢了,她理解,但那叶立轸怎么回事?

  难道这兄弟阋墙,叶立轸竟然瞒了叶立轩什么?

  叶老爷子:“你的什么亲人在香江?你可以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你找找。”

  叶天卉欣赏着这两位那并不太好看的脸色,之后才说起来自己的故事。

  她并没有详细地说姓名,只是说起自己父亲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自己母亲滞留大陆,生下来自己,结果被家里保姆给李代桃僵,把自己留在大陆,却把那保姆的女儿带到了香江享福。

  她说起这些时,可以看到叶文茵面色已经白如纸,两只手更是一直在袖子下颤抖。

  显然她都快受不了了。

  至于叶老爷子,则是深深皱眉:“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竟然遭遇了这般歹心之人!”

  旁边的叶立轩神情却突然凝重起来,他有些狐疑地盯着叶天卉。

  叶天卉感觉到了,微扬眉,笑看了他一眼。

  猝不及防,叶立轩陡然一怔,就那么心神恍惚地看着叶天卉。

  叶天卉收回视线,继续和叶老爷子提起来:“我不求别的,只求找到我的亲生父亲,一家团聚,从此后好生孝敬在老人家膝下,也算了却一桩心事了。”

  叶老爷子:“你那亲人姓谁名谁,你都告诉我,我让人帮你去查。”

  叶天卉笑望着叶老爷子:“根据养母的日记,我那亲生父亲叫——”

  她话说到这里,却见马场的工作人员匆忙进来了:“结果出来了。”

  胡经理一听,忙道:“什么情况?”

  医护人员呈上了检验报告,递给了胡经理。

  胡经理连忙看了,看过后,他那眼中便不可控制地露出喜色。

  不过当着叶家的面,他到底是压抑下来,努力保持着没什么表情的脸,将那检验报告拿给了叶老爷子。

  他恭敬地道:“叶总,你看,这报告显示阳性。”

  阳性?

  叶老爷子拿过来,看了看,不过没看懂:“这是什么意思?”

  胡经理用一种平静到有些刻意的声音道:“从报告看,这匹马确实怀孕了,不过具体怀孕时间需要确定。”

  他进一步解释道:“我们现在是在提取赛马血液中的孕马血清促性腺激素,先初步做了一个快速检测来判断阴性阳性,目前结果看,这是阳性的,但是具体怀孕时间,需要我们更进一步的检查结果,通过这个数值来判断怀孕时间。”

  嘴上这么说着,他已经心花怒放起来了。

  这匹马抵达他们这里大概一周多,如果和公马交.配的时间很短,那这检验报告应该不能呈现阳性,交.配时间只有一周多这个激素数据不可能呈阳性!

  如果这样推测,那这黑玫瑰就是在英国时候已经被配种了!

  如此一来,就等于他们马场遭受了无妄之灾,他们委屈了他们被冤枉了。